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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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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左清见着来人已走便行至燕绍身侧,道:“老爷,这些年在外置下的产业不知作何处理?当中有些商铺还有些个忠心为主的,都求老爷给个恩典回归本家呢。”
燕绍望着窗沿的雕花木格微微出神,“想回来的就回来吧,那边的产业就由她去吧,这么多年也够了……”
淡淡的语气却让左清听出了若有若无的叹息,她是谁他心中自然是明了的,十年如一日的倾心相付却换来那毒妇的一片绝情,他为自己的主子不值,这么多年的坎坷艰辛他皆看在眼里,如今能想开他无疑是欣慰至极的。
“夫人大概酉时便可归家,可要知会小小姐一声?”
燕绍淡淡颔首,“去阳明阁跟小姐说一声,就说老王爷的意思,晚膳一起到前厅用。”
“是”
说着便悄声退下,左清关好房门,朝门外伫立的侍从耳语一番,转身就朝叶挽思的院子走去。
……
阴冷了几日的天气终于见着了一丝暖阳,灵玉瞧着今日天气不错便在院中设了一张白玉卧榻,叶挽思此时正手执书卷斜卧在侧,三千青丝只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发髻,白衣如莲,青丝如墨,那精致的玉白侧脸竟比暖日还要夺人眼球。
云嬷嬷坐在绣墩上静静的为叶挽思绣着衣衫的花样,时不时慈爱的抬眼看看,对自家小姐的事她一向是亲力亲为的,叶挽思怜惜她曾跟她说过几次,云嬷嬷却欣慰的笑笑,说趁她现在还能看得见这繁密的针脚紧着为她绣几身衣裳,到她老眼昏花之时要绣也绣不成了,叶挽思见她执意也不勉强。
灵珊巧手的剥着橘子,将一瓣瓣橙黄剔透的橘瓣放在木桌的白瓷小碟上,含笑听着灵玉绘声绘色的说着这几日从丫鬟口中打听来的趣事。
“据后院管事嬷嬷的亲戚的姑姑的妹妹说,这府中老王妃最为看重的便是大老爷一家的,大少爷更是老王妃的眼珠子心头肉,对二小姐也是疼爱有佳。”
“二房的老爷英年早逝,只余下二夫人跟五少爷孤儿寡母的在院中独居,因着老王妃不喜爱也是深居简出极少在众人面前出现。”
“三老爷……三老爷的夫人前几日礼佛去了,听说今日便要回来了呢,还有六少爷……”
灵玉踌躇的说着,担忧的抬眼看向自家小姐,她当初听到这消息也是震惊不已,这么多年燕绍对徐敏的照顾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爱慕,只是不想他家世如此不凡,乍一听得这消息她心中亦是久久难平,却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灵珊抬眸,神情是掩不住的惊讶,云嬷嬷停下了手中的绣活,心头止不住的叹息,她早猜到燕绍是有妻室的人,如今正经的夫人回来了,又会如何对待自家小姐这半路女儿,不由双眸复杂的朝叶挽思看去。
灵玉说的那些燕绍在来时的马车上都跟她说过,这府中的各路人马她知道得一清二楚,至于燕绍自己的事情他可从未吐露过半句,此时她亦是微微讶异,跟他们的诧异不同,按照府中的排名,燕绍的儿子排名第六定是比自己还要年长一些,燕绍竟比徐敏还要早些时日成亲,她眉眼低垂,心头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么,即便是清朗如月的燕绍亦不可避免的会犯天下男子皆会犯的错,一边娇妻在怀还念念不忘心中挚爱,如此贪心不足的男人为何她心中却恨不起来,是因为多年的疼爱还是因为他如今的态度,他应该知道只要她进来这府中就不可避免的会知道他的事情,但他却闭口不提,这是在跟她表明他的立场么?
叶挽思目光悠远,颇有些恍惚的感觉,云嬷嬷怜惜不已,抬头却见新进的二等丫鬟月慈正带着一脸严谨的左清进院子来,顿时将到口的话语咽了下去,放下手中的绣活便笑着开口。
“原来是左管事,可是三老爷有话吩咐下来?”张罗着丫鬟搬来藤椅让他坐下,这么些年左清经常的跟着燕绍往来碧城,云嬷嬷也不陌生,只是到了这镇南王府不免的就疏离了一些。
灵珊端来沏好的香茶放在茶几上,收了托盘便立在一侧。
左清对着叶挽思行了一礼,没有坐下的意思只轻声道:“见过小小姐,小的奉三老爷之意特来传话,老王爷今晚在前院设宴,礼佛回来的三夫人和六少爷亦会一同前往,请小小姐一定要去。”
左清眉眼低垂,他对叶挽思的感觉是复杂的,他始终觉得燕绍不该对眼前的少女倾注这么多的感情,好好的培养六少爷才是应该做的事,然而燕绍是他的主子,主子要做什么他绝对无二话的服从,但心里却对叶挽思生不出一丝的好感。
叶挽思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便继续将目光投向书中,左清将话带到也没了继续停留的意思,微微躬身便径自离去。
第五十三章 暗潮涌动
云嬷嬷心中怜惜,半蹲在榻前轻轻的拂了拂叶挽思微乱的鬓角,轻声道:“我的好小姐,莫要将那些个奴才的态度放在心上,这府中只有三老爷的话才是正经的,只要他疼爱你一日你便不用愁心这些个事儿,只管放宽了去。”
叶挽思轻笑出声,“嬷嬷多虑了,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神情说不出的温婉动人,漆黑的瞳孔却是幽深不明,她来这府中已有几日,从未听各房有何表示,连来个问候的人都不曾,她名义上可是燕绍的女儿,如此作态足以表明镇南王府多是薄情之辈,叶挽思心中嗤笑不已。
云嬷嬷闻言欣慰的点点头。
——
酉时三刻,镇南王府门前一辆古朴精致的马车缓缓停下。
青色衣裳的芳梅当先自马车中跨出,放下车上的脚踏就恭敬立在一侧,随后便见一个身姿婉约,眉目清冷的美妇缓缓踏出,王宝卿就着芳竹虚扶的手下了马车,刚站定便听身后传来少年愉悦的声音。
“娘,刚才听门房的说了,爹爹今日在府中,祖父为了迎我们回来还设了家宴呢,我们快进去吧,去晚了可不好。”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生得唇红齿白,极为俊俏,天蓝色锦袍将他衬托得面冠如玉,腰间挂着的环佩随着奔走的动作叮当作响,神情有着些微兴奋,更显得那双眸璀璨夺目。
王宝卿看着身长玉立的少年,眉眼的清冷化成浓浓的宠溺之色,拉过少年的手轻嗔道:“你这皮孩子,你爹最是不喜太过浮躁之人,你切记着在他面前收敛着些……”
燕云祁胡乱点头,只簇拥着她快些进去。“我知道了,咱们快进去吧……”
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王宝卿亦是难掩心中的激动,过了年节她便带着儿子兀自省亲礼佛去了,足足半月有余,前几日才听仆从来报说燕绍回来了,这才顾不得在外停留匆匆的便赶了回来,看着儿子激动的眉眼,细细数来已有大半年未曾见过他了,一时就有些心如擂鼓。
想起如今风尘仆仆的模样实在不不宜见他,总要梳妆打理一番才行。王宝卿略略掩饰心头的激动,吩咐随从将车上的物件搬入院中。
燕云祁不解,好不容易燕绍回府一次,这不急忙见一面指不定他又要远游去了,还管那个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做什么,当下便皱起眉头不赞同的道:“娘,去见爹爹要紧,这些东西就不管了。”
王宝卿犹豫,这才看见徐嬷嬷朝自己打着眼色,她心中激动倒是忘了这茬。徐嬷嬷见王宝卿看到自己的示意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头和蔼的朝着燕云祁笑道:“少爷对老爷的孺慕之情天可怜见,只是您这匆匆赶回来,一身风尘着急忙慌的跑到老爷面前可是不妥。”
燕云祁面色已有些许不耐,想着徐嬷嬷到底是王宝卿的乳母,这才没有大声呵斥。“我见自家父亲有什么不妥的。”
徐嬷嬷笑笑,“这老爷身为太子太傅最是讲究礼仪体面的,少爷风尘仆仆没的凭白遭老爷不喜,何不回院梳洗一番,左右不过个把时辰,老爷要走也不会趁着这当会儿,少爷只管放心便是。”
因着一路骑着马回来,燕云祁身上虽说不是尘灰遍布却也是鬓发微乱,燕云祁垂头看着袍角的一抹灰白浓眉微蹙,这样去见父亲着实不太妥当,抬眸朝王宝卿道:“娘亲,我这就回去梳洗一番,待会儿再来接您。”说着不等王宝卿点头就招呼着随从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朝徐嬷嬷递了个赞赏的眼神,王宝卿这才往院中走去。丫鬟们纷纷行礼,芳梅端来温热的清水服侍她盥洗,身后的婢女行走交错,一番梳洗下来,王宝卿换了一身艳色的衣裳,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白皙的脸庞略施了些脂粉,看着铜镜中眉眼动人的美妇,王宝卿这才满意笑开,扶了扶发髻赞道:“芳梅这手真是越来越巧了,该赏。”芳梅谦逊一笑,“那是夫人天生丽颜,稍稍妆点便光彩动人,若是老爷见着了只怕要移不开眼去。”
王宝卿面上微红,嗔怪道:“你这小丫头真是个贫嘴的,讨打……”铜镜中的美妇风华正茂,面色酡红眉梢带着少女没有的妩媚风情,王宝卿满意不已,抬头却见徐嬷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刚才那暗示的眼神不由问道:“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何至于让嬷嬷如此有口难言。”
徐嬷嬷轻声一叹,她是王宝卿的乳母,看着如今眼里眉梢都透着愉悦的王宝卿如何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从少女时的一见钟情到如今的苦苦守候她皆看在眼里,即便是燕绍冷淡以对也从未抱怨过一声,如今府中来了那位小姐,她此时若是不说呆会儿要是碰着了又不知得起什么争端了,徐嬷嬷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
“夫人莫急,听老奴细细道来……”
徐嬷嬷简单的将叶挽思的事跟王宝卿说了一遍,王宝卿听完早已没了先前的雀跃,涂了脂粉的脸庞是掩不住的煞白,修剪平整的指尖紧紧的扣入掌心,阵阵的疼意抵不过她心头的揪痛半分。
她爱燕绍,从第一眼开始便爱上了那个风月霁霁的伟岸男子,只一眼便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不顾父母亲朋的劝告执意要嫁给他,对他的冷漠她十年如一日的浅笑相迎,成亲十几载几乎有一半时间不在这府中,她忍着心头的痛意和孤寂守着这个家独自抚育爱子长大,本以为他自是潜心游学不曾想竟是在外养女人!
燕绍啊燕绍,你可对得起我,任一个外室的女儿登堂入室,你将我王宝卿置于何地?将我对你的感情置于何地?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一片痴心的?你好狠!好狠!
王宝卿只觉得一口恶气梗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徐嬷嬷见她揪着胸口暗道不好,急忙的上前为她顺气,嘴里不住的道:“夫人,夫人,何必要为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之女计较,您是正经的嫡母,三房的当家夫人,随便寻了由头打杀了就是,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值当。”
芳竹见王宝卿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吓得眼皮直跳,急忙扶了她歇在床上,神色焦急不已。“夫人,您可别吓奴婢呀……”
芳梅何曾见过一向坚强的王宝卿这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转身便要去请大夫,焦急的出了房门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少年,燕云祁匆忙而来见着芳梅双眼通红,心中一个咯噔,不由厉吼出声。“可是我娘怎么了?”
芳梅抬起低垂的头颅,“少爷,夫人她晕过去了……”
燕云祁还不待她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里,见满屋的丫鬟婆子拥在床前不由大喊出声,“都给爷闪开!”
丫鬟们见着是他忙让开来。燕云祁回了自个儿院子便听了府中的侍从说了那女人的事,一时心头气恨难平,此时见王宝卿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更是恨不得将叶挽思丢出王府大门。
“娘,不过一会儿不见您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可别吓祁儿。”燕云祁靠在床沿,修长的手掌轻轻的握住王宝卿冰冷的双手。转头就朝一旁的丫鬟呵斥道:“你们这群饭桶,大夫呢?没看见夫人如今不舒服么,养你们有何用!”
王宝卿稍稍缓过气来,就见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儿子神色焦急,那神似燕绍的眉眼让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燕云祁顿时就慌了手脚,抬手就要抹去那滚烫的泪珠。
“娘,您别哭啊,您要是不喜欢那女的儿子明天就将她扔出府去。”
徐嬷嬷闻言急忙点头,“是啊,夫人,您身子要紧,那小丫头片子不值得您这般生气,凭白的气坏了身子。”
气,她怎能不气,本以为燕绍是万中无一,清隽无双不近女色的好男人,是她错了,大错特错,他不是天生冷漠而是早已有挚爱之人,多年在外想必就是为了那狐媚女子吧,王宝卿心中冷嗤,亏她还对他那般死心塌地,她真是太傻,太傻。
第五十四章 火药十足
深吸一口气咽下眼里汹涌的泪意,朝燕云祁微微一笑道:“娘没事,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顿一顿却对徐嬷嬷道:“那外室的狐媚子可一并在府中?”
徐嬷嬷嗤笑出声,“夫人,那狐媚子可没那个享福的命,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子,任夫人随意处置这府中众人都是没二话的。”
王宝卿眸光冰冷,“快扶本夫人起来,本夫人倒要看看这狐媚子所生的丫头片子究竟有何通天本事。”
燕云祁微微蹙眉,“娘不舒服趟着就是,那臭丫头何至于您亲自去瞧她。”
芳竹拿来角梳帮她重新梳妆,王宝卿语重心长的朝燕云祁道:“今晚可是老王爷设下的家宴,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落了他的脸面,再来这堂堂正室嫡母被一个臭丫头吓怯了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徐嬷嬷重重点头。“夫人说的正是这个理儿,正好去杀杀那丫头的锐气,让她明白这三房谁是主子,省得日后作威作福没个尊卑贵贱。”
王宝卿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阁院,神色晦暗不明。
……
夜影阑珊,阁院内喧嚣纷扬,嬉笑赞叹之声不绝于耳,正中笑得最为开怀,苍老的容颜白粉簌簌一脸褶子的可不就是镇南王府的老王妃,堂中早已备下筵席,各房子孙陆续到场,皆是满脸笑意的给上首的老王爷王妃见礼,燕云赋一袭玉白锦袍,精致的软绸勾勒出道道炫目的章纹,在明亮的烛火中流转闪烁,眉眼修长,玉色冷淡,再加上他挺拔的身姿更是显得俊美不凡,老王妃见着自己的大孙子如此出色笑得合不拢嘴,燕云赋刚一近身便急忙的免去了他的请安,不住的颔首笑道:“我知道赋儿最是孝顺的,这俗理就免了罢。”
老王妃笑着就要去牵他的手,眉眼是显而易见的满意之色,燕云赋从小就极为聪慧,十二岁时一举高中状元更得圣上称赞一句神童,小小年纪就进了宫当陛下最为宠爱的七殿下伴读,如今不过弱冠便在翰林院任职,虽只是个小小的编修,但翰林院一向有储相之名,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可谓是京中炙手可热的贵公子,如此美名在身的燕云赋又怎么可能不让她疼爱有佳。
燕云赋微微避开了那双手的碰触,他一向不喜人近身,看着上首眉开眼笑的老王妃依旧清冷如常,敛了敛眉眼道:“谢祖母。”便侧身与一旁神情严肃,气息凛冽的老王爷说着话。
燕擎看着面前身姿挺拔,风度翩翩的燕云赋微微颔首,常年冷峻的脸庞也不禁柔和了一些,冷沉的道:“过些日子便要去翰林院任职了,在朝为官切记少说话,做好自己的本分便万事无虞。”
燕云赋对着燕擎躬身一礼,镇南王戎马半生立下赫赫战功可谓是东昌男儿万般敬仰的英雄人物,燕云赋亦不例外,见着向来少言寡语神色冷峻的祖父悉心叮嘱一时眉目灼灼,点头应是,全然没有了对着老王妃的那股冷淡疏离。
燕梓婳几人站在他身旁给老王爷请安,燕擎不冷不淡的给了个眼神便没了下文,燕梓婳暗暗咬牙,小脸煞白,她一向最怕这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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