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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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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思听着那先声夺人的凄切声音,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老王妃对她的不喜,她亦不介意,若不是为了燕绍她谁都不会理会,出于对长辈的恭敬,微微弯了弯腰,有礼道:“见过王妃。”
老王妃扫她一眼,浑浊的眼中时显而易见的厌恶,只要是关乎那狐媚子的一切,她通通厌恶不已,不管是已经官拜太子太傅的燕绍,或是面前这个据说是他骨肉,她名义上的孙女。
“免礼吧,第一次请安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敬重长辈,这般大声喧哗,你可知错?”即便是保养得宜,但眼尾蔓延的细细纹路依旧向世人宣告着面前的名满凤京的镇南王妃早已变成垂暮的老妪,那尖酸的眉眼和藐视一切的作态莫名的让人心生厌恶。
才一见面就给她定下了不敬长辈的名头,若是一般人只怕是要吓得惊慌失措,叶挽思却只是浅淡一笑。“王妃明见,我是有错,错在急着见王妃一面,王妃若要责罚我绝无二话。”
老王妃闻言双眸凌厉的瞪视她一眼,东昌以孝为先,这一番赤诚的话语一出若她还喊叫着要惩罚岂不是无端惹来众人诟病,本想叫来好好磨磋一番的,不成想居然是个不好对付的,随即冷哼一声。“你倒是个乖觉的,只是不知的我这屋子里的人怎么会得罪了你,这般喊打喊杀的。”
身为孙女居然想捧杀祖母屋子里的人,心狠手辣目无尊长的名声传出去可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她眼含嘲讽,冷眼看那尖酸刻薄的老太一样样的给她扣罪名,轻笑出声:“王妃明鉴,那老妇木然的站在门前我便以为她是在讨赏,准备不及之下便只能褪了个玉镯子给她,扰了王妃清净是我的不是。”
老王妃闻言便朝陈妈看去,见她一幅哆哆嗦嗦的模样便知道被叶挽思说中了,心中不由啐一句没用的东西,本以为能杀杀这女子的锐气,不成想反倒被人倒打一耙,见她三言两语的便将目无尊长的高帽子摘掉,心头气恨,啪的一声清脆声音响起,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放在雕花茶几上,横眉倒竖,尖声喝道:“原来是你这个不识礼数的老妇作怪,众目睽睽的便跟主子邀赏,你将我镇南王府的百年声名置于何地?你又可曾将我放在眼里?”
陈妈一惊,她明明是奉了老王妃的旨意啊,若是没有她的吩咐她们这些下人是绝对不可能以下犯上的,如今这番话将她自己摘了出去,顿时神情绝望,上首威严的面孔暗含威胁,只能将满口的辩解咽下,不住的磕头,脸色煞白道:“是老奴的错,老奴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辱没了王府的声名,求王妃看在老奴尽心伺候了您几十年的份上,饶过老奴一家。”
叶挽思冷冷的看着老王妃作戏,她若是没有参与其中她是如何也不信的,抬眸却见燕梓婳复杂的眼神朝她看来,她微微一瞥,面色清冷。燕梓婳微微垂眸,压下心头发怵的寒意。
老王妃眉眼森然,白粉扑面的容颜有些愤恨,她向来雷厉风行,在这镇南王府是那说一不二的人物,府中众人将她的话奉若旨意,无敢不从,面前的叶挽思不过是燕绍在外不知哪里勾搭的外室所生,一介卑贱的女子却让她尝到久违的怒意,心头翻涌起阵阵怒火,朝下首磕得满脸鲜血的老妇恶狠狠道:“真是丑人多作怪,你竟还想求饶。”朝屋外扬声道:“来人,将这犯上作乱的老妇拖下去杖毙,将她一家子全都发卖出去。”
陈妈闻言心如死灰,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王妃,这都是你吩咐老奴的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快脱下去,乱棍打死了……”匆匆赶来的婆子急忙称是,堵了陈妈的嘴就连拖带绑的拉扯了出去。
老王妃恼羞成怒,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挑衅她的威严,让她火冒三丈,一旁缄默不语的燕梓婳看着暴跳如雷的老王妃,连忙上前去轻拍她的胸口,轻声道:“祖母莫气,不过是个不识礼数的粗鄙下人罢了,您可是高高在上的镇南王妃,与那等下人置气岂不是失了脸面。”转头却是满含冷意的瞪了一眼叶挽思,这才来几日便将祖母气成这样,果然是个不安份的。
第五十一章 梅林恶整
叶挽思毫无愧意的与她对视,若不是老王妃差人羞辱在先她也不会与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妇人计较,互不干涉便可安生度日,若是日后她依旧我行我素她可不会念着她年迈就对她手下留情。
远远传来沉闷的责杖之声,叶挽思神情飘渺,一句轻叹溢出嘴角。“那可是父亲送我的碧玉镯子,如今真是可惜了……”
老王妃听着这看似惋惜的话,心头一呕,狠狠的瞪向怡然自得的叶挽思一眼,咬着牙朝身后的嬷嬷道:“去,将我匣子中那套成色上等的碧玺镯子拿来给这丫头送去。”
翠香嬷嬷闻言点头退下,不一会儿便捧出一个描金雕花的宝匣递给叶挽思。老王妃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这碧玺镯子可是前朝皇后的陪嫁之物,价值连城,赔你那碧玉镯子绰绰有余了。”
说完却见她一幅深以为然的模样,登时便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怒之下只能闭目不再看她。身边的大丫鬟翠香见她如此便朝叶挽思轻声开口:“小小姐,王妃乏了,这便跪安吧。”
这才刚起身怎会又乏了,知道上首的老妇气怒在心,也不拆穿,点点头便悄声退去。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老王妃睁开双眼,戴着金包银翡翠戒指的手指将茶几上垂坠的流苏方布狠狠一扯,桌上的茶盏果盘纷落一地,翠香等近身伺候的侍婢纷纷跪下,噤若寒蝉,宽敞奢华的里间顿时寂静无声,只有老王妃气怒的喘声回响。
燕梓婳看着滚落在她脚下艳红的石榴,这是吐蕃进贡的水果,得今上厚爱才赏赐了镇南王府一些,不过小小一盘而已,她这府中的嫡女嫡孙都还未尝鲜便皆数送来了这里,如今却被弃之如蔽,她心中一叹,不敢直视那满脸怒意的老王妃。
老王妃满眼阴鸷的盯着门外的方向,不过一个贱丫头竟敢登鼻子上脸给她脸色看,看她日后怎么收拾她!
叶挽思耳尖的听见身后传来霹雳啪啦的响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灵珊看着她满脸笑意,轻声一叹。灵玉却是皱起了眉头,一幅苦大深仇的模样,哀怨道:“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啊?老王妃大发雷霆日后咱们可讨不了好……”
老王妃刚才那发怒的狠意还历历在目,心中不住嘟囔这老妇实在是凶悍得可以,只是苦了叶挽思,只要那老妇一日在位她定然少不了被磋磨,光是想想她就心中发怵,谁知那恶毒的老王妃会想出什么招数来。
路过梅林,叶挽思伸手弹了弹边上开得正艳的花骨儿,惹来稚嫩的花苞巍巍颤抖,轻声道:“即便今日什么都不做她亦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人心便是如此,特别是高高在上的人,她们最喜欢的便是看着人磕头求饶,更是以此作为她们消遣的乐趣,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们地位尊崇,满足她们的虚荣心,你可明白。”
灵玉蹙眉,缓缓的点了点头,看着叶挽思随性从容的眉眼莫名的便少了些阴霾。“那咱们日后避着些不就万事大吉了。”灵珊在一旁摇头,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更何况叶挽思并不是那种会逃避的人。
“哪里来的土包子,这名贵的腊梅万金一株,怎么能这样蹂躏,弄坏了你赔得起么?”
叶挽思逗弄的姿势未停,余光扫去,只见来人不过十六七岁左右,一身火红的锦衣将丰满的身姿勾勒得妖娆诱人,凤眼斜飞,眼角沾染着点点怒意更是衬托得她妩媚不可方物,身后跟着的女子容颜生得一模一样,一样的首饰一样的脸庞,圆圆的脸蛋玉雪可爱,此时正微微疑惑的看着她,正是大房的庶女燕溪婳和燕语婳。
燕妩婳艳色的眉角微挑,府中最近流传着的绝美女子想来就是她了,细细的打量起来,冷哼一声,长了一幅狐媚子的勾人模样,装什么清高!婀娜多姿的身形一摇一摆的走到叶挽思面前,那纤细的柳腰让人疑惑下一刻会不会因为那摇摆的力道而扭断,鄙夷的看向叶挽思,修长的手指火红的丹寇若隐若现,“看什么看,还不将你那手撤下来,这可是梓婳妹妹最心爱的梅林,你若碰坏了一点小心母亲治你的罪。”
叶挽思挑眉,看着面前故作姿态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在看,这花朵中好像有毛毛虫……不信你看。”说着便将手自那花骨朵上撤下,高举在她面前。
燕妩婳看着那白嫩的指尖一点褐色的身影,顿时浑身汗毛倒竖,尖叫出声,登时扬手一甩:“啊——!快拿开!快拿开!”
她一扬手打开了叶挽思青葱白指,那褐色的身影登时便飞到燕妩婳身上,她双眼圆瞪,今日的披风是最近京中最为流行的样式,开阔的领口不至于将身材显得过分臃肿,而正是因为襟口开阔,她才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白嫩嫩脆生生的脖子上一点的凉意,因为心中的害怕娇躯不由哆嗦一片,刚才还红润迷人的小脸此时煞白煞白,扬起的手僵持在半空,模样滑稽可笑。
而燕溪婳二人早在听叶挽思说有毛毛虫之际便远远退开,那等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光是想想便让人心中作呕,此时看着燕妩婳白嫩的脖颈上醒目的褐色一点不由抱成一团,差点要尖叫出声,燕语婳颤声说道:“大……大姐,你的脖子……”
燕妩婳听着那颤抖的身音,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恶心与惧怕,尖声的跳起,嘴上不住的喊道:“啊!阳春,映柳,你们两个作死的丫头还不快过来!我身上有虫!快把他们赶走!”
阳春靠近那胡乱挥舞的红色身影,欲哭无泪,她亦是怕那些毛茸茸的东西啊,举着手中的锦帕颤巍巍的靠近:“小姐……奴婢帮你捉出来……你可别乱动……”
阳春看着那醒目的褐色小点,忍住心头汹涌的呕意,雪白的帕子缓缓覆在那白嫩的脖颈上,此时的燕妩婳什么妖娆明艳通通没了,只颤抖着身躯仿若羊角风般等着阳春给她捉走身上的毛毛虫,颤声道:“阳春你个死丫头……倒是快点啊……”
阳春本就害怕不已,捏起那锦帕正要松一口气之时耳边突然传来那温热的气息,吓得她将手一松,那锦帕飘飘浮浮的坠落在地,而燕妩婳更是浑身僵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清楚的感觉那一点凉意顺着那力道,哧溜一声滑进了她胸前,正卡在她白腻雪润的沟壑之中,惊惧的尖叫还未发出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燕溪婳和燕语婳看着晕倒在地的人儿不敢靠近,哆嗦的站在一旁,那毛毛虫还在她身上呢。
阳春心中咯噔一跳,坏了,看着那晕过去的燕妩婳顿时天旋地转,眼眶通红,“小姐!”
将纷乱的梅林抛诸在脑后,灵玉颤巍巍的看着前面的叶挽思,脑中晃过软绵绵毛茸茸的一团,不禁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咽了咽口水,她如何也想不到叶挽思竟如此大胆,连那恶心的软体动物也敢碰了,她只想想便恶心得不行。
叶挽思不用回头也知她面色定如同吞了只苍蝇般难受,旋身张开五指,朝灵玉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白玉的掌心赫然就是那褐色的一团,灵玉闭着眼睛惊叫着倒退,摆着双手:“小姐,小姐,奴婢错了,您要怎么惩罚奴婢都行,就是不要将那毛毛虫撒在奴婢身上啊,奴婢害怕,呜呜。”
灵珊也是被吓得一愣,然而细细看来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取过那掌心的褐色一团,轻笑出声:“灵玉,这可不是什么毛毛虫。”
灵玉睁开一只眼睛,“我不信我不信……”
灵珊将那褐色一团碾碎放在手心中,赫然是点点的碎渣,灵玉轻咦出声,这是……
梅花干枯的花苞!
轻轻吐出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哀怨道:“小姐又在耍弄奴婢。”
叶挽思眉角飞扬:“谁叫你胆子比那芝麻还小。”
灵珊赞同的点点头,惹来灵玉怒目瞪视,“灵珊姐姐你也跟着小姐欺负我——”
主仆打闹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一旁高耸的假山石后面却是走出了身长玉立的翩翩身影,修长的冷眸略显趣味的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第五十二章 人心无常
书房内,身穿靛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躬身朝燕绍道:“大人,圣上已拟定由礼部尚书全权督办今年的春闱。”
燕绍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从手中的卷子中抬头。
男子心中暗自思量着,踌躇之后终是开了口:“大人,礼部尚书督办春闱,您又是主考,下官斗胆,大人何不避嫌的好?”
燕绍执起搁置的狼毫笔,蘸了蘸一旁的松山名砚,行云流水的批阅起来,神态专注而认真,淡淡道:“为何要避嫌?”
“礼部尚书是您同父异母的兄长,如今他督办春闱,您又是那主考官,陛下性情难测,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只怕会无端惹了一身腥,还望大人三思啊……”
燕绍眉眼未抬,“言初,你是在担心什么?”
男子神情肃穆,道:“这天下学子指不定就有哪家势力安插的棋子,他们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大人为国为民刚正不阿定不会受他们蛊惑,但暗中下绊子的事自是不会少的,陛下又极为看中这科举一门,届时若是有个风吹草动只怕第一个被责问的就是您,大人早已名满天下何必还要去淌这一趟浑水。”
往年春闱的主考哪一个不是被争相讨好的对象,官场黑暗错综复杂,这之中的门道各家心照不宣,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这事情捅了出来,即便燕绍为官清廉也要被祸及,虽说春闱主考是无限的尊荣,但这就好比在刀尖上起舞,一个不慎可就是尸骨无存的下场,与其冒这个险不如推脱了去,想来皇帝也不会责问什么。
燕绍轻轻吹干了墨迹,这才抬眼看向这神情严谨的青年男子,摇了摇头,神色是叶挽思从未见过的冷静睿智。“你只看见了这表象……”
男子一震,垂着头略微思索,终是摇了摇头,疑惑道:“下官愚钝,还望大人指点一二。”
燕绍轻声一笑,接过一旁温热的茶盏轻抿一口,朗声道:“你又怎知这不是今上的试探,你我一心忠君又何需避嫌,顺其自然便是。”
男子神情先是疑惑,随即也是笑开,自嘲的笑笑。“大人睿智,是下官糊涂了。”
他只顾着要燕绍明哲保身,怎么忘了皇帝虽性情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却实极为英明睿智的,他能看透这官场盘根错节的势力皇帝又可能怎么不知道,本就是为朝廷更换新鲜血液的科举却被众多势力吸收,充实羽翼。胆大包天的将手伸到陛下面前,他能容忍一时但不代表能容忍一世,今年春闱特地点名让清贵之首的燕绍做那探路石,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将那些猖狂至极的连根拔起,他心中暗忖,燕绍果然是天子近臣,揣摩起圣意来比自己不知通透几分,如此机智博学不外乎皇帝也赞赏有加,储君太傅一职实至名归。
男子心悦诚服,朝燕绍躬身道:“倒是下官愚钝了,竟不曾想明白这个中门道,承蒙大人提点,迷糊灌顶当之如是。”
燕绍优雅一笑,随性的摆了摆手。“无碍,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运筹帷幄的燕绍让人甘拜下风,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文和善却又让人如沐春风,这般风月霁霁的男子如何不让人死心塌地跟随。
男子爽朗一笑,恭敬的道:“叨扰大人许久,下官这便告退了。”
燕绍含笑点头,男子躬身一礼便踱步出了书房。
门外的左清见着来人已走便行至燕绍身侧,道:“老爷,这些年在外置下的产业不知作何处理?当中有些商铺还有些个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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