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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语妖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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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第二天也没和方不言开火。人穷命苦啊。要上班。哪里像某个猪,窝在被子里到现在还不起来!子子冲紧闭的房门翻得眼都酸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星期六!
子子早早地从床上弹起来,比平时上班还起得早。小样。敢来做张子子的室友?看我往死里整你!不让你哭着搬出去我把张字反过来写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楼道里也静悄悄的。一切都还沉浸在清晨的朦胧里。隐隐听得到外面道路上垃圾清运车里小喇叭放出的音乐。子子敲张哥的门。没人。敲李姐的门,也没人。真真是天助我也!
子子跑回客厅,第一件事,选了一张金属Cradle of Filth的乐碟,把音响开到最大。然后——Play!
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把屋顶都掀起来了。几近歇斯底里的声音充斥在在房间里,北欧黑金属的猛烈演奏、交响金属的宏大结构、死亡金属的低吼、哥特金属的女高音伴唱再加上主唱Dani Filth招牌式的吸血鬼气质的尖叫!
子子戴着耳塞站在房间里,数秒:1,2,3!房门开了。方大帅哥明显是被从床上惊起来的,头发有几束像刺猬一样在头顶直立,衬衣的扣子松着,露出胸口一大片结实的肌肤。墨黑的眼睛有些迷惑地从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子子和房间里的快被震破的音响上扫过,带着一丝茫然。多么纯洁的眼神呀!
子子乐得几乎要咧开嘴笑起来,却强忍着,装着一份无害的样子,拿起茶几下的鸡毛掸子,轻飘飘扫着沙发壁面,又去整理那蓬生机**的水竹,走过方不言身边时,转过身来,用优雅又温柔的声音配着甜蜜的微笑:“早啊,方不言,我早上起来喜欢听听歌醒醒精神。没打扰你吧?”
方不言深深地看她如朝花春露一样绽放的笑容,黑色的眼眸沉了一下,没有回答,却也没有露出恼怒的神色。
居然不翻脸!子子深为遗憾。转过身来两指向下悄悄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装。且看看你这伪君子的样子能装到几时!
音乐声吵醒的不止方不言。门乒乒乓乓被人敲得山响。子子打开门,是楼上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人。穿一件大背心,黑着脸横着眉站在门口。子子依稀知道,这位大叔是个搞运输的,各省带队来回跑,脾气像个火药筒子,说话声音大得像打雷。偶尔会来这儿住住。怎么偏巧今天就在呢? 子子心里有点儿打鼓,灵机一动,趁着黑脸大哥还没发话,转过身来就指着衣冠不整的方不言:“我说吧,你要爱听这吵死人的摇滚,你自个儿去迪厅过瘾,这一大早地,吵得楼上大叔睡不好!”
雷公大叔从子子身边大步跨过,走到睁大了眼睛的方不言面前,小钵大的拳头在他面前晃了一晃,一口方言愣是把音响给压下去了:“娃儿,长得人模狗样,嘛没点公德心?再搞一回,小心大哥半夜帮你叫魂!”
方不言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从雷公大叔肩上向子子扫过来,子子装作没看见,连忙去关音响,还附和着雷公:“大叔,这种人,就是要教训,不教训他,他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雷公大叔转过身来,很是狐疑:“你和他住一屋,咋个不帮他说话?你不是他媳妇?”
子子差点跳起来,音响也不关了,眼睛恨不能翻成一百八十度的大白眼:“大叔,这种人品的人能配上我吗?大叔,你再乱讲话我把这音响搬你房子里吵你了!”
雷公大叔疑惑地看看子子,又转头看看方不言,指指音箱:“要唱爆呐了!”踢答着拖鞋出去了。
子子没好气地把门一关,看到方不言在门框那儿站着,正好笑地看着她。很好笑很得意是不是?子子气不打一处来,啪地关了碟,跳到他面前指着他:“你像个男人吗?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请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你以为你那胸大肌有多发达啊?显摆给谁看?这屋里住的不止你一个!还有本小姐!要买弄去当鸭子好了!”
骂完了气势汹汹看着方不言。这话够恶毒了吧?就是要挑起战火,让他不得安生。对骂子子不怕骂不过他,就是打起来,好歹学过两招跆拳道,防身总是够的,再说了,打不过就大声叫救命啊,正好可以找个借口把他赶出去了!
“我的胸大肌不够发达吗?”方不言把衬衣拨拉得更开,低着头往里瞧。然后又抬头,差点把子子气晕:“你常去鸭店啊?”
子子咬牙切齿,瞪着他,恨不能一拳打在那敞开的小麦色的胸大肌上。这男人这般无耻!变态啊变态!连吵都吵不起来!
方不言无声地笑起来。转身进去,关了房门。子子恨恨地转了身,看起来,这个回合,她略微占了下风!只得了些口舌的便宜。
正文 拼了2
方不言无声地笑起来。转身进去,关了房门。子子恨恨地转了身,看起来,这个回合,她略微占了下风!只得了些口舌的便宜。
子子在厨房忙乎了一阵,煎了两个香喷喷的荷包蛋,倒了一杯雪白雪白的牛奶,还有一个金黄金黄的窝窝头。这是子子的营养早餐。子子一边吃一边瞅着方不言闭紧的房门。不成,要想个法子对付他。总要挑衅着点。让他自动灰溜溜地搬走才好!两万块的房租,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早就交过了的,退不退都不打紧,她张子子可不是为五半米折腰的小人!
门打开了。方不言穿着件黑色T恤和一条白裤子,看起来神清气爽。正要往卫生间走。子子一下子蹿起来,抢在他前面一步推开卫生间的门,转回头假笑:“不好意思,我比较急!”说着闪进去把门关了。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时看到方不言站在电视机旁边,子子随手把门一带,然后哎呀了一声,用力去推门,再转头来,对着方不言笑得异常地欢快:“哎呀,真是太糟糕了!我忘记卫生间的门是不能反锁的了!钥匙早断在锁孔里了,怎么办?要不你不如去楼下,左转500米有个公厕!”
说着笑眯眯地坐到沙发上去,继续大块朵颐。方不言看着这嚣张的女人自顾自坐着埋着头一边吃一边笑,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他走去扭卫生间的门,自然是扭不开的。
子子在沙发上闷着肚子乐。其实钥匙没断,可也只有一把。对不起您哪。人有三急啊。忍得住你就忍吧,忍不住你就来个晨起的短跑吧。
咔嚓一声轻响。子子一下子抬头起头来。方不言回头看她一眼,眼里带着些淡淡的笑意,没事儿一样推开门就进去了。
怎么可能?子子蹿到门口细细研究。她明明锁起来了!这道门是子子新装的,那会儿正看浴室凶杀的恐怖片,心里阴影特严重,这门花了好几百,没有钥匙根本开不了!
可是刚刚方不言分明在扭不动的情况下又打开了!诡异啊诡异,难道他是神偷?随身带着小钢丝,隐在小区里,准备要做一桩大买卖?子子充分发挥想象力。可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国宝级的展览啊。
子子研究过门锁没有问题后,极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转回头来,方不言已经洗漱完毕,正站在洗手台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得意什么?不就是会开个锁吗?手脚干不干净还不清楚的说!子子在心里恶恶念,狠狠剜他一眼,嗖嗖放出两记杀死人不偿命的眼刀,走到洗手台前,哗啦啦将自己的洗面奶化妆水洗发精沐浴露等等一堆瓶瓶一把摊开,占掉四分之三的面积,然后指指剩下的四分之一空地:“你的东西放在这边!中间是三八线!过了线我就丢马桶里去!你不准偷偷用我的护肤品!”
方不言听着这话,嘴抽了一抽,强忍住没把笑意泄露出来。
子子又指指玻璃浴室和浴室侧壁上挂着的小便笺和纸筒:“你不准用这个浴室!这是我来了以后自己装的!是我的私人用品!上厕所自带纸!不准翻看我的东西!”
哦。原来这还挂着这么个小玩意儿。方不言不吱声,眼睛瞅着那小便笺。看得出是被写过字。想来还是些不能告人的小秘密。
子子没注意到他的神情,更没想到他的企图,叉着腰转了一圈,又指指毛巾架,神情活像现代的黄世仁:“那也是我装的,你不准用。要搭毛巾你自个儿找地方!”
方不言挺识趣,马上过去,把刚搭上的毛巾撤下来。看了一看,揉成一团,塞在子子留给他的四分之一的空档里。
还挺听话!子子在鼻子里哼哼。好。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有人咚咚地敲门,子子左右看了一下,卫生间也就能剥削这些,没其它内容了。便跑去开门。子子开门怎么那么主动?毕竟她是老住户,通常来找的,也都是她的朋友,对朋友,她自然还是殷勤的。
王太顶着一头红红绿绿的发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信封,一脚就跨进来,脸上挂着子子认为有些风骚的笑:“哟,子子,方先生,这么早,看起来很融洽啊。”
又走进几步:“方先生,我这房子好住吧。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我亲自指点的,采光好,又通风,连家具的摆放都请风水先生来看过了!”
方不言没答话,微笑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子子在心里鄙夷。王太都是四十过头的人了吧?还这么色迷迷的!
不得不承认,方不言往那儿一站,随便摆个造型,都能把当红影星给比下去。可是,对他的自恋突袭自以为是的讨厌感已经先入为主,在子子心里拦下一道屏障,从而成功地让子子对他免疫了!
“子子啊,”王太终于想起她来了,恋恋不舍地收回投在方不言那儿的目光,把信封往子子手里一塞:“这是你的房租。你可要好好待方先生,他担心你不适应,同租又没和你商量,主动提出让我退还你的房租。方先生做人可是没得说的。”
子子翻白眼,悄悄凑近王太,在她耳边小声问:“王太,要不我和你换换,你来住我这儿,我住你上面去?或者,我今天晚上给你留门,创造便利条件?”
“你这死妮子!嘴是越来越毒了!”王太没好气地把信封甩在子子手里,转身出去,还不忘回头对后面招呼:“方先生你慢用,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
切。我那会儿住进来怎么没这么客气又热情?子子愤愤关门。真是有钱能使王太来推磨!
不对,王太说方先生你慢用,慢用什么?子子忽地转过身去,正看到方不言大张了嘴把最后一口鸡蛋吃进肚去。
子子肺都要气炸了。冲到茶几前脸都气红了:“这是我的早点,你怎么不长眼睛?我吃过两口了!你就不怕我有肝炎肺结核1N1流感?你怎么活像个流氓啊?”
方不言无声地笑了,满意地看着子子气急败坏地样子,很舒适地往沙发上一靠:“你烧我的煤气,用我的水,费我的电,我吃你两个鸡蛋,这点儿回报要得不多吧?”
说着,又坐起来,伸了手拿起子子倒的那杯牛奶,在子子目瞪口呆中仰起头来一饮而尽,扯了点纸很绅士地擦擦嘴,站起来点点头:“不错,热度刚刚好。”
“你你你你……你!”子子气得指着他,一分钟内找不出合适的骂词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耻的!眼看方不言进了房间,子子才跳起脚骂出声来:“好你个大头鬼!下次我放包老鼠药毒死你!”
方不言慢悠悠转过头来,眼角眉稍全是笑意:“还有下次啊?可真是太好了。下次换点新花样,做点拿手菜吧?可别毒死我,毒死了我你还敢在这儿住吗?而且没人付水电煤气费了。”
“你去死啊!”子子一把捞起沙发上的靠垫狠狠扔过去,被方不言伸了手稳稳接着,大笑着把门关了起来。
子子在外愣怔了一会儿。方不言刚刚这笑,真个是笑得酣畅淋漓。一点都不像是故意使坏吃掉她东西的样子。难不成,她做的早点果然是美味?
算了,不过两个鸡蛋,子子咬牙,先放他一码!
子子冲进厨房继续奋斗,带着无限的恼怒把怒火发泄在锅里的煎蛋上,我打我打我用力打。用锅铲狠狠地把煎蛋打成煎饼了。
做完煎蛋还烧水。不是有钱交煤气费吗。我烧我烧我使劲烧!
子子气哼哼重新做好早点出来,再准备继续拿矛支盾横对鼻子竖对眼时,却发现方不言房间门洞大开,早已人去楼空了。
子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下来。没有了对手,立刻失去了战斗的壮志雄心,胡乱吃了,打着哈欠回房间补觉。今天为了对付方不言,起得实在太早。这个周末,看来又要在床上打发了。
正文 子子的亏心事(1)
星期天,晴空万里。
子子在自己房间的穿衣镜前把跆拳瑜珈用心凝神做了一遍。不着急不着急,与人斗狠,一定要有勇有谋,有张有弛,有模有样!要把人耍得团团转之后还得让那人反过来深深致谢。就像沈佩佩说的:当面要笑眯眯像弥勒佛一样,转身就能狠狠踢上一脚还面不改色。要做到这些还是有难度的!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毛主席说的吧?伟人的话,还能有假?子子现在很想哼哼地再来一句:与方不言斗,其乐无穷!
打开门,漱口洗脸刷牙,当年军训那会儿子子都没这么快速。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子子啃着面包,斜斜地瞅小书房的门。本来是她的小书房!是她受古往今来的祖先们雄韬伟略文才武德熏陶的灵性空间!现在被方不言这个有钱的恶霸霸占了!
房门紧闭。这头懒猪!从来没见比她早起过。子子走过去,用力就是一脚。嘭地一声,门是虚掩的,被子子大力踢开,碰着墙壁反弹回来,差点砸到她的鼻子。
没在?一夜未归?子子大感好奇,摸着鼻头探头进去看。昨天没来得及参观,今天来摸摸这家伙的底!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中间一张一米五宽的床,床单被子枕头都是雪白带暗隐花纹的。床前有一把圈椅。床头柜上有个竹制的蘑菇形台灯。子子的书架没挪位置,依然立在墙侧,反而变成了这房间里最占地方的家具。
子子蹑手蹑脚地进去。啧,这床,布置得像住宾馆一样,这家伙,八成有洁癖。
吸引子子眼球的是那个台灯。细细密密的褐黄色竹片拼成一个圆圆尖尖的蘑菇头,每个圆弧形的弯折处都是细细捂出来的,可以看到底下有用火烘过的深色印迹。灯柱用一根手腕粗的楠竹做成,仍旧保持着鲜绿的颜色,似乎还在洋溢**的生机。灯帽和灯柱之间用黑色的小石头一个一个细细地粘出一个支架,可是架子上是空的,没有装灯泡。
子子把灯捧在手里细细端详。这绝对是手工制作的,不多见。这家伙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小巧精致的灯,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不知道算不算古董?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子子微微有些失望。屋子里布置得朴素又单调,一点儿铜臭味都没有。有钱,不应该买些奢华品来显摆一下?比如,地上铺就驼毛的雪白地毯,桌子上放一大颗光华闪耀的夜明珠。他不有的是这种东西吗,不多的话,还能拿来随便送人,贿赂一个小小的房东?
这么大早,到哪里去了?还是压根儿没在这儿住?子子狐疑。拉开窗帘,转过身来,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那是什么?屋子中间,床的旁边。迎着淡淡的晨光,伫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透明六面形柱状体。像是晶莹剔透的冰雕,却比冰雕更纯净。六个面因为光线的强弱不同,微闪着淡淡的光芒。朝着窗子的这一面,似乎渐渐从清新的晨曦中捕捉到了温暖的阳光,从中间隐隐浮出七色的彩虹,看起来,就像整颗水晶柱中间圈着一道绚丽的虹面,美不胜收。
子子无比震惊。这是什么东西?这样的尊贵美丽?刚刚怎么没有看到?子子绕到书架一侧,果然没有,从背光处看过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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