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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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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兰一愣。报仇,跟谁报仇?跟顾敛之么?顾敛之可是她和弟弟的亲生父亲啊。
叶蕙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免哀叹。其实这也是她拦着常胜,不愿叫他亲手报仇的缘故——娘是他们的亲娘,爹也是他们的亲爹,为了亲娘便将亲爹害了,在大齐这种世道儿,貌似是个冒天下大不韪的事情。
可常家就没必要管这个了,只要顾敛之害死了他们的女儿,就是他们常家的仇人——虽然这人也是常湘所生的两个孩子的亲爹,可这种拐带他们女儿、祸害他们外孙的小人,更是该死。
顾伯兰听得她这么说,一时间便傻了。
若是她将来有了女儿,却被人害死了,她拼了命也要给女儿报仇的……何况还有贾氏,若不是顾敛之的纵容,贾氏那种女人怎么进得了顾家的门;贾氏如此恶毒,要不是她弟弟机灵逃过一劫,恐怕坟头儿在哪里都找不到罢,这种仇怎能不报!
“他再怎么坏……从血缘上讲他都是我爹,我是肯定不能动手的,别人动手我却不会拦着,我也拦不住……谁做的孽谁还吧。”顾伯兰又掩面哭起来。
叶蕙一时间有些懊悔。其实顾伯兰已经嫁给了万俟轩,就该叫她从今后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别再掺和过去的恩怨里了,万事都叫常胜和杭城常家商议去就是。
如今她只为了确定常胜过去的记忆出错没出错,便引着顾伯兰才出狼穴又跳深渊,是不是有些欠斟酌?
顾伯兰听她说起歉疚,两把抹去眼泪,一把又握住她的手:“好妹妹,这可不是你的错,若真要论起来,千错万错都是顾敛之的错!”
“我在顾府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你当我嫁进万俟家就是进了金窝儿,就能把曾经的经历全忘干净?我这辈子早已经被他和贾氏毁了,就算你今儿什么都不说,我也安稳不得,夜夜梦中都是我娘惨死的模样儿!”
“只是我还是得求求妹妹……妹妹既然不叫我走漏风声,我便什么都做并不成,还请妹妹替我给常家写封信,尽量劝说劝说长生,万万不能叫他随意冲动啊;他既然已经回了常家,万事都有外家做主,他何苦冒那个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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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热衷(二更)
三月底,万俟轩从泉城归来,回到玉溪坊后得知前几日叶蕙来过,洗过尘换过衣裳便又马不停蹄来了冷梅巷。
叶蕙请祝伯相陪,三人坐在客座里喝茶闲话;笑着说罢你那个唯锦阁得好好打理打理了,掌柜的连带几位师傅都是狗眼看人低,她便笑问万俟轩:“九哥才大老远的回来就来了我这儿,是有什么要紧事不成?”
万俟轩看了看祝伯,见祝伯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常胜呢,我这次来怎么没见到他?”
祝伯听他说起这话,再坐着也不成了,便站起身来无声的出了门。叶蕙想留他,再开口已然来不及,只好板着脸对万俟轩道:“九哥有什么话就直说罢,他不在家。”
万俟轩压低了声音:“他是不是去杭城了?他早就知道他外祖家是谁家吧?”
叶蕙扬起眉梢:“你也早知道?那你为何早不告诉我?”
万俟轩被她反将一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这丫头太刁钻了,还是他曾经做过不地道的事儿叫她抓过把柄,每每见到她,他都一副有口说不出的憋屈样儿。
“我这次之所以带着你九嫂来,一是唯锦阁过去由我娘管着,我娘万事不经心,如今确实需要个内行来给她们一些下马威了,二也是想给你九嫂一个惊喜,叫她来你这儿见见她失散多年的兄弟。”万俟轩回过神来,便轻笑道。
“谁知这个惊喜没给成,全成了惊吓了,你那日去了玉溪坊,从打你走后。她就日日以泪洗面,我今儿才回来,丫头婆子们就抢着跟我告状呢。”
叶蕙冷冷的眯了眼:“恐怕你那个小妾是告状最上赶的吧?她怎么说我,说我客大欺主,还是说我没规没距没羞没臊?”
“客大欺主?这话打哪儿来的?”万俟轩的眼神有些发冷:“你又没欺负你九嫂,轮得着她如此告状么?”
看叶蕙的冷脸变成了些微笑容。万俟轩恍然大悟:“你欺负那高氏来着?她算什么主啊!”
“嘁!” 叶蕙不屑的笑他:“你这会儿说得好听罢!若不是你将那高氏当个宝儿。为何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啊,明明是新婚小夫妇借着打理外地产业出来游玩,带着那么一个东西算怎么回事!”
万俟轩被她说的哭笑不得,手指着她半晌方才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见叶蕙依然不屑,他只好说了实话:“那高氏就是个搅家精。我这次出来若不带着她,家里又没人压制得住她,她还不得把我的后院闹翻天啊。”
叶蕙愈加的不屑了:“她既然这么坏。你将她提脚卖了就是了,还留着她作甚?养着个祸害很有意思么?”
“她好歹是我女儿的生母啊……” 万俟轩当真不是没想过将高氏如何,只是想到孩子总要长大,若叫人知道她有个被卖掉的生母,恐怕一辈子都完了。
“敢情你们万俟家讲规矩都讲到这儿来了,讲的是庶出的孩子要论生母?那正室太太往哪儿摆啊,正室太太是孩子的母亲还不够么!”叶蕙轻皱眉头。
万俟轩语结。他的家事拿来跟一个小姑娘讨论。未免也有些丢脸;她的冷笑,她的不屑。似乎都在嘲笑他,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夸海口,说要将生意做遍整个大齐。
叶蕙继续冷笑。像他这种男人,就喜欢几头儿讨好,虽然她对男人没什么见识,猜也猜得出。
万俟轩被她接二连三挤兑了这么几句,也长了记性,干脆换了话题,又回到常胜那里:“你还没跟我说,常胜是不是去杭城了?”
叶蕙摇头轻笑:“我也不知道,他又不是有卖身契的下人,跟我告假我就给;我跟他又是男女有别,他去哪里我也没好问。”
没得她叫顾伯兰处处瞒着他,她自己反倒跟他讲了实话——说什么海城万俟家与杭城常家不是一路人,这可不是她胡乱编造了吓唬顾伯兰的,两家在后宫里肯定是两派,在朝廷上更是有文有武,若这两家合在了一处,当今圣上岂不是忧患难解了?
万俟轩见从她这里打听不出什么来,不由有些失望。他这次来确实只为了生意,并没带着别的差事,可是能多打听出一样不是更好?谁知这丫头牙口儿还挺紧!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叶蕙摆手阻止了他的解释,“就算常胜和九嫂子真与杭州常家沾亲带故,毕竟一个是你的妻子,一个是你的小舅子,你再如何也不会将坏主意打到他们身上去。”
“可是我当真不知道常胜去了哪里,他脾气很倔,问多了反而是坏事。”她话里有话的笑对万俟轩道。
万俟轩无奈,只好起身告辞;马上就是晚饭时分了,他得走了——家里还有娇妻美妾等着他,没得留在这儿受这丫头冷眼。
“你这么热衷打听这个,是为了九嫂子呢,还是为了丝绸布匹生意?” 叶蕙送他出门,一边走一边笑道。
万俟家并不做织造生意,走西域的驼队驼去的都是茶叶瓷器,换回来的不是香料便是宝石和羊毛地毯;唯锦阁是万俟家为数不多与织造沾边儿的买卖,靠得也不是衣料上乘,而是靠着精细的剪裁做工与精致上乘的各色绣花。
因此上万俟轩笑着摇头:“你虽然聪明,还是猜错了,我为的是茶叶。”
叶蕙恍然大悟。杭城也出茶,还是很有名的绿茶。
“西域人如今也爱上绿茶了?”叶蕙笑问道。
若果真如此,倒是可以叫常胜借着常家的势,跟万俟轩合作起来;虽然这一样是借了常家的东风,到底没有吃在常家住在常家,既能借此成家立业,也不用有什么人在屋檐下的苦恼了。
万俟轩都要走了,听得她又愿意跟他多聊几句,自然是乐不得的,出门的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他何尝不想叫他的新婚妻子出面搭上常家,可顾伯兰手中半样信物都没有,常家认她不认她还两说着呢。
若是常胜已经去了杭城,万事都好说,他只要耐下心来等就成了。
“等常胜回来,或是他与你之间有通信,你想着替我跟他提一嘴吧?” 万俟轩可怜兮兮的哀求。
叶蕙笑着应了。其实说什么两家是两派,只要杭城常家将常胜认下了,跟万俟家也就不知不觉间扯到了一起,谁叫顾伯兰早早嫁做了万俟家的媳妇呢。
万俟轩又已经跟她明说了,不过是为了茶叶生意——只要不是朝堂上的联手勾结,做点小生意应该无伤大雅?
她想不透这些,也不愿意想,只要这两家的家主想透了,两家之间愿意合作,干她底事。
送走万俟选,她又回到祝伯的房中知会一声,便回了后院用晚饭。听说万俟轩来过,文氏轻笑着埋怨她,怎么不将你九哥留下吃饭,叶蕙笑回:“他的如花美眷都在玉溪坊等他回去呢,我留他在咱们家吃饭算作怎么回事?”
文氏大惊,女儿这话里话外怎么都有股醋坛子的味道?再细细一打量女儿的神色,却是满脸玩笑,文氏不免嗔道:“蕙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往后说话时嘴上多留个把门儿的吧。”
“娘是你的娘,知道你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小孩子家玩笑,可你这话若是被外人听了去,还不知如何编排你呢。”
叶蕙先还不知所以然,转头琢磨过味儿来,便笑着向她娘求饶:“娘说的是,是我错了,我改还不成么。”
柱哥儿此时也被奶娘抱在怀里出了内室,见得她来了,依依呀呀张开小手想叫姐姐抱抱。叶蕙小心翼翼的从他奶娘怀里将他接过,还没等如何,便被他蹭了一脸口水,姐儿俩顿时扭作一团,咯咯笑个不停。
文氏笑看着一儿一女,心中无比满足。可再想到叶蕙秋天就满十四了,也不知女儿能在家再陪她和柱哥儿几年,顿时悲从中来。
叶蕙紧着躲闪着柱哥儿的口水,头一转之间便瞧见她娘落寞的样子,赶紧走上前将弟弟往她娘怀里塞:“这小子越来越坠手了,我都抱不动了,娘快替我接把手。”
柱哥儿依依呀呀不依不饶,人到了文氏怀里还伸手要找姐姐,文氏慌忙将他抱紧了,口中也温言软语的哄着儿子道:“你姐姐累了,抱不动你,还是娘抱着吧,柱哥儿乖啊。”
叶蕙立在一边暗暗摇头叹气。
只要有柱哥儿在,她娘这悲伤来得极快,化解得也极快,若不是她娘及时生下这个孩子,自家眼下的日子还不知什么样子呢——她倒是没所谓,该动起心思来做些小生意还是得做,她娘一天天的日子却肯定很难熬。
若果真那样,叫她将她娘孤零零扔在家,自己日日跑动跑西的,恐怕也得惦记家里……
“再有一个多月就是柱哥儿满周岁了,娘打算好了怎么给他张罗么?” 叶蕙笑问文氏。
“还照着你去年给他办满月那么办吧,咱们自家的厨房哪里忙得过来招待客人,不管能来多少人,只管领到宁州春去就是,女眷就叫了席面去前面花厅。”文氏一边回答,一边用帕子擦掉儿子嘴角的口水。
╭(╯3╰)╮
☆、第一百五十三章 拒绝
“你是嫌你雨柔妹妹配不上你?” 常老夫人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少年,目光中略带寒意。
她确实是太心寒了。
这孩子他娘就是个有主意的,宁愿与人私奔都不愿留在家中、听凭家中安排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如今这孩子亦是如此,大好的亲事一口就回绝了,丝毫都不留余地;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娘当初就是因为不听话,才早早断送了一条性命!
可不论他娘,还是这孩子自己,都是她的血脉延伸啊!她如此心寒,也是见不得自己的血脉受苦,最近这些天,只要想起湘儿那孩子,她就有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有种鞭长莫及的哀恸!
常胜重新重重的将头磕下去:“外祖母言重了,并不是雨柔妹妹配不上孙儿,而是孙儿配不上她。”
其实在常胜的观念里,根本没有配得上配上这一说儿,他之所以说他配不上常雨柔,只是因为他心有所属——从打叶蕙带他回了叶家那一天起,他就发了重誓,这一辈子他从头到脚都是她的,要人给人,要命给命,要心给心。
叶蕙或许一直都只想要他这个人,只要他逐渐强壮逐渐成熟了,能够为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至于他的心与命,她定然从来没想拿走过。
即便如此他也不在乎,能陪着她,能按着她的指引做事,就是他最大的荣幸。这样的他,还有什么可以给雨柔妹妹的?常雨柔是他的表妹,他总不能害了她。
常老夫人听得他那般说罢。冰冷的目光逐渐柔和了许多,伸手欲搀扶他起来的同时。还低声问道:“是谁给你闲话儿听了么?你放心,外祖母还没死呢,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二媳妇对这门亲事不乐意,她早就知道。二媳妇一直都惦记着从娘家孙氏门中找个老实孩子来入赘——如此既有孙氏一族作保障,不至于叫孙家的孩子进了常家就起坏心,又可以叫二房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最终还是孙氏占了大便宜。
可她常家的家财如何能流到外人家去!若是自己的外孙子娶了雨柔,好歹都是常家的血脉,总比白白给了孙家靠谱一万倍!
常胜闻言。从地上起来的身躯就有万钧重,“外祖母。不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二太太虽然有自己的考量,对孙儿却很是照顾,昨儿还叫院里的妈妈去给孙儿送了人参鸡汤和鞋袜,并没像您说的那般,给孙儿脸色和闲话看。”
“你先坐下说话儿。”常老夫人指了指罗汉床前的脚蹬。一边说还一边耷拉着眼皮打量起常胜的神色,见他不像说谎,心底不由叹起了气。
说来说去。都怪这孩子他娘太倔强!跑了就跑了吧。还留下个终生不悔的话儿,结果被顾敛之那个混账欺负得命都搭上了,也不说回娘家来求个援;如今这孩子也随了她吧。宁死不食嗟来之食!
常胜见常老夫人神情有些松动,心底暗道有门儿,也便学着小表弟撒娇那般,坐到了常老夫人腿边。
“你是自己个儿觉着做了你二舅父家的赘婿……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 常老夫人问道。
其实她早就打算好了,若是这门亲事能成,就彻底给这孩子改了姓常,再上到族谱中归在二房名下。
可如今被这孩子一推辞,她自己个儿也想明白了,赘婿这种事,无论怎么操作,也当真是好说不好听,这孩子骨子里流淌的也是常家倔强的血液,如何受得了这种委屈呢。
常胜微微摇头:“母仇一日未报,孙儿一日不想成家!”
转念一想,这样又容易叫人误会,万一再叫常雨柔等他又该如何是好?
便赶紧补上一句:“至于姻缘这种事儿,孙儿觉得还是要看缘分的……雨柔妹妹很好,可孙儿我自幼飘泊,浑身上下没有一样儿拿得出来的真本事,我不想耽误她。”
常老夫人先是大感欣慰,随后便皱紧了眉头:“报仇这种事儿你莫放在心上!这本就不是你一个孩子家该插手的,偌大的一个常家还用得上你操心报仇之事?!”
至于耽误常雨柔的那个说法儿,常胜可是常老夫人的亲外孙,她自然怎么看怎么好,可也不得不说,这孩子说的也有些道理。
常家的哪个男孩子不是五岁开蒙,七岁上学堂,十三四岁就下场应试的?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读书不成器的,或是必须留在家中担起重任做家主的,也都是天生的生意精,这孩子哪里及得上;就算十六岁再学经商也不算太晚,可这输在起步上不是三年二年,终究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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