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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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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靖呆了一呆,终于点点头:“那就劳烦妹妹与几位大哥了。”

说罢这话,他也弄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了——他娘到底是不是撺掇秦氏母子去六房闹事的那个人。他如何看不明白,只是他并不愿相信罢了。

可现如今正因为他娘太过鲁莽,竟将爹爹气得吐了血,他娘却在远远的地方站着又哭又笑,好像他爹就是个外人,八娘却来张罗说,帮着将人抬回去。

神情复杂的又看了叶蕙一眼,叶靖便带着几个上来帮忙的人、用原本的椅子抬着叶天祁快步出了门。

叶蕙这才与纪棠对视一眼,情知今天想要个彻底的结果是要不成了。也就跟叶天元商量道:“不如族长堂伯叫这议事厅中都散了吧,那秦氏母子我先带走,等明儿白天二老太爷也在家了,后续的事儿慢慢再说也不迟。”

叶天祁并不曾掺和到钱氏的鬼伎俩中去,她一直旁观得很清楚,只看叶天祁的脸色就知道了;就连叶靖。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么如今叶天祁被气得吐了血,她还不停纠缠做什么?两个能当家做主的都不在,纠缠也没了用处。

何况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是个美德呢;她这一次只想针对三太太钱氏,却从来没想过要将二房闹得家破人亡,如今适时收手,将来族人提起她来,也得夸赞她一声宽厚外加拎得清。

叶天元似乎没想到叶蕙这么容易就罢休了,神色一时有些迷茫——他以为她会趁着这个机会请他速速将钱氏处置了,好打二房一个措手不及呢。

叶蕙笑着摇头:“我是不想叫人说我趁人之危的,想必族长堂伯也不想。”

叶天元忙笑着说你说得对,便高声叫厅中众人都散了;等众人陆续离去了,他又朝外看了看天色,忙出言挽留叶蕙:“这时辰也不早了,再回冷梅巷又要小半个时辰,不如你和常七少爷去我家用些便饭再走吧?”

“那几个帮忙往二房抬人的,待会儿也该回来了,你家现做这么些人的饭菜,也要好大一阵子呢。”

叶蕙何尝不明白他这是在示好,可是想到纪棠的人皮面具,又想到还有秦氏母子在,终于是笑着拒绝了:“事情还没处置清楚,我们还是先不去了吧,若叫人以为我和族长堂伯沆瀣一气,今儿这一出是什么故意陷害,可就不美了。”

叶天元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勉强了,等那几个去二房帮忙的人手也回来了,一众人也就离了议事厅,叶蕙又一次与叶天元告辞,带着自己这一行人上了马车速速离开。

“咱们先不回冷梅巷,在外面找个酒楼吃饭吧。”叶蕙掀开轿帘,轻声商量骑着马随在车边的纪棠。

“好。”纪棠笑着应声,又问道:“咱们去宁州春吃鸳鸯锅子好不好?”

叶蕙却摇头:“不好,我怕宁州春的掌柜和伙计们认出你来。”

纪棠的身材早就大变样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单薄的少年了,脸上又带着人皮面具,嗓音也过了变声期,按说是没人能认出他来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他带着这个劳什子东西,是为了对付海城顾府,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好在宁州城内就不缺饭庄酒楼,离了叶氏一族聚居地,一路上都很是繁华,选着那不是喝花酒的酒楼,随意哪一个都可以去;纪棠也便听了叶蕙的,一路东瞧瞧西看看,见前面路边不远处便有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庄,就叫队伍一路行去。

在这家饭庄用罢晚饭,叶蕙就招呼陈大陈三:“你们俩直接回冷梅巷吧,太太和柱哥儿都在锦绣山庄呢,我还得回锦绣山庄去,明儿一大早再回城里来。”

“族里的事儿到了家便学给祝伯听听,也省得他不放心。”

陈大陈三沉声答应了,陈三又半抬着眼皮,大胆的看了梅子一眼,哥儿俩便逐个告了辞离开了;梅子也红着脸服侍自家姑娘准备离开。

谁知不待众人出了这饭庄的门,纪棠在山庄时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几个随从也一路找来了,几人簇拥着进来的一个半老婆子,不是当初去冷梅巷给叶蕙说亲的那个媒婆又是哪个?

好在纪棠进得这饭庄后,便将顶楼的敞厅包下了,除叶蕙这一行并没有旁人;纪棠简单的问了几句,得知正是这媒婆将秦氏母子介绍给钱氏认识的,便笑着挥了挥手,众人重新挟着媒婆与秦氏母子出了门,一路往锦绣山庄而去。

纪棠在饭庄里便已经看见,那媒婆瞧见叶蕙后惊慌失措的样子,可这路上又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只能强忍着不问;待到骑着马前行了一阵子,已经是离开了繁华路段驶往城外,他便策马贴近叶蕙的侧窗:“我弃马上车跟你说几句话呀?”

不待叶蕙回答,赶车的梅子立刻回头瞪了他一眼。这条路黑漆漆的,姑娘又一个人在车里,他要上车做什么去?真真儿是个没安好心的坏小子!

纪棠垂头轻咳了两声,就见叶蕙撩开侧窗的小帘子露出半张脸:“你是想问那个婆子的事儿吧?我瞧着再有最多两刻钟就回山庄了,等到了地方再说吧。”

他们两人的亲事既然已经算是定了下来,孤男寡女要避嫌的说法她也就不在意了,可是这十几个随从都看着呢,叫下人腹诽主子连两刻钟都不愿意等……可是不好听啊。

纪棠无奈,只得乖乖的在马上坐着一路继续前行;两刻钟后一行人也就到了山庄,守门人远远望见众人,立刻打开大门放行。

“天色已晚,老太君应该已经歇下了,你派个人去跟她那里的丫头或是守门婆子说一声咱们回来了,省得她老人家惦记;咱们也先去翠竹苑告诉一声,你再陪我回紫藤苑。”叶蕙嘱咐常胜。

到了翠竹苑,裴妈妈说太太和柱哥儿已经睡下了,叶蕙垂头轻笑——做人若能做成她娘这样儿,万事不过心,也是种幸福呢。

辞了裴妈妈出了门,纪棠的随从们已经散了,各自带着秦氏母子和那媒婆看管起来;叶蕙也就带着梅子和纪棠回了紫藤苑,迎春见她们回来了,便赶紧泡了热茶送来。

叶蕙端着茶盏让了让纪棠,便给他将那婆子的事儿讲了,说那媒婆就是当初钱氏寻来给她说亲的那个,又如何如何挨了她一个大耳光……

纪棠将手中的茶盏捏得死死的,骨节也几近青白——那钱氏真是该死啊!若早知道如此,今儿就不该饶了她,多等一会儿等到那媒婆到了,彻底杀她一个片甲不留!

“快松松手,就算你的手比茶碗硬,能一把捏碎它,那可是滚烫的热茶呢!”叶蕙轻呼。

纪棠激灵一下回过神来,忙将茶盏放到身边桌上,笑看她道:“你心疼我,我更心疼你呢……”

╭(╯3╰)╮

☆、第二百二十六章 教训

叶蕙听罢二老太爷的恳求,又想起爹爹临终前交代她的话:逢你占理之际,要留二三分余地,今后也好做人……

这么想着,她的泪水忍不住就要流下来,只好吸了吸鼻子强忍着,话语声却带了些水汽:“二爷爷先回去坐下,听我细细唠叨几句好不好?”

叶之毅一步一回头的回去坐下了,坐定后一双眼睛还期盼的望着她。

叶蕙便缓缓将自己爹爹临终前的遗言交待了,说罢后脸上也挂起淡淡的嘲讽:“我爹爹临去前都这么嘱咐我了,二爷爷的恳求……我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若不是一直记着我爹爹说过的话,只说我爹头七那一日,也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恐怕我与曾经到我家咄咄逼人的诸位,早都一起化成灰了,叶氏一族恐怕也会就此一蹶不振,用不了三五年便销声匿迹了。”

“其实那样也好,不是么?如此也省得之后这两年大事小情不断,不是这里出了麻烦,便是那里闹了乱子,叫我一家孤儿寡母几次三番的受人欺凌……”

众人皆没想到她又旧事重提,曾经在头七那天去六房闹事的所有人全都红了脸。

“可是有些事……就像方才二爷爷说的那样,当真是不能做的,做了之后未免愧对祖宗,更愧对自己个儿,” 叶蕙轻笑:“因此我也一直按着我爹留的话儿做呢,人活在世就像下棋,进三退一未必不是最好的战术。”

“族长堂伯您说呢?我看不如就依了二老太爷的恳求。只叫三堂伯母从此去庄子上养老,终生别再回二房老宅吧?也省得三堂伯瞧见她就气儿不顺。再气坏了身子骨儿。”

“至于那秦氏母子等人,也请二老太爷安抚安抚吧,否则叶家二房的名声更是要不得了……”

事情刚闹出来时,她确实在常老太君面前都放了狠话,说是不逼着钱氏下堂决不罢休;可如今就连二老太爷都毫不替钱氏辩解,也算是主动退让了,她再一步步将人逼到绝路……何苦来的?

钱氏并不无辜,可她若是下了堂,她膝下的五娘和九少爷叶奇就要从嫡出变庶出。叶靖也一样要从嫡长子变成庶长子;叶蕙不心疼叶靖,却要怜惜五娘和叶奇三分——总不能叫这两人重复顾伯兰和常纪棠的命运不是?

纪棠如今看似是不赞成她让步的。可万一今后……于她叶蕙并不是件好事儿呢!可见爹爹的话是有道理的,留三分余地,今后好做人。

离开叶氏族祠的议事厅,回锦绣山庄的路上,纪棠一直闷闷不乐;叶蕙觉出了不大对劲,路走到一半,终于撩开轿厢侧帘,轻声唤他:“你是嫌我关键时刻退让了么?”

纪棠轻轻摇头。却不说话。

“你定然是埋怨我让步了对不对?我本是不想让步的。可是为人妇者被逼下堂,自己大不了一死,留下的孩子们却惨了。” 叶蕙本不想提这个。可见他一副怏怏的模样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叶氏族中的事儿她还没权利决定了么,凭什么退让了一步,他就给她撂脸子瞧!

莫说两人还没正式定亲呢,就算他还是当初那个身份,如今已经成了她家的赘婿,她家的事情也得她说了算数,他凭什么要插手她家的事,没成功就生气!

纪棠听她说起这话,却只是凄惨一笑:“大不了一死?若真有这等决心,当初就都不要生儿育女啊,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凭什么生了孩子,却将孩子孤零零抛下!”

叶蕙一惊。敢情他并不是嫌她做了让步,而是因为她替钱氏的孩子们考虑得周详,就联想到了他和他姐姐的凄惨?再或者想到了更多?

或许在他心里,常湘当年但凡肯做一点点让步,也不至于死于非命,留下两个孩子不但没保住嫡出身份,还险险也没了命;可是他怎么就能断定,在常湘心中,求死就不是退让手段呢?

“你是想起了你娘,你在埋怨你娘当年为何不退让一步,反而要一心求死,抛下你们姐弟孤零零的受苦?” 叶蕙冷笑:“你叫她怎么退,宁愿退居偏房侧室,还是如何?”

“你怎么就不想想,求死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个手段,你娘以为她死了,就保住了她的原配身份,同时还为你们姐弟保住了嫡出身份,你懂不懂?”

“只可惜,若是在寻常人家,这一招或许是百试百灵,可偏偏遇上了顾敛之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叫你娘白白死了;既是如此,就算是埋怨,就算是恨,你也该去恨顾敛之与贾氏,冤有头债有主,你埋怨你娘做什么!”

叶蕙本不想挑他这个伤疤,可他已经又一次钻了牛角尖,不骂醒他怎么成?他才十几岁,今后的日子长着呢,若心里总有这种疙瘩,将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若是简单说起来,常湘其实很有别的路可走,譬如带着一双儿女逃了,逃回杭城娘家去;可那种宁愿以死保住骄傲的人……就算在自己的父母兄弟面前,也是不甘认输的,叫她放弃骄傲忍辱负重,除非常湘并不是常湘,性子也不是那副性子。

纪棠听叶蕙说罢,一直握着缰绳的手不住颤抖,几次险险将降生丢开。

是啊,他埋怨他娘做什么?他娘有什么错?他娘只是想以一死为他们姐弟求个全而已,之所以求全没求成,是他娘将顾敛之想得太好了,都是顾敛之和贾氏的错!

纪棠既然被叶蕙几句冷厉的话打醒了,立刻就想到派去海城盯着顾府的几人,今儿又该有信儿送回来了;立刻笑着招呼叶蕙,快快将侧帘放下,以免吃了一嘴的土,随即又喊着众人加快了行进速度。

叶蕙无奈的笑着叹了口气,便靠回大引枕坐好。

方才教训罢他,她就有些后悔,如今再看,这样其实挺好的——他喜欢将各种情绪挂在脸上,总比那种将心事深埋在心里的好,若真是那样,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无从开解他,也不好拿捏与他的关系,不是么?

因了在叶氏族祠议事厅并不曾耗费多少时间,一行人回到锦绣山庄,不过是巳时中;听说海城确实有人回来了,纪棠便与叶蕙分开,叶蕙去翠竹苑探望文氏和柱哥儿,他径自去见海城来人。

文氏见得女儿这么早就回来了,神色还很是轻松,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如何不知道女儿有事瞒着她,如果真是南城庄子上出了小毛病,哪里用纪棠带着十个八个的随从跟着?

可她情知就算问出了是什么事,自己也是个出不得主意帮不上忙的,索性也就装作糊涂,随着女儿忙碌去了,要不然又如何呢。

亲手将杏儿泡来的茶端给女儿,文氏就柔声问起了纪棠:“七少爷也随你一同回来了?”言之意下是他为何没跟着一起来翠竹苑。

“海城万俟家来了人,他先去见见。” 叶蕙哪里敢说有关顾府的事儿,便跟她娘打了个马虎眼。

既然提到了万俟家,文氏趁机将这几日的疑惑问出了口:“不是常老太爷的孝期还没满么,你九嫂怎么就有了身孕?”

叶蕙轻声笑着给她娘解释:“九嫂虽然是常家的外孙女,毕竟没有正式认回去不是?若是硬生生叫她守孝,未免叫外人笑话……”

“何况我九嫂这个常家外孙女的身份,万俟家除了有数几个人知晓,其余的人全都蒙在鼓里,已经不止一次笑话我九嫂说,为何进了门一年多都不开怀呢,就连我九哥的小妾们,也没少拿着这个挤兑她。”

“等她去年年底回了杭城,常老太君便说,我九嫂既然嫁做万俟妇,进门儿一年多了都没个喜信儿,确实也不像样儿,常家几位太太知晓为人媳妇的苦处,也都挺赞成老太君这个说法,也就没叫九嫂守孝。”

“谁知道就是在杭城那些日子,还就真有了,常老太君高兴坏了不说,就连万俟老太太和当家太太,也很是感念常家如此大度呢,前些天我九嫂回了万俟家,她们老太太便将她接到自己的院子里住下了,说是要亲自照顾她养胎呢。”

这个话题说到此为止,叶蕙不想再多说了,说了她娘也听不懂。

说常家用这个小小牺牲的态度对万俟家表明高姿态、以便将对手变成盟友也好,说常家为了对付顾敛之、暂时不能认回顾伯兰也罢,再或者说,顾伯兰为何在万俟家迟迟不孕,难不成是万俟府中暗藏玄机……她娘听了,岂不是得为她担忧死了?

如今将话说的简单了,文氏倒是听懂了,听罢还觉得常家真是有人情味儿,立刻就为女儿高兴起来:“常老太君真是位明事理的老人家,常家几位太太也都是大好人,如此等你嫁到常家去,娘也就放心了。”

老太君跟文氏讲过,就算叶家六房愿意南迁,也不会将纪棠小两口儿拘在常府;说是纪棠既然做了常湘的嗣子,总该离开常府独立门户才是,可这并不是说这小两口从此就不与常家来往了不是?逢年过节得回常府走动不说,平常也要隔三差五给老太君请安呢。

既如此,总是一家子宽厚的比那一家子事儿多的好相处,文氏想到这儿,不由满面笑容。

╭(╯3╰)╮

☆、第二百二十七章 出洞

常纪棠见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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