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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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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越泽挥手道:“知道了!大叔,你是干什么的呀?怎么也长那么高?”

修杰想也没想,很习惯地应道:“我是拉皮条的。”

“拉皮条?拉皮条是干什么的?没文化还真是不行,看来得去百度一下了。”花越泽带着疑惑没入到暮色之中。

“坏了,瞧我这张臭嘴。你跟一小孩说什么拉皮条,你这不是找抽吗你?”无奈花越泽已无了踪影,想解释也解释不了。想抽几下那张臭嘴,可毕竟长在自己身上,下不去手,唯有自嘲道,“要不是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多少还有点感情,我非撕了你不可,下不为例哦,你给我记住了,下不为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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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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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回来了!”花越泽大叫着冲进家门。

“你这孩子怎么浑身是汗?快去洗洗,准备吃饭了。”一张疲惫不堪的脸从厨房里探了出来,她就是花越泽的母亲陈淑慧。她叮咛了一声,又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花越泽的家住在离球场不远的大排楼里,这是曹扬市很有特色的一种民居族群,由三排直溜溜的二层楼房组成,每排有十五间房屋。第一排房子最大最宽敞,正门临街,后门与第二排正门相隔一条不过米许的巷子。二排与第三排之间也是如此,只是三排临山没有后门。每排相隔之间的巷子也是死胡同,到最里面有一堵墙隔阻,从天空鸟瞰呈一个山字形。

这样奇怪的建筑也不知为何人所筑?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一定是地主老财所建,你看它的构式,明显有主次之分。也有人说三排所靠之山盛产矿物,这是当年的矿物主所建,第一排住管理人员,第二三排皆住工人,这样的建筑形式方便管理,以防工人私藏贵重矿产。究竟孰真孰假,也无从考究。

花越泽从记事起就一直住在这排楼中,不管它曾经多么辉煌过,在岁月的洗礼下也变得破败不堪。

“哇,好香啊!”花越泽抓起桌上的一块五花肉就往嘴里塞。

“你这孩子,有筷子不使,还用手抓。”

花越泽傻笑了一下,从口袋掏出一百块钱,“妈,给,这是我今天的工钱。”

陈淑慧笑吟吟地接过钱,“这么多?我们阿泽真是有出息啊,赚得比妈妈还多。”说完又转笑为泣,不知为何伤心了起来。

“妈,你怎么啦?怎么哭了?我能帮分担家里分担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陈淑慧掩面低泣道:“都是妈妈没用,让你小小年纪就要在外面打工。”

“唉啊,妈,你看看我站起都快顶到楼板了,还小小年纪啊,不小了,我是成年人,是个男子汉了。”花越泽站了起来,拍拍胸膛安慰道。

陈淑慧看看几乎快要顶到楼板的儿子,心里五味俱全很不是滋味。别人家的孩子到这个年龄还在学校苦读,可自己的孩子说什么也不想再读书了。可她清楚,这孩子还不是因为怕自己太幸苦,所以才死活不肯再读书。“阿泽,你听妈妈说,妈妈能供得起你,这书还是要读的,难不成你想像妈妈一样,因为没有文化一辈子只能做一些零碎的杂活,一辈子都住在这破旧的排楼里吗?”

“排楼有什么不好的。妈妈住哪里,我就住哪里。上了学又怎么样,高中完了还得考大学。这六年的学费,妈妈你得干多少活才攒得出来。就算大学毕了业,没关系没后门,还不是一样找不到工作,还不如早点出来工作减轻妈妈的负担。我一定会努力赚钱,买个大房子给妈妈您住的。”

“学费的事情不用你担心,至少高中三年的学费,妈妈已经为你存着了。书读得多了,以后找工作自然会轻松一点。咱们不指望有什么好工作,但总比你现在干体力活来得强。”

花越泽一直骗他妈妈说他在工地干些杂活,他不敢对她妈妈说他和人赌球赚钱。因为在他妈妈面前有两个关键词是不能提起的,一个是爸爸,一个篮球。

爸爸这个词对花越泽来说是非常陌生的,因为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见到他爸爸,甚至不知道他爸爸是谁。小的时候不懂事,经常缠着妈妈要爸爸,妈妈总是生气地打了他一顿,然后独自伤心难过。长大后,他也习惯了,怕妈妈伤心便从来再没有问起过他爸爸的事情。

篮球是另一个关键词,妈妈也是不让他打球的,甚至连电视里的篮球节目都不让花越泽观看。记得他七岁那年,二排与三排间的巷子尽头挂起了一个简陋的篮球框,附近的几个孩子都拿着球在那玩耍。花越泽看着热闹也屁颠屁颠地玩了起来,似乎他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属于篮球的基因,就那么一次,他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尽管后来他妈妈将他一顿暴揍,还把后门给封死了,他还是会经常翻墙过去玩耍。只是他不敢运球,怕动静太大,又让妈妈发现。就这样,他从篮下开始投篮,到后来的从巷子口也能把球投进。要知道从巷子口到尽头的篮筐足足有一百多米多远。所以今天你在篮球场上看到他那么神准的投篮,不要以为他是变种,那可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也之所以因为妈妈不让他打球,造就了他投篮神准,却对于篮球的其他东西一窍不通。

“好了,妈妈。反正离开学还早,这事再说吧。”花越泽抹了抹油腻的嘴,“我吃饱了,妈,我出去溜会。”

“再多吃点啊,”陈淑慧对着花越泽的背影喊道,“早点回来,别玩得太玩啊。”

“知道了,妈,你真啰嗦。”

“你这孩子!”望着他的身影,陈淑慧的心里很是复杂,既有些许的欣慰又有些许的无奈。

花越泽出了家门,径直钻进了附近的一家网吧。平时他很少上网,他觉得挺无聊的,他一不会网络游戏,二不会聊天,所以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偶尔有些不明白的东西,他才会上网查一查,一般也都是功课上的事情。

说起功课,花越泽也是不含糊的。老师对他的评价是很好学也很刻苦,就是笨了点,别人一遍能学会的东西,他最少得五遍,还隔天就忘。偏偏他又很勤奋,不懂就要问,搞得老师那个烦啊,有点时候真想扇他两巴掌。你比如说初二刚开学教的东西,他到了快期末考还在问老师这题目到底怎么做,老师吃得血都快喷出来,想扇他两巴掌吧,又怕打击了他的学习积极性。而且他这方面的天赋表现在所有的学科上,一碰到不懂的问题,半夜三更的都要打电话问老师,非得问清楚了,他才能睡觉。可一觉睡醒,他又完全不记得了。搞得所有教过他的老师对他都唯恐避之不及,碰到他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躲着。

初三毕业那天,他们班主任还特地请所有的任课老师一起吃饭,就连几个考上曹扬高中的学生请吃饭都不赏脸。当晚,八个老师神采奕奕地聚集地曹扬酒店,个个红光满面,好像天大的喜事一样。

班主任陈老师首先发言道:“各位同仁,今天是一个特别值得庆贺的日子。为了这一天,三年来我们吃了多少苦。为了这一天,三年来我们熬白了多少头发。庆幸的是,我们终于熬到了这一天。”

他的慷慨陈词引发了在座各位老师的共鸣。教物理的张老师举起酒杯,“来,啥也别说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稀哩哗啦,桌上酒光一片。兴起之致,数学老师唱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在前奏的部分,他饱含深情,噙着泪光陈述道:“其实花越泽这小子不坏,他身上的那股子韧劲是大部分现代人所欠缺的,可苦就苦了咱们这些当老师的。你就说那一回吧,我晚上还有那么档子私事,就怕那小子临下课给我截住,特地留下十五分钟时间,说谁还有不懂的就举手。也就他吧,手举得老高,就一简单的代数题,愣是给他讲了十五分钟还不明白。下课铃响了,我心里那个着急啊,就让班长留下给他讲解,自己赶紧地办事去了。事一办起来,就把这茬给忘了,直到班长的家长打来电话询问班长怎么还没回家,我这才想了起来。唉,我原来以为也就多讲一会那小子肯定能明白吧,谁知道都九点了,那小子还没完没了的。赶回学校一看,你猜怎么着,班长脸色发白,搁那浑身直哆嗦。他可倒好,一见着我还特激动。我说怎么回事啊,就那一题你还没弄明白啊。他说趁着有空把其他不懂的也给问了。班长为这事病倒了,估计是给饿的,在医院里愣是躺了好几天。我呢,又被校长一顿臭骂,还落了家长的埋怨。唉……”一杯酒下肚,数学老师调整了情绪高歌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一群老师里最激动就要属班主任了,听了数学老师的遭遇,他感同身受,眼泪稀哩哗啦地往外冒,“谁说不是呢。做为一民人民教师,我们崇尚师德。学生不懂要问,你总不能不答吧,正所谓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没日没夜的打电话问这个问题那个问题,我们也是人哪,哪受得了他这么折腾。那一次,我正准备吃饭呢,他电话就来了。不懂,那咱就教呗。好说歹说了半个小时,总算懂了。挂了电话,我饭刚扒拉两口,菜都没来得及吃,电话又来了。得,再教吧。如此反复直到深夜,我气得怎么也睡不着,快到天亮的时候才隐隐有了睡意,电话又来了,他说老师我睡一觉起来又忘了那题是怎么解的。从哪以后啊,我就落下了失眠的毛病,而且我怕电话铃响,那铃一响啊,我就浑身冒冷汗还直哆嗦。”

这一次的聚餐成了所有受过花越泽虐待的老师的批判会,席间,几位老师情绪异常激动,几度落泪。在一位又一位老师披露花越泽的滔天罪行下,会议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最后,批判会在班主任一曲深情的《翻身农奴把歌唱》中圆满地落下帷幕。 

  第六章

花越泽今天上网吧可不关学习的事,是因为白天修杰说的拉皮条那个词让他耿耿于怀,要不是赶着回家吃饭,他非得拉着修杰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要了台机子,开了机,他开始在搜索栏里打上拉皮条三个字。百度一下,找到相关网页约420,000篇,用时0。001秒。

第一条百度百科里是这样解释的:拉皮条的出处。清朝时期,北京有个皮条营,是当时著名的红灯区。人力车夫经常会在周边地区揽活,嫖客们上了车,去皮条营去做这皮肉生意。久而久之,专在这周边转悠的人力车夫就被称为拉皮条的,再到后来,被引伸到替妓女拉客的掮客身上,拉皮条于是变成了专用名词。而现在又把拉皮条继续引伸到在非正规渠道、非正常关系,为了谋取某种不法利益,从中牵线搭桥的行为。从事这种行为的人叫皮条客。

妓女?嫖客?这些敏感的字眼在花越泽的脑海里开始不断翻涌,个中还夹杂着修杰的音容笑貌闪现而过。想起白天修杰看他时色眯眯的眼神,花越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找我干什么?好像是赌球吧。难道他借着赌球的名义接近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该不会是想把我也拉下水吧?听说那行挺赚钱的。不行。花越泽,我警告你,咱们虽然贪财,但是要做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样有失尊严的事,绝对不能做!对,绝对不能做!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争斗,花越泽下定决心,明天只提赌球的事,其他的事一律免谈。闲来无事,又看了一些关于篮球的新闻后,他就匆匆下了线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修杰早早就等在了篮球场。

早晨的阳光没有那么毒辣,照在身上懒洋洋的。修杰又换了一身黑色的耐克运动装,脚上蹬着最新款的球鞋,运着球懒散地做着热身。

“这小子该不会放我鸽子吧,昨天忘了问他住哪里了,要不直接杀上他家去把他给揪出来。”一个漂亮的转身跳投,球利落地穿过篮圈,“好久没打球了,今天要好好陪这小子练练,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篮球,呵呵……”

修杰正YY的兴起,花越泽咬着油条,慢步而来,“大叔,来得这么早啊。”

“都几点了,你小子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修杰边说边挑衅般地跳起中投,唰……空心入网。“怎么样?大叔我的投篮也不赖吧。”

“嗯,还成。大叔,咱可先说好了,除了打球,别的一概不谈。”花越泽想起拉皮条这词,心里一阵发毛。

“那是当然,除了篮球,别的我也不懂啊。废话少说,开始吧。谁先进三个球就算谁赢,别说大叔我欺负你,我让你先进攻。”

花越泽把最后一口油条住嘴里塞了进去,在T恤上擦了擦油腻腻的手,“行,来吧。”

“等等,”修杰看着他脚上的人字拖,皱了皱眉头,“我说你小子不能穿双球鞋来打球吗?”

“我没有球鞋啊。这样也挺好的。怎么?难道你怕用这个袭击你?昨天那个真是意外,我不是故意拿拖鞋砸他的。要不,我光脚和你打,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穿球鞋和穿拖鞋会影响你的弹跳的。”

“习惯了,没事,来吧,开始吧。”花越泽说罢就站定在三分线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修杰把球传给他,说道:“拿出你所有的看家本领来,让我好好瞧瞧你这小子到底变态到什么程度。”

“你才变态呢。”花越泽把球传给他,然后接过他回转过来的球跳起就投。

修杰冷笑了一声,“你太小看我了吧。”

话未说完,人已经跳起封盖掉了花越泽的投篮。花越泽被他扇了一个火锅,丝毫也不在意,捡起球又直接起跳投篮。啪……修杰早已识破他的技俩,又是一记重重的火锅奉上。

“你就这几招吗?呵呵……那些比你矮的对手对你自然构不成威胁,可是,你别忘了我比你高。”修杰冷冷地盯着花越泽说道。

花越泽拿着球思量道:“这大叔好厉害啊。完全没机会出手,怎么办呢?”

花越泽当然不知道修杰的厉害了,他在当球探以前可是一名真正的职业球员,而且在整个联盟当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得分后卫。

花越泽想跑到更远的距离去投篮,但是修杰就像一条黏鱼一样紧紧地跟在他身后,根本没有留给他出手的机会。

“这样的防守,你就没有办法了吗?要知道真正的比赛,防守强度可比这强多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好吧,那你就好好看看我的进攻吧。”话一说完,修杰加快速度跑到花越泽的侧身,伸手一掏,球就到了他的手里。

花越泽眼睁睁地看着他运着球往篮下冲去,修杰边往篮下走边回过头来叫道:“快来防守啊,你这个笨蛋连防守都不会吗?”

“我还真不会防守耶,大叔你说对了。”花越泽站在原地,看着修杰狠狠地把球扣进篮筐中,“哇,好厉害啊!大叔,你还会扣篮呢。”

修杰不屑地看着,心想道:“不就是扣篮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当职业球员的时候玩得多了。”

又轮到花越泽进攻,修杰紧密的防守让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又吃了几个火锅之后,修杰不耐烦地说道:“假动作,你难道连假动作也不会吗?”

“我除了投篮什么也不会。”花越泽大吼道,在三分线外又是起身跳投。

这一次修杰没跳起来封盖他,只是伸出手稍加干扰下,他想看看花越泽的投篮能力究竟有多么厉害。

只见花越泽使出浑身的力量把球抡到脑后,球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直冲篮筐而去。唰……球应声入网。

修杰不由地点了点头,“他的投篮能力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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