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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天子-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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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立在左侧那女子劝道:“圣门主。事情演变成眼下如此,属下看半属越国公事先安排,半属天意。既然天意如此,圣门主也实在不必再觉得心中有愧了。无论如何,大业为重啊。”
白衣少女点点头,眼哞中的柔弱之姿忽然尽数消退。却依旧把手按在自己小腹之上,转身低声道:“孩儿,陪为娘走。咱们现在就去大兴,去找你的爷爷和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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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没有天眼通,更没有他心通。所以当今眼下,他对于远在千里以外所发生一切,以及自己即将迎来生命中第一个天翻地覆式的变化等等事情,依旧全然地茫无所知。而事实上,即使他知道了,也是无暇理会了吧。只因为无尽的强烈快美感,正如海浪般随着梵仙子咽喉最深处的蠕动而一波接一波迫人而来。那感觉转化为比紫雷神更激烈的电流,沿着脊髓笔直上冲,直冲击得小王爷脑子里只剩余片片空白。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都因为这感觉而绷紧到了极点。终于,高涨的感觉无可抑制地超越了那条最后的警戒线。他低声咆哮着按住,再一次依照她要求的那样,以最暴虐的方式进行结束。
刹那间,他心中幌惚产生了某种错觉。或许……即使就此死去,自己也不会觉得还有什么遗憾了吧?
中州篇 第二百五十八章:心结何解,隔墙有耳
“啵~”的一声轻响,杨昭意尤未尽地让自己脱离了那温暖而美妙的所在,随即长长舒了口气,出手轻轻抚摩着她已经散乱不堪的云鬓。梵清慧轻声咳嗽着,抬起螓首向男儿勉力一笑。双唇及瑶鼻附近斑斑点点,尽是白色的浓稠。再加上刚才那吞咽的动作太过深入,以至于几乎使自己窒息,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看起来简直狼狈得无以复加。这往昔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今看起来就仿佛被狠狠摧残过后的一朵幽兰,直教人隐隐心痛。然而落在男儿眼中,却非但教人无兴起怜香惜玉之感,反而更会想要将她狠狠地凌辱与蹂躏,让她彻底被玷污与堕落。只因为……
若非如此的话,这世间却又有谁能够配得上这高雅圣洁的仙子?谁能在她面前不感自惭形秽?
慈航静斋的嫡传心,确是如此神奇。它就能够将修炼者的气质潜移默化地改变,最终完成那不可亵渎的“仙化”过程。而作为静斋古往今来最出色的传人,那种“仙化”气质更已经浸润进梵清慧骨髓之内,与她灵魂相互融合,再也不可分割。即使这几日以来,梵仙子放下身段,犹如世家门阀里自有调教出来的奴才丫鬟一样,白日间殷勤伺候小王爷穿衣吃饭,换绷带敷药,甚至服侍大解小解也全无半点犹豫,依旧对于她那特殊的气质丝毫无损。而一旦到了夜里……
那真是一个个既荒唐,又疯狂的夜晚啊。尽管彼此之间,其实还没有真正越过那条最后的红线,然而如今两人对于彼此间身体的熟悉程度,却是连许多真正的夫妻,也难以与之相提并论了。可是,小王爷却能看得出来,梵仙子根本就从来也未曾在那些行为当中,得到过哪怕仅仅半丝快乐。在床笫之间,她的一切所作所为,其实更像是某种“补偿”与“自我惩罚”的混合体现。为了可以让男儿得到最极至的快美享受,她甚至不惜拼命作贱自己,三翻四次地将自己逼迫到窒息断气的边缘。男女情事,常言总道是“欲仙欲死”,可是她似乎半点不想“欲仙”,却只愿“欲死”。
然而,这绝对是不正常的。杨昭微微叹了口气,轻抚仙子玉靥,阻止了她要继续给自己做事后“清理”的后续动作,低声道:“已经够了。清慧,其实妳……用不着这样做的。”
原本灵动的点漆双眸,闻言后当即便是微微一僵。被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自责、愧疚、悔恨、还有黯然与痛苦等等负面情感,当下都不其然地同时泛上心湖。然而眨眼之间,却又被她自己牢牢按了下去。就似对于自己纠缠不清的心结也全无所觉,梵仙子浅笑不答,却只轻吐丁香,在唇边一卷。那外溢的白色浓稠都被卷入唇中,然后吞咽得干干净净。她心满意足地伏下身子,以小王爷手臂为枕,偎着爱郎胸膛,柔声低道:“阿昭,你难道不喜欢么?还是……清慧做得不够好呢?”
怎么可能换够好?她兰心慧质,无论做什么都进步惊人。假若说开始那两次还略嫌生涩的话,那么从第三次开始,便已经是绝对的无可挑剔。杨昭心中自觉惭愧,侧身反臂,紧紧地搂住了她,低声道:“当然喜欢啊。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实在太委屈妳了。清慧妳天仙化人,便不应该……”
“从来就没有什么仙子。无论如何,其实清慧就是一名普通女子而已。”春葱玉指轻按在小王爷唇上,将他的说话打断。梵清慧幽幽道:“可笑清慧过往却完全不懂得这个道理,竟然当真处处也以仙子自居,现在回想起来……”言尤未毕,玉人已黯然住口,眉宇间的神态,就流露出无比的“悔”与“痛”。
过往种种,犹如噩梦连场。当大梦苏醒之后,那种被慈航静斋强行塑造出来的所谓“仙子”气质,对于如今的她而言,就只是一种沉重负担罢了。尽管这气质已如附骨之疽,再也挥之不去。但她仍旧不死心地竭尽全力,去做以往那些自己绝对不会做的羞耻及下贱行为,期望能够摆脱“仙子”身份所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枷锁啊。
这是非常微妙的一种心理反应,从潜意识上来讲,也可以说是对于自己前半生进行了彻底否定以后,所自然而然出现的强烈反弹。梵清慧本人并不能将它完全明白,而作为外人的杨昭,就更不可能了解。可是,尽管不知道那原因,哪怕作为男人,他其实也很享受这种彻底的“补偿”与“奉献”,并且逐渐沉醉其中,但他同样也为梵清慧明显不正常的变化,而觉得“忧虑”与“心痛”。
“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笑的。”杨昭突然不顾一切地搂紧她,就仿佛想将这具身子揉进自己胸膛里一样,哪怕胸膛上刚刚收口的创伤,又再开始迸裂和流血也不理会。只是使尽所有力气地低声咆哮道:“既然年少,就该轻狂。除非是神明,否则谁能永远不犯错误?我们有资本去犯错,但同样地,我们也有机会与能力,足以去将错误弥补和改正。清慧,答应我,不要再这样做了。因为这样做的话,妳就仅仅只是在无意义地伤害自己,以及伤害关心妳的人而已。,我到底在语无伦次地说些什么?对,这根本就是自私和任性的要求啊。但尽管这样任性和自私,可是清慧妳难道换明白吗?我喜欢妳,只要是妳的一切我统统都喜欢。而我杨昭喜欢的女人,就不能容许她这样伤害自己!更不能接受她只是因为要“补偿”所以才把自己给我。不!绝对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情感爆发,以及同样突如其来的表达爱意,杨昭所有的表现都这样超乎意料之外。自我闭锁的心湖刹那间揪起滔天狂澜。娇弱无助的感觉顷刻间完全重现,令她无抑制地埋首在自己所选择的男人胸膛上,不断抽搐以及哭泣。滚热泪水肆意漫溢流淌。这一刹那他们便知道,横隔在两颗心灵之间那层最后的阻隔,已经被……冲破了。
长夜漫漫,看似永无尽头。但是黎明……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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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清脆破碎声响起,又一个精致的白瓷茶杯被狠狠摔落地面,彻底砸得粉身碎骨。寝室之内,龙阳道观的主持盗泉子,此际什么高人风度,什么清净无为,统统都已经看不见了。他就犹如一头暴燥的野兽般,在房间里不断地来回走动。扭曲的眉宇间尽是痛恨与愤怒,不住口喃喃咒骂道:“该死的小贱人,淫荡的贼婊子,千人骑万人跨的臭货。真不知廉耻!竟敢……竟敢……”想到气愤处,顺手把茶壶也抓起来,竭尽全力地往地上一掼。滚热茶水连同细碎瓷片四散纷飞,当真遍地狼籍。侍立在旁的寿客和周盈那两名小道童,眼见盗泉子大发雷霆,更是害怕得犹如箕糠也似般浑身发抖,双眼呆呆凝望自己脚尖,非但一动也不敢动,更连喘气,也惟恐声音太大。
盗泉子咒骂了半晌,怒气非但没有丝毫消减,反倒越来越盛。突然间,他停住脚步,恶狠狠地回头盯着寿客,咬牙切齿问道:“那么之后呢?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当场就自动宽衣解带,把我的豫哥儿勾引和她一起上那床了?”
寿客战战兢兢道:“回、回禀师父。那倒没、没有。那女子只是不断地哭,哭了好久。然后,她好象、好象就觉得累了,就这么两人搂在一起,什么动静都再没有,可能……可能是睡着了吧?”
“他们居然……居然搂在一起睡?可恶啊!这贼婊子,就连自己兄弟也不放过。忤乱逆,简直该被拖去浸猪笼啊。”盗泉子气愤愤地一拳捶在茶几上。“砰~”的声音中,周盈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道:“师父,其实……其实您何必这样生气?人就在咱们手心里面攥着呢。假如您当真想要……的话,只需要施展〖地阙金章〗上面的,这区区两兄妹,换是手到拿来,任凭您搓圆按扁,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要怎么就怎么么?”
“放你的狗屁!小崽子想要借刀杀人不成?”盗泉子猛地回头,那对三角眼中赫然竟杀气森森,怒骂道:“那〖地阙金章〗,根本书屋无敌无龙无书敌无只是咱家那死鬼师父写来骗人吹牛的鬼画符罢了。上面记载的那些个神通,十成中有九成九全是胡遍乱造。只有用来愚一下那些乡下地方的无知妇孺还勉强可以。谁个当真胆敢去依书修炼,绝对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那男女两个,看来都是货真价实,大有来头的高人。要是贸然动手,老道我这条命可就算是交代了。这些事别人不知,难道你们两只小兔子也不知道?好啊好啊,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是想要赶快害死我,然后好自由自在地为非作歹,是也不是?”
寿客和周盈那两名小道童,都是被盗泉子买回来的孤儿,自幼就被这个“师父”用藤条鞭子驯服得服服贴贴,什么骨气尊严,早被折磨得连影子都没有了。在他们心目中。盗泉子就是天,就是地,就是道祖三清。此时此刻,听盗泉子这话说得好生厉害。当场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自幼所受的种种匪夷所思的折磨惩罚一一涌现心头,双腿登时发软,“扑通~”跪倒,拼命膝行而前,分别抱住了盗泉子一条大腿,涕泪横流地大叫道:“师父,师父,徒弟绝对没这个意思,求师父开恩,求师父开恩啊。”也不管地面还处处都是玻璃残渣,磕头如捣蒜地拼命求饶,“梨花带雨”,当真好不可怜。
中州篇 第二百五十九章:紫薇有道,文武分途
那两个小道童,相貌原本长得周正。加之又被调教得惯了,周身都是柔佞,最会看“师父”的眉头眼额,甚是可心顺意。平日里在床笫之间曲意逢迎,更是盗泉子的心肝宝贝。若不是眼中有了河南王,这龙阳观的主持别说再像他们还幼小时那样挥鞭子打,就是重话也难得向他们多说几句。见得两名“徒弟”拼命磕头求饶,直把地面撞得砰砰作响,胸中那股无名之火不由得当场就消了几分。他重重地冷哼一声,喝骂道:“小兔崽子,起来吧。以后不懂的就不要胡乱开口,祸从口出啊。把地面收拾了,再去洗把脸。老子费心养得你们这么大,可不是为了听你们哭丧的。”
寿客和周盈那两名小道童,登时如蒙大赦。急忙起身去拿了簸箕扫帚,把茶壶茶杯的碎片都打扫干净。再将自己收拾得整齐,脱了外袍,仅着贴身小衣地并排站在床前。盗泉子满意地点点头,盘膝而坐地吩咐道:“周盈上来。寿客把身子转过去。”声音充满威严,那双三角眼里面却早已全是猥琐急色之情。两名小道童早知这个师父要作什么,只是纵然久经训练,毕竟年纪还未完全长开,盗泉子相对于他们而言,就实在显得太大了,故此每次都深以为苦,并且视为畏途。听得今天是寿客先上,周盈心下当即一松,却就腾身上了床,乖巧地用唇舌添。寿客则愁眉苦脸地转身过去,把自己下裳脱掉,弯腰恭身,显露出白嫩嫩的一身好皮来。当中却又有个粉红色的所在,忽张忽缩地,在盗泉子眼中看去,便觉无比地兴奋与吸引。此时在周盈的卖力侍奉之下,这龙阳观的主持已情兴勃发,当即把寿客拉过来,把腰向前一挺,尽根入了。寿客失声惨叫,只觉浑身也把撕裂成两半。这种感觉,便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也永远不可能习惯啊。
盗泉子兴发如狂,也懒得管徒弟死活,只是拼命耸腰大动起来。只可惜他年轻时不懂存神养气之道,早早地掏空了身子。如今虽然还有副好皮囊,其实不过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而已。故此才不过片刻,便已闷哼一声,软软地瘫倒在寿客身上。若在平时,这也便算就完事了。然而这几天来,日日和杨昭见面,心中对这位浑身也充满男儿阳刚气息的小王爷,委实爱煞。偏偏又看得见,摸不着,日思夜想之下,心中便存了股邪火,越烧越旺,竟是无能自抑。故此虽然完了一回,却还感到不满足,
喘息半晌,盗泉子退出来,在寿客腿股上一拍,喝骂道:“小兔崽子,去和周盈换个位子。”随即侧转半身,打开床头的暗格,从中取了瓶自家特别炼制的药丸出来吞服。药丸入喉,即刻化作一股火热洪流直涌丹田。只是弹指之间,已经可以再振威风,却抓住了周盈猛地撞进去。眼前却来来去去,只是小王爷的影子。百般无奈之下,盗泉子禁不住就想:“凭我自家本事,看来要捉那人来快活,是定然无望了。可是假若就此放手,剩下余生之中,老子一旦想起曾经错过如此美人,只怕必要悔得心肝儿也青了不可。唉~~这也真是命中注定的冤孽。罢罢罢,说不得,只好去向俺那师兄求援也。师兄他武卓绝,可不同老子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半桶水。有他帮忙,定可除掉那不知廉耻的贱货,把美人儿手到擒来。到时候老子定要使尽十八般武艺,慢慢炮制于他。恩……便先在这床上大战七日七夜,把观中珍藏的哪些个宝贝都拿出来,一一试验分明好了。”他心中想到兴奋之处,更加情动如火,每下动作都拼了老命地大出大入,直把个小道童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恨不能立刻离了这污秽红尘,早早往生西方极乐净土才好。
※※※※※※
翌日清晨,盗泉子便早早起了床。吩咐尤在被窝里替自己暖床的两名小徒弟,务必要好好招待杨昭和梵清慧这“姐弟”两人,不得有丝毫怠慢之后,却就从栏里拉出条小毛驴骑上,赶着这头牲口离开龙阳观,径直往西北方而去。小毛驴脚力甚健,得到黄昏时候,堪堪已到达目的地。并非什么城镇村落,却乃是一座无名荒山。抬头仰望,但见山势高耸入云,两壁则悬崖如削,寸草不生。看似空山寂寂,渺无人踪,实质盗泉子就知道此地守卫森严,若不知轻重地随意乱闯,随时也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盗泉子不敢怠慢,连忙从褡裢中取出一块黄金令牌高举在手,放声大叫道:“〖紫薇道〗文门第十五代弟子盗泉子,有事求见大师兄。请守门星煞现身,校验通行令牌。”他虽然修为浅薄,但这般扯开嗓子叫嚷,登时就引发出阵阵回音,动静也闹得颇大。他把这两句话翻来覆去连喊了几次,峡谷之间忽然人影晃动。只在三两个起跃之间,早已逼近而前。盗泉子但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就是脖子之上一凉。两柄锋锐利刃左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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