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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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光荣说道：“我看不一定，这人神秘得很，中央支持他的人也不少，特别是军队、公安，而且总理似乎很看重这个人，另外他在民间的威望又高，我怀疑这人与龙山集团有密切的关系，那个龙山集团有神鬼莫测的力量，在我们作决定时，这些都要考虑清楚。”南宫逸说道，他四十上下，长得与南宫仪芳有三分相象，一米七八的个头，颇有些气派。

刘老四刘杰说道：“我不同意对付小张同志，我们三家的损失既然挽回不了，还是保持中立的好，看问题要从长远看，现在情况不明，冒然出手，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他的话让所有的人一愣，按他的性格应该主张对付我才是呀，江凤和南宫仪芳也感到奇怪。

有了这两人带头，江凤、南宫仪芳、黄仁、刘老三刘豪，也纷纷发表了意见，希望三家保持中立。

刘雄和江光荣看着刘英，刘英说道：“我也同意保持中立，江老弟，老二，如果我们冒险同小张同志拼上，就算胜了又能怎么样。现在不像前些年，政府不停的改革，制度也越来越完善，以后想运用手中权力办私事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去了一个小张同志，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冒出第二个小张同志。我们三家就算运用现在手里的经济势力，只要后辈自己争气，也能干一番不小的事业了，看来他们年轻人比我们看得开。”

江光荣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保持中立，我也没有意见，刘大哥，你就把我们的意见同我大哥和南宫大哥说一说吧。”

唐秋枫、蓝天从公安部出来后又约人开会，京城四少的家人也聚集一起在开会，“中国经济社”家属在开会，“西山商会”家属也在开会，日本人在开会，美国人在开会，北京各个集团都在开会，……，这是北京一个寒冷的冬天。

特处如期举行烈士追悼会，石景山广场上，扎了一个很大的灵堂，88名烈士的遗像（干警56人、记者17人、专案组15），分四排整齐地挂着，周围铺满了苍松翠柏，附近放满了花圈，这是新中国公职人员遇难最多的一次。

参加追悼会的代表陆续来到会场，党政机关代表、军队代表、学生代表、各国代表、各省市代表，近十万人，有两千名公安干警守卫会场，还有上千公安在四周戒备，防止别有用心的前来闹事。

我虽然宣布隐退，但这个追悼会自然要参加的，今天我们三兄弟穿上了新警服，臂带黑纱，胸佩白花，随同周大伯他们一起来到现场。

王永胜主持追悼会，总理作悼词。总理说道：“……，特处凶案的发生，再一次证明中国反腐工程的浩大。在这场关系到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生死斗争中，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中央有信心、有能力打赢这一仗，……，我们绝不会向犯罪分子屈服，中央人民政府决定，悬赏1000万，奖励提供特处凶案线索的人。”

十万人垂头听着，突然外面传来吵闹声。所有参加追悼会的代表转头望着后面，总理不得不停下讲话，这是新中国建立至今从来没有过的。

我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即前去把这些人毙了，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谈笑说道：“大哥，忍耐一下吧，公安部门有充分的准备，这些人是闹不起来的。”

远处不断地传来口号声，“严惩祥云惨案凶手小张首长”，“打倒法西斯小张首长”，……，“我们要人权”、“滚出北京”。

会场也开始骚动，参加追悼会的人议论纷纷，很多的领导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李星脸色已经成了紫色，青筋在脸上蠕动，两眼冒出火花，那是愤怒到极点的表现。这时，我反倒清醒了，对李星说道：“算了吧，他们要闹就让他们闹去。我们好好开完追悼会就离开北京，做其它事情去。”

“大哥！”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们只能忍，忍，忍，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周大伯的手机铃响了，传来了特处负责人陈军的声音：“报告首长，这次闹事的有二千来人，他们……。”

“知道了，要严密监控这些闹事者。”

“是，他们非常强硬，我们再三劝了也没有用，事情似乎有一点不对，这些人好像不怕死。如果不采取强硬的措施，只怕拦不住他们。”

“陈军，你给我听清楚，千万不能让他们捣乱了追悼会，不然，不然……我们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烈士交代，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周大伯寒着脸望着王永胜和欧阳红，他们的脸色非常难看，欧阳红说道：“这是暴乱，是对烈士的亵渎，是不能容忍的，平息它是我们的责任，我看非常时期，要采取非常手段。”

“不行。”刘成友过来说道，接着又说：“他们找的是小张同志，我们对群众的意见，也不能置之不理嘛，应该请他们的代表来把事情说一说，问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刘书记，我看你这几天变得好快哟，小张同志来北京也是你赞同的，你却落井下石，这天底下难道没有公道，你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点。”欧阳红说道。

“欧阳红，你太过分了，我是公安部党组书记，公安部的事还是我说了算。”掏出手机向陈军通话道：“立即要他们派代表过来。”

三位部长脸色惨白了，总理过来说道：“你们不要吵了，当作十万人的面，也要给政府留点面子吧。”

“总理，我觉得刘书记说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应该让他们派代表过来，有什么不能好好谈，非得闹成这个样子不可，让外国人看我们的笑话。这位是小张同志吧，想不到你一来，就把北京搅成这个样子。”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说道。

我对他有一点眼熟悉，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但他这话的意图非常的明显，把北京出了的事全部沾在我身上，正要说话解释，又一个六十多岁的同志说道：“冯老说得对，小张同志年轻，有干劲那是值得鼓励的，不过做事有时还是要想一想后果，‘中国经济社’，你……不要看中国的老百姓平时好说话，真要惹火了他们，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第315章　四面楚歌

总理和周大伯他们不禁大皱眉头，想不到这些人竟敢不顾国家和政府的颜面，当作十万人的面对我发难，更何况现在正电视现场直播。

李星容忍到了极点，破口大骂道：“放屁，真不知你们这些人凭什么占据政府高位的？难道天底下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了，是老糊涂了，还是别有用心。我大哥所到之处，谁不衷心欢迎，难道北京就特别些！”

那位“冯老”质问道：“放肆，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就是那个打唐秋枫同志耳光的李警官？难道你敢当作十万人的面打老夫不成？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事情很严重，从那边游行示威就可见一斑，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如此猖狂，真以为中国没有人管得着你们是吗？”

李星正要跳了起来，谈笑一把拉住了他，我真不想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闹事，更不想在烈士追悼会上闹事，这时全身散发出煞气，两眼精光一闪，对老人说道：“冯老，谁猖狂了？我们三兄弟还没有那么无知，在当今社会里，我们兄弟只有谦虚的份，哪有狂傲的本钱，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们已经被你们逼到了这个份上，说上两句就是放肆，按你的逻辑，那是要我们打不还手，骂不开口罗。刚才你们的话全中国的人都听到了，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把‘祥云惨案’栽在我们身上，打了唐秋枫同志怎么了，难道他不该打吗？好在冯老刚才是针对我们三兄弟，如果对一般老百姓这样，只怕不是一个耳光就能了事的。”

总理大声叫道：“小张同志，你要学会尊敬老同志，刚才冯老也只是说一说他对这事的态度而已，哪里考虑到那么多？冯老，小张同志年轻，说话冲，请您见谅。刘成友、周小山，你们前去对那些人说，等追悼会开完后政府将让他们畅所欲言，现在再有人提这事，休怪我不留情面。同志们，面对88位烈士的遗像你们这样吵闹，我们不觉得心里有愧吗？人民怎么看我们？外国友人怎么看我们？今天我不光要批评小张同志、小李同志，其他同志也应该受到批评。”

总理一言定乾坤，追悼会继续进行，大家向烈士遗像三鞠躬后，分批离开会场。追悼会虽然不尽人意，但总算没有出现较大的骚乱。总理本来还想参加后面会议的，但他也看得出我们双方都有点不想他参加，只得先走一步。

我们一行几千人来到特处的训练场上，周大伯命令陈军立即布置了一个主席台，三百名各部门高官，两千名游行群众，将要在这里和我们兄弟辩论是非，这是滑天下大稽的事情，也许只有中国才会出现这样的怪事。

其实说穿了也不怪，他们想要我们兄弟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相反，他们对我们兄弟更多是惧怕，不然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而是早就把我们下大狱了。

主持人是刘成友，现在他成了明星似的人物，干警也知道他倒戈反对我，只听他对着游行的人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只管说来，前面坐着的人全都是中央领导，相信他们会给你们一个公平说话的机会，好了，你们哪一位先说。”

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站起来说道：“我叫潘同道，我控告小张首长强奸了我的女儿，现在到处流传的那张照片，里面的女子就是我女儿潘巧云，这个姓张的畜生真不是人，对我家云儿不仅强奸了，而且是一个变态狂，当时还对她性虐待。我女儿现在生不如死，天天活在恐惧里，已经快要疯了。”他眼泪直流，看到我咬牙切齿，同进还从怀里拿出一条短裤，送给刘成友，那是一条非常漂亮的女式三角裤，是白色真丝的，还镶了花边。

所有的人都是一声惊叫，太出人意料了，就是李星和谈笑也惊疑不定，那些游行的人把手里的小三角旗摇过不停，口里又叫喊道“打倒恶魔”。

这时，冯老残酷地说道：“小张同志，现在你怎么说？我劝你还是说实话认罪吧，现在证据确实，你要是再狡辩下去，就令人不耻了。”

“是呀，小张同志，俗语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有胆子做，难道就没有胆子说出来吗，这里几千人等着呢，哈哈，我忘了，现在正向全国现场直播呢。”一个高干部说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今天来的大官太多了，我们认不了几个。

我忍受着大家的嘲笑，既然潘同道能拿出那条小三角裤，那上面自然有证据证明我接触它，自己来北京除几个女朋友外，唯一外遇就是江凤和南宫仪芳，难道这条裤子是她们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头，暗忖凤姐和芳姐绝对不会背叛我，因为两人在“三元及第”被我洗过脑，可能是刘家的“静闲居”流传出来的，也许是“枫林别墅”的下人偷出来的，但上面绝对有我的东西，这事真不真都是我的笑柄。

“姓潘的，你想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栽赃，是不是？说，是不是？”李星一闪来到潘同道面前，一把掐着他的脖子厉声地问道。

“小李不要莽撞！”周大伯忧虑地叫道。

“放肆，姓李的小子，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现在天下人都在看着呢，你还不放手，姓张的，你还不让他放手。”一个高干说道。

“李星，你回来，对这等跳墙小丑，我们犯不着生气。”我见他回来了，脸色一正向大家说道：“你们准备倒是充分，连我女朋友的内裤都偷到了，哈哈，真是无所不用之极。哼，你们不是要让我兄弟难堪吗？不是想借此事让我们进牢房吗？好呀，就让我们试一试。你们等一等，让我拿一样东西来。”

“姓张的，你是不是想逃跑？”

“潘同道，你担心我逃跑吗，只怕你正求之不得呢，那样正好把这事沾在我身上。”我没有理他，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能洗清自己，精神能当然可以用，但未必凑效，蓝天在特处搞了几天，只怕天残子已经泄了自己的底。我装模作样地回转了特处以前的办公室，回来时手里捧着一部从变形神舟里拿出来的手提电脑。

看到我手里的电脑，不少人脸都变了，这里赵小年在云南时就曾见我用它来破案，一件行凶案只几下就把案情弄了个清清楚楚，我有这项本领他自然不会替我保秘的，他那个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金胜与我在云南就有了点交情，现在在特处天天相处在一起，交情已经很深了，见我提着电脑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坐下后，对潘同道一招手，说道：“事非曲折，我们只要一查就知道。潘先生，我首先得落实你的身份，你说是不是？你是哪里人氏？家里有什么人？说来大家听一听？现在说不定你家里人正在看电视呢。”

潘同道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只要让法医检查三角裤上面的东西，就判定你做了些什么？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潘先生，全中国都知道，在中国破案，我称第二的话，谁也不敢称第一，不然刘书记也不会请我来办‘9。11’，你想在本人面前打哈哈，那是不可能的，说！”

“姓张的，潘先生说的难道没有道理吗？你是不是想知道他家的详情以后进行报复？”一个人说道。

“这一位先生真会破案，如果有你出马的，说不定‘9。11’早就破了，也难怪祥云惨案破得这么快，只几个小时就弄得清清楚楚了，不知日本人有没有聘请你去查‘11。9’。”我讥讽道。

李星和谈笑见我谈笑风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听我这么说，两人笑了出来。周大伯脸色也好些了。

“姓张的，你不要再拖时间了，这里有两千来人质问你，你还是抓紧时间吧。”那位“冯老”说道。

我眼里一亮，想起来了，原来这个姓冯的老鬼是人大的一个副主席，叫冯军，难怪总理对他也客气罗，难怪口气有那么大罗。

潘有道在我逼迫下只得把家里的情况说了出来，我看她没有说有女儿的事，提醒他说道：“潘先生，你最好说实话，你还没有说你女儿？”

“难道潘巧云是的干女儿不成。”

“好，我相信你，那你把她家的情况也说一遍？”

“姓张的，你难道害她还不够吗，她家的地址要是传到社会上，她以后哪里还能做人？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劝你还是说实话，这是没有条件可讲了，她也是当事人之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我都必须知道她的一切，要是你弄一个假人诬陷我，我岂不冤。”

“姓张的，算你厉害，我怕了你还不成吗，我不告了，算我怕了你还不成……”潘同道一边哭一边说道，还不停地用袖子擦眼泪。

第316章　十记警棍

我脸色一寒，厉声说道：“潘先生，不说是不行，你搞了半天就这样半途而废，却让本人在世人面前丢尽了颜面，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今天这事不弄清楚，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冯军说道：“小张同志，既然潘先生不同你计较了，我看也算了，下面还有哪一位，要问小张同志？请站了出来。”

我虎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且慢，你们想打马虎，没有这么容易，姓潘的事情不搞清楚，其它的事只有放在后面，谁也不能阻止。”

冯军脸色一沉，说道：“小张同志，你太过分了。”

我愤怒地说道：“我过分？过分的是你们，你们为了陷害我，居然在烈士追悼会上闹事，哼，这事我将一查到底，无论是谁，敢阻挡我查下去，我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冯老，你最好自重，我们兄弟办案时，不会在乎谁的身份。唐秋枫阻挡我们查特处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