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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中来-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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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鼻子的灰，不过他历来老谋深算，狡猾得很，我们得小心点。”
“我看他也好应付了，何书记，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有一点不信地问道。
“你不了解他才这么说，正因为他今天的行事有点反常，才令人担心，几个月前，我们还在北京见了面，他还不是这样，总之，大家小心没有错。”何小诗说道。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过亏心事，现在云南的形势大好，特别是反腐扫黑成果显著，再过得一段时间，经济搞上来了，更加高枕无忧。”王保国说道。
“王厅长说得不错，云南只要搞好两件事，谁也不敢找我们的岔子，一是经济建设，二是社会安定，任他是谁？我们也不怕，何况我们还有小张同志在呢。”肖兴说道。
“你们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金胜这次来，固然与云南几件大事有关，主要的还是找我麻烦的。”我说道。
“小张同志，你就不要谦虚了，我和老肖不好同金胜对着干，他是代表中央，我们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你可不同呐，这一次还是你撑大旗，老肖，王厅长你们说呢？”何小诗笑嬉嬉地说道。
第231章 四方巡察
省委招待所，北京客人没有休息，他们分成几组在开会，意外的是金胜没有参加，他站在阳台上，望着灯火辉煌的昆明，心潮起伏，这次云南之行，他早就知道不会顺利，不过，也没有想如此棘手。
他回想离开北京时，不少权重一时的人物对他的嘱咐，心身不禁一寒，本来云南之行轮不到他的，是有人看中了他是何小诗同学，而且两人关系密切才选上，他清楚地记得当时总理面色阴沉，他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登上飞机的。
他叹了声气，实在不知如何处理云南的事，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个小组，只听赵小年说道：“我们必须把姓张的底细挖出来，否则不好向上面交代。”
“他那么强横，我们能把他怎么着，看样子何小诗和肖兴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呢。”
“这人出现得太突然了，在我们那里没有留下一点资料，真是怪事，依我看，还是在北京打听的好，他与公安部的周小山和安全局的张中景关系密切，从两人下手也许还有一点希望。”
“他们两人，哼，我们能动的吗？周小山还好，只是脾气犟，最多不搭理我们，那个张中景，他妈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敢去查？恐怕死了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呢？”
“你们不要争了，金胜同志，你对小张同志的事有什么看法？”赵小年说道。
“小张同志，他如今在中国有很高的威望，就看他搞的那个治腐方案，看似平常，甚至有一点胆大妄为，效果却出人意料，你们想过没有，这些年政府天天反腐，可是加起来，有他十天的成绩没有？说实在的，中国有了这个人是中国人的福气，我们这次来云南的目的是处理云南近期发生的几件大事，我劝大家不要在这里蛮干，惹火了小张同志，对你们没有好处。”
“金胜同志多虑了，我们也是历行公事嘛，他的身份对我们很重要，前一段时间，我们在上海查了那么久，没有一点头绪，这次一定要弄过水落石出。”
金胜带着忧郁离开，没有再去其它小组，这次跟他出京的人太复杂了，连他这个领头人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底细。
第二天，何小诗和肖兴安排北京客人到云南各地视察，金胜说：“出去看一看也好，只是人太多了，不如这样，大家兵分三路，由你们三人带队。”
“我对云南不熟悉，这次是到云南来玩的，与大家一样也是第一次来，我看你们另外选一人带队好了。”我推辞道。
“也好，你那一组就让席梦粮同志带队吧。”何小诗说道。
下去的人不少，有四十人，加上警卫多达七十一人，北京客人有几人不感兴趣，他们三十五人，只去了二十七个，金胜再三解释他们身体不舒服，我、何小诗和肖兴自然不信，好在我们也不怕，因此没有说什么，我这一组共有十八人，主要是年轻人，其中九名北京客人，六名警卫，一名司机。
大客车奔驰在公路上，渐渐离昆明远了，组长席梦粮说道：“云南的经济不发达，各位清楚，现在我们搞了一个建设蓝图，相信要不了多久，云南会大变样的。”
“席主任说得不错，云南风景美丽，过两年各位再来，会更加美丽，而且这里是全国少数民族最多，除汉族外，人口4000以上的少数民族就有二十五个，风俗迥异，蔚为奇观，云南是一个好地方呀。”我说道。
“小张首长，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名字呢，你不觉得我们不好称呼你吗？”
她叫姜珊，美丽动人，二十四五岁，大概是哪一位的秘书，我们这一组这样美貌的小姐，就有三个，另外两个叫章芸和李小小，三人应该有些来头，上车的时候，金胜还特意嘱咐我和席梦粮要好好照顾她们。
“姜小姐，你就叫我小张好了，至于我的名字，由于有一些特殊的原因，还是保密的好，席主任他们也不知道呢。”
“就你神秘，哼，我们难得来云南，你就陪我们各处走一走，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出钱的，噫，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为什么？莫非你不愿意？”姜珊说道。
我毕竟有一些修为，很快恢复了正常，心想你这个臭婆娘，敢损老子……顺口说道：“当然可以，姜小姐同我一起不怕出事？”
车厢里的男人哄笑起来，把一句好好的话理解歪了，现在的小姐不得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姜珊说道：“你敢，章芸、小小，你们说是不是？”
我恨死自己了，自己虽然武功高强，拼嘴巴可不是她们的对手，席主任见我落了下风，说道：“现在云南的社会风气还不错，应该没有危险，遗憾的是小张首长工作忙，不然，小张首长倒是一个不错的向导。”
我们第一站是参观松鹤卷烟厂，不久又进了一个制药厂，在制药厂吃了中饭后，驱车前行，因为北京客人想见一见少数民族风情，我们又进了一个山寨，
我见山寨里的妇女穿的是黑色衣服，说道：“这是拉祜族山寨，大家稍为注意点，千万别在人家的火塘边倒开水，特别是三位小姐，你们进门时，不得走正门，要侧身挨着门框进去，这次要委屈你们了。”
“小张，你是不是报复我们？等下我们偏要从正门进去，看你怎么办？”
“姜小姐，你们是北京的使者，千万别犯小数民族大忌，如果引发民族矛盾，问题就严重了。”
“小张同志说得不错，入乡随俗，我们要尊敬他们的习俗，我们是国家干部，不能使小性子。”席梦粮严肃地说道。
九位北京客人想不到我和席梦粮会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说话，事实上，姜珊也是嘴上说一说而已，不过，这个婆娘太讨厌了，今天搞得我几乎下不了台，在警卫面前大失威风，我也是利用这个机会整她一下。
我们进了村寨 ，立刻有不少的人涌了过来，大家簇拥我们去村长家，一路看去，这里依旧贫穷落后，只看得我心里酸酸的，村长阿斯意见到我，惊叫道：“小张首长！”
“村长认识小子，实在太荣幸了。”
“我在县城商店电视上见过首长，当时还听到很多人在议论首长呢，今天见到首长，太高兴了。”
阿斯意热情地请我们进了堂屋，她爱人给我们倒了茶水，我说道：“阿斯意村长，我看你们这里不怎么富裕嘛，生活上还过得去吧？”
“只要家人不生病，日子还是过得出的，现在最担心的是寨子里的孩子不能上学，为了这件事，我到县里跑十几年了。”
“噢，小孩不上学怎行，你放心好了，明年，不，下半年，我保证寨子里就会建一所学校，还会配备好教师。”我回头对席梦粮说道：“席主任，你记一下，一、下半年各村寨都必须有小学校；二、城镇教师，凡四十五岁以下的，必须到村寨任教两年，两倍发工资，由省财政出；三、在平民医院没有建成前，立即组织五百支医疗队到村寨服务，如果办不到，我，我唯何小诗、肖兴，还有你这个管全省经济的主任是问，阿斯意村长，你看行不行？”
阿斯意村长没有说话，跪下叩起头来，我连忙扶他起来，说道：“请起，这是人民政府应该做的事情，你们要相信党的民族政策，要坚信在一两年内，大家的生活会好起来。”
从村寨出来，大家脸上很肃穆，我说道：“我们的民委也应该下来跑跑，天天坐在办公椅上，真那么舒服、心安？”
“大家都习惯了，哪个愿意跑到穷山沟里来。”席梦粮说道。
我没有作声，官僚主义是工作作风上的腐败，它的危害性是明显的，老百姓不仅对官场上的权钱交易深恶痛绝，对官员的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也是恶评如潮，官员与群众的距离三十年来越走越远，“人民公仆”成了新时代的天方夜谭，云南要发展应该在这方面加大力度，心想回昆明后应该敦促何小诗和肖兴把这件事提上工作日程。
汽车又奔驰了两百多里，到了小数民族一个风情风景区，我们下榻在这里，深夜，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干警没有穿衣就冲进了三位小姐的卧室，其他人只比警察慢了一步，也冲了进来，但见姜珊、李小小和章芸三人吓得挤成一堆，李小小的上衣被撕破，乳房上还留着一道血痕。
李小小低声哭泣，全身发抖，姜珊吼叫道：“出去，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还没有看够？”
大家退了出来，北京客人一个个怒气冲天，辛建国大声骂道：“你们还说云南社会风气不错呢，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抓不到凶手，老子同你们没完！”
第232章 肘生变异
民俗村的房子不像宾馆，它是用木头和竹子做的，很有特色，不过，犯罪分子也容易进去作案，昨晚大家也太大意了，没有嘱咐几位小姐注意安全，再说大家一群人，人多势众，还有六名警卫有什么怕的。
干警查了一阵没有查到一点线索，垂头丧气回来。这时，外面来了不少的人，老板也来了，他听了情况后，愤怒地说：“怎么可能呢？我在这里做了十年生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这件事传出去，以后我的生意怎么做？”
席梦粮毕竟是当大官的，说道：“请大家散了，好在这次不幸中的大幸，李小姐只受了一点惊吓。”
姜珊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说：“小张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见他的影子？”
“小张同志有事出去了，明天一早回来。”席梦粮说：“姜小姐，你和章小姐好好安慰李小姐，我们只能抱歉，让她受了惊吓。”
“我就知道他不在，他还敢在这里露面吗？小小说，侵犯她的人就是姓张的，你们看着办吧。”
大家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姜珊一声冷笑后进了房间，顺手把门一关，“砰……”，房门在门框上不住地打着，几十秒后才停了下来。
一名警卫清醒过来，恶毒地骂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妈的，想诬蔑小张首长，臭婊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怎么不可能？老子早就知道姓张的不是好东西。”辛建国叫道，他现在把我恨死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相信，如果我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同我拼命。
“大家停下来，现在问题还不清楚，岂能认定是小张同志呢，你们是不是太草率了点，姜小姐，请你们换一间房，同时保留现场，这件事涉及到小张首长的名誉，我们必须这样做。”席梦粮说道。
“他跑不了，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把他抓回来明证法典，他不是最喜欢讲法律吗？我们就同他上一堂法律课。”辛建国咆哮道。
“放你妈的屁，小张首长会看上一个三等女人，难道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不成，姓辛的，老子已经忍了你半天了，你如果再胡说八道，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又有一名干警骂道。
“住口，裘松，怎么在客人面前这么放肆。”席梦粮向辛建国说道：“辛建国同志，你也是国家干部，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你们要诬蔑小张首长，那是不可能的，几千万云南人民是不会答应的，这一点你给我记住。”
我现在正在变形神舟里面修炼，哪里知道外面已经闹翻了天，出来时云南和北京两方的人还在骂过不停，说道：“怎么回事？裘松，对客人要有礼貌。”
“姓张的，你还有脸回来，昨晚你干的好事？”
“我做了什么？惹辛建国同志这么生气？”
“小张首长，是这样的。”席梦粮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我脸一变，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南的黑道差不多扫掉了，现在，如果全中国哪个省最干净，毫无疑问是云南，过去，云南最让人垢病的就是金三角的毒品入境云南直销全国，现在不同，一是去年中国政府投资五亿人民在金三角，让那里的农民种植其它农作物，二是这次王保国扫黑，云南境内成了铁板一块，谁也不敢再从金三角运毒进入云南。
我心里一动，难道有人想栽赃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金胜他们从北京来云南的主要目标不是我还有谁？想到这里不禁一声冷笑，说道：“大家不要吵了，我要告诉同志们的是我没有做下这事，我可以用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值几个钱？”辛建国大声叫道。
“辛建国同志，我已经同你说了不少好话了，你太放肆，小张同志是你侮辱的吗？我要告诉你，小张同志的人格比黄金还珍贵，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说小张同志。”席梦粮愤怒地说道，这个老头子发起火来真还像那么回事，辛建国愣在当场，其它北京来的五位男同志突然感到全身发冷。
裘松手一挥，一把手枪出现在他手里，吼道：“姓辛的，你如果还出言侮辱小张首长，老子一枪毙了。”其他几名警察也掏出了枪。
姜珊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大声骂道：“你们好威风哟，是不是也要把我们三姐妹毙了，来过死无对证，姓张的，有这么多人衷心地护着你，是不是很得意？”
“姜大小姐对我的成见太深了，我没有地方得罪你呀，喂，大家怎么了，一点小事紧张什么？不就是一桩强奸未遂案吗？中国这样的事还少吗，就算是我干的，怎么了？法律会有一个公正的说法，何况是不是本人，还没有查证呢？”。
我说得满不在乎，事实上心里急得要死，自己多少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挣来的名气、信誉，被人家一搞眼看就要毁于一旦，如果查不出来，那我的损失岂不太大。
“有小小的指证，还不够吧，姓张的，我一直把你当成英雄，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姜珊骂道，两眼冒着怒火。
有的女人发火，像个恶婆娘，让人作呕，姜珊骂人，虽然有点泼辣，显得更加娇美动人，温倩从来不发火，王蕊更像一只乖巧的小鸟，这样的情况平进只在文洋身上见过，我不由望着她发怔，
姜珊见我像呆子一样看着她，又骂道：“现在我没有话说了吧，你有胆子做，难道没有胆子认。”
我醒悟过来，见她还在骂我，不禁勃然大怒，全身散发出杀气，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了许多，看到她浑身发抖，满脸惊骇，气一下子消了不少，尽量平心静气地说：“姜小姐，你是不是太武断了，你想我能做下这种事吗？就算我想做，还会让李小姐发出叫声？你也是聪明人，难道还看不出有人要整？”
“有人整你？谁？不会是我吧。”姜珊惊诧的问道。
“美国人、英国人想我死，日本人想要我的命，连印度人、印尼人也想吃我的肉，至于中国人更不用说了，不少人恨不得挖我的祖坟呢，我的敌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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