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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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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磊轩看到父亲和母亲紧靠着坐在床边,父亲紧紧地箍住母亲的肩膀,恶狠狠地看母亲。雷磊轩很害怕,站在床的侧面不敢出声。

如月缩在雷振远的臂弯里,战战兢兢,真害怕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一时失控把自己给撕个粉碎。如月哆嗦着抬头观察这个酒气熏天的家伙,看到雷振远一身霸气、目带精光,才放心下来。

还好,这家伙只是在发怒,并没有发疯。

雷振远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臂弯里的人身上,他盯紧这亮晶晶的眼睛。怒吼:“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吼声,让房间外的谢老爷子魂飞魄散,预知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出惨剧。自己那可怜的小女儿,是凶多吉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月确实不明白雷振远在问什么。

“你打算要跟那个书呆子走,对吗?那个书呆子比我年轻英俊,你要跟他重修旧好,对吗?”雷振远想起听到的有关如月要跟梁继华去京城的话,就要发狂。自己这位年轻娇柔的夫人,就要成了别人的女人了。

咳,闹了半天,如月才明白这头老虎是在吃醋。

如月得赶紧跟他说明,这个家伙胳膊越勒越紧,再刺激他,小心自己小命不保。

“谁要跟他走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走。”如月拉开勒在脖子上的大手,没有成功,生气地叫嚷:“是你自己说我跟他要私奔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跟他。是你自己硬要说我跟他好,我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在后花园带个小包袱,在等谁?你为什么不答应跟我回家?”雷振远恶狠狠地追问。

“我在等李靖宇。托他带东西给周妈。你总是欺负我,说我跟人私奔,我凭什么跟你回家?”如月很生气,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从来不讲道理的,自己真够倒霉。

雷振远细想在后花园看到的一切,相信了如月的话。那小包袱里的东西,送给一个老妈子确实更合适,后来李靖宇也出现了。

只要夫人没有移情别恋看上那个书呆子,一切都好说。雷振远放开如月,怒火渐渐地消失。既然夫人没有背叛自己,雷振远就想到自己的言行过火了,杀气腾腾的逼问转眼就变成了温柔的哄劝。

“夫人,我错怪你了。我是个粗人,头脑不太好使。”

如月本来没有流泪,让雷振远这一劝,倒觉得很委屈,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低头抽泣。

“夫人,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雷振远赎罪似的,给如月轻轻地拭泪。

“母亲,你别哭了,好不好?”雷磊轩看到父亲脸色好转,走上前劝说母亲。

如月和雷振远都十分吃惊,哭的人忘了哭,劝说的人忘了劝,都有种做贼被抓到的心虚。雷振远惊慌地放开如月,坐直身体。

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出去。我正在和你母亲说回家的事,你不能在这里打扰我们。”雷振远反应过来后,恼怒地吩咐大儿子,连推带搡地把他送出门外,关上房门,并上了门闩。

雷磊轩怔忡地看紧闭的房门,回想刚才看到的情景,心里不解:“父亲害怕我看到他抱母亲?”

惊恐不安的人看到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男孩,纷纷围上前来。

一直在恐惧中煎熬的谢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小子,你父母在里面做什么?”

一群人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看雷磊轩,等待他的回答。

“我母亲在哭,我父亲帮我母亲擦眼泪。”诚实的雷磊轩不太喜欢眼前这群人,可还是如实相告。

这群人尴尬地僵在当场。

大家担惊受怕地守候,总担心房间里发生惨剧,随时准备冲进去虎口救人。谁也没有想到,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只是在哭,另一个殷勤地为对方拭泪。

心中的恐慌消失了,大家不好意思地看地面,都不好意思看别人的脸。

谢知州大人最先掉头离开。谢老爷子恼怒地瞪一会儿紧闭的房间,悻悻地离开了。其他人马上四散而去。

知府大人和周志海就居住在这东跨院里。知府大人找个借口。跟随李靖宇等人走了。周志海钻入房间内给自己上药。

“夫人,明天我们就回家,好吗?”雷振远凝视如月,低声地说。

翠红楼中的那一幕又闪过眼前,如月犹豫着:“那翠红楼,真的是你开的?”如月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的,我都带来了。”雷振远在怀中掏出几张屋契,递给如月。

看清手中这张屋契真的是翠红楼的,如月是相信了。这浑蛋居然开有三家ji院,两个赌场。看来以后做事还是要稳住神,不能操之过急了。

默然地看翠红楼的屋契。如月有些愧疚,自己那天夜晚大闹翠红楼,损失一定不少。如月不禁为当时的事后悔,真应该问清楚了再动手。

看到如月只是看屋契不作声,雷振远进一步解释说:“两年前我就想,磊轩生性懦弱喜文厌武,不能继承镖局,我得为十几年后退出江湖作打算,因此经营ji院和赌场。我有很多仇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经营的这些ji院和赌场都是在暗中进行的。我本来不想让你操这份心的,见到你误会了,就向你明说了。”

如月羞愧地低头:“我不应该去翠红楼找茬的,让你为难了。”

雷振远宽慰地搂住如月,轻抚那乌黑的秀发,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不怪你。我不应该隐瞒你的,更不应该打你。”

如月将脸埋进雷振远宽阔的胸脯中,忍不住哭起来。这两个多月中的愤怒、忧虑都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雷振远满足地搂抱如月,任凭泪水打湿了衣襟。

“夫人,别哭了。以后我再到那些地方去,预先告诉你一声,免得你猜疑。”雷振远扶如月肩膀,温柔地为她拭泪。

如月愣愣地看雷振远,恍然大悟:“你根本没有醉,你刚才是装的。”

“我今天确实是喝多了。”雷振远狡黠地笑了,身体摇晃几下,一头倒在如月身体上。

如月了承受不住雷振远的体重,摔倒在床上。雷振远就势枕着如月假案。如月用力推雷振远几次,雷振远都纹丝不动,像睡着一般。

“你别再借酒装疯了。我知道你没醉。”

雷振远没有反应,他枕着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一股熟悉的幽香传来,一种渴望涌上心头。雷振远猛地翻身,满是胡碴的脸噌在如月的脸颊上,狂热地低语:“夫人,我真想你。”一双大手就不规矩地在丰满的胸脯上揉搓。

奇异的感觉从胸前扩散至全身。如月知道此时此刻不合适。试图拉开胸前的大手,无力地抗议:“不行的,在这里不行。”

雷振远的大手伸进衣服中抚摸,总觉得不能畅快,急急拉下衣裙,狂热的吻落到细腻的脸颊、脖子、胸脯上,大手覆上胸前的丰满,粗鲁地揉搓。

如月很是不安,说不定此时外面正有人在等候呢。如月没来得及向雷振远说出自己的不安,身体上已经覆上男子沉重的躯体。

“夫人,你是我的,我不准你跟别人走。你只能是我的。”雷振远霸道地宣布自己对这人儿的绝对拥有,搂抱住身下这柔软的躯体,急急地进入,他急需肉体上的真正拥有,宽慰自己心灵深处的不安。

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如月唯有放松身心,用自己的温柔包容他的炙热,他的疯狂。

“夫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雷振远狂热地律动着,不时用沙哑的声音低喊。

如月想用快乐的呻吟来回应雷振远,但是她不敢,她只有紧紧咬住眼前结实的肌肤,抑制那要冲口而出的低吟。

东跨院外,一片沉寂。周志海孤独地站在远处的屋檐下,忧郁地望向紧闭的房门。

两具赤luo的躯体依偎在一起。

雷振远将脸埋进长长的秀发间,感受其中的温馨。

“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把我抱进来……我真没脸见人。”如月低低地埋怨。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10。临别之夜

010。临别之夜(加更)

如月硬着头皮走出雷振远的房间。天时已经挨近黄昏。东跨院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晚餐的时候,老夫人告诉如月,梁继华和周志海在下午时离开了,只剩下清州城的知府大人仍留在府上,等候雷振远一同离开。

晚饭后,谢知州大人邀请知府大人和雷振远去闲谈。

“雷老爷功夫真是了得。跟随我回来的几个副将,他们都是骁勇善战的将领,仍不是雷老爷的对手。雷老爷的本领,想来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敌。”谢知州大人夸奖雷振远,今天雷振远把一群人打得东倒西歪,让他记忆犹新。

“知州大人有所不知,我这内弟绰号‘雷老虎’,就是无人匹敌的意思。不是我夸口,他那双铁掌天下无敌。”知府大人适时地为雷振远锦上添花。

雷振远已经作好心理准备,让谢知州大人教训一顿的,不想却听到谢知州大人的称赞,深感意外,谨慎地说:“谢大人过奖了。我雷某人不过是一个草莽野夫,怎么敢跟那些将才相比。各位将领们只不过是纵马驰骋沙场惯了,不习惯这种混战而已。”

雷振远来到谢府两天。看出这位谢知州大人城府很深,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小心为好。

知府大人低头品茶,仔细聆听雷振远跟谢知州的谈话。

雷振远试探性地说:“雷某来到府上打扰多日,明天就要回去了。”

谢知州明白雷振远的意思,平静地看雷振远:“小妹在家中自幼娇生惯养,娇纵惯了,有些任性。她今后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雷老爷多担待。雷老爷想来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

雷振远听到这话,知道谢家人允许他带走如月,喜上眉梢,连忙说:“知州大人说笑了。我雷某能够得此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妻,是我雷某的福气。我雷某虽是一个粗人,也知道爱惜妻小的,知州大人请放心,我定会善待夫人,不敢委屈了她。此次之事,纯属误会。”

“雷老爷能够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但愿雷老爷能够说到做到。”谢知州大人说得悠闲自在,可他话中的意思,却叫人不得不认真掂量。

雷振远知道这位知州大人担心自己虐待娇妻,再次保证:“我雷某得谢二小姐为妻,一定不会亏待了她。就是家中没有父母兄长,家中事务,还得夫人操劳。”

“这个不值什么,女人么,成家了。当然得操持家务事。”知州大人慢悠悠地啜一口香茶,想起了什么似的,接下去说:“你们现在这样,不太好。虽说已经拜过天地,到底没有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后找个时间将这些礼办周全了。”

知府大人在暗中窃笑。儿子都生下来了,才找媒婆上门,少见。

雷振远认为知州大人说得有理,他也想名正言顺地做谢府的女婿,就是害怕谢老爷子不同意,心中担忧:“雷某也希望这样,就担心谢老爷不同意,不能如此。”

“这个么,你不用担心,家父会同意的。”知州大人不愧是管理军队的人,心胸开阔宽宏大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你跟小妹已是这样,今后我们要互相体谅才是。”

“知州大人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后这谢、雷就是亲家了。化宿怨为亲人,真是一件美事。”知府大人打着哈哈,随声附和。

雷振远笑着连连称是。

“雷老爷一身好功夫,为何不入朝为将,报效朝庭?”谢知州问得若无其事。

知府大人眼睛一亮,连向雷振远使眼色。

“知州大人不知,雷某闯荡江湖自由散漫惯了,不习惯官场上的约束。再说,我只懂得拚杀,带兵打仗的事一窍不通,不配做将领。”雷振远装作没看到知府的眼色,只是低头喝茶。

知府大人暗怨小舅子错过了一个好机会。这知州大人是管理军队的官员,他显然有心要荐雷振远为将领,却叫雷振远这傻子推掉了。别人挣都挣不来的前程,叫他一句话给推掉了。

知州大人很随和,跟雷振远谈论些带兵打仗的事,跟知府大人说些官场上应酬的事。

同一个时候,谢老爷子和老夫人将如月叫到正房中,遣散了所有的丫头。

老夫人在灯光下端详如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儿生活这样坎坷,真是叫人心疼。老夫人慈祥地问:“月儿,雷老爷明天就要回清州城了。你愿意跟他回去吗?”

“嗯。”如月不敢抬头看两位老人,垂下目光看桌子底下。

谢老爷子冷哼着,表示自己的不满。

在黄昏之前,谢家的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如月是否跟雷振远回去的事。老夫人和二少奶奶都赞同如月回雷府,叫谢老爷子大为恼火,斥责两人收了雷振远的礼物,不顾如月的好歹。为雷振远说好话。可是大儿子谢知州大人竟然也同意如月跟随雷振远回家,谢老爷子才无话可说了。二少爷和大少奶奶保持中立,认为如月回不回雷府都无所谓。

“月儿,这次跟随雷老爷回去就安心住下,不要再多想了。细心地管理好府上的事务。我发现你近来脾气越来越暴躁,这对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不好,要懂得克制自己,说话做事不能由着性子来。男人么,都喜欢温柔贤惠的,你要注意……”老夫人循循善诱,教如月做一个贤妻良母。

如月耐心聆听,对老夫人的说法不敢苟同。如月要是真的都按照老夫人的说法去做,如月就不是雷振远的夫人,而是雷振远的奴隶了。

“月儿,别听你母亲的,你的夫君要是梁公子,你那样做是应当的,对雷老虎那个混帐东西不必这样做。”谢老爷子对如月的教导完全不同,“雷老虎本性就凶恶,你再样样听从他的,听他摆布,还不让他折腾死了。你得想出各种办法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让他听从于你。只有这样。你的日子才过得舒心。”

如朋惊讶地看谢老爷子,灯光下那张带有刀疤的脸显得神秘莫测。如月真怀疑,这个老爷子是一位穿越来的同仁,否则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怎么会有这种高论。

“今天看到你在后花园打雷老虎,真是大快人心。跟雷老虎在一起就得这样,不能让他欺负了去。”谢老爷子对于如月的勇敢行为实实在在地夸奖一番,适时点拨,“月儿,这种硬对硬的办法不可常用,你会吃亏的。雷老虎的块头比你大得多。他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收拾你,跟他硬碰硬,太危险了。你不能跟他动武,你应该对他来文的,叫他乖乖受罚,从精神上摧残他。”

原来,这老爷子是叫自己折腾雷振远,为他出气。如月才不会这样傻,用自己的幸福来当玩耍。

“什么是文的?”如月是打定主意不听谢老爷子的,可还是禁不住好奇地问。

“文的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那雷老虎生性风流,到处拈花惹草,你要是整天跟他算账,惹火了他,你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你抓住时机给他订下一条规矩,叫他犯错一次跪一次搓板,保证有效。”

“你这死老头子,你这不是成心挑唆月儿两个人闹不和吗?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月儿,别听他胡说。”老夫人生怕如月听谢老爷子的,连忙打断谢老爷子的话。

如月却望向谢老爷子的膝盖处,想像谢老爷子跪搓板的画面,失声笑了。

“笑什么?我又没有跪过搓板,我只是教你怎样对付雷老虎,怕你以后吃亏。”谢老爷子气得跳脚,如月的笑声,让他顿感有失做男人和父亲的尊严。

夜幕下,一个身手敏捷的黑影跃到正屋的房顶,伏在屋顶上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雷府的事,一直是你做主的吗?”谢老爷子又问如月。将小女儿送给仇人做夫人,他有太多的话要交代了。

“啊,是的。”如月随口回答,心里在想:不知道这老爷子又有什么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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