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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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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无伦次:“如月,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神经病?!如月吓了一大跳,用力甩掉男子的手,都不能成功。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调戏我家夫人。”晴儿与莲儿一齐怒喝。
“大胆秀才,活得不耐烦了,我们雷府的夫人你都敢调戏。”年轻的车夫怒气冲冲走来,话音未落手中的长鞭就已经狠狠地抽在年轻男子的胳膊上,莽撞的年轻男子不得不放开如月。
车夫手拿鞭子,虎视眈眈地盯住年轻男子,保障主子的人身安全。
如月后退两步,打量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他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从棉袍的料子和腰间的玉佩就可看出,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一个读书人,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在深情地看自己。
似曾相识。
这人一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应该与这身子的原主很熟悉,一定要弄明白。
如月试探性地问:“公子,你认识我?”
“如月,我们从小就认识的。”年轻男子惊愕地看如月。
如月沉吟不语,看到回春堂的旁边有个茶楼,就约年轻男子进去详谈。年轻男子欣然前去。
如月走上二楼,特意在一个临窗的桌子旁坐下,又给跟随的三人在远处挑个桌子,大家一起品茶。如月这样安排是有有用意的,三个随从的人远远地看到自己,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又不会让跟随的人听到自己的谈话。
“如月,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年轻男子有说不出的痛苦,脸部在抽搐。
抱歉的微笑浮现在如月的脸上,她很真诚地告诉这年轻男子,在一年前自己的头部受伤,把过去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
年轻男子痛苦万状地告诉如月,他叫梁继华,家住在永楼镇上,与如月的家常乐镇相距只有二十里路。
“梁公子是我家的亲戚?”如月很是好奇,这位梁继华对这身子原主的事非常熟悉。
梁继华霎时激动起来,眼睛里闪着眼光,冲动地抓住如月放在桌子上的手,悲伤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要不是你出事,我们已经完婚几个月了。”
呃,差点儿几个月前就完婚了,这陌生男子不仅言语中揩油,行动上更是在揩油,如月的心中就不由得羞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没有成功。如月想起来了,自己在一次与周志海等人逛清州城时遇到过这人,当时他冒冒失失地说是自己的未婚夫,结果被周志海打趴地上。
“放开我家夫人。”一声闷吼从远处传过来,车夫在自己的位置上几步窜过来,大手抓在梁继华的肩膀上用力一拖,就把他拖出了椅子后,举拳头要打。
如月连忙摆手止住车夫,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这车夫的警惕性之高和保护能力之强叫如月很满意,就是稍稍粗鲁了点。
茶楼上的其他客人在车夫窜过如月这边时,争先恐后地涌下楼去,唯恐打斗时遭殃。
“梁公子,现在我对你不是很了解,我希望能心平气和地谈话。请你告诉我,我出了什么事,致使不能按照预期的时间与你完婚?”如月说得委婉,从刚才车夫一出手就把梁继华拖出座位看出,眼前这位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梁继华看到如月真的忘记过去的事了,就用悲痛的语气述说了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如月乘坐花轿从亲戚家回来,半路中遇到了强盗,被劫持去,逃回来的家人说,是被一个满脸胡碴的彪形大汉抢去的。如月的父亲谢员外羞于将此事报官,只是派出家人四处打探消息,都杳无音信。半年前梁继华在清州城意外遇到如月后,就一直在回春堂附近守候。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梁继华终于等到了如月再次在回春堂出现。
梁继华说得热泪涟涟,又悲又怒。
如月吃惊地望泪眼婆娑的梁继华。
满脸胡碴的彪形大汉,可不就是雷振远!自己是雷振远这浑蛋抢回来的?恶霸抢亲的故事,应该只是戏剧上。
要是这人说的是事实,从半年前的相遇就一直守候在这里,这梁继华可真有恒心。
抱歉!如月面对悲伤欲绝的梁继华,心中只有疑惑,实在挤不出一滴眼泪。
梁继华看到如月一脸怀疑在走下楼梯,许多话语要对她诉说,都因为旁边有三个虎视眈眈的下人咽回肚子里。
对现在的如月来说,这伤心不已的人只是有两面之缘的人,她委婉地说:“请梁公子多保重。如果方便,请转告我的父母,我现在是清州城雷威镖局雷总镖头的夫人,有空请他们来看望我。”
如果见到这身子原主的父母,相信很多事都会真相大白。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2。找对了人(加更2)
刺骨的北风迎面吹来,如月裹紧身上的狐裘,仍是冷得难受,向前快走两步要登上马车回去。
突然,从旁边的马车里窜过两个男子,一人在晴儿与莲儿手中抢夺如月塞到马车上,一人上前阻拦,将冲上前的车夫狠狠地踢倒在地上。梁继华还没有看清来人的面目,马车已经在呼啸的北风中绝尘而去。
“盗贼横行,天无宁日。天无宁日啊!”梁继华看到刚刚有音讯的如月被人当面劫走,捶胸顿足悲痛欲绝。
“啐,书呆子!”车夫从地上爬起来,擦拭去嘴角边的鲜血,狠狠地啐了梁继华一口,跳上马车追赶,在寒风中传回来一些句话:“快去镖局禀报老爷。”
晴儿与莲儿好不容易雇到马车,急急忙忙赶到镖局,告诉雷振远如月被人当街劫走的事。
“什么!哪个王八蛋活腻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老子的夫人。”雷振远听清晴儿和莲儿的述说,暴跳起来一脚将刚才坐的椅子踢个粉碎,带上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镖师,要去救回夫人。雷振远的胸膛差点被怒火胀裂,平日里只有他雷老虎欺负别人的份,今天太阳从西天升起来了,竟然有人来欺负雷老虎。
雷振远是急得火烧眉毛,晴儿和莲儿偏偏对清州城不熟悉,对强人逃窜的方向说得不明不白,气得雷振远把两个丫头带到事发现场,看两个丫头用手指才能确定强人所去的方向,带领一大群人沿着这个方向纵马追赶。
如月一进入马车里,就被人点了晕睡穴,晕晕沉沉地倚在马车里随马车而去。
一股冷水喷到如月的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如月浑身一颤,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一股强烈的臊臭味扑鼻而入,呛得如月胃中酸味翻滚,几次涌上咽喉又落回原处。如月难受得想抠嗓子,手却不能动弹,想吐又吐不出来,憋得如月难受极了。
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冷冰冰的,站在床边的人厉声喝问:“小贱人,快把解药拿出来,要不然,我一刀杀了你,给我二弟陪葬。”
如月莫明其妙地看站在床边的中年男子,看惯了雷振远凶神恶煞的架势,如月对这个气势汹汹的中年男子并不感到有多少害怕,迷惘地仰面看他:“什么解药?你们找错人了。”本人一直安分守己地缩在雷府里,并没有给谁下过毒,给解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中年男子冷哼几声,手略动一动,作个切脖子的动作:“小贱人,真有两下子,我们兄弟还真小瞧你了。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刚开始我们就应该三兄弟一齐上,把你跺成肉泥。雷老虎还真他妈的有眼力,抢来你这种小贱人。”
如月面不改色,知道这只不过是装腔作势,要是只为了杀自己,在茶楼前给自己捅一刀就完事,用不着费力带到这里来,让如月震惊的是中年男子后面的话。老天,刚刚有个白面书生告诉自己被人抢,这个中年男子又说自己是被雷振远抢的,这么巧!别是有意安排的。
“解药在哪里。”中年男子被如月迷蒙的神色气疯了,躺在刀下的人毫不在意,吃准了自己不敢下手,恨不能一刀切断那个细嫩的脖子,气得用刀背拍床板“嘭嘭”地响。
如月仰面看这个似神经质的人,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有没有搞错,我没有解药。”
中年男子差点要吐血,吹胡子瞪眼,噎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一个相貌端正的年轻男子一手端盆米汤一手拿竹筒进来,劝发怒的中年男子:“大哥用不着生气的,要是这小贱人不给解药救醒二哥,一刀杀了这小贱人,先去领赏再让她给二哥陪葬。”
如月知道自己遇到了倒霉事,不知道是谁向他们的兄弟下黑手,他们把帐错误地算到自己的头上来。不对,杀了自己去领赏,又是怎么回事。
“起来,别想着逃跑,放聪明点。”中年男子解开了如月的穴道,狠狠地警告。
如月困难地在床上坐起来,一转头看到了床的里边居然一动不动地躺倒一个男子,脏得不成样子,浓浓的臊臭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一发现让如月飞快地翻身下床,到角落去吐个天翻地覆。唉,有几个月不呕吐了,这一吐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
中年男子警惕地看如月,年轻男子将床上的男子抱到床外边。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如月大开眼界,联想到兽医给动物灌药的镜头:中年男子撬开躺在床上的男子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根竹筒,年轻男子手捧那盆米汤,很慢很慢地倒入竹筒内,让米汤缓缓注入躺着的男子腹内。一盆子的米汤,倒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倒完。
在倒米汤的过程中,两个男子不时警惕地看如月,提防她逃跑。
如月有自知之明,一个孕妇无论如何是跑不过身强体壮的男子,现在自己要是破门而出,会死得更快。如月观看两个男子灌米汤的同时,用手握住挂在腰间的一个香囊,里面是周志海给的袖箭小筒,只要这两个男子分开,那袖箭小筒就有使用的机会。
植物人!如月看出躺在床上的那个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用现代的话来说,是个植物人。
“喂,他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如月看两个男子灌得苦不堪言,好奇地问。
这句话就像是点着了导火线,两个男子爆发,一齐跳起来狠狠地瞪眼看如月,恨不能剥如月的皮吃她的肉:“小贱人,还不是你害的。”
靠,一口咬定植物人是自己的杰作。
如月不得不捏住鼻子,靠近详细打量床上躺的那位:陌生的脸庞脏得让人看了想吐,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嘴角上有一块黑痣。
是他,他没有死掉,也没能清醒过来。如月终于从嘴角上的黑痣中认出了床上躺的这位,就是在周家村时要刺杀自己没有成功,反而叫自己射中晕迷过去的刺客。他的同伴够聪明的,想出这么个主意延长他的生命。
逼自己要解药,还真的找对人。这世界上恐怕只有自己和周志海能解这种迷药了。
两个男子灌好米汤,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如月的身上。
“小贱人,快交出解药,否则一刀杀了你。”
两个大男人服侍一个植物人三个月,这份辛苦足以使他们对如月恨之入骨,何况杀了如月还能领赏,这两个男子对如月是存了必杀之心。如月想到这一点,哪里肯轻易交出解药:“我没有解药。”
年轻男子粗鲁地在如月的身体上强行进行搜索,扯下了两个香囊。打开第一个香囊,里面装的是袖箭小筒子,年轻男子不明白这小铁筒子有什么用处,随手扔到地下,让如月捡起重新挂回腰间。年轻男子打开第二个香囊,看到里面装有八粒药丸子。
“大哥,解药在这里。”年轻男子惊喜地拿出一粒,要给躺在床上的人吃。
“我会拿着解药满天走,等你们来拿。”如月嘲笑地看年轻男子。
中年男子用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威胁如月:“今天你要是不交出解药,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我们照看他三个月,早就不耐烦了,今天再救不活他就埋了,用你陪葬。”
(为收藏满200加更)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03。神医更聪明
如月接过小香囊,斜眼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故意将一眼认出的药丸挑来捡去,心里在急切地思索对策。
“到底有没有?要是没有就不用找了,干脆到坟墓里陪我二弟算了。”
“急什么,总要认清楚的,要是吃错药就没有办法挽回了。已经等了三个月,就急在这一时。”
两个男子干瞪眼,无可奈何地看如月用尖尖的指甲在几粒药丸上挑来拨去,每粒药丸都翻过几遍,都没有挑出解药。如月知道雷振远会来救自己的,在故意拖延时间。
雷振远带领一群人一阵狂奔,恨不能马上将夫人救回,把劫持夫人的浑蛋碎尸万段。前面出现了岔路,雷振远略一迟疑,分出四人去岔路上去追赶,自己带领其他的人继续沿大路往前追。雷振远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个娇美的夫人,不能就这样没了,更何况她的腹中还有自己的骨肉。
屋子里,年轻男子对中年男子说:“不好,大哥,这小贱人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雷老虎带人来。”
“再不交出解药,就别怪我狠心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长刀一动,如月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一圈细细的血迹。
如月想了想,干脆合上香囊,闭上眼等死:“痛快点,一刀杀了我。我死了,你的兄弟也活不成,一命抵一命,我不亏。”就当是做一场买卖,够本。
这可不是两个男子想要的结果。中年男子软下来,劝说如月:“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只要你救活了我二弟,我保证放你回去。”
如月眨眼看中年男子:“刚才我明明听说,你们要杀了我去领赏。我救你兄弟是死,不救你兄弟也是死,我凭什么要救他。要我救他,除非你们发誓放过我。”好像是古时候的人都十分讳忌发誓,都不敢违背誓言。
两个男子相视,意味深长地交换眼色,齐声说:“我们对天发誓,这小贱人要是救了我兄弟,我们保证不杀她。”
操,这也叫发誓。
如月冷冷地笑:“不用麻烦了,干脆过来一刀杀了我算了。”
两个男子看不好糊弄,不得不按如月的的要求,跪下指天发誓:“我对天发誓,要是这位小姐救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要放她一条生路。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如月满意地点头,这种誓言应该比较有用的。如月在香囊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到伸到眼前的大手上,自己顺便挑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
“你为什么要吃药?”两个男子一怔,异口同声地质问,害怕如月耍花招。
如月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用手轻抚腹部,感觉到里面有微妙的动作,奇怪地反问两个男子:“你们都没有成家?”
中年男子成家了,他莫名其妙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一个有孕的人,被你们拖着拉着跑半天,最需要吃什么药?”如月嘲讽地笑,抚mo自己的肚子。
中年男子眼黑,要是刚才年轻男子拿一粒安胎丸给躺在床上的人吃,一个大男人吃安胎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中年男子将珍贵的药丸放入在床上躺着的那个口中,用水冲入。半晌,床上躺的那个人紧闭的眼睛困难地睁开,床边的两个男子高兴地要呼唤,躺着的人眼睛又闭上了。
“二弟,你醒醒。”
“二哥,你醒醒。”
呼唤几次后,床上躺着的人吃力地睁开眼睛,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在呼唤声中,躺着的人又努力几次,都不能发声,极其虚弱地闭上眼睛。
两个男子骤然用其仇恨的眼光看如月,把亲人不能说话归结为如月给的解药有问题,厉声喝问:“小贱人,你给我兄弟吃的是什么药?”
如月困惑地看躺在床上只有半条命的男子,回想打猎时只给小动物服用解药,小动物们就马上活蹦乱跳地恢复生机,这位仁兄怎么服用解药后半死不活的。当如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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