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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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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意两个女子谈话的雷振远不解,转脸纳闷地问:“周小姐为什么叫你雪儿?”

“我是沁雪,她叫我雪儿姐姐有什么奇怪的。”

“可你不是沁雪,你是如月。”

犹如头顶炸响一个霹雳,沁雪差点晕倒,这才想起“沁雪”是自己前世的名字,穿越来到里后是应该用这原身名字的,好在当了两年的超市副总经历的事多的是,这点应变能力总还是有的,支吾着:“我觉得‘沁雪’这名字好,就改了。”

“胡说八道,名字哪能轻易改的。”雷振远思忖这改名后面是否有文章。

如月就如月,不就是一个名字,占据了人家的身子,顺便继承人家的名字是理所当然的。

(自此,沁雪就改名换姓叫如月了。)

“雪儿姐姐,陪我到外面走走。”周玉卿小朋友可不管你是如月还是沁雪,仍是按以往的叫,习惯了。

沁雪,不,如月心虚地看不动声色的老爷,恨不能马上在他眼前消失,轻轻地向他行礼:“老爷,孩儿告退了。”

一口茶水从雷振远口中喷出,毫不客气地洒落到低头行礼的如月身上,白嫩嫩的小脸上满是茶迹。

雷振远僵化当地,她自称为孩儿,没有听错吧,她要做自己的孩儿?他雷振远虽说只有一个儿子,还没有女儿,可不想收她为女儿。难道,这就是她改名的用意?

如月惊恐万状地看僵化的老爷,顾不上擦拭茶迹。惨。露陷了,这位老爷要发飙。

等待了半晌,如月看老爷仍旧是僵化当地,没有采取任何过激行动,惴惴不安发向石化的人行礼:“老爷,孩儿告退。”

刚要恢复原样的雷振远再次僵化,这次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椅子上的人僵硬着没有任何反应,如月与周玉卿面面相觑,不明白老爷哪根筋出了问题,小心翼翼地退出外,飞一样地奔跑向大门。

在大门外喘息一会儿,周玉卿才想起此行肩负重任:“雪儿姐姐,我哥哥在仙女瀑前等你,叫你一定要去。我哥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十分重要是对他周志海来说的,对于如月来说,经过了今天在清州城的事后,他周志海无论要说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了。

如月手放在周玉卿的肩膀上,想要发表一番演说又打住了,害怕伤害这位小朋友美好的心灵,想了半天只有一句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叫你哥哥去对林小姐说。我没兴趣。”

周志海站立在仙女瀑前,听妹妹转述如月的话,脸色煞白,久久望着仙女瀑不说话,最后才吐出两个字:“完了。”

第一卷、懵懵懂懂 017。噩梦

油灯下,如月除掉头上的发簪,看铜镜中瀑布般的秀发顺着脸颊倾泻而下,掩映着精致白皙的小脸,好一副姣好的容貌。如月暗自得意,有了这副好皮囊,有个不同凡响的父亲作倚靠,再加上前世的睿智,这穿越后的日子定会过得称心如意。

想到今天雷振远不露声色地为自己正名,如月有些后怕,这位老爷深不可测,在他面前可要小心点。

想曹操曹操就到。雷振远从门外进来,刚刚淋浴过的他只穿一身短衣,胸脯、手脚上都露出又黑又长的毛,要不是头上顶个人头,如月肯定为以进来的是只大猩猩。

雷振远坐在椅子上摇蒲扇,坐在梳妆台前的如月长发披肩,赤裸着胳膊,薄薄的短衣紧裹住身体,曲线玲珑,有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叫雷振远全身的血液不安分地奔涌。呃,不能操之过急,雷振远不敢再看人,移开目光到大床上。

如月心中忐忑,这位老爷总是若有所思地看人,不知道是否看出了端倪。如月懒洋洋地打呵欠,偷偷看老爷希望他快点离开。果然,老爷站立身体,走向房门,呃,并没有出去,只是在里面把门关上。

如月心中开始紧张,别是老爷看了的问题,关起门来算账,结结巴巴地问:“老爷,您还有事?”

“没有。”

“那,您不回房休息?”

“这就是我的房间。”

“那,我住在哪儿?”

“就住在这里。”

一声尖划破夜空,震得两个在外面听墙角的人浑身抖动,侧耳倾听。

“可是,可是,我们是父女,不能……”如月惊愕地望这个毛绒绒的猩猩,“乱伦”这两个字实在挤不出口。

“胡说八道,我们是夫妻。半年前我们就拜堂成亲了。”雷振远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地逼视梳妆台前的人儿,警惕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你是老爷,我是小姐,我们不是父女是什么?”如月当初就是从周妈对自己的称呼上判断自己与雷振远关系的。

“不是,我们是夫妻。半年前我们成亲时,清州城几条街道的人都去喝喜酒。”雷振远平静地说,暗自揣摩眼前这人儿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事。

“不可能!”刚才还在为有个不同凡响的父亲自鸣得意的人,现在为有这样的夫君悲愤了。这个彪形大汉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夫君,又老又丑,那条毛绒绒的大腿比自己的腰还要粗。

那水汪汪的两潭秋水蓄满了惊讶,不可思议地望向自己,叫雷振远暗自嘀咕:“真的忘记了?”着实懊恼了几分钟,很快又窃笑,忘记了好,她把过去的事情忘个一干二净才好。雷捱远探头向前,试探性地问:“我们成亲的事,真的忘记了?”

如月心慌,点点头又摇头。什么忘记了,之前与你成亲的人根本就不是本人。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接受你这种夫君的。如月转身奔跑向房门,她要离开这里,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夫君。

一直防备的雷振远看到这里,一个箭步冲过来,抱布娃娃一样抱紧如月,走到床前。

两个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搂抱如月,她徒劳地挣扎,尖声叫喊:“放开我,快放开我。”

雷振远可不想再看血淋淋的悲剧重演,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如月。他轻而易举地用手环住如月,试图说服她放弃挣扎:“我们是夫妻,圆房是迟早的事,你叫嚷什么。”

活见鬼,谁和你是夫妻,我才不会与你这种大猩猩作夫妻。如月手脚并用,连带牙齿都用上,拚命地反抗,不甘心地哭喊:“放开我,谁和你是夫妻了,我才不会与你做夫妻。”

伤心地哭喊震得房外听墙角两个人浑身颤抖,摇摇欲坠。

雷振远搂抱住如月不放,怀中小美人儿又哭又闹没有触动他的怜悯之心,那柔软的躯体在挣扎扭动时不断地与他的身体摩擦,撩拨得他血液沸腾,强悍的征服yu望涨到了顶点。

一阵丝帛的撕裂声,如月身上的衣服化作片片碎布,飞向地面。白玉一般洁白无暇的玉体呈现出雷振远的眼前,用手抚mo之如缎子样柔软,玲珑的曲线在油灯下诱惑无穷。

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山一样的重,如月拚命推开却不能撼动分毫,羞辱的泪水汩汩流下,叫喊声逐渐嘶哑,修长的手指成功地在黑黝黝的脸庞上划出几道伤痕后,就被压得牢牢的。粗糙的大手在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叫如月羞愧难当。

“靖宇哥,周妈,你们快来救我。”如月想到最可信任的人,这些平日里亲如一家的人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拉开嗓子叫喊。

正在埋头吮吸胸前柔软的雷振远,听到这身下的人儿喊救命,禁不住抬头起来笑了,向伤心不已的人儿戏笑:“小宝贝,小乖乖,哪有与夫君圆房喊救命的。你看谁会来救你。”

羞愧难当的如月没有放弃最后的机会,仍是不停止地叫喊李靖宇和周妈,她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李靖宇和周妈知道自己被人ling辱,会不赶来搭救。

一个黑影站立在进入内院的拱形门口中,听到这摧人心碎的呼救声按捺不住了,手握腰间的大刀,就要向里面冲杀。另一个黑影及时赶到,压制握刀的手喝止:“靖宇,你疯了。这夫妻间的事,你怎么管。”握刀的黑影僵立当地,痛苦不堪地听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呼救,心中阵阵的揪痛,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这种折磨,转身向大门外冲出去。

另一个黑影在高墙外倍受煎熬,那一声声的呼救在撕裂他的心,她在受人ling辱叫他痛苦,她在危难时想到的是别人不是自己也叫他痛苦。在她的心中,自己还中如家中的下人。要冲进去在雷老虎手中救下她,未必会成功,但开罪了雷老虎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黑暗中,一长黑影从大门向仙女瀑方向窜去。

不久,高墙外的黑影也踉跄着向仙女瀑的方向跑去。

“小宝贝,别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嘴唇重重地噌在小脸蛋上,雷振远嬉笑着,三几下取下自己的衣服。那压在身下的人儿乘机爬起来要跑掉,刚刚移到床边就被捉回来放倒在床上。雷振远覆上这具柔软的躯体,毫不犹豫地挺进。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带来剧烈的痛楚,如月本能地发出尖锐的哭喊。一下紧接一下的挺进叫如月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惊涛骇浪的冲击,低低地哭泣,屈辱的泪水汩汩而出。

就这样被人宰割,对未来的憧憬就此烟消云散。

几声消魂的低吼过后,雷振远从这具娇小玲珑的躯体上滑下,疲倦地躺在床外边,侧脸看身边朝里抽泣的人儿,回味刚才在她体内的舒畅,心中有说不出的愉悦。她,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真正地拥有她了。

如月如掉进地狱般地痛苦。就这样窝囊地shi身给这个猩猩样的人,如月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身体在经受大猩猩的洗礼后,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了,全身瘫软着难以动弹,下身火辣辣地疼痛。

雷振远提防地看床里边的人儿,担心她会突然跳起来撞向床拦,或突然从枕头下掏出剪子刺向洁白的胸脯。幸好只是白担心,这委屈万分的人儿只是面向里边低低地哭泣,哭得身体轻轻地抽动。

“别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雷振远看到这小人儿只是哭泣不停,不再担心她想不开,扳过娇小玲珑的躯体面向自己,发现有几根长发被泪水打湿粘在脸颊上,怜悯地用手为她把头发拨向耳朵后,擦拭脸上泪水。

如月打掉伸过来的大手,不相信他的鬼话。前世与未婚夫偷吃jin果时,那第一次是何等的温存缠mian,让人终生难忘。哪里像他像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恨不能连人带骨头都吃掉。

雷振远趁机拉如月的手让她的躯体靠近自己,在灯光下仔细打量自己的新夫人,越看越喜爱,目光重又变得灼热,放在柔软的肌肤上的大手复又难舍地抚mo。雷振远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覆上这具娇小玲珑的身体,贪婪地再次索取。

如月低低地抽泣,承受这更加凶狠的冲击。惊涛骇浪刚刚结束,如月就晕厥过去。

梦中,如月看到一只恶狼,呲牙咧嘴紧跟在自己的后面,惊恐万状地向前跑呀跑,恶狼总是紧跟在后面。梦中,如月低低地抽泣。雷振远惊醒过来,轻轻拉下压在胸口上的双手,心疼地拍打她的后背。睡熟中的如月偎依在雷振远胸前,抽泣声渐渐低沉下去。

仙女瀑下,两个黑影沉痛地面对哗哗的水流声。

“我真浑,要不是我自作聪明,她是会跟我走的。”一个黑影痛苦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声音嘶哑。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另一个黑影悲伤地长叹。

“不,不迟。我一定要带走她,带她到远远的地方去。”

第一卷、懵懵懂懂 018。为妻之道(上)

如月睁开眼睛,身体酸痛难受,昨夜的噩梦历历在目,床上落红点点犹在。唉,玩完了。

一直守候在床边的雷振远看到有动静,凑过来愉悦地看床上躺着的人,轻松地打招呼:“夫人,你醒了。”

如月拉下脸,与床边人的愉悦成鲜明的对比。如月发觉有人饶有兴趣地往自己身上瞧,才想起自己现在仍是全身赤裸,惊慌失措地拉床单遮蔽身体,寻找衣服时,已经化作片片碎布扔在地上。都是昨夜这个大猩猩的杰作。如月恨恨地瞪眼看罪魁祸首,他满不在乎地看自己。

如月在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旁边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看得全身冒出鸡皮疙瘩。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雷振远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双眼一眨都不眨地看,等待欣赏春guang。

“你把脸转过去。”如月没办法,退而求其次。

“怕什么,昨夜我早就看过了。不在多看这一会。”雷振远理直气壮,看夫人穿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如月气憋,要拎这家伙扔出去,可人家的大腿比自己的腰还粗,不敢做飞蛾扑火的壮举,缩回床上放下帐子,躲在里面穿衣服。

雷振远毫不客气地欣赏帐子里隐隐约约的春guang。

如月钻出来,一身宽松的衣衫束上条丝带,打扮得像个女侠,就是绷紧的小脸没有女侠的风度。在雷振远的注视下,如月草草地把头发梳向身后束在一起,走出房间外。

后院的石板地面上,如月时而弯曲身体,时而舒展手脚,动作极其缓慢,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雷振远在屋檐下远远地观看。如月再走回房间时,全身汗津津的,皮肤莹光闪烁,整个人容光焕发。

“喂,你刚才练的是什么功?”雷振远好奇地问。

如月白了雷振远一眼,当他是透明人,自顾到一边去洗漱。雷振远碰个没趣,坐在一旁看。

如月进入房间,随手关上门,把落后两步的雷振远隔在门板外。雷振远生气,连叫两声里面的人都不理睬,要从窗户往里看,窗户又马上关闭了。

雷振远真正生气了,站在门板外思考是否要破门而入。这是第一次有人敢给他吃闭门羹。

房门开了,如月出现在眼前,叫雷振远眼前一亮,这如月云鬃高耸,薄薄的丝质衣裙款款摆动处给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几疑是仙娥降临。美中不足的是,仙娥娇艳的小脸拉得老长,让看她的人觉得自己欠了她一屁股债。

在餐桌旁,李总管与周妈恭恭敬敬地向雷振远行礼,接着用同样恭恭敬敬的态度向如月行礼:“给夫人请安。”

晕倒。只因昨夜那场恶梦,亲如一家的人疏离了,如月把这笔帐算在身边的这位猩猩身上。更加叫如月不安的是,雷振远从怀中掏出三个红包,赏给在场的两个人,声明另一个赏给不在场的李靖宇。为昨夜的事打赏下人。如月气哼哼地仰面看天空。

从来没有人这样给雷振远脸色,如月是第一位,雷振远脸色阴霾。周妈与李总管心中惶恐不安,如月是若无其事,连看都不看一眼怒火中烧的人。

今天的早餐,因为老爷在场显得特别丰盛,除了平日的淡粥小菜,另有几盘肉和一碗汤。

雷振远吃过两碗饭,看如月慢条斯理地没有喝完一小碗粥,对桌子上的肉、汤是看都不看。营养不良,难怪昨夜半途会晕厥。雷振远决定为如月增加营养,把自己喝过的半碗汤推到如月面前,沉声说:“喝下去。”

如月反感地扫雷振远一眼,自己喝过的东西叫别人喝,懂不懂尊重别人,鲜红的小嘴一张话就冲口而出:“不喝,我从来不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雷振远盯住气嘟嘟的小脸,有要掐断那小脖子的冲动,好在雷总镖头定力好,这种行动只出现在头脑中并没有付诸行动。憋气端回半碗然喝过的鸡汤,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亲自盛满鸡汤,不动声色地放在如月面前:“喝了它。”

如月头大,不明白这只大猩猩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喝鸡汤,把他的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如月懒洋洋地搅动眼前的汤,虽然不像半年前那样恶心,仍是提不起胃口,瞟瞟对面专心看自己的人,弱弱地抗议:“我不喝。”

在雷振远看来,这分明是在向自己挑衅,冷哼着:“喝下去。”

逆反心理登时膨胀,如月放下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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