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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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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尘是被从前院里传来的集训的声音给吵醒的。

“唔——”低声呻吟着,翻过身,抱住头。“现在是什么时辰啦?”昨晚和凌霄他们喝的太多了,以致于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记得了,就跟别说是对时间的概念了。

趴在被窝里,不想动,头就像是裂开了一般的痛。口很干,却不愿意动弹,因为他一动,头就更痛。闭着眼,将手伸出被窝一阵乱晃:“水,水。”

照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没人会理会他。然而,随着印在被单上的一个阴影晃动,一杯水便递到了他的手上。

瞬间清醒过来的望尘,顾不得头痛,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是幽瞳,她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醒啦。”

“呃?”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脑子里依旧没有这个人的名字,“你是谁啊?”自己应该见过她,对她有印象才对啊,为什么会一篇空白呢?

看着望尘如此呆滞的反应,幽瞳笑了笑,转身,对等候在屋外的侍婢说道:“你们都进来吧,把东西放好后就出去。”

“是。”

侍婢们应声,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来,将梳洗用的水盆,毛巾,衣物一一放下后,又全数退出房间,在外等候。

扫视过被侍婢们放进来的东西,确认不少后,幽瞳才说道:“我不知道你昨晚和他们喝了多少酒,喝了多久,我也不想知道。但是请你现在,立刻起来,梳洗好,把衣服换上随我去主屋。身为长老,居然还在这个时候窝在床上睡大觉。”然后转身出去,不忘将门关上,“赶紧呀,我在屋外等你。”

揉着依旧疼痛的头,和幽瞳一前一后的步入了主屋。屋里除了四部的长老,就只剩下坐在主位上的狻猊。别说是幽溟羽了,就连碧沉都没见到。

呆呆地站在正中央,一副好奇宝宝地样子看着屋里的陈设。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自己干嘛还这样好奇?就连自己都想不明白。

看了他一眼,幽瞳只好快步上前,将他拉到一边,让他站在自己的身边,小声地说道:“你在干什么啊?像个木头一样。”

“我头晕。”

大概是被这细小的声音惊扰,狻猊抬起了头,看着正在揉着发痛的脑袋的望尘,又看着他那明显的黑眼圈,狻猊轻声问道:“望尘,你是不是因为认床,所以昨晚没睡好啊?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啊?不,那是因为……”真丢脸,以前不管怎么喝都没事,昨天怎么就醉成那样了。“昨晚和凌霄他们喝酒喝多了,所以身体感觉有些,不舒服。”

而站在同一边的幽刑,看了看望尘,板着一张秀脸。相信昨晚被左念偷走了不少酒,现在还在为这件事气愤着。

“既然这样。”将视线移向了幽刑,“幽刑,你那里还有醒酒的药吗?”

“有。”

虽然很不愿意给他,但狻猊都发话了,自己不能不从。向狻猊行礼后,退出了主屋。看他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去取药了。

“那个……”犹豫了很久,望尘最后还是决定询问一下,“族长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碧沉一直守在深院里没有出来过,我们又不能进去。但,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毕竟溟羽有羲和神的庇护,这样的伤势,只是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康复。”

服下幽刑拿来的药,获得特许坐在椅上的望尘在第二杯水下肚后,渐渐感觉神智已然清醒了过来,头也不是那么痛了,当下便立即向幽刑道谢。

这药是什么呢?这么神奇。

白了望尘一眼,幽刑并不说话,站回了他的位子,静候着狻猊发话。

若不是看在他是新来的,又是千影卫的长老,他一定会将这个早会迟到的家伙,和左念一起,扔到返思谷去呆上一整天。至于左念那混小子,一天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次非要罚他呆上五天不可,就算是凌霄来求情也不能饶了他!

画外,山风呼啸的深涧峡谷里,有一条弯弯溪流。左念一脸痛苦地坐在溪边,看着自己在溪水中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摸了摸“咕咕”直叫唤的可怜肚子,可怜地叫道:“凌霄,你在哪儿啊?我快饿死了啦!”

看样子,昨晚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把整个酒窖里的酒几乎搬光了。这不,彻底地把幽刑长老惹火了。以致于还在睡梦中,就被幽刑长老亲自踹门,给扔了进来。

抬眼看着四周的悬崖峭壁。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可是比自己的家还熟悉,还亲。

将碎石扫开,躺了下去。

对付饥饿,就一个方法——睡觉!

闭上眼,嘴上却不忘念叨着:“凌霄,你有空了就来看看我,送点吃的来或是衣服来也好啊,要不然,这五天我不冻死在这里,都要饿死的。你若是不来,等我出去了,我定要你好看。”

山谷上,将这回音听的一清二楚的凌霄,再一次被左念打败了。无奈地低下了头,转身往回走。

干什么?

当然是去准备食物和御寒的衣服啊!没听见他说的吗?不去,出来后就给自己好看——虽说自己并不是因为怕了他。

=

见望尘的精神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狻猊放下手中的茶杯,扫视过屋里的人后,他才接着说:“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抬眼便看见幽洛在屋外,对着屋里探头探脑地。浅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这幽洛,也就是龙家的小少爷龙野,感觉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幽溟羽。

对他招了招手,问道:“小洛,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幽洛并没有进去,他依旧站在屋外,张望了好半天,才问道:“姐姐呢?”

“姐姐?你月姐姐不是在……”话语刚说到此,狻猊立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掩面而笑,再一次向他招手,示意他进来:“你先进来吧,你‘姐姐’等会儿就会过来。”

“真的?”随即,跑了进来。

对于这个幽洛,四部的长老都不认识,只有望尘感到万分的诧异。

这个孩子他认识,是龙家的小少爷,好像是叫龙野。但为什么狻猊会叫他小洛?

随后出现在主屋的幽桀羽,在看见望尘盯着幽洛,那诧异的眼神后,皱起了眉。他在想什么,他是知道的。为了大家的计划,幽桀羽立即轻咳一声,唤起大家的注意,随即笑脸走了进来,坐到主位左侧的那张椅子上。抱起跑到自己身边的幽洛,问道:“碧沉呢?还没过来吗?”

“没呢。”狻猊摇了摇头,“估计是因为溟羽,一时间还走不开。不如……”看了看幽桀羽怀中的幽洛,又看了看幽桀羽。

幽桀羽当然明白它的意思,严肃地说道:“既然诸位长老都在,那我就介绍一下,也让大家都记住。这位是幽洛,是我幽桀羽的小儿子,和幽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在青丘出生,昨晚才由狐王的亲信送回来。你们……”不能置疑地眼神,扫视过在场的诸位长老,语气加重,几乎是一字一停顿地说着,“听明白了吗?”

“明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还说“不明白”,那岂不是没事找死么。

“不好意思,来晚了!”

随着碧沉的叫声传来,便见碧沉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在它的身后,紧跟着的便是抱着血玉盒子的篱清和还有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幽月。

傻傻地看了看大家,幽月才问道:“那个……碧沉,你叫我来主屋有什么事啊?”

“是啊。”狻猊也点了点头,“我也很好奇,把月儿叫来做什么?”

“溟羽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狻猊的话音刚落,这边,幽桀羽又急忙问着。刚刚坐下来,还没有说一个字,幽洛又从幽桀羽的身上,瞬间黏到了碧沉的身上,不停地叫着:“姐姐。”

时间瞬间停止了,屋里瞬间沉默了,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幽洛和脑门凸起青筋的碧沉。大约过了十分之七秒之后——

“哈哈哈——”

一向安静严肃的主屋,第一次爆发出如此的笑声,令屋外的人倍感诧异和恐惧。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会笑的如此。他们这些低等级的人是无法进去里面,当然就不知道了,又不能瞎乱猜测,否则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屋外的人好奇的张望着,可什么也看不见。而屋里的人都笑到肚子痛,就连狻猊,都笑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看在这一屋子的人的反应,别说是额头上的青筋了,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再看还黏在自己身上的幽洛,依旧是不知死活的叫着自己“姐姐”,快要爆发了。

大概是因为注意到了碧沉的变化,狻猊赶紧示意大家噤声,从地上起来,坐回主位上。

“不笑了,我们不笑了,你能不能说说,你把月儿叫来做什么?”

依旧是怒火不减的扫视过众人,虽然大家还是很想笑,但都强忍住了。深吸一口气,算是压下自己心里的那股火,说道:“溟羽短时间里还没法康复,所以希望我们能将月儿以望舒大祭司的身份,送入三星祭祀坛。因为他有预感,龙家的人很快就是知道龙君磊的魂魄被封印在‘墨归’之事,相信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你的意思……溟羽的意思就是,让月儿以望舒大祭司的身份,去看守‘墨归’?”

“嗯。”

第五十四章

似乎这件事,对王城的影响很大,以至于鸿涛每天都要应付来至各个方面的问题。比如,龙君磊的后事,羲和大祭司的位子该由谁来接管之类的。以至于,当鸿涛再一次见到鸿宇时,已是七天之后的事情了。

再一次踏入这被重重侍卫严密监视起来的寝宫,若不是外面的侍卫提醒着自己,鸿涛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原本干净整洁的寝宫,短短的七天时间,居然全变了样。凌乱不堪的地面,破碎的陶瓷器皿,撕破的纱幔,桌子早已不成形地倒着,还混杂着已经腐臭变质的饭菜。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他?

“鸿宇!”

担心自己的弟弟会做出过激的行为,鸿涛叫着,四下打量了一番,听见了内屋里传来了些许声响。

“鸿宇,你又在发什么疯呢?”

生气地说着,可刚一踏进内屋,一个酒壶便在脚边破碎了,碎片飞溅,美酒流了一地。

抬起眼,就对上鸿宇那双通红,且带着杀意的眼眸。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衫不整,满身都是酒臭味,哪里还有昔日的风采。就这个样子走出王宫,人家也只会当他是臭要饭的,一点亲王的样子,一点威严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鸿宇,鸿涛难免有些心疼。自从父亲死后,鸿宇就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而如今,这个唯一的亲人,居然因为一个被自己处死五年的人,而变成这副模样,甚至还有要和自己为敌的意味。

“鸿宇……”

“你来做什么?”生气地叫着,仰头继续灌着酒。

“鸿宇。”刚上前一步,鸿宇便大叫道:“别过来!我不认识你,你若是敢再靠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大概是怕鸿宇会做出伤害他自己的行为,鸿涛只好作罢,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坐在地上猛灌酒的鸿宇,担心不已。再这样放任他喝下去,不死才怪。但又不能靠近他,他若是动起手来到没什么,就怕他会伤到自己。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的鸿涛,鸿宇将酒壶中最后的一口酒喝下后,将酒壶扔了出去。随着酒壶的破裂声传来,鸿涛一惊,立即看向了鸿宇。

“说啊,如果没话就给老子出去。”

忍无可忍了,鸿涛也怒道:“鸿宇,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说了又能如何啊?”鸿宇苦笑着,又拿起一壶酒喝了起来,“我要的,你能给我吗?你愿意给我吗?你给的了吗?”眼泪,也在不经意间流下,“哥哥,从小到大,我对你都是百依百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即便是杀人,为你夺下这金沙王位,我也没有说一个‘不’字。你要我娶柳诗婷,我也照办了,你明知道我根本不爱她……”

“可我也同意你娶丛霜了啊。”

“丛霜?”低下头,眼泪模糊了双眼,“哥哥,你真的以为我说要娶丛霜,是因为我喜欢她吗?是鸿煊,鸿煊说他不喜欢柳诗婷,不愿意让柳诗婷做他的娘。所以我就问他,如果让丛霜做他的娘,他愿不愿意。他说他愿意,所以我就说要娶丛霜。”

“鸿宇……”

“可现在呢?鸿煊在哪儿啊?”再一次就手中的酒壶扔向了鸿涛,虽然没有打到他,但还是让鸿涛后退了两步。

看着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自己走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唯一想要的,就是鸿煊,你把他还给我啊,把他还给我!”

一掌将鸿宇指着自己的手打开,却不想此时他连站起来都很吃力,被这轻轻地一掌打倒在地。

“鸿宇!”

担心鸿宇被自己弄伤,鸿涛赶紧蹲下身去,想查看他有没有受伤。结果不用想也知道,被鸿宇用力推开:“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现在不想,以后也不要看见你!”

“鸿宇,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情绪如此激动的鸿宇,鸿涛知道,自己此时是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算了吧,还是过几天,等他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再来找他吧。

站起身来,看着又抱起酒壶的鸿宇,鸿涛只有摇着头,说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冷静一下你的情绪。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见鸿宇完全不理会自己,鸿涛知道在说下去也是没趣,只有转身离去。可刚走出没几步,又想到了什么似地,他转过身来,看着鸿宇,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说道:“鸿宇,你还是少喝些酒吧,很伤身体的。我回头叫人给你送点吃的来,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还有……”

犹豫了,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告诉他。抬眼瞄了鸿涛一下,鸿宇依旧不理会鸿涛,接着喝起了酒。看着他,鸿涛只有长叹一口气,道:“龙君磊死了,羲和大祭司的位子空缺,虽然大家都说让龙清来接任,可我……我已经派人前往了幽家,希望幽家的人愿意回来,继续担任着羲和大祭司……”

鸿涛后面说了些什么,他不记得了,从他听见“幽家”时,他的思绪就已经飞向了他朝思暮想的儿子鸿煊身上。虽然不知道鸿煊是怎么变成了幽溟羽大祭司,但他的的确确是幽溟羽,已经死去了五年的幽溟羽。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因为在他的眼中,他叫鸿煊,是他鸿宇的儿子,是欣妍夫人临终托付于他,希望他能将其抚养成人的孩子。

柳诗婷刺中他的那一刀似乎很重,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虽然没有去过幽家,但他听闻,幽家深处黑竹沟,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到达那里,因为进去的人,如果没有幽家人的带路,是根本到不了幽家,也回不来。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去看一看,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没有被囚禁在这寝宫里的话。

“……宇,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啊?”兄长的话语,终于换回了鸿宇神游到黑竹沟的思绪,还有些呆滞地看向了鸿涛:“什么?”

“我说,我想让幽家来担任羲和大祭司一职,你觉得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我觉得赞成。不过……”顿了顿,“幽家愿意来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五年前杀了幽溟羽,现在又重伤了一直被你们说成是幽溟羽的鸿煊,幽家人还会听我们的吗?你派人去游说,行得通吗?”

“这……”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但他却没有往坏的方面想。

叹了一口气,鸿宇看向了被木条从外面钉死的窗户,过了好一阵后,他才说道:“哥,让我去吧。如果鸿煊真是幽溟羽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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