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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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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百解去,如律令!”
就在碧沉和篱清兄弟俩谈论幽辰和凌霄带“墨归”回来之际,却不料龙君磊已召出了神龙敖渊。
明知道敖渊之前被赤焰兽的毒火所伤,现在根本不适合出战。但面对这两只来意不善的上古大妖,就算是为了充场面,他也只得将其从剑中请出来。
面对咆哮中的敖渊,篱清低头,无奈地一笑,碧沉轻叹一声,看向了准备放手一搏的龙君磊。
九尾舞动,一个袭向了龙君磊,一个则向敖渊打去。
而就在与此仅仅一宫墙相隔的地方,幽辰看着盘在空中的巨大神龙,将左念交到手中的“墨归”紧握。同样看着敖渊,由左念搀扶着的凌霄,说道:“幽辰少爷,你赶紧进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看了两人一眼,幽辰只好说道:“那你们自己小心点。”
第三十九章
面对碧沉和篱清这两只上古大妖的攻势,即便敖渊在此之前没有被赤焰兽的毒火所伤,也很吃力,就更别说是做为人类的龙君磊了,哪里招架的住。
在躲过碧沉扫来的第一尾,与第二尾擦身而过,却被接踵而至的第三尾打在腹部,口腔中瞬间弥漫出了血腥味,整个人也被狐尾击飞,重重地撞在了石柱上。
而那边,当敖渊躲过了篱清的攻击后,篱清却没有向其发起新一轮的攻势,而是跃上了石柱,轻蔑地看了盘在半空中的敖渊一眼,冷笑一声,说道:“真没想到啊,敖渊,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相会。”
听着这陌生的天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听它的语气好像和自己很熟悉般,可自己对它却没有一丝印象。
“你是……”
面对篱清如此的话语,敖渊诧异的声音,回荡在金沙王宫的主殿上空。
“我说敖渊,你还是老样子啊,说话嗓门这么大做什么?我又不是听不见。还有啊,你居然连我是谁都敢忘记,你是不是找死啊?”
篱清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听着它俩的问答,别说是龙君磊了,就连碧沉都疑惑了——篱清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大肥龙的?它和篱清可是兄弟,居然会不知道。
“你是……”
有些纳闷地看着篱清,依旧想不起来,这只狐狸到底是谁?为什么它会认识自己,感觉上还是很熟悉似的。
“臭敖渊,死孽龙!我看你小子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连我都敢忘记!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孽……孽龙?
听到篱清如此称呼这守护了龙家千百的神龙敖渊,龙君磊肯定是很不高兴了,而碧沉则是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嘴角,几乎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它。
“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当大家都对“孽龙”这一称谓感到惊异之际,唯独敖渊笑了,化作一俊俏的年轻男子,悬浮在篱清的面前,看着篱清,说道:“在这个世间,除了你,还有谁敢这样称呼我啊,小狐狸。我记得,你叫篱清对吧。”
“你这个混蛋,反应还真是迟钝,是不是我不这样叫你,你就想起来我是谁啊?”淡然一笑,但还是听得出它对敖渊的表现很生气。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最生气的不应该是篱清,而是碧沉才对。
看着篱清竟然旁若无人的和作为敌人的敖渊,心情大好的聊起天来,闭上了眼,额头青筋凸起,狐尾在半空舞动着。轻咳一声,希望引起篱清的注意,也希望能提醒它,现在可不是它和老朋友叙旧的时候——虽然不知道,它和这只大肥龙是怎么认识的,也不想知道,但也希望它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死孽龙,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啊?你知不知道你不在,我找不到吵架的对象很无聊耶。”
“喂,我说你这只小狐狸是什么意思?我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陪你吵架的吗?”
“不然呢?”
……
居然如此地无视自己的存在。
忍无可忍了,碧沉猛然睁开了眼睛,对着上方的篱清大叫道:“篱清!!!”随即甩出一尾,将篱清所站的石柱击毁。
“什么!啊——”
完全没有意料到碧沉会这样对待自己,石柱被击毁,还来不及对此做出任何反应的篱清惨叫一声,伴随着纷纷落下的碎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见状,敖渊立即跃下,将篱清从碎石堆中拉起来:“喂,小狐狸,你没事吧?”
“你说呢?!”
狠瞪了敖渊一眼,将目光移向了罪魁祸首的碧沉,叫道:“碧沉!你想杀了我啊?”
“我就是想杀了你啊!”
碧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震慑住的,况且现在又在气头,就算是问心那样的天然呆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去招惹它,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这条大肥龙的,我也不想知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但请你现在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它是龙家的守护神龙,是幽家的敌人。”
“行了行了,我虽然和它是老朋友,但我还是知道自己的立场,还用不着你来对我说教。”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来了碧沉对自己的杀意,叙旧的话语只好打住,曾经的友谊也要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敖渊放开了篱清,退到了龙君磊的身边。
即便它们曾是最要好的朋友,但如今的它们,各自的立场皆已不同,看样子,这一战是势在必行了。
狐尾再一次在篱清的身后展开,两个老朋友刚一重逢,就要因为两个家族而决裂,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了。视线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碧沉,篱清轻声说道:“碧沉,你来对付敖渊,我怕我面对它,下不了这个手。”
其实,不用篱清开口,碧沉也想它让来对付龙君磊。它看的出来,篱清和这个敖渊关系匪浅,真要它对它这位老朋友下杀手,它绝对做不到。
它很了解篱清的个性,篱清可不是它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冷酷绝情,若是被它视为值得交往的朋友,就算日后因为各种利益方面的问题而产生了决裂,甚至是杀戮——就比方说今天这种情况。即便表面上再怎么无所谓,再怎么无情无义,实际上,真要它对自己的朋友下杀手,它是绝对做不到的。以它的个性,宁愿自己被对方杀了,它也绝对下不了这个手。
“嗯。”
刚和篱清换了个位子,准备动手,耳旁又传来了篱清的话语:“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啊?”
怎么?还是舍不得你这个朋友啊?
“碧沉,麻烦你一会儿动手的时候,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见。因为……我可不敢保证,若是我看见你对我的朋友下杀手时,我会不会失去理智而出手伤你。”
“这个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的话。”
“知道知道。”对于碧沉的说教,篱清已有些不耐烦了,“我会留住龙君磊的命,等幽辰将‘墨归’带回来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也是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绝对能做到的一点。”
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点了点头,将那块染血的雪锦缎交到它手中:“如果幽辰带‘墨归’回来了,我还没有解决掉这大肥龙回来,把这个东西交给幽辰,至于用法,你是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让,幽辰来做?”
“那当然了,不然你认为还有谁拥有幽家的血?幽辰的母亲虽然是那只玉面金毛九尾狐,但他的父亲,毕竟是幽家的少爷。”
将雪锦缎收起,很是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这里交给我吧。至于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否则我待会对谁动手,可就说不准了。”
看着碧沉和篱清交谈一阵后,篱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碧沉则向自己走来,敖渊知道了,自己的对手换成了碧沉。这样也好,况且自己也不愿意对上篱清。
看了一眼被碧沉一击打成重伤的龙君磊,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还好。”
“那你自己小心点,篱清现在要对付你,它若真的要下杀手,谁也逃不掉的。”
看了碧沉一眼,又看向了篱清,见它在对上自己的目光后,将头转向了一边,它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于是对碧沉说道:“既然我的对手是你,那好,有胆子的就跟我来。”
说完便飞身跃起,离开了主殿的区域。看着离去的敖渊,碧沉无奈地一笑:“还真是老朋友啊,居然知道篱清的想法。”
看了一眼依旧无动于衷的篱清,跃身追了过去。
当它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真的感觉不到来至它们的气息之后,篱清终于长叹一口气,走向了龙君磊。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篱清,龙君磊知道自己的结束算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感到了不应该出现的释怀。淡然一笑,准备坦然面对这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死神。眼神却在此刻不自主地望向了倒塌的主殿,希望从那里看见龙清的身影,这样,即便是自己今日会命丧于此,至少他知道,儿子是安全的,龙家还有希望对抗幽家。
只可惜,无论怎么看,都没能看见他想看见的那个身影。
龙清,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差池啊!龙家还需要你,你母亲可经受不起你的离去啊!
=
吃力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碎石板,龙清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靠在只剩下下半截的柱子上,扫了一眼黑暗的四周,不由地一笑。
“真不知道是上天垂帘,还是自己前世积了不少的德,被幽家的少爷打昏后,居然没有被这倒塌下来的宫殿砸死在里面。伸手摸了一下额头,黏黏*腻腻地,太黑了,看不清楚是什么。但龙清知道,那是血。
传来的阵阵吃痛,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就算是爬,也要爬出去。
他不能让爹为他担心,否则,父亲一旦分心,必定会被幽家的那些混蛋打败的,甚至是丢了性命。
他必须活着离开这里,不然娘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真的不敢想象。
但是……
手试探过周围的环境后,他无助地低下了头。
这里因倒塌的宫殿瓦砾,碎墙石板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就是因为这个空间自己才得以保住这条命。到处都被堵死了,想凭自己的力量从这里面出去,几乎是不可能是事。
“喂!有没有人啊?”
他大声的叫着,希望有人能听见。
再自己连续叫上了好几声后,他终于听见左手边有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
会是谁呢?
屈身,艰难地声源处爬去。
“喂,是谁?谁在那里?回答我一声也好啊。”
“你又是谁啊?这里是哪儿啊”
正在往前爬行的龙清一惊:听声音,应该是亲王鸿宇,怎么?他也被埋在里面了?
第四十章
“喂,是谁?谁在那里?回答我一声也好啊。”
“你又是谁啊?这里是哪儿啊”
正在往前爬行的龙清一惊:听声音,应该是亲王鸿宇,怎么?他也被埋在里面了?
大概也是从声音辨认出了对方,鸿宇问道:“你是大祭司的儿子,那个叫龙清的少年吧?”
“是的,是我,亲王殿下。”摸索着,试着找到一条路,可以去到鸿宇那边。而这边,同样摸索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跳路的鸿宇问道:“龙清,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但大致能猜出,这里应该还是主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坍塌。亲王殿下,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伤在哪儿?严重吗?”
面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询问着自己的龙清,这一大堆关心的问题,鸿宇轻笑一声,随即因一阵钻心的疼痛而呻吟一声。由于看不见鸿宇的状况,只听见他这疼痛难耐地呻吟,龙清慌了,急道:“亲王殿下,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因疼痛而大口喘着气,以此来缓解一下,可惜这根本就是徒劳。喘息了好一阵,鸿宇才略显吃力地说道:“龙清,你还能动?”
“嗯,还能。殿下有什么事情吗?”
“你能不能试着将这些东西移走,找一条路啊?”
“我试试看吧。”
触摸着周围的碎瓦砾,石板,刚一轻动了下一块石板,上方便有沙石落下。心里一惊,赶紧放开了手,不敢随便动这些东西,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不应该拿掉的拿掉了,这头顶上成千上万斤重的石板,瓦砾失去了支撑而压下来的话……光想想就背脊发寒,连连摇头,将那样的画面甩出脑。
看这样子,只有放弃了。
无奈地就地坐下,问道:“亲王殿下,依我看来,我们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这些东西,等别人来救我们了。我不知道哪些能搬,哪些不能搬,就怕一个不小心,搬开了不能移开的,失去了支撑点,我们现在没事都会被压死的。”
“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龙清所说的确是事实。他们根本不能随便动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不然,一个不小心,非要害死彼此不可。
靠在一根倒下的石柱上,感觉告诉他,他和龙清只隔着一层瓦砾,石板。
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声音,层层隔绝着,外面发生着什么,他们不知道,但大致能猜出,情况不必他们好到哪里去。
沉默了片刻之后,龙清像是耐不住寂寞了,问道:“殿下,在我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主殿会坍塌,我们会被埋在这里啊?”
鸿宇苦笑一声,答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喂,这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啊?”
这么一说,鸿宇和龙清都笑了。
真没想到啊,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们俩居然还有闲心说笑。
哀叹一口气,鸿宇才严肃地说道:“在你昏迷后不久,我也被鸿煊下咒昏迷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问我,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也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
轻唤着,龙清却不知道该不该将心里的话说出口。而鸿宇知道龙清想说什么,但他依旧坚决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鸿煊其实幽溟羽大祭司,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鸿煊也亲口承认了。虽然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在我的眼里,他永远都是鸿煊,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但我的立场绝对不会改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鸿煊的——这是,我对幽溟羽的承诺。”
“殿下,你……”
知道自己的言语根本改变不了什么,龙清也就不想将这个话题再继续进行下去。
沉默了好一阵后,鸿宇突然开口问道:“龙清,如果你爹,今天真的被鸿煊杀了,你会怎么样?”
“殿下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只是他,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幽溟羽,对亲王的影响实在是太深太深了,现在的他,恐怕除了他口中的鸿煊,实际上的幽溟羽之外,真的没有第二个人能左右他的思想。
“没什么,问问,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想……”
沉默又一次笼罩,似乎每一次话题进行不下去了,沉默就会如期而至。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问答会在什么时候开始,会由谁先说出口,是说的什么样的内容。
“亲王殿下,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喜欢柳诗婷吗?”
“不喜欢。”
“那你又为什么会娶她呢?”既然没有感情,又何苦去强迫自己接受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呢?难道,即便是皇室成员,也不能娶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女子为妻吗?他可是亲王耶,连这一点权利都没有吗?非要自己去接受一桩完全出于政治目的的婚姻,那样会得到幸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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