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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上司 下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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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的神情不像是个重病中的老人,倒更像是个天真的孩子。
刘帮的二姐把胳膊轻轻挣开,伸手把她爹的脸往另一个方向推,“爹,你别看我,别看我,你别看我呀!”说着说着,她放声大哭起来。
“唉,他们刚才为老头儿出院的事儿吵了一架。其实,都没错,都是孝顺孩子!可有啥办法呢?”
我心里很沉重,默然不语。
“吃饭的时候,听他们老二说,就算接回去也不敢跟老太太说实话,只能说是快治好了才接回去的。”我妈说着,也替人家难过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回想一下昨天和芳芳吵那一架,我自己也觉得好笑。
至于吗?
为了个宽眼贼就吵成这样?
真不值!
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妈经去了医院。我就自己随便找了点东西当早点。
正吃着,芳芳来电话了,声音冷冷的,“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吧。”
呵呵,这小妮子,还生气呢?
我故意说,“嘿嘿,有胆你就上来!”
“你妈听见了不好,还是你下来吧。”
“我妈已经去医院了。”
她沉默了片刻,“好吧,我上去。”
听她的语气非常严肃,估计还在生气。
我赶快把门打开,虚掩住。然后,从冰箱里找出来两个鸡蛋煎上。呵呵,煎个鸡蛋,道个小歉。
我刚把鸡蛋摊进炒锅里没多久,她就进屋了。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这是好事儿。”她的声音依旧冷淡。
我在厨房里喊道,“客官,稍等一会儿,马上就来了!”
她没笑。
我边煎着鸡蛋,边在里边作招引顾客状,“客官,您到我这店里来就对了!对面那家在酒里搀的可都是渠沟里的水,咱们家好歹搀的也是井水啊!”
外面照旧沉默着。
煎好以后,我找出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放了一个,又放上两双筷子,这才端了出去,“当当当当!阳光少年送阳光早餐来了!”
芳芳坐在我们家的老式沙发上,看着我,目光很奇怪,“谢谢,我吃过了。”
我把盘子放在餐桌上,赶快凑过去,“宝贝儿,还生气呢?不就一开早马车的宽眼土财主吗?至于——”
芳芳稍微躲开了一点儿,“咱不提早马车行吗?人家就是故意那么幽默地叫一下而已,你以为人家真不认识字啊?就算不认识,从卖车的嘴里,他也能知道那个字念什么吧?
别学的那么尖酸,好像有钱人就一定白痴,就一定没有水平。是不是这样想了,你才会不自卑啊?
不是还有儒商这个说法吗?
那些又聪明、又有品味、又有智慧、又有钱的人,太多了!
再说,你爸下棋的时候,不也故意说对方这步棋让他感到很“辣手”吗?赢了棋他还说对方是‘蚂蚁大屁’呢?这我可都亲耳听过。
你爸是文学编辑,这些词他总不会搞不清楚吧?
人家那都是幽默!”
这确实是我爸的幽默方式,他把那些词搞错的几率和我中五百万彩票的几率差不多。
我无话可说了。
这丫头,是不是专门跟我斗嘴来了?
看我不吭声,她又主动问道,“昨天晚上,你睡的怎么样?”
“还行。”
“哼哼,我可是一晚上都没睡!”
嘿,怪不得这么能说,辩论词准备了一晚上啊!
我正想说点什么逗逗她。
她却叹了口气,“唉,我把咱俩的事情想了一个晚上。咱们,还是分手吧。”
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这次是认真的。
我低声地问道,“是因为丘胜文吧?”
她扭头看看我,“非要是因为别人我才会跟你分手吗?你觉得我就那么坏?”
“那是因为谁?”
“谁也不因为,就因为我们自己。
唉,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那是因为这次吵架,还是因为我查你电话的事儿?”
她有点怜悯地看着我,“都是,都不是。”
我抓住她的手,“芳芳,我到底那儿做的不好,你说个清楚好吗?放心,我不会死缠着你,可总得给我个明白吧?四年了,不能说散就散了吧!”
她把我的手轻轻地拿开,哭了,“好好。我发誓,我从现在开始,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知道吗,不是你不好,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是咱们两个太不一样了!
你知道吗?我总认为,既然咱们两个现在谈恋爱,将来结婚。咱们两个的世界就应该是第一位的。我们不可能处处为别人考虑,把别人放在第一位。”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芳芳,可那不是别人啊。那是我的亲爸爸!”
“我知道。可那也不能失去理智啊!该结束的,注定要结束,总不能为了一个该结束的,把所有人的生活都搭进去吧?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啊!
而你们那么做,让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没有希望!
我承认,我没有你们高尚,没有你们有情义。所以我才说,我们不是一类人啊!”
“芳芳,如果有一天,你这样了。你也希望我像你说的那样对你吗?”
“当然了,那样有什么不好?”
我默然了。
看来,我们两个的观点真的是不同。无所谓对错,只是不同。
过了一会儿,“可是,我爸很快就会好的。”
她起身把毛巾拿过来给我擦了擦脸,“唉,你还是不明白。根本原因不是你爸爸。而是因为我们不是一类人。
并且,我以人格向你担保。
我绝对不是因为有外心才和你分手的。
丘胜文只不过是和我聊的很投机的好朋友。
我有什么烦心事儿,跟他说说觉得特别放松。而且,他看问题也特别准,一下就能说到点子上。我跟他什么都谈,也谈咱俩吵架之类的事情。他还劝过我,让我多对你好一点。
他呢,也把自己遇到的一些麻烦跟我聊。有时候,在电话里聊得忘了时间,就晚了。
我们两个就是这么回事儿。
而且,他的女朋友是个大美女,张丽跟她都没法比。”
我有些生气,“你有烦心事儿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看,我就是怕你生气。所以才一直没有跟你细说这些事。说实话,那些事情的背景太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光交代背景就够我累的。再说,就算我跟你说清楚了,你也未必能有什么办法,只会让你也白白添些烦恼。”
我呆呆地坐着,不说话了。
她摸了摸我的头发,“中学的时候,看《飘》。我觉得自己是梅兰尼。我一点都不喜欢瑞德?巴特勒,但我特别喜欢阿希利。
现在,我很喜欢斯佳丽,我也觉得自己很像斯佳丽。我喜欢那种面向未来、野心勃勃的男人。我越长,越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人,越明白自己需要怎样的人。
你是很好,很善良,很优秀。
可是,你不是我梦想中的人了。
我曾经以为你是,可你不是。
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这一点。
可一直不忍心。因为,你太好了,对我也太好了。有时候,我就想,算了,怎么可能梦想成真呢?梦想,只是梦想而已。
就这样和你过一辈子吧。你肯定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
可你知道吗?我又常常不甘心。
看《阿甘正传》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哭了,都被感动的不行。
最让你感动的镜头是那个:阿甘在林肯纪念堂的水池前面,对数十万的反战群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刻,有个女子在远处跳进了水池,奔向阿甘,边跑边喊他的名字。阿甘大喊一声‘珍妮’,也不顾一切地跳下水池向她跑过去。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看见你流泪了。
知道那个镜头最让我感动吗?
不是珍妮死的时候,而是她只靠一把吉他遮挡着,在台上唱歌的时候。
我特别理解珍妮。我理解她渴望不平凡的心,我理解她对飞翔的向往。看她为了理想作无望的拼搏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
我做不到她那一点。但是,我真的理解她。
有时候,丘胜文也劝过我。说,平平淡淡才是真,让我安心跟你好好过日子。
可是,从来就没有激昂过,从来就没有飞翔过,那样的平淡,对我而言,只是失败。
有些夜里,我会从冷汗里醒过来。我很怕,我怕我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活上一辈子。出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孩子、抚养孩子、退休、死。
像根草似的。
我不甘心,不试试,我绝对不会甘心的。
今天,我就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跟你说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一首名叫死了都要爱的歌。
我现在最喜欢的一首歌是‘I believe I can fly’
夜里,每次听到这几句,
I believe I can fly(我相信我能飞)
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我相信我可以触到天空)
I think about it every night and day spread my wings and fly away(每天每夜,我都在想着展开我的翅膀去飞翔。)”
她轻轻地把那几句歌词念出来,脸上充满了憧憬和不甘,“每到这时候,我既热血沸腾,又想痛哭流涕。”
我怔怔地看着她,好像头一次认识她。
她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还是她长大了。
也许,她和我分手是对的。她的心像雄鹰。我和她比起来倒真像是不知鸿鹄之志的燕雀了。
我总觉得,与其想的太远,不如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
与其想去拯救地球,不如先去拯救自己身边的几个人。
与其去关心全人类,不如先递给路边的乞丐一块零钱。
活着,应该根据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本事,端多大的饭碗儿。
人为什么会烦恼,就是因为他关心圈的范围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影响圈。关心了,却又无能为力,烦恼由此而生。
所以,还不如先把自己影响圈范围内的事情做好,把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作好再说。
自己的能力强了,影响圈自然跟着扩大,那时候能作的事情自然也更多了。总比现在扼腕空叹的好吧?
唉,这样看来,我与芳芳真是大不相同了。
大学,对我我们而言就像是一个故乡的农场。
我和芳芳就像是圈养在一起的小牛和小马。那时候大家玩在一起,开心、浪漫。好像永远不会有分歧,永远也不会分离。
可是,长大了以后。牛注定要扎扎实实地去耕地。马的心却总是属于远方,它的宿命,是奔驰。
芳芳说得对,我们的分手,不是因为背叛,只是因为差异,因为成长。
虽然,我可以理解她。
但依然觉得心里很痛。
好像有人说过,爱上一个人不可怕,习惯了一个人,才是真正可怕的。
最初,我对芳芳没有太多的感觉,我并不是一下子就喜欢上她的。可到了现在,要分手了,没想到会有这么痛!
深吸了一口气,我忍住眼泪,“芳芳,我懂你了。我,同意分手。”
芳芳泪流满面,“我们以后可以作很好的朋友。我们还可以继续来往的。”
我努力笑了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擦擦眼泪,有点感激的样子,“谢谢你理解我。”
然后,她解开一个扣子,“我们,可以最后一次……”
我直起腰,“既然要当朋友,就更不能那个样子。我虽然不高级,可并不需要可怜。”说完,我用手指指房门,“你,走吧,走的时候请把门带上。我要吃早点,不送了。”
她看了看我,犹豫再三,起身走了。
走得时候,回头又看了我一眼,“你,多保重啊。”
我点点头,没有吭声。
门关上以后,我坐到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吃自己煎好的鸡蛋。
煎蛋,已经凉了。
我吃完了一个,又把对面那只盘子也拉过来。用自己的筷子,把另一个煎蛋也吃了。我吃的很干净。
吃完了早饭,我把厨房收拾好。
然后,我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
这样,脸上会有很多水,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泪水了。
洗完澡以后,我把全身都擦干。
对着镜子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直到面色红润为止。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我必须要能笑出来才行。
第四卷 67
到了医院,我对这电梯间里的不锈钢板拼命地做着最后的微笑练习。
四楼到了,电梯门一开,却迎面看见了我师傅。
我一愣,“师傅?您怎么?”
师傅让开门口,神色沉重,“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说一声?
我本来想带你一块儿出趟差,就跟老巩打了个电话,说你和我明天直接出发,不再到公司去了。
巩雪清这才告诉我你们家出事儿了。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干干地陪笑。
“我看你妈现在的精神状态还行,我没跟她多聊,省得她累……”
师傅边说边背着手自顾自朝楼梯口走去,我也赶忙跟着去受教育。
快到一楼的时候,师傅冷不丁问了一句,“你爸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爸叫尹梦天,唐朝诗人李贺有首叫《梦天》的诗,就是那两个字。”
师傅笑了,“我还是不知道是那个梦添。”
我也笑了,“我爸老这么跟我解释,我都听惯了。我总说那是白天做梦的那个梦、白天做梦的那个天!”
“你等我会儿!”
到了一楼大厅,师傅板着脸往墙边一指。
我有点想乐,怎么,还罚站啊!
我笑着赶紧表示配合。
师傅转身朝门口那个收费窗口走去。
我心里一动,赶忙跟过去。
“脑外科,六床,尹梦天,预交五千块钱。”师傅塞进去一叠子钞票,对里面说道。
我慌忙拉住他的胳膊,“师傅,您您也挺那个什么的。”
师傅眼一瞪,“怎么,嫌我不够档次。”
我讪讪地把手松开,心里却是热烘烘的。
交完了钱,师傅在楼门口又“教训”了我几句,背着手走了。
他的背略有点佝偻,右肩比左肩稍微高了那么一点,有点少白头的“花黑”头发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了好几岁。但是,他的步子是稳健的,他的背影是温暖的。
慢慢地,他温暖的背影融进了人流,融进了明亮的阳光之中。
在脑外科病房的走廊里,我遇到了母亲。
她正拿着尿瓶往这边走。
我紧走几步去接尿瓶。她把手一让,“别俩人都沾手了。”
“那个看护呢?”我有些不高兴。
“唉,儿子在网吧跟人打架,被送到派出所了,他接到电话就去了。”
以前晚上我在这儿的时候,听那个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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