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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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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通,看了今天的《拉雅大陆快报》了吗?”外交局的副职芷清询问外交局助理赐通,一个看起来很精瘦的男人。
“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倒是有一件趣闻,从牙国某镇的一个贪官昨天晚上被那对传说中的侠侣好好收拾了一顿,并把罪证放在了从牙国王的皇座上。”赐通拿着报纸指给自己的上司看。
“进出皇宫竟然如入无人之境,从牙国这次可是颜面扫地了。”芷清草草阅读了一下,发出了些微笑声,表情却并无变化。
“看报纸了吗?”农牧局的副职绵绵心情看来不错,攥着报纸走了进来。
“是说侠侣的事情吗,已经看了。”赐通也很高兴的附和。
“真不愧是沐天源城主和迟歌前辈,实在太帅了。”绵绵看见赐通对这件事也感兴趣,立刻兴致又高了几分,恨不得手舞足蹈。
“绵绵,你这么说可是会给我们外交局添麻烦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两个人是沐天源和术恍迟歌呢,而且不要叫沐天源前辈城主了,现在的城主是落光泽大人,副城主是倾羡大人,如果十二天摆的你总是搞不清状况的话,可是很麻烦的。”芷清用手指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睛,一副干练的样子。
“才转来外交局几年啊,就在这装成熟,你在我们经济局的时候还不是呆头呆脑的。”绵绵噘着嘴不满的嘟囔。
“绵绵,都三十岁的人了,你也该长进点了。”赐通在一边搭茬。
“你才该长进点吧,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一直进不了十二天摆,这么老了又不能做实习生,只好给你安排个什么助理,你还好意思说我!”绵绵把矛头转向了赐通。
“好歹我减肥成功了。”赐通听了绵绵的挑衅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
“那还不是苏汶的遗愿,不然你会下狠心减肥?”绵绵见赐通笑,自己也笑了。
“什么遗愿,好像死了一样,只不过是消失而已。”芷清在一旁纠正。
“可是都十年了,她到底跑去哪里了。”绵绵皱着眉头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这个问题都讨论十年了,就算你再想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苏汶被奥忒米亚神送回她来的地方了。”芷清看着绵绵执着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神怎么会出现呢,苏汶消失后我们家无常可是跑去神庙狠狠的骂了奥忒米亚神一顿,神也没出现啊,所以那种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绵绵笃定的说,就差举手发誓了。
“不要什么都是你们家无常,肉麻死了。”芷清做了个冷的姿势。
“就是,而且无常不是也遭报应了么。”赐通在一旁插话。
“那是神的报应吗?那是白夜那个混蛋,仗着自己当时是宗教局的副职,竟然打了我们家无常一百板子,无常的半条命差点没了!”绵绵只要一提起这件事,马上十年如一日的悲愤起来。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讲我上司的坏话。”这时候宗教局的副职月筱美也走了进来,大概是途经门口时听见里面在聊天也跑进来凑凑热闹。
“我讲的可是事实。”绵绵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还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白夜的罪行。
“白夜现在可是宗教局的正职,再胡闹小心你也挨板子。”芷清不紧不慢的一边看报纸一边好心提醒。
“怎么这么热闹,不用工作吗?”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虽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属于很好听的那种,可是屋子里的人还是全变了脸色。
“邶羽,你…来啦!”月筱美一边露出有谄媚嫌疑的微笑一边慢慢往门外窜。
“筱美,宗教局很闲吗?我记得经济局好像也是文件堆成山了吧,绵绵?”邶羽轻描淡写的问,眼睛却露着几丝不悦。
“我还有事情做,再见了!!!”月筱美和绵绵说完见鬼一般的逃走了,现场只留下欲哭无泪的芷清和赐通。
“邶羽,是她们自己来的,我们又不能不接待,你要相信我们啊,我发誓!”赐通决定先发制人,举着手恶狠狠的说。
“报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邶羽看着赐通的可怜相懒得修理他,反而转过来问芷清。
“侠侣昨天在从牙国……”
“那个我已经知道了,别的呢?”邶羽打断了芷清。
“没什么值得外交局关注的大事了。”芷清看起来也是战战兢兢的。
“那你们尽快把今早送来的文件处理了,有重要的送进来。”邶羽吩咐。
“还有一件事情。”赐通突然举着报纸说。
“什么?”正要进到里面办公室的邶羽停住了脚步。
“你姐姐贝渝前辈在琉璃国的樱道分店开张了,这一大页都是樱道的广告。”赐通笑嘻嘻的举着报纸指给邶羽看。
“赐通,看来外交局不适合你,你去报考特殊情报部队试试吧。”邶羽恶狠狠的说完进了办公室,芷清无奈的看着赐通摇摇头。
“芷清,你说我要不要去考考看?!”赐通认真的问。
“去吧,加油。”芷清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之后白了赐通一眼不再理他。
“天呐,天呐,吓死我了!”绵绵逃出了外交局的办公室,直接杀进了经济局,风浅月正在看报纸,连头都不抬,把绵绵当作空气,反倒是妃蝶从里面的办公室探出头来。
“什么事,这么吵?”妃蝶看见是绵绵,走出了办公室。
“刚刚看见邶羽了,真是吓死我了。”绵绵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无缘无故他就会对你黑脸吗,一定是你妨碍到人家了。”在一旁的风浅月听见绵绵说邶羽的不是,头也不抬的插话。
“我不过是和赐通、芷清聊了几句而已。”绵绵委屈的说。
“邶羽是工作狂,你在工作的时候骚扰他下属,他没收拾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妃蝶点点绵绵的脑袋说。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乖一点回去工作吧,不然陨云阳又要嚷嚷农牧局人手不足了。”妃蝶扶着绵绵的肩膀连哄带骗的把她送了出去。
“真是的,绵绵就长不大吗。”风浅月收起了报纸准备工作。
“明年的支出预算做好了吗?”妃蝶问。
“基本框架出来了,具体部分还有需要核实和修改的。”风浅月熟练的翻着一厚摞纸张报告说。
“对了,我刚刚发现司法局的支出好像超过了预算,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妃蝶询问。
“我也不清楚,按理说秋落和尚非那么谨慎的人应该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才对。”风浅月摆弄着手上的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没办法了,我们过去一趟吧。”妃蝶说完先出了门,风浅月一脸苦相的跟在后面,她一向最怕秋落,平时总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不过今天还是难逃一劫了。
“其实是想见老公吧,尚非有那么好看么。”风浅月在后面悄悄嘀咕。
“什么?”
“我说早去早解决才行,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风浅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番外篇(二)
“我不管,总之这件事情是军事局的责任!”妃蝶和风浅月才走到司法局办公室门口,里面已经传来美娜连哭带嚎的声音了。
“美娜,你讲讲理不行吗?”针抓狂的声音也随之传了出来。
“美娜虽然极端了点,可也没错啊!”从声音来看无常也在里面。
“可是这件事不能全怪罪在我们身上啊!”月关路在一边解释。
“进去看看吧。”妃蝶说完推开了门,像没听到之前的争吵一样笑盈盈的问,“今天司法局怎么这么热闹啊。”
“都是军事局,组织什么军事训练,结果我们没收到撤销训练的通知,我们所有的军医在训练地活活冻了一夜,大部分都生病了,你说军医全生病了,这象话吗?这象话吗!”美娜的血泪控诉加上悲切的表情,一下子就赢得了人心。
“我们明明发了通知的!”月关路对着司法局的正职秋落和副职尚非解释。
“不可能,我们没收到通知!”无常笃定的说。
“你们可以找昨天晚上的值班员核实一下。”针气的满地乱转。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就是美娜亲自值的班!”无常自信满满的说。
“喂,你该不会偷偷回家了吧?”风浅月把美娜拉到身边问。
“因为小天太可爱了嘛,三岁的孩子见不到母亲有多可怜啊!~”美娜心虚的说。
“你竟然旷班跑回家带孩子?!”无常瞪着眼恨不得把美娜杀了。
“可是小天很可怜嘛!”美娜吓得躲到了风浅月背后。
“我就说不是我们军事局的责任嘛。”月关路松了口气说。
“针、月关路,真是对不起,误会你们了,我回去再好好收拾美娜。”无常不好意思的笑着和针和月关路道歉。
“算了,又不是大事,不过那个麻烦鬼你回去好好管管才行。”针无奈的看着风浅月背后看起来胆战心惊的美娜。
“我知道了。”针干笑了两声,心想回去怎么收拾美娜才解气。
“那我们走吧。”针对自己的副职月关路说。
“我们也走吧。”无常没好气的拖着美娜准备撤离。
“等一下。”这时候秋落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大家的肤色一下子都增白了不少。
“我们没说你们可以走吧?”随后传来了尚非幸灾乐祸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吗?”众人笑眯眯的鼓起勇气转过了身。
“无常作为军医队长,隶属军事局,现在却越级上告,而且因上告内容与事实不符构成诬陷罪,以及没有管理好下属,现惩处杖责二十,因军医大多数生病,缓刑一个月执行;美娜作为军医副队长,越级上告,怂恿上级越级上告,擅离职守以及诬陷军事局,现惩处降级为普通军医,专门照顾军医病患;针作为军事局正职,不好好调查事情,随便上告把事态扩大化,月关路作为副职,没有及时纠正上级处理问题的错误,两人警告一次。对于这个处理你们有意见吗?”秋落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没有,没有!”众人一致摇头。
“你们可以离开了。”尚非殇落笑呵呵的说。
“回见!”针、月关路、美娜和无常像得到特赦一样,拼了命的挤出了司法局的办公室。
“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吗?”秋落把头转向了妃蝶和风浅月。
“没有,没有。”风浅月的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疯啦你,没事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妃蝶狠狠瞪了风浅月一眼,偷偷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看着秋落,“秋落、尚非,你们司法局是不是超出预算了?”
“没有啊,我们刚刚还派人去和风浅月核对了花销费用,并没有超出预算。”看秋落的表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早上的花销报告明明……”风浅月本想争辩一下,可是一看见秋落看着自己就吓得声音越来越小。
“是不是风浅月核对的时候出问题了?”秋落面无表情的问。
“既然没超出预算就没事了,那我先走了。”妃蝶说完迅速撤离了,生怕秋落告她诬陷,给她个几板子。
“老婆,等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看见妃蝶走了,尚非也追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秋落和风浅月,风浅月无辜的看着秋落,欲哭无泪。
“你不走吗?”秋落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让人觉得诡异。
“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早上的时候明明是报告超支的。”风浅月鼓起勇气问。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秋落平静的说。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看见秋落看自己,风浅月又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好像很怕我啊。”秋落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走到风浅月面前,风浅月吓得一动不敢动。
风浅月也是张扬跋扈惯了的人,连在邶羽面前也很少有所收敛,只是从十六岁认识秋落的时候开始就觉得他不好惹,所以对他有所顾忌,虽然那时也很忌惮秋落,可是没想到这几年这种感觉会越演越烈、变本加厉,一直发展到今天这种在秋落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局面。
“我错了。”风浅月吓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脑子里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十二天摆两大瘟神之一的秋落。
“哪错了?”秋落饶有兴致的问。
“哪都错了。”风浅月的声音里都含着哭腔了。
“其实我是故意的。”秋落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他很少笑,可是风浅月不得不承认秋落笑起来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刻想不出秋落在玩什么把戏,所以那个笑容多少有些蜃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风浅月无奈的问。
“小男孩一般都喜欢欺负喜欢的女孩子,看来我表达喜欢的方式和小孩子一样。”秋落很高兴的笑着说。
“啊?!”风浅月一时之间反映不过来。
“好啦,快回去工作吧,妃蝶还等着收拾你呢,别让她等太急了。”秋落笑呵呵的把风浅月推出了司法局的办公室。
风浅月很长时间都处于浑浑噩噩状态,迷迷糊糊的像幽魂一样往回走,走到经济局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妃蝶惊讶的声音。
“什么?!秋落喜欢风浅月?!”
“我亲爱的老婆,你小点声,秋落要是知道我说出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你想守寡吗。”尚非的声音也没小多少。
“我回来了。”风浅月木呆呆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该回去了。”尚非看见风浅月回来迅速撤离了。
“风浅月,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啊?”妃蝶故意试探。
“啊?~”
“我说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你和秋落说什么了吗?”
“啊!~”
“你到底怎么了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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