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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朝鲜-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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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对自己的判断表示怀疑时,我身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异响,在我视线不远处的一个山坳里,突然就多了一个坑道口。一个个戴着草帽端着AK47的越军就像一条长蛇一样从那坑道口里钻了出来……
这场景倒把我吓了一跳,赶忙把脑袋一缩,同时心里暗骂了一声:“娘滴这些家伙原来就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我想,像这样的坑道可能在附近还不只这一处。还真是个好办法,用坑道即可以防炮,又可以缩短进攻的距离,如果不是我还有这一手,咱们团这趟可以说是凶多吉少了。
“各单位注意”我朝着对讲机小声下令道:“认准越军的电台、步话机,绝不能放过一个。”
“是”
要认准电台和步话机的原因,是担心越军再次呼叫炮火轰炸。我们这一个连的兵力说多不多,说少不说,但无论如何也禁受不住另一次轰炸,我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越军炮兵没有炮弹上。
越军一个接着一个从坑道中钻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大慨有两个连队的兵力。用两个连队对付我们一个团?这是不是也过于自大了些?但想想很快就明白了,这并不是因为他们自大,而是因为他们兵力不足。
这次对越反击战,我军是以10个军共27万人对越军9个作战师共10万人。越军不但有许多重镇需要防守,而且还有二十万的兵力深陷柬埔寨无法回撤。而更让越军尴尬的是,越南的首都河内距中越边境不远。这使得越军处处都要防守,只要有一处出现缺口,我军就很有可能直逼其首都。
或许我军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一开打就分成十几路同时进军,迫使越军不得不以十分有限的兵力防守一条长达一千多公里长的战线。
于是,就有了我所看见的这一幕。两个连队的兵力就想吃掉我军一个团……就算他们事先有炮火轰炸,就算他们的作战素质比我军高,但这也未免有点蛇吞象的感觉。
我得承认,如果越军的兵力再多一些的话,很有可能我这一个连队也无法挡住他们的进攻,我团遭到炮轰的主力还是会受到重创。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越军一个个端着枪从我们面前经过,我们甚至都能看清他们草帽型头盔上的帽徽。但是我没有下令开枪,因为我很清楚,一旦让他们有机会龟缩回坑道,他们还是可以呼叫炮火援助。就像在上甘岭时,躲在坑道里的我们也可以呼叫炮火轰炸头顶上的敌人一样。
所以,想要避免这一幕的发生,一是打坏他们的电台、步话机,切断他们与其它部队的联系。二是把他们死死的围困在这片区域里,让越军炮兵投鼠忌器。
一阵枪响传来,于是我就知道越军的先头部队已经与我军接上了火,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第九卷 反击战的血 第十六章 军衔
第十六章 军衔
第十六章军衔
“打”随着我一声令下,枪声就响了起来。
我早就盯上了两名背着步话机的越军通讯兵,“砰砰”两枪就把他们打倒在地。话说这时代的军用步话机还是很容易找的,因为它不但体积大,而且还有一条长长的天线,这使得背着它越军就像是鹤立鸡群一样站在人群中,想要打倒他们简直就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有时我也在想,既然是这么明显的目标,倒还不如让战士们动手,我的子弹可以用来对付危险的目标。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可以看得出来,那几名背着步话机的越军都是很有经验的老兵,他们每朝前走一步都下意识的借助地形和障碍物来隐蔽自己。而且每个步话机旁似乎都有几名越军有意无意的在保护着……
但是他们小心的方向全都是在前方,对于后方的我们可以说毫无防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把他们干掉,甚至还可以选择那两名背着步话机的通讯兵的死亡地。
一名刚从掩体里窜了出来就被我打倒在地,他倒地的位置比起其它地方都高了几十公分,这可以让我很清楚的看到意图靠近他的所有越军。
另一个,则是在躲进小路边的一块石头前就被我一枪爆头。在他那个位置,越军如果想把步话机抢走,就必须把他们的斜侧面或是背面暴露在我的枪口之下。如果这样还能让他们成功的话,那么我这枪法也可以说是白练了
其实我选择这两个位置,也是不敢托大。前一个位置封锁起来困难,后一位置封锁起来简单。一张一驰松紧结合,我可以将大部份的注意力集中在前一个位置,然后偶尔关注下后一个位置就可以了。
很明显,越军很注重自己与后方部队的通讯,毕竟他们是用两个连队对阵我军一个团。尽管他们素质高,但要想成功的吃掉我们还是得依靠后方的炮兵。好在我事先带兵隐藏到了他们的后方,否则这场仗还真是难打了。
分布在开阔地两边的战士们几乎是在我扣动板机的一瞬间就打响了战斗。
步枪、冲锋机、机枪就怒吼着打出了一排排的子弹。越军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军主力部队的方向上,哪里会想到身后还隐藏着一队敌人,立时就被打得东倒西歪倒、血流成河
越军也不愧是一支与法国人、美国人打仗打过来的部队,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包围了。两个连队立时就分成了两个部队一前一后的对我军发起冲击,试图乘我军防御不稳的时候杀出一条血路。
但我手上的这支连队早就学习过如何在丛林中做好伪装,个个都身披用杂草制成的伪装不说,就连很有可能暴露位置的红色领章和五角星都小心的用泥巴涂黑,这下往丛林里一趴,要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什么东西。
敌在明我在暗,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很轻松的战斗。越军的子弹全都像是无的放矢,不是打在草丛里就是打在树木上,那声势倒是吓人,茅草唰唰的响,碎木像是天女散花般的啪啪的往下掉,但就是打不着什么人。反观五连的战士,却可以趴在原地专心的用手中的武器一个接着一个的瞄准敌人并将他们打倒在地。
这时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们连队的火力强了许多。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看看两侧朝越军涌去的密集的子弹,再看看像秋风扫落叶般惨叫着倒满了一地的越军,就意识到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这支连队可以说是我带出来的,在黄竹山上实战演习也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哪里还会不清楚他们的火力。这下火力突然大增,想必是386高地之战后,许多人偷偷的把步枪换着苏式AK47了吧
这些家伙见此我不由暗骂了一声,要知道在解放军的部队里,缴获的武器是要上级统一分配的,私自更换是不允许、甚至要受处分的。这也是我不敢下命令让他们更换武器的原因,要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排长,上面连长、副营长、教导员什么的一大堆,个个眼睛都盯着呢可是没想到这些家伙还学聪明了
换得好啊要知道这时我军的武器,那还真的跟越军手里的AK47不是一个档次的,56式半自动步枪就不用说了,56式冲锋枪也比不上越军手里的AK47。虽说样子与AK47没多大区别,但却很容易卡壳、发烫甚至爆炸。而且苏式AK47所使用的子弹还是与我军56半、56冲锋枪都是通用的。
这要不是我习惯于使用步枪,我也会换上一把。在这战场上最重要的就是胜利、就是杀死敌人、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活着,而一把好的武器就是得到这些的必要条件
想归想,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抬手又是“砰砰”两枪,打翻了两名企图接近步话机的越军。
这两名越军很聪明,他们为了隐藏自己抢步话机的意图,假意一左一右的举起AK47一边射击一边依靠掩护朝我们靠近,装作一副想要突围的样子。可就在接近步话机的时,两人就突然改向先后朝步话机扑去。
我得承认,事先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意图,但还是在他们接近步话机的时候先后两枪把他们放倒在步话机旁。我之所以有足够的时间将他们击毙,是因为我的枪口、眼睛,还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步话机上。所谓以不变应万变,不管他们玩什么花招最终都要靠近步话机,我只要打死所有企图靠近步话机的敌人就可以了。
不知不觉的,在那两台步话机旁边已经堆积了一具具尸体。他们的姿势虽说不一样,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朝向步话机。特别是第二个位置的步话机,因其空间狭窄死尸都像一座小山一样互相叠在一起。
突然间,我发现围尸打援这战术还有另一种更为完美的诠释,把尸体换为电台似乎能得到更好的效果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越军放弃了那两台步话机的争夺的。因为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盯在步话机十米左右的范围内,心无旁骛狙杀每一个试图靠近电台的敌人,直到对讲机里传来了家乡人的声音:“崔排长,敌人窜进树林往南逃跑了,要不要追击?”
“唔”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往四周望了望实在搞不清楚哪个方向是南方,听着家乡人那一侧的密林中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枪响,大慨就是那里吧
越军果然不简单,在这被包围的情况下还能正确的判断出我们包围圈的漏洞和薄弱点,家乡人那一侧只有一个排的兵力,现在就算想要追击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越军既熟悉地形也擅长打丛林战,那一路布下的陷阱就够我们受的了。
于是我就朝对讲机下令道:“不要追击,马上协助主力部队撤出两公里外”
“是”战士们应了声,收起了武器就往回走。
很快我就带着战士们窜出丛林回到了小路上。一路上到处都是尸体,先是越军的,然后才是解放军的,互相之间层次很分明,区别就是越军基本上都是全尸,因为他们大多都是被我们击毙的。而解放军的尸体则血肉模糊,到处都是碎肉和器官,鲜血汇集在低洼处形成一滩滩血池,解放鞋踩在上面发出“吧叽吧叽”的声音,溅得血花四起。
“哇”的几声,想起脚下踩的都是战友的鲜血和碎肉,好多战士就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但他们吐归吐,甚至是吐得脸色苍白双脚发软了,脚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任何停滞。
见此我不由暗自点头,残酷的战场已经让他们成熟了许多。同时也让他们意识到,在这里弱者只会被无情的淘汰,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
“自己人自己人别开枪……”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我老远就冲着主力部队的战士们呼喊了。
果然,主力部队的战士还是紧张兮兮的举着枪朝我们分辩了好一会儿,最后李连长赶上来解释这是五连的部队后,他们才最终相信了我们并放下了枪。
我不怪他们,他们中大多数是新兵,就算老兵也都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没打过仗的他们,在经过这样一场炮轰生存下来之后,任谁都会像惊弓之鸟一样草木皆兵。更何况,全身披着伪装的我们,那样子还真有点像追击他们的越军。
“同志们,快撤退”回到部队我第一句话就是朝战士们喊道:“越军很有可能还会朝这片区域炮轰,快离开这里”
我本以为这应该是没什么争议的事,越军逃走后很快就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其它的部队,一旦让他们联系上了炮兵,那么这里少不了又是一轮炮轰。但却没想到很快就有人义正严辞的反对了。
“搞什么名堂”一名额头扎着绷带满脸是血的干部瞪着我叫道:“你是什么人?我们任务没有完成怎么能撤退?那不是撤退是逃跑我们应该冲上去占领敌人的阵地”
“对冲过去……”
“我认为应该撤退缓一口气”
“不能撤我们这是穿插穿插就是要迅速,缓一口气那还打个鸟”
“对撤退就是逃跑我们应该乘胜追击”
……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我由愣住了,转头疑惑的望向李连长。
李连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团长受伤了,不省人事无法指挥许多干部也在这场轰炸中牺牲了,现在……”
李连长下面的话不说我也知道,因为问题已经摆在了眼前。
再看看那些争作一团的战士们,个个都是身着干部服的,但却无法看出他们谁的“官”最大,肩上领章上也没有任何军衔的标志,根本就无法区分谁的级别高,于是这一说起话来就谁也不让谁了。
关于这事我知道一些,我军的军服上本来是有军衔标志的。但在十年动乱时为了响应“官兵一致,一视同仁”的号召,我军全面取消了军衔制。从此全军一律佩带新的全红五角星帽徽和全红领章。以前的帽徽、军衔肩章、军衔领章和军种、兵种、勤务等符号,均予以废止。
之前我还不觉得这有什么,能够体现人人平等不是?这正是我们现代社会所追求的但现在却发现这问题大了,就像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一样。几个干部包括我这个排长在内都是身着干部服的,互相之间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官,于是也就各执一词谁也不听谁的
也许有人会说,亮出自己的职位不就成了吗?这个是排长、那个是连长,还有一个营长……成,都听营长的
可是这还有一个问题,部队里大多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新兵,有许多还是刚到没几天。就像我们一样,还都没机会认识自己的营长。这下突然有一个人冒出来说自己是营长,身上没有任何标志,这谁信啊?如果这样也行,那越军特工把干部服往身上一穿,说自己是团长就可以轻松的拉走一支部队了
取消了军衔制,就直接导致了我军部队高级指挥员负伤之后,部队就会像一盘散沙一样无人指挥、无法整合。在现代时我就听反击战老兵说起过这样的事,有些部队从开打的第一天就被打散了,到反击战最后一天回国的时候还是没能组织起来。整支部队的战士都跟着别的部队乱闯乱打,就是哪有枪响哪有仗打就往哪里跑、往哪里冲的那种……
“团长呢?”看着眼前这局面我不由眉头大皱。
“在后面”李连长拉着我,分开了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的战士,走了一段路,就看见大胡子浑身是血的躺在担架上,头上缠着绷带,右前额处透出让人触目惊心的鲜红,想是让弹片给打中了,两名卫生员正紧张的忙着什么。
“团长怎么样了?”我问了声。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团长有这么重要,这时我迫切需要的,就是他睁开眼睛说上一句话,甚至只是“撤退”两个名,那也许就可以拯救我们所有的人。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卫生员回答道:“但是需要马上送到后方急救”
我咬着牙问道:“有办法让他醒过来一会儿吗?有强心针吗?”
“你是谁?”卫生员疑惑地望向我,同时两名手里端着冲锋枪的警卫员也目露凶光的朝我这边望了过来。但一看到是我,气焰立时就短了几分。照想他们是跟着团长在386高地视察的时候,就见识过我的手段了。
“同志请你离开”但就算是这样,两名警卫员还是因为职责所以,所以很客气的把我拦在了外面。接着没过一会儿,团长就在警卫员的护送下离开了。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愿意给团长打强心针,因为我知道这样很有可能会让团长失去了救治的机会,就算出于个人感情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是现在全军都处在无人指挥的状态下,有的人想撤退有的人想前进……
不行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再呆一会儿也许炮弹就要过来了所以不管是前进还是撤退,都要马上做决定
于是我抓起步枪就朝天开了两枪,恶狠狠地冲着那群干部叫道:“全都别吵了通讯兵,马上与上级取得联系,让他们指定一名指挥员谢指导员,马上统计一下我部还有作战能力的高级干部,以供上级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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