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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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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王爷是信了大半,要证明容易,拿着这个到‘明月堂’叫陆丰来见我。”涟漪抬手将头上的“流霞”摘下来递给辰王。
“参见堂主!”陆丰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房中,看到涟漪后恭敬的单膝跪地行礼。
'5'涟漪含了三分笑意,将他搀起,“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了!去见过辰王殿下。”
'1'陆丰起身,朝辰王一躬到底,“陆丰,见过王爷!”
'7'辰王亦伸手相扶,方知涟漪所言不虚,能让陆丰跪拜的,除“明月堂”堂主,不做第二人想。
'z'“大理国库赈灾的三千万担粮草,如今到了那里?”涟漪并不看向辰王,转身对陆丰问道。
'小'“回禀堂主!虽然运输途中颇为艰辛,但估计三日内可安全抵达大理境内,堂主放心,属下定会审慎对待,不会出任何纰漏。”陆丰恭敬的回道,对涟漪的问话不敢丝毫怠慢。
'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只是不知道王爷,有何打算?!”涟漪浅笑着回望辰王,语气客气,眼光中有狡黠的胜利之色,她算准辰王再霸气嚣张,也不肯更不敢用大理子民的身家性命赌这一局。
'网'辰王见她眼中的戏谬之色,心头火起,却暗中忍住,蓝眸中的清明之色愈盛,牵起邪肆的笑意,魅惑众生,“段某,失敬了!姑娘是真人不露相!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段某,谁能想到名震四海的‘明月堂’堂主竟然是个出尘脱俗的女子,是堂主太过出人意表,也是段某的无心之失!”说罢朝涟漪作揖,话语中未见丝毫异样,自然的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未曾发生过。
涟漪定定看着辰王态度的转变,邪魅的笑容,轻佻的眉梢,明明是三分戏谬之色,却让人无法着恼,不得不承认,辰王的身姿和容貌都美的让人窒息,他邪魅的一笑,不知会使多少女子拜倒在身侧,即使被利用也心甘情愿。可惜涟漪不是这样的女子,只在心中感叹下,便正色道:“王爷客气了!王爷只需答应我一个要求,那三千万担的粮食,保证不少分毫的送到大理国库。”
“说来听听看!”辰王斜倚在书案上,满不在乎的说道,眼中莫名的神彩闪现,回望着一身褶皱白衫,却气度从容的女子。
“很简单,对辰王来说是举手之劳!将令侄的罪行昭告大理,还被害女子一个清白,并且保证以后不为此事波及到任何‘明月堂’的人或事。”涟漪浅笑着望着辰王微冷的容色,拳头在袖底慢慢收紧,这是你自找的,原本相安无事,却绑架了她,那他就要付出代价,这是惠娜该得的,也是她仅能为她做的。
辰王几乎愣住了,这个女人很会做事情,知道在此事上,他没有质疑的余地,让他将表侄的丑事公布于众,和让他打自己巴掌没什么区别,再看她悠然自若的神态,胸有成竹的清高样子,心中愤恨不已,却无可奈何,只得恨恨的低声道:“好,我答应你!”
“如此我便不扰王爷清静了!告辞!”涟漪轻起莲步,同郑丰向外走去。
辰王看着她清丽的背景,深呼口气,想不到他今日被摆了一道。可那女子是这么的与众不同,他后院的花团锦簇,都不能及她的一颦一笑更俱灵动色彩。她是谜一样的女子,要有怎样的胸襟和气魄才能挑起“明月堂”那样的组织,让众人拜服,这些都令他感到了兴趣,
呵~那个女子他还会再次和她相遇的,他想做的事情,绝不会失算!
“姑娘!你们决定要走了么?”邻家婆婆看涟漪在收拾行装,颤巍巍的走过来,问道。
“是啊!婆婆!此间事情已了,我们打算另寻住处!”涟漪搀着年迈的婆婆,温柔道:“婆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惠娜妹子走了,我总不放心,你一个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涟漪看婆婆愈发苍白的脸,不忍的道,自从惠娜走后,婆婆仿佛老了十岁,连走路都吃力起来。
前两天,辰王果然如约颁下法令,将府承的恶行昭示于众,还惠娜一个清白,可民间的议论并未对他产生任何不良影响,而是称赞他大义灭亲的义举,涟漪对这些是不在意的,辰王是什么人,她如何不知,只是能够为惠娜出口恶气,才最重要!
两日以来,不知为何她是“明月堂”堂主的消息不胫而走,大理的王公贵族,甚至是大理皇上都纡尊降贵前来拜访,这与她享受清静生活的意图相悖,况且风笛的身份是不能被人知的秘密,虽然人们知道她堂主的身份,却并不知道她是慕容涟漪,但纸包不住火,早晚会有露陷的一天,她不想给自己,更不想给风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才决定离开大理。
“不!我老了!走不动了!也不愿离开故土!我看得出姑娘是善心人,是我们惠娜有福气遇到的贵人!”婆婆说到动情之处,老泪纵横,混沌的眼中尽是悲伤,“你们若是走,就把柔儿带走吧,我一个老婆子怎么过都成,可这孩子若是跟了我,我怕我不在的那天,她也没了生路!”婆婆扶着涟漪的胳膊,突然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涟漪一惊,后退几步,蹲□子,扶起婆婆,心中感慨万千,那婴孩才多大年纪,便遭遇失去母亲的伤痛,人生的悲哀莫过于此。婆婆一人独自支撑生计已是为难,确实无力再养个奶娃娃,况且她很喜欢这个孩子,每当看到她娇笑的时候,小手飞舞,她都忍不住上去抱抱亲亲,便应了下来:“好,我会照顾孩子的!婆婆你要保重!”
马车绝尘而去,涟漪在离开大理城门时,不禁回首,那个传说中风花雪月的大理,她来过了,只是可惜没能留在那里继续生活。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有些迷茫,但她知道无论如何走,都回不去了,离那个繁花似锦的乾朝,离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人,越来越远。
怀中的婴孩嘤嘤哭起来,几日里,她已和婆婆学会如何照顾小孩,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奶瓶,轻轻放入孩子口中,看着孩子吃饱而满足的笑脸,涟漪的心情明朗起来,孩子充满生命的蓬勃力量和希望,那么她也该振奋起来,准备新的开始……
平凡生活(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的告诉亲们,周一周二,我有一个短期的旅游,去常州泡温泉,放松一下,最近太累了,被设计稿子弄得晕头转向,严重影响了我写文的热情,为了缓解下紧张的神经,才决定短期游玩一下……所以周一、周二,恐怕没办法更新了~亲们见谅~为了弥补故此今日两更~希望亲们理解……飘下……今日两更,六点以后还有一部分更新,请亲们看过的,六点以后再来!!!!今日更新完毕,明天去度个短假,大家周三见了……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叫买叫卖声连成一片,在渔阳古镇最繁华的平安街上,有座悦来客栈,高大的门脸和火红的灯笼挂在门口,充满喜庆氛围,这是渔阳古镇上最有名的客栈,渔阳镇虽不大,却是来往客商必经之路,客栈生意的红火程度由此可想而知。
悦来客栈虽不是老字号,却比一众老牌招牌的客栈要好上许多,不光因为其经营理念的完善和服务周到,更因为客栈掌柜是出名的善心人士,平日里对乡都极为照顾。他们是远来的外乡人,可三年以来,却无人能确切知晓他们家乡那里,来自何处,时间久了,乡亲们慢慢淡忘这个问题,把他们当做自己人,相处融洽。
他们在渔阳镇不光开了家客栈,在生意最鼎盛之时,还开了间济仁堂医馆,对家庭条件贫困的百姓,只收取成本费用,甚至免费诊治,如果说悦来客栈盈利的话,济仁堂却是公益性质的。
“姚掌柜,我又带了几个客人来,你给照顾下!”一个身材魁梧,双目炯炯有神的汉子,奔到悦来客栈中,声音洪亮的喊道。
女子身着一套白色罗裙,自内堂跑出,迎了上去,“胡大伯,辛苦!又帮我揽生意了!”
那被叫做胡大伯的中年汉子,毫不在意的用粗布衣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姚掌柜就是客气,难怪生意做得这样好,我也不是白帮你揽客,总是这么客气,要说整个渔阳镇,再找出和姚掌柜一般的善人,怕是难了!”那汉子感叹道,打量着眼前女子,即使一身素色,不施粉黛,也是渔阳镇中最漂亮的女人,他是个粗人没读过什么书,见过什么世面,但姚掌柜这般天仙样的人物,却还分辨的出,她身上总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清冷,和与世无争的淡泊,是镇上那些生意人所不具备的。
涟漪亲手斟了杯热茶递过去,又从账房取了一小锭银子,塞到胡大伯手中。
胡大伯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姚掌柜在渔阳镇是极受人尊崇的人物,能放□段帮一个拉客的倒茶,实属难得。
“大伯,这三年来为客栈生意出了不少力,姚烟感激不尽啊!”涟漪何等的玲珑剔透,早看出胡大伯的不安,浅笑着说道。
话语间柔和的神采,只轻轻一句,便将胡大伯的紧张驱散于无形,他笑呵呵的打量着女子道:“姚掌柜,今日怎么不见你当家的呢?”
女子亦笑道:“他忙他的,我忙我的。他去医馆了,瞧这会子,也块回来了。”
“你们夫妻都是善人!感情又好,真是让人羡慕啊!那像我家那口子成天就知道鸡飞鹅斗的和我吵。”
“嫂子,那是关心你呢!大伯你也有福啊!”涟漪打趣道。
“娘娘!娘娘!柔儿乖!娘娘抱!”一个小女娃从堂中一摇一摆的跑出来,身穿红色花布小棉袄……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粉嘟嘟的小脸盈满笑意,两只小手挥舞着向涟漪跑来。
涟漪眼中盈满爱意,一把将女娃抱起来,柔声道:“柔儿不乖哦,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娘娘带你回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那女娃灵动的眼睛转动着,似在思索,一会儿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喃喃的道:“娘娘骗人,买糖葫芦的大叔都没来呢,那来的糖葫芦吃,娘娘不让柔儿出来玩,柔儿回去就是了!”
涟漪轻笑一声,没想到才三岁的柔儿竟这样聪慧,“我什么时候骗过柔儿啊,一会爹爹回来帮你买!”
“涟漪,我回来了!”一个俊朗的青衫男子打帘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从街上带来的吃食和冰糖葫芦,满面含笑的走了进来。
涟漪打量着风笛,心中暗叹:三年过去了,当初发生的一切仿佛已很遥远,那个白衣姗然温润带笑的男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当硝烟散尽,一切随风远去之时,当她和风笛带着惠娜的孩子柔儿,不远千里来到后风国的渔阳镇时,发现这里民风淳朴,虽不及大理的风花雪月,家家有水,户户有花,却也是个宜居的小镇,便在这里扎了根。
带着柔儿,未免惹人注目,他们对外宣称是夫妻关系,涟漪化名姚烟,而风笛化名郑笛,三年来和镇上的乡亲相处极好,开了悦来客栈后,用盈利开了济仁堂医馆,救济的人,不计其数,也因此落下善人的美名,有了乡亲们的帮助,生意更加红火。
“嘘!”涟漪做了噤声的手势,指指一旁刚刚入睡的柔儿。
风笛剑眉微挑,有一丝了然的笑意,走过来,轻声道:“累了吧!这一天又是客栈生意,又要照顾柔儿的。”他望着涟漪,眼中有着心疼和不忍。
涟漪敛了衣裙,坐在长凳上,浅笑道:“早就不是官宦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这些早就习惯。”
风笛望着她似水般荡漾的笑颜,心中丝丝甜意,是啊,过了这么久,他们早习惯了这种平淡的生活,平静到仿佛他们一直如此,已经忘了那战火洗礼后的劫后重生。忙碌一天的她如何能不累,便是他这样忙碌也时常感到疲累。她只是执拗罢了,什么事情都不肯认输,都要亲力亲为,可她微蹙的秀眉和愈发清减的身子却泄露了她的强自支撑。
“今天的饭,我来做,你就守着柔儿,在这休息一会儿!”风笛说完这些不等涟漪回答,已拎了食材,向厨房走去。
涟漪望着他离去的伟岸背影,轻点太阳穴,疲惫渐渐袭来,看着柔儿甜美的睡颜,嘴角牵起笑意,这小家伙睡的可真甜,想当初,她和风笛两人都不懂得如何照顾小孩,常弄得手忙脚乱。三年来,风笛的变化很大,他从一个万人敬仰的皇子到一个学着做家事的平凡男子,真是难为他了,可他不光默默接受了转变,还做的如此坦然积极。
晚饭后,一切收拾停当,涟漪让伙计将店门关闭,结束一天的营业。
回到房中,对着镜子,慢慢梳理秀发,那带有神秘色彩的蟠龙花纹古镜,已成为她日常取用之物,只是过了这么久,她一直没能参透其中奥妙,也曾探问过风笛几次,他对于古镜的来历和玄机,不知是不甚清楚,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从未明确表明过,时间久了,她便不再追问,毕竟世事难测,她早已接受到平行时空的事实,对于未来的发展也顺其自然,至少现在的安乐是她所期翼的。
身后有开门的声音,涟漪并未回头,笑着招呼道:“大哥!这么晚了还有事情?!”
风笛见镜前女子的绝色姿容,在烛光照耀下,丝毫不减当年,反而愈发明艳起来,即使身处市井之地,每日粗茶淡饭,操持生意,依旧磨灭不了她身上的灵动之气,仿佛生活的越恬然,与世无争,她便若那高洁的水仙花般,傲然挺立,绽放光彩。
“大哥?!”涟漪回头,望着半响无声的风笛。
“恩,外面床榻已经收拾好了,今晚让柔儿和我睡,你好好休息下,最近几日是客栈的旺季,你不能这样白天晚上不停歇的劳累。”风笛回过神来,柔声道,说完抱起床上的尚在甜睡的柔儿,放置在外间舒适柔软的睡塌上。
他立于外间,向涟漪房中望去,女子托额支于镜前,柔顺的长发及腰,极尽柔美,他感慨万千,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从这个角度默默望着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他感到温暖,以前曾经觉得就这样默默守着她过一辈子,会不会是种奢望,可没想到世事无常,他竟有了这样的机会。三年过去了,他们对外是夫妻,对内却依旧兄妹相称,自从到了渔阳镇,他就再未从她嘴里听过风烟的名字,可是朝夕相处,他却看得出,她从未放下,没有提及不代表不再想起,而是深深埋入心底。
今晚的夜色醉人,而今晚的她异常柔美,她和风烟已经回不去,那么他和她是否有机会重新来过?!
“涟漪?!”风笛柔声轻唤,缓步走进屋内。
“恩?”涟漪于烛火下回首,全身笼罩在朦胧的韵味之中。
忽明忽暗的烛光,借着窗外皎洁月色,映着风笛黑矅石般眸光中的华彩,他与涟漪对视半响,开口道:“时间是冲淡一切的良药,这么久,涟漪,你可曾注意到我,可愿意给我个机会?!”
“大哥?!”涟漪原本浅笑的容色慢慢隐去,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三年了,从未从风笛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一直默默陪着她,即使是平凡生活,依旧不离不弃,她习惯了他这样的陪伴,却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我……”涟漪低下头去,心头的酸涩和内疚慢慢涌上心底,本想说句对不起,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欠他的,岂是那三个字便可云淡风轻的,“或者,再给我一段时间……”至少在心里她是不排斥他的,只是谈不上爱,谈不上相知相守的感情。
风笛目不转睛望着她,容色的变幻,有些东西她不用说出口,他从她的神色就能辨别出来,她微蹙的眉头,眸光中的酸涩、不忍和愧疚,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惊觉:这么久,他都坚持了下来,却在此刻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她困扰,实是不该。他将心中的苦涩和黯然神色尽都隐藏起来,笑道:“和你开玩笑的!就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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