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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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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十分的妖冶,“你来做什么?”想到他近来的态度,便僵硬着声音问道。

阿辰将手中的一件氅子往她肩上披上,随之打开了院门,“我看下雪,就出来转转!”说着,一手握住秦茹淳有些冰凉的手,牵着她往院里进去。

秦茹淳一愣,心里有些生气他的这话,可是却又贪恋他手心传过来的温暖,因此始终没舍得挣脱他的手,只跟着他进去了。

叫秦茹淳意外的是,这屋子里竟然烧着火盆子,一进屋子,秦茹淳就觉得满身的暖意,而她也认出来了,这屋子是自己原来住的那间,有些意外的朝着阿辰看去,“你什么时候来收拾这里的?”一面将氅子解下来,熟悉的往屏风挂去。

阿辰站在门边,收起了伞,往门角的瓶里放去,将房门关上,“早收拾着,本是想等赵大人的妹妹,没想到你反而来了。”

等赵大人的妹妹?秦茹淳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阿辰,阿辰受伤的那阵子,那院子里都是赵宽的妹妹亲自打理,秦茹淳过去的时候,也听阿辰说起过一两次,但是却没见到,因此没放到心上,可是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已经到了这地步。

到这小院里来开·房了。

不是说井水楼台先得月么?自己和阿辰相处这么多年,有的时候自己明明他们中间有些什么的,可是现在阿辰却说他在等赵大人的妹妹,难道那都是自己的错觉么?

她没发言,阿辰却是开口说话了,口气很无奈,“你也晓得,在村里像是我这般年纪的,都是当了爹的,承蒙王爷和王妃不嫌弃,愿意将你许配与我,不料却突然来了这么一道圣旨,你变成了皇妃,我是没了望头,正好前阵子伤着,幸亏有赵姑娘照顾。”

这话说的虽然看似模糊不清的,可是其中的意思在清楚不过了,他心里有了那个赵姑娘。

看来自己今日是多余的,秦茹淳有些想要立刻转身走的想发,可是却又觉得有些不甘,终究是抬起头来,朝着阿辰看去,“你的意思是,若是没有这道圣旨,你便娶我?”

阿辰点了点头,依旧是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是啊,我们到底是算是青梅竹马了,在一起磕磕碰碰的,晓得你的性子,也知道什么时候忍让,总比去娶个陌生女人好吧!”

“那么你愿意娶我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对我了解?”秦茹淳有些想哭了,她从来不晓得,原来阿辰一直是这么想,因此才那么尽心的对自己,顾着自己的家。

“算是吧!”阿辰老实的点了点头,这表情跟着他妖魅的脸十分的不配套,看得秦茹淳有上来给他一耳光的意思。

可是,到底是有修养的,“我懂了!”原来,不是他对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而是他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心上,秦茹淳心里此刻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好像一下就要窒息似的。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左右都是要找个男人出墙的,那她为何就不能像是阿辰一样,找个知根知底的,何况阿辰武功高强,到时候东窗事发,他大可轻松的逃走。反正他左右都有个见不得光的杀手身份,在当个情夫,那有什么的。

如此一想,秦茹淳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朝着阿辰看去,鼓足了勇气,“今日那赵姑娘即便是来了又怎样,你是我先前的未婚夫婿。”

“你也知道是先前的啊!”阿辰提醒到,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即将落入虎口的意识。还不知死活的回了一句:“就算是又怎么样?”

秦茹淳没有回话,而是拿了原先从他那里拿来防身的迷药往阿辰的脸撒去。

阿辰对她是从来不曾防御的,所以中迷药是清理中的事情,所以秦茹淳看着晕倒在地上是阿辰,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不过到底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事情真没干过。

屋子里温暖,又是木质的地板,秦茹淳自然是不担心他会中风,可是心里却想着他身体才好,所以还是第一时间将他往床上移去。

可是她一个小姑娘要将一个昏迷的男人抬到床上,那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只将床上是被褥都搬到地上的毯子上来铺好,一面将阿辰往那地铺上拖去,一面想到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不光彩,一面又是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便自言自语起来,“阿辰,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现在没了什么办法,所以才想到这个么个法子,虽然是害了你,可是真要是出事了,你定然能逃的了,我不管会被怎样处置,不过最起码是不用嫁给八皇子了,而且又不连累家中人。”就是有损名声!可能会牵连到四儿,可是这比起要命来,算是很好的了。

秦茹淳一面说着,不知不觉的便将阿辰的裘子解了去,他里头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袍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过秦茹淳此刻心思不在上面,而是想着怎么下手才好,而前后左右的转来转去,她自己也晕了,所以便骑到阿辰的腰上,低头解开腰带。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屋子里的火盆太多了,秦茹淳竟然热的厉害,因此将阿辰的腰带解开了,她便将身上的外衣脱下,不想却还觉得很是惹,便就这么坐在阿辰的腰上将中衣也给解开了,又连着脱了鞋袜,光着了脚。

脚心伸到被褥外的地板上,沾了些凉气,却觉得还不够,索性从阿辰的腰上起来,跨到地板上去,秦茹淳这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腰间的腰带却叫人解开了,她这才站起身来,裙子便哗哗的往下滑去。

现在比不得从前在乡下了,以前在乡下的话,里头穿着长裤,外面就套着个裙子,可是现在她是正经八百的郡主了,得穿正装,因此便没在裙子里头穿着长裤,而是多套了两条裙子,而且也暖和,所以秦茹淳便一直这么穿着。

可是这腰带一松,裙子都全滑落到脚踝,将一双娇小的脚丫给遮住了,然这修长的双腿却完全的露了出来,没有来得及去感受这突然的不适应,可是下意识的想要去提裙子,不想这才弯下腰,便对上一张魅惑人心的俊美面孔。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在对着微微一笑,很是倾城。那眼神还在往自己的腿上瞟着。

秦茹淳的动作僵住,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他,心里只怀疑是不是自己用的迷药少了,若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醒过来,“你······”整张脸只觉得烫烫的,秦茹淳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阿辰却半坐起身来,身上的里衣顿时一滑,露出有些小麦黄的胸膛,几缕散乱的发丝顺势滑落到胸前,更显得暧昧十分。

抬起手腕一手揽过秦茹淳的纤腰,往他怀中搂去,“你可知道,我等这一日,可是多久了?”温柔而沙哑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那么带着谦和温润的感觉,在秦茹淳的耳边响起来。

秦茹淳没防备的往他身上一坐,正好坐在腰间这一片,顿时感觉到腚下的火热坚硬,顿时吓得弹跳起来,没注意他这话中之意。

小绵羊已经入了虎口,岂有放走的道理。

阿辰手腕一用力,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整张脸埋进她细嫩颈下,贪婪的闻着这本就属于他的香味,“你方才的举动,我很高兴。”

柳茹淳很是紧张,绑着身子就那么任由他搂着,听到他的这话,不禁觉得十分的好奇,自己给他下药,差点把他那啥了,他不生气,反而高兴?这是什么道理?

然,过了片刻,秦茹淳明白过他的话,全身的热气顿时消散,瞬间荡然无存,一股毛骨悚然从背脊骨散发开。

她竟然才是羊!

(以下自己YY)

秦茹淳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醒来衣衫完整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伺候的顺嬷嬷说她前日着凉了,这都睡了一天多,想来是那日淋了雪,雪水在她身上化了,因此才着凉的。

秦茹淳正巴不得不用出门呢,何况她明明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那石桥巷子的小宅子里,怎么可能着凉,那里屋子里又暖和。

想到暖和,秦茹淳难免想到那日的事情,一面趁着屋子丫头都叫顺嬷嬷喊出去了,便拉开衣领,却见着身上还有些浅红色的小印记。

想到给自己换衣裳的顺嬷嬷,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留下来的,不过这样也好,她最好现在就去告状,如此的话,那么宫里就不用准备接她这已经出墙了的未来媳妇了。

房门突然响起,秦茹淳只连忙将衣服拉上,自己主动的捂进了被子里头,却听见顺嬷嬷的话道:“这会儿没人,郡主别给捂出痱子来。”说着,一面将她的被子拉开。

秦茹淳一愣,有些傻傻的看着她,“顺嬷嬷······”

那顺嬷嬷似乎明白她的疑问,只是温和的笑了笑,“辰公子有事估计要忙个四五天,所以让老奴好生的照顾郡主。”

什么跟什么?难不成这顺嬷嬷已经晓得了‘奸夫’是阿辰?可是不对啊,听着她这话,好像没去告状。

顺嬷嬷给她将被子揭开了,便去抬来一盆热水,“奴婢伺候郡主擦擦身子,然后一会儿在抹些药,这样身上的痕迹会消失的更快。”顺嬷嬷这说着的,已经开始用棉帕子沾水。

秦茹淳有些不自在的从床上坐起来身来,满脸的窘迫,毕竟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不明不白的,她实在是没有底气跟从前那般。

那顺嬷嬷见她绑着身子,反而温和的笑起来,“郡主不必害臊,女人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开放的,秦茹淳跟她搭了几句话,确定了她是阿辰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面又担心起来,阿辰这是怎么打算的?难道他还不准备赶紧跑路么?若不然到时候被逮到是要杀头的。

之后的几日,秦茹淳果然没有见过阿辰,只听她爹说要将老家的那些地跟着产业留给阿辰,一来是答谢他这些年的帮忙,二来也觉得就他可靠,这些留给他,总是能保存的长久些。

可是秦明乔还没跟阿辰交代,只让秦召写信,正准备送回老家去先跟钟氏准备好一家人壮烈一事,可是墨迹还未干,宫里却又来了一道圣旨,秦明乔吓了只以为是把婚期提前了,心如死灰,有些后悔没早些通知钟氏他们。

可是拿到圣旨却傻眼了,西钥太子竟然点名要娶安阳郡主妃,当即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容华,兴许是容华的关系,这太子才要娶秦茹淳为妃,却没有注意,圣旨上说的是娶正妃。

秦茹淳身上的痕迹好了,还没来得及出门喘口气,看看雪景什么的,就突然给宫里的人来接走,这意思显然明显,年都不让她过,就要将她送到国外去。

那西钥太子是阿猫阿狗的都不晓得,这还不如留在国内最起码能看到个人影,秦明乔等人只觉得还不如先前嫁给八皇子的好,几次让老王妃进宫去旁敲侧击,也没问出缘由,只说是那个西钥太子就是要娶安阳郡主。

秦召只觉得是那容华的关系,所以便求了旨要护送嫡妹去西钥,圣上那里准了圣旨,又将秦茹淳的册封为定安公主,给足了脸面,整个送亲队伍比十公主去西钥时候还要热闹几倍。

自打从明王府被接到宫里,又到这和亲路上,一连着五六日,秦茹淳都没能好好的舒坦过一日,反而是顺嬷嬷,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前景,反而一面耐心的劝慰,只道:“公主还是好好的养着身子,指不定那西钥那边比咱们大周好呢!”

是人都晓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月亮是故乡的圆,何况物离乡贵,人离乡贱,秦茹淳实在是不敢想象,到那西钥,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而且又没了阿辰的消息,这心里越发的担心,心想这倒不如死在路上的好。

翻来覆去的,在被子里滚了几圈也睡不着,头顶却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来,“怎么,没有我的日子都是这么空枕难眠么?”

秦茹淳这一路往西钥去,除了担心家里,最担心的就属他了,又好久没消息,不想他这突然来,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秦茹淳只觉得一阵恼怒,只是到底担心他的安危,坐起身来,“你不要命啦,还不赶紧走。”

“可是我听顺嬷嬷说,你可是很想我。”面挂着温玉般的笑容,可是手却已经伸进了被子里头。

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秦茹淳还是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床角缩了缩,“你何时变成了这般无耻?”想到上次,他那么炉火纯青,心里顿时不舒坦起来,有道是没经过千锤百炼,怎么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呢!如此便觉得他碰过了许多女人,当即就质问,“你说,你以前碰过多少女人?”

秦茹淳到底是灵魂穿越而去的,虽然有着女儿家的羞态,可是面对正经问题的时候,绝对没有半分的羞涩。

被子里的手顿时停住了动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随之展眉笑道:“我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

“我呸,第一次就有这样的么?”秦茹淳才不会相信,白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

“我怎样了?”阿辰巴巴的看着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了衣衫捂进了被子里,一把霸道的将秦茹淳往自己怀里挽过去。

见着他这动作,秦茹淳顿时担惊受怕起来,“你纵然是有绝世武功,可是也不能这么大胆,要是给发现了,这还了得。”到时候不是抄家的问题了,而是两国之战,这罪名她可不能一时之欢而担了。

可是对方却是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我好想你。”说完,没容秦茹淳回话,便垂头吻了上去。

秦茹淳不知道他白天是呆在哪里,反正晚上阿辰是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的被子里,秦茹淳骂过几次,说过几次,全无奏效,又见他这般不要命,自己也懒得管了,想着反正也不知道能活到哪一日,还不如得乐且乐。

此刻靠在阿辰的怀中,有些异想天开起来,“要不然你去找帮马贼,把和亲队伍劫了,让我这个和亲公主掉崖去。”

她说的这掉崖,自然只是幌子,实则是想借此金蝉脱壳。论起来算是很好的主意了,可是阿辰却是没有马上答应,只说他考虑考虑,秦茹淳却是只当他答应了的,因此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一面还后悔,当初也应该用这样的计俩将容华换了。

想是有阿辰陪着,时间过得飞快,这一转眼的竟然已经把年过完了,到西关的时候,竟然已经春暖花开,秦茹淳格外的兴奋,毕竟能见到祝少堂了,却不想那祝少堂在司徒家的兵马过来的时候就染病去世了,可是城里的药却叫司徒家给全部征收了去,这祝少堂没了药,病情一拖再拖,到底是严重了许多,终究是没熬过年就去了,如今就剩下他的一个亲随,把他这里打典好,正要回去大城老家。

秦茹淳与秦召心里都很是难过,只觉得这样的好人好官,最终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姐夫的事情家里可是知道了?”秦茹淳擦了擦眼,只朝着那祝少堂的亲随祝南问道。

祝南是祝少堂的本族中人,以前借组的祝少堂家里的,做小厮混口饭吃,后来祝家两老去了,祝少堂娶了钟云娘,他便又跟着过去伺候,这一转眼的,竟然都快中年了,想是这西关的风沙太大,他整个人都显得比以前沧桑了些,“回公主的话,大人怕家里担心,一直不让小的传信过去,大人还说·····”说到此,却是忍不住的哑了喉咙,眼眶红了起来,“大人说他去了,就让小的收拾他的东西回老家,而且还写了封休书,让小的转交给夫人,说是夫人还年轻,让小的也跟着哄骗夫人,说老爷这边另娶了,如此让夫人死了心,安心该嫁。”

祝南说着,一面从他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信笺,呈给了秦召,秦召看了信封,正是祝少堂的字迹。

“小的那边也没什么亲人,原先回去是想给老爷送信的,如今遇见了表少爷,那就请表少爷将信带过去给夫人,小的要留在西关给大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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