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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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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上京吉日,钟氏跟着柳茹淳便开始给她哥哥收拾行李,那容华却是主动要求一起去,可是到底是去参加科举,身边带着一个女眷怎好,所以便扮作书童一同前往。

柳茹淳本是想阻拦的,可是想到容华的老家是京城,因此便以为她是想念了她母亲,想回去偷偷一眼,因此便没有在多言,只是心里却想起柳戟的话,柳家的现在是不是都在京城,若是如此的话,哥哥这一次,怕是得防着些才好。

因此又少不得跟柳召说。

柳茹淳又跟着她娘去求来了保平安的符,有带的,烧过后用灰烬拌水喝的的。

然不知怎的,准备起程的前一天晚上,钟二郎却得了痢疾,如此便不能跟着他们俩去,可是又不放心,所以柳明乔匆匆的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了阿辰跟着柳茹淳,便代替钟二郎去了。

自打柳明乔送儿子跟着钟鸣贤去了京城,家中的担子便都落在了阿辰的身上,如此家业都丢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是个明眼人也能瞧出来,这柳家分明就是把他当做自己人了,而且大女儿又迟迟不定亲,想来是要许给她吧。所以那些想把女儿嫁给阿辰的人家也都放弃。

而中甄富贵有玉儿现在找人看着,柳茹淳也放心,加上姚管事的做事情又可靠,所以她也将许多的事情直接交给姚管事来处理,自己有空便又帮着阿辰。

钟氏见此最是高兴了,只希望这时间过的快些,赶紧把亲事定下来。平日有那个玉儿陪着闲聊,也不觉得闷。

并州那边钟云娘那边也来了信,给红妞找了户人家,也是做买卖的,他们家也是看中红妞的出息。

得了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是福婶了,自己还亲自去并州看了,也十分的满意,所以便将婚事定了下来,婚期安排的也很急促,就在八月初。

红妞的婚期一过,这时间倒也快,这一下都了八月中旬,接到柳召的来信,他们已经在京城安顿下来了,在复习半个月,就要考试了。不想这没过几日,却听说祝少棠不知道怎的,竟然被远调到西北的边城去,而且那边地势十分的荒凉,不合适带着家属过去,因此便将钟云娘母子三人送回桂坪镇来,他自己去西北的边城任职。

而这楼烨眼见着柳家把这阿辰当做是未来女婿,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而且上门好几次,都不曾碰见柳茹淳,好在还有四儿陪着他说说话。

四儿自从上一次受了惊吓之后,身子大不如原来好,整个人也瘦了下来,虽然看着叫人心疼,不过这性子却也跟着转变,温柔可人了许多。

在说柳明乔带着儿子跟着钟鸣贤到了京城,便有那程临风的家丁前来,接他们一起到客栈里去。

此刻科举即将开始,京城里的客栈都爆满了,幸亏那程临风来的早,给预定了房间,如此也省了许多的事情。

有这柳明乔陪着,三人也不敢向那些学子一般去城里到处瞎逛,所以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客栈里看书。

“后日就要参加科举了,明日你们就好好的歇一歇吧。”柳明乔看着他们也老实,所以便道。

三人闻言,都欢喜得不得了,所以便商量着要去明日去哪里游玩。

柳召回到房间里,容华正在给他整理桌上乱七八糟的书,“容华,明日我们要去城外的大昭寺,你收拾一下,也与我们一起去吧。”

容华其实是不愿意在回到京城来的,可是却不放心柳召,又担心跟随来的小厮粗心照顾不好,所以才女扮男装跟着他一起来。此刻见柳召如此兴奋,自也没扫他的兴,只淡淡一笑:“好啊。”

“你怎么不高兴,难道是因为这几日一直闷在客栈里的关系么?”柳召也是个懂得心疼人的,所以发现容华的神情,便连忙上前问道。

容华摇摇头,“没有,公子你多想了。”一面将脸避开。

“那你怎么不高兴,难道你不喜欢京城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等科举结束,咱们就回家去。”柳召只说道,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

容华见此,只好退开身子,“天不早了,公子赶紧歇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柳召看着她的背影,扬起手想要将她唤住,可是却又不晓得说什么。

次日,起来一起吃过了早膳,留了个小厮在客栈看行李,余下的便都跟着一起去大昭寺。

这大昭寺已经有了六百多年的历史,而且里面还供奉着文曲星君,所以每逢到科举之时,都有大批的学子前来大昭寺拜文曲星君,只希望自己能高中。

一行人才到三下,本来是想歇下来在茶棚里喝口茶的,却不想连茶棚都爆满,位置都没有,所以只好要了茶,抬着到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来。

程临风抬着头朝着去山上的路看去,入眼的便是密密麻麻的人影,而且大多都是跟他们一样去祭拜文曲星君的,不禁叹道:“你说这参加科举的人这么多,咱们三也不是特别的出众,我看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所以这文曲星君咱也不用累死累活的爬上去祭拜,在这坐坐就回去吧。”他到底是个少爷,哪里出过这样的苦头。

身上虽然有银钱,可是这些来参加科举的,哪一个身上又不带钱,因此脚夫跟着轿子早就给人抢先一步组走了,而且这山路大多都是石阶,那马车也上去不了,所以他们步行了。

柳明乔也抬头看了看那高不见顶的山,加上这山路又蜿蜒,确实是不好走,不过既然都到了这里,哪里有放弃的道理,何况这不远千里的来京城一趟,好歹是要去祭拜祭拜才好。又何况大昭寺的菩萨最灵,他得去给儿女们都求支签才好。“既然都到了这里,就在多走两步也无妨。”

“是啊,姑父说的是,临风你还是起来吧,别输给容华了。”钟鸣贤只呵呵笑道。

程临风看了一眼扮作书童的容华,想来也是,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走得了,自己难不成连她都不如么?

待他们从大昭寺回来,天已经黑了,所以一行人便顺道去吃京城出名的十全美食,这才回了客栈,不想才到客栈门口,就见这大堂里站满了官兵,容华见此,吓了一跳,只连忙缩着身子躲在人群里。

掌管的就站在门边,见着他们一行人来,只苦着脸迎上来:“柳老爷,你可把我们小店害惨了。”

柳明乔等人满脸的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有一个捕头上前来打量着他,“你就是柳明乔?”

柳明乔一脸的不解,“在下正是,不知道这位官爷?”

他话音才落,却见那捕快的一扬手,招呼两个捕快上来便将他押住,“给我拿下。”

众人都叫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幕给吓住了,那柳召反应过来,只连忙上前去拦住,“这位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胡乱抓人?”

“胡乱抓人?”那捕头打量了柳召一眼,“你是他儿子?”

“正是。”柳召回道。

不想那捕头却又叫来两个属下将他拿下来,“不是说我胡乱抓人吗?你们好好的看看,这是从柳明乔的房间搜出来的,正是明王府的宝贝麒麟印。”说着,朝着皇城方向敬道:“这可是先皇当年御赐之物,你个大胆毛贼却是瞎了眼睛,敢偷到御赐之物。”

柳明乔朝着捕头手里的那布包看去,布匹正是他裹包袱的不假,可是里头拿出来的东西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不禁喊道:“冤枉啊,冤枉,那东西我从来不曾见过。”

“有什么话,我看你还是留着上堂说吧。”那捕头得意的将布匹包好印,便招呼起属下:“将这父子俩给我带回大牢去。”如今办妥了这件事请,想来是个升官了吧!

“公子!”容华自然不相信他们父子回去偷盗明王府的御赐之物,何况这些日子他们连客栈都不曾出过,哪里有时间去偷这东西,更何况明王府在哪一条街他们还不晓得呢!此刻见着他们叫官差押走,不禁着急起来,追了上去。

程临风跟着钟鸣贤这也才反应过来,跟着追去,却叫那些捕快给拦住,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只得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叫那些官差押走。

钟鸣贤只回过头来,也顾不得旁边人们的指指点点,“掌柜的,你怎不帮我姑父证明,他日日夜夜都在客栈里头,难道你会不晓得么?”

那掌柜的自然晓得,可是他一个小小的生意人,怎敢去惹权贵呢!这事情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可是他却也不能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钟公子你冷静些,好好的想想你姑父,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程临风闻言,也连忙朝着掌柜的围过来,想来是急红了眼睛,只一把上前扯住掌管的,“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掌柜的竟也没有反抗,只是无奈的叹道:“各位公子,我一家老小还靠着这间小店养活,你们都是明白人,又何必为难我呢!”

容华回过身来,见此情景,连忙劝说程临风将掌柜的放开,“程公子莫着急,你也不要在为难掌柜的,这事情恐怕与他无关。”

出了这事情,掌柜的还留他们在店里,也算是让他们有了一个栖身之地,如此可见,也不是那等落井下石之人,何况大家无冤无仇的,他凭什么害姑父,因此也连忙劝开程临风。

程临风这才恨恨的放了那掌柜的,想到后日就要参加考试了,可是柳召却是进了大牢,如此可怎么好?只急的在原地打着转,“那你说现在这么办?”偷到御赐之物,本就是要斩首示众的,而且这还是明王府的东西。

虽然还不晓得明王府在哪里,可是却听说过上一代明王乃一代贤王,可是却在一次赈灾途中遭遇山贼抢劫,不幸身亡,而现在明王府上的这位主子,虽然没有什么卓越的功勋,但是依靠着主上积累下来的贤名,也十分得大家的尊重。

“先找人打听打听。”钟鸣贤一想到要斩首示众,心里头就发颤。

“那可是要修书回去?”容华只问道,反正这一次,公子恐怕是不能参加科举了。

钟鸣贤闻言,不禁犯了难,这要是修书回去,那家里的人晓得了,还不给急疯了么?可是若不告诉家中人,就靠着他跟程临风两人,想要给姑父和柳召翻案,怕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了,除非他们俩能中状元或是榜眼探花!

可是,这别说是状元,就是探花他也及不上。因此便道:“那我现在就去先去修书一封寄回去,这样的话,有祝姐夫在,想来就算立刻不能将案子翻过来,也能先延缓延缓这时间。”

他们不知道,自打他们启程来京之后,祝少棠因为政敌的迫害,已经给发配到了西北边城,名虽为调遣到那边任职可是跟流放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也正是这样,祝少棠才不让钟云娘一起过去。

且说柳茹淳这一边,一切顺风顺水,而且又接到红妞怀孕的喜讯,于是钟氏就更加的着急起来。只向柳茹淳问道:“还有多少日放榜?”这放榜了之后,他们也该启程回来了吧,如此的话就可以马上给柳召定亲了,然后赶紧成亲给生个孙子。

八月底,天正是炎热之时,何况三伏未过,柳茹淳喝着直至的薄荷水,只觉得喉咙清爽了许多,给她娘倒了一杯,“估计也就七八日吧,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中状元?”

钟氏倒是没指望儿子能中状元,所以听见柳茹淳的话,不禁笑道:“还想什么状元啊,能考上进士就不错了,虽然不如状元,可是回来在城里找个差事做也不难,何况你哥哥既然不是当官的料,也该跟着学学做生意,这书总不可能要读一辈子吧!”

“说的是也。”柳茹淳觉得既然这一次不中,那以后也甭在惦记了,免得一辈子都在读书,都在参加科举,那不是大好光阴都白白浪费了么?

“对了,昨日你玉婶娘给我拿来一匹缎子,月白色的,我看着阿辰这孩子倒是挺合适这个颜色的,一会儿你来我屋子拿去,给他做件袍子。”钟氏只说道。

柳茹淳没有反应过她娘的意思,只回道:“我最近忙得很,哪里有功夫做,倒是娘你最近闲得都胖了一圈,该活动活动了。”

“你个死丫头。”闻言,钟氏只无奈的笑骂道,心里有些疑惑,女儿平日的那聪明劲儿哪里去了,难不成她真的还不懂男女之情么?可是这又不该啊,往日她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也是头头是道的。

柳茹淳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我偷懒睡会儿午觉去。”说着,便出了厅子,却听见福婶的声音传过来,“姑娘,钟老爷来了。”

大舅还是二舅?柳茹淳闻言,便迎了过去,却见来人是她二舅,只是见他满脸的急促,“二舅,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亲自来了?”

钟二郎一接到儿子的信,先前还以为他们是中了,不想拆开一看却是晴天霹雳,没敢耽搁,立马就亲自赶着马车来了乡下。“你娘在么?”钟二郎急匆匆的走过来,一面问道。

柳茹淳只连忙点头,“在,就在厅里呢!”

“进屋说。”钟二郎一脸的警惕,示意着柳茹淳也到厅里来。

柳茹淳很久没见到他这样着急的神色,所以也不敢多言,只连忙折身跟着他一起回到厅中。

—文—钟氏早听见福婶刚才的吆喝声,所以正好赢了出来,却见到二哥的神色十分不好,顿时也担心起来,“二哥出什么事情了。”

—人—钟二郎进到厅里来,一面将门关住,便欲开口,随之想到妹妹自来身体不好,怕她承受不住,因此便又只好打住。

—书—钟氏一面招呼钟二郎坐下来,还让柳茹淳给他倒了杯薄荷水,可惜这钟二郎此刻心里是装满了事情的,哪里感觉到自己喝下去的是什么。

—屋—“二哥有什么事情便说吧,又没有旁人。”钟氏也坐了下来,一面说道,何况这厅门都叫他给关上了,难不成还怕人偷听不是?

“我要说了,妹妹你可别担心,先稳住。”钟二郎张了张口,只说道。

钟氏闻言,不禁忍不住笑起来,“二哥你就说吧,我还有什么风浪没经历过的。”

柳茹淳也十分好奇的朝着钟二郎看去,莫不是店里出了事情?可是看二舅这样子爷不像啊?却只听钟二郎道:“召儿没能跟着鸣贤一起参加科举。”

“为何?”钟氏闻言,陡然站起身来,满脸的惊骇,“难道召儿的病又犯了?”不是上一次受伤以后就一起好了么?怎么又?

钟二郎只摇着头,“召儿的身体很好,而是因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因为什么?”钟氏只连忙追问道。

“对啊,二舅你快说,可把人急死了。”柳茹淳心也悬了起来,虽然不指望能中状元,可是却也希望哥哥能参加这科举,如此算是圆了他的梦啊。

钟二郎顿了顿,满腹的担忧,见着侄女跟着妹妹着急的表情,只好叹着气说道:“是鸣贤来信说,妹夫不知道怎么的,却给人陷害,偷了当今明王府里的宝贝麒麟印,而且这麒麟印是先帝的御赐之物,偷盗之人是要杀头的!”

钟氏的脸色顿时刷白,怔怔的看着钟二郎,“哥哥你说什么?”

“妹妹,你别着急,那信笺上的日期还在科举之前,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科举一事,如此的话自然没工夫提审。”钟二郎见此,只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安慰起来。

钟氏听着她二哥的话,脑子里就越来越模糊,最后竟然一片空白,只能想到那杀头两字,所以口中不禁喃喃的念叨:“杀头?要杀头&8226;&8226;&8226;&8226;&8226;要杀头&8226;&8226;”

柳茹淳见她娘这个样子,才惊得反应过来,陡然的站起身来,只向钟二郎询问道:“二舅,鸣贤表哥可还说什么了?”

“他们现在想法子帮忙翻案。”钟二郎只叹着气道,可是心里却清楚,这样的案子怕是没人敢来帮忙,何况听说又是所谓的人赃俱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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