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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过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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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出站口,冷清下来。
我期盼她能最后出现,可没有,通道变得空空如也。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力交瘁。我浑身颤抖,一脸绝望。
我哆哆嗦嗦地掏出烟来点着。我一口一口抽,一口接一口,一口接一口。我愤恨的眼泪夺眶而出,奔腾而下,在四周形成一潭碧绿的湖水。我把花一朵朵揪下来,一朵朵捻碎。
一根烟抽完,我又点上一根。我一口一口抽,一口一口抽,一口一口抽,抽着抽着,突然,身后的通道里,有个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而来。
我扭过头。
我那昔日的女孩,正提着包,忧伤而高傲地向这走来。我悲喜交加。我赶忙用袖子擦掉眼泪,蹿起来。我朝她挥手,她看见我,笑。我的眼泪又滔滔不绝流淌下来。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
她快步走出站口,扔掉手中的包,紧紧抱住我。
她在我怀里轻轻抽咽起来。
我抱紧她,用尽我的力气。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7
吃了饭,安顿好她,已经快九点了。窗外漆黑如墨,有阵阵微风吹进。她坐在电脑前看我写的东西,看得很仔细。我拿脸盆接了些凉水,又倒入开水,摸摸水温,热辣辣的,挺好。我端给她。
“洗脚啦!”我说,边说边蹲下。
她要自个儿来,被我阻止。
我脱下她的高跟鞋,去掉丝袜。她的小脚丫美丽依旧,皮肤白嫩,十个脚指头一个也没少。我将两个脚丫揽进怀里,逐个指头,逐个指头地忘情亲吻。她低头看看我,没有拒绝。她又继续看我的文字。
我一边亲,一边无声流泪,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她脚丫上。我这是以泪洗脚啊,我暗自感叹。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麻雀。一只狗叫了一声,声音虽不响亮,却甚是悠长,在空气中飘荡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摸摸我的头。
“写的是我吗?”她问。
“哪个?”
“有个傻瓜爱过你。”她淡淡地说,语气有些伤感。
我点点头。我把她的脚丫放进水中,小心翼翼冲洗,生怕手上的指甲划伤了她。
她拖动鼠标,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看。
“那个姐姐是谁?”她问。
“编的,”我说,“纯属意淫。”
她笑。
“骗我的吧,”她又摸我的头,“看着跟真事一样,有鼻子有眼的。”
“谁骗你谁是狗!”我义正词严。
她不再说话,又专心致志看起来。
脚底,脚背,脚指头,脚趾缝,挨个洗了一遍后,我又开始洗第二遍。那只狗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很是嘹亮,响彻云霄,我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一下一下地洗,一下一下地洗,洗着洗着,洗着洗着,洗着洗着,突然,她对着电脑哭泣起来。
“怎么啦?”我赶忙站起来,揽住她肩。
她不说话,只是哭,肩膀随着抽咽而颤抖,我的心也随之颤抖。她的肩膀很纤瘦,比以前瘦了许多,我为之心疼。我是个没骨气的东西,在她被别人搞来搞去,玩了无数次之后,我仍旧义无反顾地爱着她,为她心神荡漾,独自神伤。我厌恶自己,却又无可奈何,我无法不去爱她。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麻雀。我搂着她,感受着她的颤抖。我神情哀伤,眼前是无边无尽,如浓雾般厚重的迷茫。
她站起来,抱紧我。她用的力气很大,勒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一边哽咽一边哆嗦。我一边喘气一边流泪。我俩的泪水“哗哗啦啦”在房间里奔腾,汇聚,一路攀升,渐成汪洋。在茫茫的泪海中,我俩上下翻滚,拼死挣扎,最终双双葬身海底,尸骨无存。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沉重地“啊”了一声。我将她扔到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我突然间像条疯狗。
“干什么啊你!”她惊慌失措,使劲挣扎。
我按住她,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她浑身用力,又踢又抓,拼命想起来。我流着泪,“哧”的一声,撕裂了她的内裤。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他娘的麻雀!
“棍,”她几乎是哀求,“别这样,好吗?”
窗外,漆黑如墨。
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挣扎。我看见,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我一边做,一边流泪,一边做,一边流泪。
做着做着,我就不想做了。我厌恶自己。我真是他娘的猪狗不如啊!
我从她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来到窗前。我拉开窗扇。风很凉,我有些冷。窗外仍是他娘的漆黑如墨,我望见自己在漆黑如墨的暗夜里,走来走去,神情恍惚。风一阵一阵吹来,我一阵一阵冷。我突然很想姐姐。
我拉上窗扇,倒了点水喝,又给她倒上一杯。我端给她,问她喝吗,她仍在哭,我把杯子放在旁边。我穿上衣服。
“我出去一下,”我把手机塞兜里,“一会儿回来。”
她还是不说话。
我感觉一阵悲哀,又痛恨,又怜悯自己。我爬上楼顶。楼顶的风呼呼的,吹得我脑皮发麻。我拣背风的墙角蹲下来。无奈,背风的墙角也不背风,风也是呼呼的。我朝里边缩了缩。我掏出手机,翻出姐姐的号码,拨过去。我的手,哆哆嗦嗦。电话接通,我刚想说话,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喂,你好,找蒙蒙吗?”我一惊,倒抽两口凉气。原来姐姐叫蒙蒙啊。我镇定下来,说是的。
“等一下啊!”那个男人说道,听语气,年纪很老。此人八成是姐姐的客人,一想这,我有些后悔找她。姐姐虽然从事着人所不齿的皮肉生意,可皮肉生意也是生意,也是为了生活啊,她被世人蔑视已经够辛苦的了,我却还给她添烦,不该啊!
我听见有拖鞋声“吧嗒,吧嗒”由远及近。姐姐接过电话。
风一阵阵呼啸而过,我一阵阵浑身哆嗦。
“是你啊,我说谁呢,”姐姐语气温柔,“这么晚还没睡?”
“没呢,”我说,“不好意思啊,这么晚给你打。”
姐姐笑。
我问她笑什么。
她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有礼貌啊。
“以前不是吗?”我笑笑。
“你说呢?”她喃喃细语。
我心头一热。
“这么晚有事吗?”她问。
“没什么事。”我说。
“突然想起你,就想跟你说说话。”我坦言以对。
我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坦诚。
她笑笑,没说话。
“不信?”我问。
“怎么会。”她说。
“刚才那个是你的客人吗?”我有些好奇。
她愣了一下。
“不是,”她笑着说,“我爸。”
“怎么,对我这么关心,不会是暗恋我吧?”
我被她逗乐了。
“这么不谦虚,太自作多情了吧!”
她笑,笑声妩媚,笑得我骨头酥麻,像是盘炖烂了的猪排骨,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这两天忙什么?”她问我。
“写一个小说。”
“你会写小说啊,”她兴奋地说,“什么名字?”
“有个傻瓜爱过你,”我说,“里面还有你。”
“真的,”她有些惊讶,“快,说说,把我写什么样?”
“回头你自己看吧,”我说,“一句两句说不清。”
“那你告诉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什么样就写什么样呗!”我嘿嘿窃笑。
“哦,是这样,”她语气调皮,“那我改天可得看看,看看你到底把我丑化成什么样啦!”
一架夜航的飞机闪着点点亮光自北向南移动。我能听到她平滑如丝的呼吸声。我遥望远方,远方是无边无尽的黑暗。我收目自视,自个儿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形神龌龊。
刚才的一幕幕在黑暗中重现,我黯然神伤,心疼似绞。
“今天的夜特别黑。”电话那边,她突然说。
“阴天了吧,”她像是在自言自语,“风还挺冷。”
我的眼泪悄然滚落。
“昨天下午在你学校那儿路过来着,”她缓缓地说,“差点就去找你了。”
“门口像是在搞什么青年志愿者活动,挺热闹。”
我越发悲伤,眼泪“哗哗啦啦”流淌而下。我强忍着不发出声来。
“你那会儿在学校吗?”
我想说话,却泣不成声。
“在听吗,”姐姐问,“怎么不说话?”
“喂,在听吗?”
一只夜鸟划过长空,发出悠长急促的哀鸣,身形如火焰般闪耀,在漆黑的夜色中熊熊燃烧。我终是无法自制,哭出声来。
“怎么啦,你?”姐姐慌忙问。
我呜呜地哭,呜呜地哭,像只吃了药老鼠即将死去的猫。我跑到水塘边一阵阵呕吐,浑身颤抖,眼神绝望。塘水碧波荡漾,我无力的水影也在荡漾。橘红色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耷拉下脑袋,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别哭了,”姐姐安慰我,“有什么跟我说,说出来就好了。”
姐姐越安慰我,我哭得越厉害。我的眼泪几近将自个儿淹死。就这样,我一边哭,姐姐一边安慰我,直到我哭累了,哭不动了为止。我哽咽着,将跟她的那些破事差不多都抖搂给了姐姐。
“咱俩做时,你哭就是为她吧?”其间,姐姐曾问我。
“是的,”我告诉姐姐,“我仍他娘的爱着她!”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8
老K他们几个执意要轮流请客,我领会他们的好意,是希望能借机说服她,使我俩再在一起。我庆幸自己有这么够意思的狐朋狗友,尽管跟他们在一块厮混,从头到尾我一点好没学,净学坏了。
我问她去不去。她低头想,随后拒绝了。
“我身体不舒服。”她淡淡地说。
想到她可能会拒绝,却不料是这种借口。若照以前,她会单纯地说不想去,甚至干脆说没脸去,而不是如此推托。她有了变化,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时我俩正坐在长椅上,眼前是一潭碧波荡漾的湖水。她揽着我胳膊,我搂着她肩膀,我们是如此亲近,可我却感觉不到她身体的温暖。我沮丧万分地发现,我俩之间有了某种距离,而这种距离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缥缈虚无,令我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浑身不适。
她是旷课跑出来的,刚知道时,我愣了一下,随即便感到深深悲哀。由此可见,那个孙子对她是多么重要。相比之下,我算什么啊,我只是条摇尾乞怜的狗,围着卖肉的货架嗷嗷叫唤,转来转去。我对挂在肉架上的大块大块鲜肉垂涎欲滴,望眼欲穿,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心存奢望。
午后的阳光明丽而柔软,有风吹过,湖面上方的柳条,摇摇荡荡。她依在我怀里,是只乖巧的小猫。我拿手指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我一下一下地抚摸,一下一下地抚摸,抚着抚着,摸着摸着,她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长长,宛若一对月牙儿。我低头亲吻它们。开始,她无动于衷,可没过一会儿,她便钩住我脖颈,与我亲吻起来。她的舌尖一如昔日般温暖,带着一股浓浓的柠檬味道。我俩紧紧相拥,我搂得她喘不上气来,她搂得我喘不上气来,我俩的牙齿碰得“当当当”响。吻着吻着,我感觉脸上有些凉。我看她,那对月牙儿下,晶莹的泪珠正滚落下来。
我什么也没问,搂紧她,继续亲吻。
我的女孩是个破鞋,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淫妇,是个为人所不齿的贱货,可我仍是那么喜欢着她,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宁愿自己承受伤痛,也不愿她去遭人白眼,四处流浪,无家可归。我是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是个没人疼,缺人爱的可怜虫,深知流浪的凄凉,无爱的可悲,无论如何不会让我的女孩再去背负。
中午吃饭时,我试探着问她跟那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闭口不谈。我担心把她弄急了,她买张票扭头就走,没敢继续问,不过看那神态,应该是还惦记着狗日的。这让我又急又气,食欲大减,叫了只烤鸭就吃了条腿儿,以至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噜噜”响。
我用衣袖为她擦去眼泪,把她抱到我大腿上。我下边那东西早硬邦邦了,她坐上去后,压得我有点疼。我想她感觉到了,因为她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甚至有点羞涩,我心说才分手几天啊,你就装吧。我左手揽着她腰,右手抚摸她柔软的大腿。见四周无人,没鸡叫,无狗叫,我将右手直接插进了她的内裤。她没料到我竟会单刀直入,禁不住浑身一颤,轻轻“啊”了一声。她使劲抓住我的手,想拽出来。我不理她,径直往下摸。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里,一不留神,我跌入了忧伤的湖水之中。我疾声呼救,拼命挣扎,使劲扑棱着翅膀,却仍旧改变不了被活活淹死的悲惨命运。我是只倒霉的草鸡,不像鸭子会游泳,面对迫在眉睫的死亡,我双眼绝望,无能为力。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9
我俩手拉手在夕阳下走过,她显得快乐了一些,脚步从容。我问她饿吗。她点点头,说有点。路上行人稀少,气息温暖。广播站播放着最新的体育信息。“在今日凌晨举行的意甲巅峰对决中,国际米兰0 ∶ 2完败尤文图斯……”我心头一颤。我瞥瞥她,她笑。她知道我是国米球迷,再加上菲戈的加盟,我对国米更是充满热情,因此,我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可我不敢对她表露出不满,甚至连皱一下眉头的勇气都没有。我对她就是这么没脾气,以前是,现在仍是。
“去吃麻辣烫吧,”我问她,“新开的,很火,我跟蝈蝈他们去过几次,感觉不错。”
“好啊,不过得少放辣椒。”
我俩手拉手走过一棵棵法国梧桐,手拉手望着天边彩霞,手拉手走向学校门口,手拉手走进重庆小吃,手拉手坐下,手拉手叫吃的,手拉手等待,手拉手望着对方。她的眼睛是清澈的,宛如雨后的空气。
我手心里出了汗,滑腻腻的,不舒服。我俩不约而同地分开手。
“呀,忘了让少放辣椒。”她皱皱眉。
我想起她路上的话,赶忙站起来。我到前台跟服务员说了声,往回走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我。我四下张望,没见熟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走,又听见喊,这一声比较响亮,我循声而去。
在另一个房间,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里,老K正冲我龇牙笑,小媳妇依着他,对面则是玫瑰,玫瑰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一望之下,我浑身不自在,暗暗叫苦,他娘的,咋来这了。我向他仨走过去,心乱如麻,忐忑不安。老K想拉椅子让我坐。
“不用,不用,”我忙说道,“那谁在……”
我示意外面还有人。
“谁啊?”老K问。
我舔舔嘴唇,使劲挤出点笑来。
老K恍然大悟,连拍脑门儿。
“那一块过来呗,”老K抬头道,“都认识认识,又不是别人。”
这一刻,我真想把老K给阉了,省得他祸害人间。我搜肠刮肚想了一圈,又想了一圈,还真就找不到恰当的借口来拒绝。
小媳妇问老K是谁。
老K一脸坏笑地在小媳妇耳边嘟囔了一句。小媳妇听罢,满脸兴奋。
“算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方太窄,回头吧,回头再一块坐坐。”
说罢,我抽身就想逃。
老K一把拽住我。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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