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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风华惊天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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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正心道,可不是么,虽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实啊。他在后宫行走,知道贤妃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了,也觉得是病遁。如今看来,小谢娘娘倒是躲了不少清净,尤其这里还不属后宫管辖的。至于为什么叫小谢娘娘,那自然是因为冷宫里有一位大谢娘娘了。

谢家一连出来两位皇后本是让世人都艳羡的,结果三年之内,先后被废,国丈国舅如今还被关到了大理寺审讯,其他家人也都被圈禁府中。不明内情的人怕是会以为谢家垮了吧,可是看这岫云宫的种种,完全不是啊。皇上明显是迫于当前大战的形势不得已而为之。

谢陌让玲珑去叫药娘过来,人很快就过来了。

“娘娘,您找奴婢?”

“是,介绍一位大英雄给你认识。”谢陌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就看到段远一脸的不自在。她闷笑了两声,很快把段远闯梁营的事说了,又说了他现在中了蛊,正需要她制的药丸。

本来那药丸是药娘费心专门给谢陌准备的,让她给别人用,给当然是得给,但心里肯定会有些不情愿。如今听说是这样一位大英雄,又是这个缘由受的伤,便立时道:“段英雄稍待,奴婢这就去拿。”

玲珑这才明白怎么没有叫药娘直接把药丸拿出来,心头佩服自家小姐办事周到,什么都顾全了。那药的成分和做工加起来,着实是金贵得不得了。如果药娘眼里露出一丝丝不情愿,段大哥肯定也不会要这个药了。现在,让药娘给的心甘情愿,以后还会更加卖力制药。而段大哥也不会伤了面子。

药娘拿了个药瓶出来,“因为药很难得,工序又麻烦,所以只得十二颗成药。这里药瓶里有十颗,段大侠拿去,三日一颗,饭后化水服用。以后奴婢加紧制药就是。”

谢陌摆手,“不必太赶,三日一颗,你平均一日制得出一到两颗就够了。”还好不是跟她一样,一日一颗。不然,光是做这个,就让药娘忙不过来了。实在不行,她倒是可以从嘴里省出来一些。

“是。”

段远也不跟谢陌多客气,把药瓶揣进怀里,谢陌道:“就不久留你了,不然好半日都走不出宫门。”说着还端起了茶盏。

“你——”

看段远脸都扭曲了,谢陌忙放下茶盏,“说笑的,说笑的,我说你就别硬撑了,回头坐马车出去吧。”

段远挑眉,“能在宫里坐马车?”

“你办了这样的大事,难道破这么个例都不成?中午请你吃饭,吃好的。”一边给玲珑一个眼色,玲珑会意,便下去安排。

中午的菜上了上来,段远也不懂,就看着很好看,吃着也很好吃。比他那些年偷吃到的还好吃的样子,而且吃了饭再服了一颗丸药,浑身都舒服多了。就一点不好,饭菜全做得软软糯糯的,估计是因为谢陌的牙口不好。

谢陌却是肚子里差点笑翻了,面上还得若无其事的。

直到着人把段远送走,玲珑才撑不住笑了出来,“娘娘,您居然给段大哥吃月子餐!”

谢陌嗔她一眼,“不是你去安排的么?再说那哪里是什么月子餐,就是大补气血而已。我不是也陪着吃么。”

玲珑小声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谢陌摇头,“如果段大哥是想听人恭维他,就不会来跟我说话了。反正我就是这么个促狭性子,他哪能不知道。我要是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他才觉得受不了呢。如今有他送来的消息,就看皇上能不能把表哥救出来了。到时候就一切都好办了。”

至于御书房内,段远离开后,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有苗兵的事不用争论,自当责令有司去处理。争论的焦点是淮王到底是被胁迫还是在故布疑阵。

云太师认为是故布疑阵,陈亚夫没有下结论,兵部尚书则小心翼翼的说他认为淮王没有反,因为从军报上看,淮王并没有参与军事,只是露了个脸而已。余下人等各有附议,一时吵吵嚷嚷的。也有人保持了沉默,淮王与今上争储位不过才是三四年前旧事,两年前还闹过一出清查淮王旧党的大案。皇帝的心病怕是不是这么容易去除的。而且,此事事关重大,慎重一些也是应该的。

也有人联想到谢家头上去了,谢家是当初最坚定的淮王党,淮王与国丈又是郎舅至亲。此次因为这一场大战背上通敌罪名。一是因为魏国公府出尔反尔,二就是因为淮王出现在梁军大营。可如今对谢皇后对谢家的处理却颇有些微妙,这内里的深意也不好揣测。

众人争论了一阵,意识到皇帝始终没有开口,便都闭上了嘴巴。

“请皇上圣裁!”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萧槙心头其实也很矛盾,他最后摆了摆手,负手出去。

淮王的立场,魏国公府的立场,是这仗里最至关重要的。萧槙站在汉白玉栏杆旁俯视皇城,郑达把披风给他披在背上。

“皇后还好?”

郑达的嘴角抽了抽,“回皇上的话,皇后她好着呢。”现在阖宫上下都改口称小谢娘娘,可是在皇上嘴里还是皇后。

听到这个回答,萧槙的嘴角也抽了抽。可以想见正在见故人的谢陌是如何的欢喜与恣意。摸摸嘴角因为着急上火长出来的几个小泡,如今岫云宫他是万万不能去的,媳妇的热炕头跟他也没多大关系。

如果是问她,她定然会说皇兄是被胁迫的吧。她从头到尾就是这么认为的。也许连老丈人都不敢下这个断言,但是有两个人是一定会这么说的,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说。除了谢陌,另外一个就是不语大师。不去考虑那么多的利益还有利害关系,就如他们两个一般去相信皇兄的品性一切都会变得简单起来。

萧槙重新走了回去,在门口没让人通传,侧耳听了听,发现里头吵得更厉害了。索性闲闲的抱了手臂听着,里头无非还是那两种观点,听到陈相像是站了起来,“诸位,这里可是御书房,不是菜市场。”

然后是云太师的声音,“既然是御书房,御前重臣自然是有话直说,方才皇上在此,老夫也是这个话。淮王勾结两个国公,搅得天下大乱。今日淮王家眷便被押送进京,正该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淮王的事还有疑点,该当同谢家家眷一般处置。该明正典刑的倒是另有其人,只是皇上慈悲法不及幼童罢了。”陈亚夫不紧不慢的说。

这话把云太师堵了一下,怎么说固城长公主也是他的亲甥女,而梁国公嫡长孙梁濬则是他的侄孙。之前一直闹腾说谢家通敌,闹腾得最厉害的就是云家,而公主的事却被轻轻揭过。

云太师不好接这个话茬,若是说梁濬该杀吧,是表明了大义灭亲的态度,可就把宫里的胞妹还有甥女给得罪死了。好容易谢陌被拉下马,裳儿独掌后宫,全靠胞妹在宫里帮衬支应。可是说不该杀吧,那可是嫡嫡亲亲的梁国公血脉,一点怀疑都没有的逆贼之后。所以被陈亚夫这么一顶,云太师便沉默了。

如今固城长公主闭门不出,公主府实际上已经和谢府一样是被封起来了。而云裳掌宫,因着与萧枫的情谊,还有对云太妃的投桃报李,在用度上倒是颇有几分优容。这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公主是金枝玉叶皇家血脉,下嫁梁世子又是奉旨。其间更是稳住局势将此事拖了两年,公主是于国有功的。只是,她那个儿子的身份终究是有些尴尬。虽是不满两岁的娃儿,却是梁府嫡长孙。而且朝野还隐隐有种说法,做相公的跑了半个月,为人妻的居然不知道么?这是怀疑是长公主放跑了梁驸马又代为掩饰行藏,不然如何能瞒过众人。只是,那毕竟是公主,而且小世子才一岁多,所以才没人出来说话。

依着满朝上下的看法,如果梁驸马此时在京城,那登坛拜将,大军开拔之际就该斩了他,用他的血祭旗。可是留下个不满两岁的娃儿,难道也斩了祭旗?那不成了天下的笑柄么。这个孩子就是要除定然也不是这么个除法。但是,的确是万万不能留的。

萧槙缓缓踱步进去,还是兵部尚书眼睛尖,立即跪下,“恭迎皇上!”

正在对峙的陈亚夫与云太师等也赶紧跪下,“恭迎皇上。”

“吵啊,怎么不吵了,不是当着朕背着朕都是这样说话么。”萧槙背着手在跪着的重臣周围走了一圈,然后才回到龙椅上坐下,却半日也没叫平身。

众人听皇帝说出云太师之前的话,才知道他已经站在门口许久了。这会儿晾着他们,也正是为了他们一干重臣在御书房如此争吵发作。

“郑达,扶陈相起来!”

“是。”

于是,余人只能继续跪着。云太师的脸顿时胀得通红,居然这么不给他脸面。又过了一瞬,皇帝才说了声‘都起来吧,坐下说话。’

这回没人敢再大声喧哗了。

“如今,既然淮王造反一事有疑点,就如陈相所说,淮王家眷比照谢府办理。前方战事很紧,但是一定要将淮王从两军大营里活生生的弄回来才行。这样一来,只要淮王当着满朝文武表明了立场,梁贼也就无法借他的势。”

下首的人面面相觑,弄回来,还得活生生的,隔着烽火连天,两军交战,一千多里路,怎么弄?然后想起方才进来的江湖人段远,就凭两个人接应,虽然是中了蛊,但毕竟是从梁营全身而退了。皇上做皇子时就养着些江湖奇人,难道是要让那些人去把淮王给偷出来?可是已经打草惊蛇了啊。众人之前想着是能在皇宫里藏身,又能在梁营来去自如的人,不知是何等的大英雄。结果却看到一个走路都要慢慢吞吞的病夫。可想而知,那蛊是怎生的厉害了。谈何容易啊!

可是皇帝说得也在情在理,此事要解决,还当真得把淮王从梁贼手里弄出来不可。

皇帝挥挥手,众人散去。

一会儿,小六子进来禀告:“皇上,已经查问过了,段远段大侠,虽然为人诙谐,但在民间颇有侠名,很有威望。”

“好!着人把他闯梁营的事编成唱段,让京城各大酒楼传唱,再让人到各地去唱。尤其是淮王系被胁迫,被看守严谨的那段,大加渲染。”

小六子得令,自然是找了京城最会写这种唱本的人立时写好了唱词,然后就开始传唱。一时间,段远成了众口称赞的英雄。而很多人也说淮王为太子之时就仁德无匹,再说当今的皇上即位也是先皇早早定下的,并不是矫诏得来。淮王定然不会勾结梁国公作乱,而且魏国公也不见大的动静。

这些话自然是安排了人在中间传布,但说的人多了,听到的人也就多了。而且那唱词和曲调都十分容易上口,一时间竟是大街小巷都在传唱,弄得段远门都不敢出了。

好在,那词里没点出他在什么地方,不然,怕是要有不少人上门来观瞻。

陶大掌柜的拿着向段远讨的一颗药丸进来,“好东西!真真是好东西,十两银子的成本都造不出一颗来,比得上普通的一桌宴席了。要是可以卖就好了,京城那些达官显贵家里肯定都舍得花钱来买。”这个药方是谷主写的,然后又经过太医正斧正,体弱的不管是男女用了都很好。就是怕这里头担着干系,这可是内供的。而且有好几味药材也不好找,只有皇宫大内才有。

段远瞥他一眼,这种生意经他也不太懂。他拿给陶大掌柜,不过还是想让他照着给自己做多一点带在身上,他不想在京城这么窝着。

“你到底做不做得出来?”

陶大掌柜摇头,“缺药材。不过固本调元的药也不只这种,这种太珍贵了。我给段大侠配另外的吧。”

“要快一点。”段远掏了几个银锭子出来,“这个你拿去,总不好叫你赔钱。”

“这个我可不敢收,谷主会怪责的。”

“那你拿去给我多打点酒来。”

陶大掌柜愁眉苦脸的,“段大侠,不可喝酒。喝酒会助长蛊虫长大,而且会冲淡药性。”

“这日子没法过了。”忽而想到一个人恐怕就要来了,段远当即打定了赶紧离开京城的主意。不过,他现在的身体不好,一个人上路如果遇到旧日仇家就麻烦了。还得再等一等,一是等陶大掌柜的药,二是等他写信去叫的保镖来到。要实在不行,逼急了他一个人走也不是不行。

而萧槙手下,原本就养了些江湖人,就连他被关进内惩院,当日的云贵妃都还拿出体己银子给齐妙音让她不要怠慢了那些门客。现在就是要从这里面找一些人出来用。而且,每个人都是有各自出身来历的,师门、朋友,加上这一段时日大江南北都在唱段远闯梁营的唱词,也有很多江湖志士愿意出力。如果成功,一则可以解救天下苍生,二则可以扬名天下。段远的作为,本来有打草惊蛇之嫌,如今却起到了统摄人心激励作为的作用。于是,很快便组织了一只人马,要去梁营将淮王救出来。

当然,这些只是明里,萧槙暗地里自然还有安排。

“去,把管苗务的司官叫来。”萧槙合上手里的案卷。既然淮王的事基本办妥,只能等后续,那他就要过问一下前些日子安排下去的和苗人打交道的事情了。

“回禀皇上,苗人并不像我们中原人,有统一的皇朝,共奉皇上为主。他们是有几个部落,各自为政。”

“嗯,继续往下说。”既然蛊毒那玩意儿那么厉害,绝世高手都避不过,普通士兵就更不行了。所以,还是得从政治上想办法。

“臣已查明,与梁贼有所勾结的是其中最大的一部。”

“最大的啊。”难怪有十万苗兵。老丈人倒是见多识广,这些估计都在他心中记着呢。

“可以分化么?还有,你看,梁贼没让苗兵参战是为了什么呢?”

“可以试着分化瓦解。至于没让苗兵参战,怕是不想过早让朝廷知道。这里头,肯定有更大的阴谋。那个披发的男人,臣听了段大侠的描述,倒像是苗疆的大祭司。听说历代大祭司都会有一只蛊王。那蛊王的威力巨大,传闻中能置成千上万人死亡。女王的部落就是利用大祭司手里的蛊王震慑诸部落。至于实际的效果,倒没人见过。”

萧槙眉目一凛,怕是真的有些效果。而现在蛊王可能还没有完全养好,所以梁骁才要瞒着。这厮,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估计也是他让谢阡去魏国公府劝服魏老头,又明旨让两家联姻,他才提前起事的。

萧槙想到这里有点忧心,就算那蛊王的功效被夸大了,但应当也是相当厉害的。不说把士兵弄死,就让他们大批大批像段远这样失了战斗力也够吓人了。

“皇上不必过滤,苗疆并不是人人都能养蛊的。在苗疆,蛊比那些贵族还金贵呢。而且,蛊也不全是杀伤性的。现在就只有那一只未成形的蛊王值得担忧。”

“有人能替代那个女王么?”既然是女王,就少不了想夺她王位的人。为了一己私情将整个部落带入战争,这样的好时机,想必不会有人放弃。到时候他再派人推波助澜,苗人就可不战而退。至于那个大祭司,这次去救淮王能暗杀得了最好。

“有的,臣已经在部署了,不日得了准信再来回禀皇上。”

“好,你还算是个能干的,去忙吧。好好办差,朕不会亏待你的。”

“是。”

仗已经打了有三个月,眼见着终于有了一丝曙光,萧槙慢慢的吐出一口浊气。因为忙于战事,谢陌那里又去不得,萧槙已经许久不近女色了。今日事情暂告一段落,郑达便凑近了低声问:“皇上,可要召人侍寝?”

萧槙想了一下,是得泄泄火才行。只是,后宫那几个女人,他同贤妃没什么情意,去也就是说说话排解一下。她倒好,这两个月这样病生完又是那样病,还都是要过人的。别人不稀罕,他自然不会过去。再说了,又不是谢陌,他还要硬往上凑去看她的冷脸。

至于贵妃,她现在一心揽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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