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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风华惊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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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说也过得去。她说了出来,倒有几分卖好的意思。
按说,最恨她的就该是贵妃和贤妃了。太后是贵妃亲姑姑,是贤妃从小伺候的人。她们比其他嫔妃更多一个恨她的理由。
“算了,不去想她了。她的态度如何对我没有大的影响。”
消息很快传到下朝后的乾元殿,萧槙冷着声音说:“她倒是挺会撂挑子。”有见过这么迫不及待把掌管后宫的大权下放的皇后么。
“有贤妃在,贵妃娘娘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才是。”郑达躬身道。
“有妙音在,朕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母后亲自调教的人,何曾出过什么差错。说起来又不得不想到他那个表妹,怎么就比母后差了那么多。
萧槙批完紧急的折子去到慧芷宫,慧芷宫的一应摆设倒是如太后在生时一般无二。那晚独宿在此倒是找到一点在母后身边的感觉。这个慧芷宫有他很多的回忆。
而贵妃云裳如今住的是旁边的侧殿,正殿空了出来供皇帝怀念生母。此刻听说皇帝过来,便让请示事务的人并一旁坐着的贤妃都先退下,走过来这边。
萧槙看笑意盎然的云裳两眼,“你在欢喜什么?”只是代管后宫而已,也值得眉飞色舞的。一点沉不住气!
“臣妾……”云裳打小就有些怕萧槙,见他沉下脸,便有些不敢说话了。
“有什么不懂的多问妙音的意见,不要自作主张。”萧槙想到郑达来时劝他的,贵妃虽然不如太后甚多,但好在与皇上是一条心的。她是真的一心一意为着皇上的。所以,说这话时还是放柔了声音的。
“是。”云裳颇有些委屈的应了。在她看来,齐妙音从前不过是姑姑的宫女,如今也位在自己之下,竟要让她听她的。
而此刻跟随贤妃的小宫女兰香却道:“贵妃真是的,皇上来了,应当请娘娘一同过去参见嘛。怎么把娘娘同回事的人一并赶了出来。”
“闭嘴!你想在宫里活得长久要记得的第一条就是不得妄议上位者。”
“是。”
兰香站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娘娘,皇上走了,您要不要……”
“不用了,等贵妃派人来传咱们过去继续处理事情就是。”这里是贵妃的地方,她擅自跑出去见皇上,没得招贵妃的嫉恨。而且皇上这么快就走了,也没去贵妃的屋里坐坐,更不消说留下用膳、就寝,此刻怕是正憋了一肚子火。她犯不着这个时候去招惹。
萧槙出了慧芷宫,径自去了坤泰殿。
谢陌听到太监喊‘皇上驾到’的声音,出门迎驾。
“臣妾恭迎圣驾!”
萧槙停在她面前,扫了跪着的谢陌一眼,“皇后进宫是来做什么的?”
谢陌小心翼翼的跟进去,“回皇上的话,臣妾进宫是做皇后的。”
“废后当年可是殚精竭虑的替先皇掌管后宫啊,怎么你受到的家教不同?”萧槙讥诮的说。谢青鸾当年把后宫管得那是一片肃杀。
“臣妾身子骨不好。”谢陌接过玲珑沏上的热茶奉上,“皇上,请喝茶!”
萧槙没有理会,慢条斯理的说:“哦,那可有恶疾?”
谢陌心头一个咯噔,这就要废她了?让她做有史以来最短的皇后,三天半?后世可以直接称她三日半皇后了。有恶疾那可是七出之一。
“不是恶疾,可以参与祖宗祭祀。”有恶疾之所以是七出之一,就是因为不能参与祭祀。家国大事在祀与戎,打仗跟女人无关,祭祀女人是有份儿的。譬如说每年正月初一,她得带着各宫嫔妃去奉先殿跪拜历代先后。
萧槙盯着她,“朝堂上的事,皇后知道了?”
谢陌赶紧摇头,“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臣妾还是知道的。”朝堂上出什么事了?
萧槙端起茶水,轻轻拨着茶末,“不知道啊,你说祭祀的事,朕还当你已经知道了。”
“臣妾耳不聪,目不明,身边只有玲珑一人,能从哪里知道。”谢陌表白道。她可没有安插耳目。
“告诉你也无妨,朕要奉太后的灵位入奉先殿享受子孙的香火祭祀,朝臣尤其是礼部的,个个都摆出一副死谏的样子。”
谢陌的眼珠子转了转,奉先殿里的历代先后,那可都是元后。就像是她这样的,元配正宫,还得是半路没出啥意外,一路皇后或者太后当到闭眼蹬腿的。继后或者是像云贵妃这样追封的,那是没资格的。这事事关礼仪成法,朝臣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V 2 三弟
5
刚才皇帝提到礼部,哥哥不巧就是倒霉的礼部侍郎,在这事上立场非得坚定不可。要是这个时候软了骨头,那会被天下士林不耻的,几辈人都翻不了身。
“今日朝上不欢而散,要是他们明儿再提,朕倒要看看,是他们的脊梁硬,还是朕的棍子硬。”萧槙冷笑着说道。
谢陌心道,惨了,哥哥又要挨打了!好在他不是文弱书生,也不是老头子,还不至于被打一顿就一命呜呼。可是,皇帝也真是不尊重读书人。在朝堂上,总是让人把大臣一按,当着满朝同僚就开打,这就是廷杖。上次哥哥就被找茬打过一次,被人抬回谢府的。他还说皇上这样,天下士人会寒心的。
当然,不只谢迁一人挨过廷杖。只要有大臣敢逆了皇帝的意,都被打过。没被打的,要么是不敢出声只会磕头的,要么就是已经无法再开口的,直接去见了孔圣人。
谢陌的脸上表情换了几次,萧槙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谢陌低着头轻声说:“幸好爹爹不在朝上了,可是哥哥可能又要挨打了。”爹爹不在其位可以不谋其政,可是哥哥却是辞官都不敢辞的。一则皇帝不会允许,他还要留着谢家人慢慢折磨呢;二则,哥哥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在这深宫里苦苦挣扎。
对于谢陌这个坦白的回答,萧槙倒有些无话可说。
玲珑看时辰不早,上来请示,“皇上、娘娘,要传膳了么?”
谢陌望向萧槙,后者犹豫一下然后点头。
玲珑便去传膳。往日(那件事发生之前)郑达见到玲珑,总是能与她有说有笑的聊上几句。如今,也是一板一眼的对她。玲珑叹息,小姐说的没错,在这宫里,就只得她和小姐相依为命了。之前诸妃散去,她曾问过要不要整顿一下这坤泰殿的宫人。谢陌摇头,说是不到时候,不可擅动。
其实谢陌也不知道要这样捱到什么时候。主位上坐着冷着张脸一言不发的萧槙,她也吃得很不自在。
郑达在给萧槙布菜,玲珑在给谢陌布菜,但显然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谢陌有点害怕萧槙会留宿,毕竟那一晚的感受实在太过糟糕。所以当萧槙啪的一声把手中银箸拍在桌上,谢陌手里的银箸也应声落地,然后立即便跪地请罪,“皇上恕罪,臣妾失态了!”
萧槙‘哼’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希望惹怒朕,最好朕能够拂袖而去。你便可以什么力都不出,平白占着后位了?”
“没有,臣妾不敢!”谢陌从前敢和萧槙斗嘴,那时她是丞相嫡女、皇后侄女,也知道萧槙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如今,说起来,她的身份是上升了,但是却什么倚仗都没有了。尤其萧槙如今成了皇帝,又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自己跟他之间更变成这样。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甚至什么都不说不错,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对付自己。这个时候,谢陌是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会惹怒他的举措的。
手里的银箸会掉,她自己都没想到。她是不是真的成了惊弓之鸟了?
最终,萧槙还是留宿坤泰殿。
谢陌心里阴影颇深,身体僵硬,始终无法放松。又被身心都不爽的萧槙刺了几句:“人说家中无主母,其女不可娶。果然是金玉良言!管不了家事,连在床上都不如人。是不是还要再找燕喜嬷嬷来教教你怎么伺候好男人?”
谢陌咬住下唇,硬生生把屈辱的泪水憋了回去。如今,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指着你的鼻头骂你有爹生没娘教,你还得请罪。
“滚出去,看到你就烦!”
谢陌拢好衣襟,穿鞋下床。可这个时候她能往哪里滚?这是她的寝宫,上一次皇帝半夜离去她已经沦为笑柄。今天半夜再换她被撵出去?
好在寝宫够大,外头还有一张木塌可以睡人。
前天已经有教养嬷嬷来过了,教她礼仪。如果明日再来个燕喜嬷嬷教她燕好之事,那她干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管理后宫事务,她自然是有能力的。可是,她现在哪有心里管那群女人怎么样。还有,侍寝这件事太痛苦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还要争来争去的。
男女之事,在进宫的头一晚嫂嫂也有说过。可是说得含含糊糊的,谢陌有听没有懂,又不好刨根问底。嫂嫂还给了她一卷春*宫图册看,她面红耳赤的看过,可是上头也没说这个动作到下个动作要怎么完成。
萧槙从前信誓旦旦说过要好好教她,可是现在她觉得他就是把她往死里折腾。难道他是要在床上弄死她报仇?想想又不太可能,他要弄死她,轻轻伸手一把就捏死了。而且他们仅有的两次,整个过程她的脸白得似雪,他的脸却是黑得像碳。
谢陌也偷看过一些杂书,上头说这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可他们两个都像在受罪啊。还不如以前偷偷摸摸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有意思。
萧槙听到谢陌‘滚出去’了。可是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侧头看看她滚哪去了,却看到她在外室的榻上坐着,还抱了一堆脱下的衣服。当然是她的,方才被他一气儿丢到地上去的。她可不敢乱碰萧槙的衣服,上头有龙的。万一再借此给她安个罪名她可吃罪不起。
她非得当这个皇后不可。朝中都是跟红顶白之辈,谢家没有了爹爹,更加是皇帝的眼中钉。如果她再被废了,那就会呼啦啦似大厦倾了。
除此之外,谢陌还有一个隐秘的心思,如果她被废了,关到冷宫或者别的地方去,那这辈子就见不到萧槙了。他们也就只能这样了,她想赎罪都没机会。
萧槙听到谢陌又从榻上下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大床旁边来,然后脱鞋上床。他的眼闭着,却能感受到她的举动,她小心翼翼的跪坐在他旁边,然后低下头来吻他。用他教过她的一些技巧拙劣的力图讨好。她不想明日有燕喜嬷嬷过来。
萧槙睁开眼,谢陌下意识的退后了一点,然后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再然后满脸通红。
“为后者,首要贤惠。你做出这幅模样是要作甚?”
于是,大晚上的,谢陌被罚抄《女诫》。
郑达第二日叫起的时候,谢陌还没有抄完。他一进来看到外室亮着烛火就有点纳闷,结果看到皇后跪在榻上挥毫不辍。
“娘娘?”
谢陌抬头看他一眼,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四更了?”
“是。”
“那你去叫皇上吧。”十遍,她的手都快写酸了。
郑达是识字的,一瞟之下就看出写的是《女诫》,大晚上的罚人跪在这里抄这个,皇上还真是会折腾人。进去叫人,萧槙已经自己坐起来了。
谢陌看郑达抬手要击掌叫外头候着的宫女们进来。赶紧麻利的收拾了桌面,把自己写好的藏在坐垫下。
“写好了?”萧槙瞥过来,清冷地出声。
“回皇上,还没有。”
“继续。”
“是。”谢陌只得又拿了出来,当着鱼贯而入伺候的宫女的面继续。
这些宫女都是乾元殿过来的,素质都比较高,当下见怪不怪的过去伺候。一溜捧着衣物的从谢陌身边进去再出来,然后端痰盂的,捧脸盆的,持手巾的又过去。最后是端着餐点的过去。早膳其实在早朝后,可是早朝几时会散没有定准,所以先垫个底是必须的。
谢陌奉旨继续,目不斜视。丢脸丢到一定程度也就看开了。反正皇帝就是要折腾她,看她丢脸,不管怎么做,统统都是错。直到萧槙打理妥当,从她身边走过,才搁笔下塌跪送。
“瞧你这气派,倒跟奉旨拟诏的大学士有得一拼。果然是家学渊源。”萧槙嘲讽地道。
谢陌看皇帝一副等她回话的架势,只好应道:“皇上谬赞了。”
“好说!”
听到‘皇上上朝’的声音次第远去,谢陌才垮下身子,靠着塌滑到地毯上坐着。
“娘娘,您怎么成这幅样子了?”玲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伸手搀她起来。
一夜没睡,提心吊胆,所以现在脸色青白似鬼也是应该的。
“我要睡觉。”皇帝没说十遍要什么时候上交,她现在必须睡一下。不然,他今天要是心血来潮再来折腾她一番,她就撑不住了。
“娘娘,先吃点东西再睡,奴婢给您端点燕窝粥来。”
谢陌爬到榻上,把她抄好的交给玲珑,“收好了。”万一回头跟她要,交不出来可不行。
谢陌喝了碗燕窝粥,然后倒头睡在榻上。玲珑另抱了被子给她盖上。
“玲珑,去打听下,皇上有没有让燕喜嬷嬷过来。”如果真的来,她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能让人看笑话。还有,在宫里也不能光是一个人。要想办法结点善缘,培养点耳目。
四妃,算了,都恨她。就算贤妃表达了一点善意,此时也不会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和她往来。而位分低的妃嫔们,就更加不敢了。太妃那辈的,也不行,都恨姑姑。其实先皇本来不应该只有三个儿子的。是姑姑动了手脚,那些落了孩子的太妃们不恨得咬牙切齿才怪了。
新人?不行,她现在被皇帝整治,新人也不会靠过来。举步维艰啊!
萧槙昨夜自然是故意刁难,一会儿嫌她不会婉转承欢,一会儿又说她不贤惠罚抄《女诫》。反正,皇帝总是有理的。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她如今也只有受着。可是,可有个头啊?如果云太后还活着,即便萧槙因为进内惩院之事恨她入骨,她都有信心可以慢慢的化解。可是,他的生母被她害得自尽,这个事情就是到了绝境了。
谢陌其实疲倦的要死,她从小也是娇生惯养,何尝吃过丁点苦头。就算是在大河里飘着,也有萧槙一路照拂。进宫才四日,她心头的绝望更深了。
萧槙如今看着他,眼底的恨意是丝毫不掩饰的。所以,她心底很怕他。更怕真的就要这样过下半辈子。
谢陌小睡了两个时辰,燕喜嬷嬷还没有来。估计是皇帝贵人事忙,把这茬事搁脑后了。那能躲就先躲躲吧。
负责梳头的宫女给谢陌挽了一个合宜的发型,然后躬身退下。
谢陌对着菱花镜看着,里面的人气色还是不好。可是比早晨已经好了不少,于是让人匀了胭脂涂抹。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来了。
“娘娘,要出去走走?”玲珑看她着意打扮,像是要出去的样子,于是问道。
谢陌点头,“嗯。”反正再是憋在屋里也只能是愈加郁闷,她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玲珑的眼睛有点逃避谢陌的视线,“那,先喝药吧。”药早就熬好了,坤泰殿里有一个专门负责给皇后熬药的。一早已经来问过了,她说皇后还没有起身,让等等。可是,既然皇上有言在先,这药是非吃不可的。
“不想喝,症状已经减轻了。”谢陌蹙眉。
“不、不是治风寒的药。”玲珑低声道。这事儿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那日见皇后太过凄苦,她也就没有说实话,让她以为也是治风寒的药。所以,谢陌喝了一碗洗胎药,又喝了两天治风寒的药,一时就被糊弄过去了。
谢陌看着玲珑,然后明白过来,站起的身子又坐下,“让人端进来吧。”
药被人用白玉碗盛着端了进来,谢陌看看眼前躬身而立的二十出头的女子,对了,上次也看到她端药进来,然后躬身立在一旁。
“皇上让你每次看着本宫把药喝下去?”
“回娘娘的话,皇上是这么交代奴婢的。”那人应道。
谢陌不再说什么,端起药碗一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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