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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公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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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高太后拥她入怀,高太后看着赵浅予头上的那支钗,说道:“这支钗倒是精致,是王诜送的吧?”
  “母后,总爱拿我开玩笑。”赵浅予脸顿时红了起来。
  高太后笑说道:“被我猜中了吧?”高太后才放心,王诜会对赵浅予好的。
  除夕夜的年夜饭,大家是在庆宁宫里吃饭的。皇宫里张灯结彩,红灯笼一个个彤彤的,为皇宫添一些喜气洋洋。
  【庆宁宫】
  正当所有人入座时,卢氏才发现赵浅予不见人影,责问王诜道:“诜儿,浅予人呢?”
  王诜的心里难挂的却是春莺,他想到一会儿宴会结束后,就可以在升歌院逍遥自在,他想出了神,可卢氏重重的拍醒他,王诜惊到了,说道:“娘,何事?”他压根就没在意过赵浅予,她的在或者不在,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娘说浅予人呢?”
  “浅予?”王诜这才想起来,说道:“好像一天都不见人影了。”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行礼来迎接,搀扶着高太后的人正是赵浅予。“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待赵顼做上位后,说道:“众卿免礼。”
  “谢皇上。”
  语音刚落,众人这才坐下,赵浅予坐在第二个台上,离高太后很近,寿康公主望见那是赵浅予,不满的说道:“母后,您又偏心,皇姐都坐在上面。”
  不等高太后发言,赵浅予招招手,说道:“你若不介意,与皇姐同座啊。”
  “娘,你看,浅予在上面。”王诜发现赵浅予,对着卢氏说道。
  卢氏看着他,心有不悦,说道:“你哪点像做一个丈夫的样子?”
  王诜自知无趣,转头与苏轼闲聊。                        
作者有话要说:  

  ☆、比试琴艺

  寿康公主见赵浅予让自己过来,她就跑上去,和赵浅予坐一块。赵顼见了,佯装呵责道:“你们俩都是有夫婿的人,还不下去陪他们?”赵顼的一句玩笑话,倒是引起了寿康公主的不快,她说道:“皇兄,老是偏袒皇姐,刚皇姐坐这,你也没说什么啊,这么我一来,你就要哄我们走啊?”
  “行了,行了。要是坐这,今晚你们和你们的夫婿都得陪母后守岁。”高太后笑道。
  “反正敦礼没意见。”寿康公主做了张敦礼的主,张敦礼只是笑笑。
  “对啊,妹夫可一直受你的欺负。”赵浅予打趣道。
  寿康公主倒是浮起嘴,说道:“姐姐,那姐夫呢?”
  赵浅予不经意地眼角一瞟,倒是让寿康公主还有高太后觉得赵浅予和王诜感觉上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赵浅予转头,温柔的说道:“驸马。”
  苏轼对着王诜说道:“公主叫你呢。”
  王诜这才听到,反应还迟了,引来卢氏的不满,高太后和寿康公主觉得王诜似乎不是这么想象中的疼爱赵浅予,王诜道:“浅予,何事?”
  “今晚我们陪母后在宝慈宫守岁,如何?”赵浅予依然是那迷人的笑容,可这迷人的笑容的背后,是说不尽的苦楚。
  王诜顿了顿,心想着自己的那些可爱的女人,卢氏拉了拉王诜的裤角,说道:“快说话啊,别让太后娘娘还有浅予等着。”
  “哦哦,自然可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王诜还是迟了。
  赵浅予只是不自然地笑笑道:“母后,现在我们能坐这了吧?”
  “可以。”高太后没有扫赵浅予的不兴,只是觉得王诜一个人呆若木鸡,傻不拉几的。寿康公主看着瘦了一圈的赵浅予,原可以不让姐姐说那句话的。
  寿康公主想让赵浅予开心起来,说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今日不如比试比试?”
  “比什么?”
  “弹琴。”
  赵浅予看着寿康公主,说道:“你也会弹琴?”
  寿康公主不满道:“姐姐,只许你会,就不许我会啊?”
  “怎会,那来吧。”
  高太后早就听到,对着缕衣说道:“去将哀家的琴拿来。”
  “是。”缕衣快去快回。
  寿康公主打起了开头炮,弹了一曲《高山流水》,说道:“《高山流水》是传说先秦的琴师俞伯牙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与吾心同。”而后子期死,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生不操,而这首曲子却流传至今。”
  张敦礼直叫好,对自己的妻子赞叹不已。
  当寿康公主弹毕,赵浅予上场,司马康求问道:“皇上,可让微臣吹箫吗?”
  “准。”赵顼说道。
  赵浅予弹的是《梅花三弄》,边谈边说道:“《梅花三弄》借物咏怀,通过梅花的洁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征,来赞颂具有高尚情操的人,曲中泛奇曲调在不同的微位上重复了三次,所以称为“三弄”。”
  苏轼赞赏道:“这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王兄,你可有福了。”
  “苏兄笑话我了。”
  “公主弹得可真是好啊,不过司马进士的萧吹得也不错。”苏轼说道。
  “的确。”
  司马康和赵浅予是想到一处了吗?司马康居然吹出《梅花三弄》的旋律。
  赵浅予弹毕,惹来了众人的赞扬。
  “看来寿康,你是要输了。”高太后笑道。
  寿康公主佯装生气,说道:“皇姐,你的琴技高超,也不教教我。”
  “哪儿啊。”赵浅予看着她说道,又转头对司马康说道:“吹得真好听。”
  “你也不是吗?”司马康笑意浓浓。
  除夕夜宴后,两对夫妇进了宝慈宫。王诜还是依依不忘他的歌姬舞妓们,让人回去跟她们说不用等他了。赵浅予听到,心想道:为什么,自己都这么谦让,这么大方,将王诜全部让给了那些女子,他的心还是在那里,那那支银钗,王诜又为什么要送给她?其实那支蓝宝石孔雀银钗,其实并不是送给她的。
  【宝慈宫】
  高太后聊完家事,也无事可做,鬼点子一向多的寿康公主,说道:“不如来玩叶子牌吧。”
  “也对,好久没玩了。”赵浅予也手痒道。
  寿康公主指使张敦礼道:“敦礼,你也来玩。”
  “寿康,我不会。”
  “不行,必须玩,我教你。”寿康公主还是这么霸道。张敦礼只得作罢。
  高太后摆摆手,说道:“你们年轻人玩吧,哀家就不凑合了。”
  “驸马,玩叶子牌吧。”赵浅予对王诜不是一般的温柔,他们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
  王诜摇摇头,说道:“我不会。”说完,王诜就向外走去,看着夜空的星星也闪一闪,心里还是落空的。赵浅予在他背后,说道:“不会,就看着吧,权当是陪陪我好吗?”赵浅予像是委曲求全道。
  王诜看着她,赵浅予躺在他的胸膛,说道:“王诜,陪我。”
  王诜不自然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两人携手进去。
  “哥,你帮王诜玩。”赵浅予说道。
  “寿康,你看皇姐对驸马是那么的温柔,怎么你还硬要我玩啊?”张敦礼看着王诜陪着赵浅予,玩着叶子牌,他们却不知真是赵浅予求来的。
  寿康公主撇撇嘴,说道:“我不是皇姐,你要是再不听我的,我就拧你的耳朵。”说罢,寿康公主就抓张敦礼的耳朵。
  “寿康,怎么说话的?和张敦礼道歉。”高太后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欺骗

  赵浅予打了圆场,说道:“敦礼,你可受苦了。要是寿康在我这学上一点的话,你就享福了。”
  “你们净打趣我。”寿康公主说道。
  “开玩开玩,再不玩,我可没时间陪你们耗下去。”赵顼说道。
  王诜见他们开始玩叶子牌,高太后坐在寿康公主和赵浅予的身边,王诜站了起来,说道:“我去那宣纸和笔,给你们画画。”
  “缕衣,拿纸笔。”
  “是。”
  王诜在一旁,为五人画起了画,画完了,给他们观赏。
  “姐夫,这画可够好看的,可惜啊,有人就是不会!”寿康公主故意地说道。
  张敦礼只是赔笑。
  “寿康,你可把妹夫整惨了。”赵浅予打趣道。
  “多谢皇姐替我说句好话。”张敦礼向赵浅予作了作楫。
  高太后也说道:“寿康太顽皮了,敦礼,好好说,别总是让着她。”
  “母后。”
  此时的赵浅予默默地走出去,她知道王诜是心不在焉,他的心里总想着那以春莺带头的八个女子。她也不知道赵顼就站在他身后,赵顼问道:“有心事?”在赵顼眼里,赵浅予变了,变得这么温顺,对王诜是百依百顺,她在他面前不会反驳,更不会向寿康公主一样,对张敦礼那样。
  “才没有。”赵浅予否认道。
  “呵呵,玩输了吧?”赵顼转移了话题,他知道她的心里在流血。
  赵浅予发出笑声,说道:“对。”
  “浅予,我希望现在的时光永远都不要停。”赵顼挽起赵浅予的手。
  “我也是啊。”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一。一早众人在大庆殿祝贺。
  【大庆殿】
  赵浅予一个一个拜楫,道:“苏夫子好。”
  “好,公主昨日的琴声还是余音绕梁。”苏轼说道,不愧是大文豪,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同。
  “谢谢苏夫子赞赏。”
  “司马康,过年好。”赵浅予到了司马康这,倒有些活泼起来。
  “浅予安好。”司马康嬉皮笑脸,道:“新的一年,新的心情啊。”
  “知道了。”
  赵浅予见司马光来了,也是作楫道:“伯伯过年好。”
  “好好好。”
  这样的日子不会安宁几日,春莺带着那几个女子来到大厅,赵浅予正在和卢氏闲谈。卢氏见她们来了,就骂道:“谁让你们来的,滚开,这不欢迎你们。”
  当然这并不是她们前来的主要目的,她们是想激一激赵浅予,先行礼,说道:“蜀国公主金安,老夫人金安。”
  卢氏刚要说话,被赵浅予制止了,说道:“娘,您先进里屋,你们起来吧。”
  春莺看着赵浅予头上的银钗很眼熟,此时她已找到话题,说道:“公主头上的发钗不是前几些日子,官人送给柳惜春妹妹的簪子吗?”
  赵浅予大惊,原来这蓝宝石孔雀银钗,王诜并不是要送她的,她堂堂公主,收的竟是一个风流女子的不要之物,她将那支蓝宝石孔雀银钗拿下,问道:“是这支?你确定?”赵浅予还是不相信,但从春莺嘴里说出来的依然是:“对,就是这支。”春莺见阴谋得逞,而后王诜哼着小曲进来了,春莺走上去,拉着赵浅予的手道:“公主,对不起,我不该说出口,不该,春莺以死谢罪。”
  王诜看着春莺,拉住她,说道:“春莺?”
  “官人。”春莺在王诜的怀里痛哭。
  王诜恶狠狠地看着赵浅予,问道:“你要对她做什么?赵浅予!你不是说过不会打扰我的私生活的吗?”
  “听我解释,驸马。”赵浅予自知怎么也挽回不了。
  王诜搂住春莺,瞪了赵浅予一眼便用这众女子离开了。
  卢氏见他们走后,出来说道:“浅予,娘无能,教出这么个儿子,娘对不起你。”说完卢氏给赵浅予跪下。
  “娘,娘。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赵浅予还是自责,她扶起卢氏,默默把那支银钗收好。
  一边的王诜忘去了方才的不快,在升歌院还是这样玩。
  【升歌院】
  春莺见计谋得逞,给王诜敬酒道:“官人,来嘛,喝酒消消气。”
  王诜见春莺如此乖巧,觉得赵浅予是人前一套人后又是另一套,这种不善良的女子,当初是怎么娶上的。
  【惜玉苑】
  可在惜玉苑的赵浅予,默默地掉眼泪,不知怎么的,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赵浅予打翻了软榻旁的茶几。季兰和乳娘闻声进来,见赵浅予嘴角泛起鲜血,口里的血还在缓缓不断地流下来。季兰大惊道:“公主,奴婢去找宫里的御医。”赵浅予听到,便拉住她,道:“不准。”说罢,赵浅予又咳嗽了几声。
  “公主,奴婢们不去,您好好休息才是。”乳娘扶着赵浅予躺到床榻上。
  “乳娘!”季兰以为乳娘也和公主一样,不去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大病

  赵浅予颤颤的伸出手,说道:“水,我要水。”
  乳娘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赵浅予嘴边,赵浅予仿佛喝不下,不过口又干得很,喝了几口又吐了。
  “公主,奴婢在外面守着您,有事叫奴婢们。”乳娘硬拉着季兰离开。
  “不许叫大夫。”赵浅予说道。
  “奴婢明白。”
  在屋外的季兰,没好气地说道:“乳娘,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御医?”
  “你不知道公主的性子吗?”乳娘摇摇头道。
  “那眼下可怎么办?”
  乳娘看着她,说道:“你去龙图阁找司马康司马进士,可能他会有办法。”
  “好,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守着。”
  【龙图阁】
  季兰快跑进宫,因为她是赵浅予的侍女,侍卫们都认识,谁也不敢得罪蜀国公主,只是点头哈腰地请季兰进来,到了龙图阁,里面还是灯光通亮,季兰不顾侍卫的阻拦,大喊道:“司马进士,司马进士。”
  “姑娘,龙图阁不准闲人进去。”门口的侍卫拦着她。
  司马康闻声而来,见是季兰,问道:“可是浅予出了事?”
  “嗯嗯。”
  “我们快走,你边走边与我说。”司马康听到赵浅予有事,他就急了,不顾龙图阁的事情。
  季兰还没喘过来,说道:“公主吐血了,还有些哮喘,需要医治。可是公主不让我们去请御医。”
  “她就是这种性格,我们把症状说给御医听,让他们开药。”
  “谢谢司马进士。”
  两人快跑来到了太医署,太医署里只有一位中年男子还在翻阅古书。
  【太医署】
  司马进士说道:“太医,小生有位好友,如今卧病不起;还求太医相救。”
  “我即刻过去。”
  “不必了,太医,小生把症状说给您听,您开几副药吧。”
  “好,请讲。”
  “她是吐了血,然后又有些哮喘。”司马康将季兰告诉他的如数告诉太医。
  太医奇怪的说道:“这似乎和当年先帝的病很像啊,我即刻开药。”
  “谢谢太医。”司马康和季兰一起说道。
  待太医将药给司马康,司马康这才告别,匆匆赶往公主府,在府外,司马康对季兰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浅予肯定也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司马康说罢,摆摆手意识季兰快点进去。季兰眼含饱泪,说道:“今晚之事,多谢司马进士相救,季兰感激不尽。”
  说完,季兰就进去了,乳娘看见,问道:“怎么样?”
  “成了。”季兰将药给乳娘。
  乳娘熬完药,端去惜玉苑。
  【惜玉苑】
  赵浅予躺在床榻上,捂着喉咙,疼痛难忍,鲜血一直在流,咳嗽也间接不断。乳娘进来,看见赵浅予说道:“公主,喝药吧。”
  “哪来的药?”赵浅予看着乳娘,问道。
  乳娘不慌不乱地说道:“奴婢看公主的病似乎和先帝有相同之处,以前伺候太后之时,有帮先帝熬药,上面的药材也记得住,故在夜间的一家医馆拿药,给公主熬着碗药。”
  赵浅予倒是没有怀疑,乳娘给她擦去嘴边的鲜血,季兰进来,给赵浅予喂药。
  “季兰,乳娘,幸苦你们了。”赵浅予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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