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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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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日本人哪有这等好心?变着法的想通过战争来学习,来装备他自己的军队吧?若给幕府训练出一支战斗力极强的武装,其必然要一统日本,打败裁撤那些阳奉阴违与其作对的大名,这可大大违背自己的初衷。

“德川将军的心意我领了,孤王会写信感谢他。”叶昭淡淡的说了句。

田村守一自然不敢再说下去,忙哈伊了几声。

“伊织,你和一郎说话吧。”叶昭起身,苇月伊织跟着站起,对渡边一郎和田村守一说了几句日文,两人就恭恭敬敬告辞。

回到后宅碧水水池之畔的内室,叶昭与苇月伊织用过晚膳,已经是掌灯时分,小婢燃了红灯笼,室内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霞光,别有一番绮旎。

烛光之下,苇月伊织唤来井上老师,在那略带苍凉的三弦琴乐曲中,苇月伊织为叶昭舞了一曲,柔软腰肢轻动,雪袜轻抬,华丽丽的舞姿,古典而庄重,令人生不出半丝亵渎之心,却只能赞叹其美。

舞毕,苇月伊织以长袖遮面,为叶昭斟酒,叶昭笑着鼓掌,说:“跳得真好。”举杯一饮而尽。

井上乐师退下,苇月伊织轻声道:“先生,您肯定乏了,泡个热水澡就歇了吧。”

叶昭笑道:“好啊。”

从舞室西侧门,穿过一段长廊,再拉开一道木门,就是洗浴房。洗浴房分里外两进,外间有喷头浴缸,内则是温泉池。叶昭早听说,金凤按照苇月伊织所说,建了日本风格的温泉间,前阵子刚刚竣工,实际上就是热水池,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

叶昭在外间打了香皂冲澡后,围了浴巾进了温泉间,随即不由得赞一声好。

隔着对面透明玻璃拉门,外面鲜花锦簇,蝶舞莺飞,琉璃围墙外,又是苍松翠柏。

水池极阔,延伸到玻璃拉门前,水面刚刚到玻璃门下的木阶,拉开玻璃推拉门,坐在木阶上吹风,想来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水池内有嶙峋假山,泉水汩汩而出,若是冬日,室内想来白雾缭绕,倒真和温泉池没两样。

下了水,坐在石阶上,叶昭惬意的出了口气,水温略热,倒是刚刚好。

靠在木壁上,用白毛巾盖了眼睛,闭目养神,随即就听沙沙的脚步声,是苇月伊织那特有的典雅步子。

其实叶昭知道苇月伊织必定会跟来,日本民间男女混浴是一种风俗,苇月伊织虽从小就进了艺馆没有这等体验,但却也不会觉得忸怩。

所以叶昭下水时围在腰间的浴巾并没有解下,虽说和这个恬静的大美女一起泡泡澡不失一种放松的办法,但却也不能跟她赤诚相见不是?

“伊织啊,你穿上衣服再来。”叶昭并没有拿掉盖着眼睛的白毛巾。

苇月伊织明显怔了一下,说:“是。”

叶昭随即醒悟,说:“不是叫你穿正服,就穿内衣吧,你们叫它襦袢是吧?要不你就找条浴巾,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苇月伊织答应一声,不一会儿,沙沙的脚步声去而复返,接着水声轻响,鼻端淡淡香气飘来,叶昭知道,她已经坐在了自己身畔。

拿掉毛巾,转头看去,苇月伊织一袭白白的长襦袢,就是那种简约的和服风格,浸在水中,越发显得清美可人。

“先生,我帮您搓背。”水声一响,苇月伊织起身,到了叶昭面前,又矮了下去,想来半跪在了水中石阶上。

叶昭心可就不由得跳了几下,任谁在温泉中,这般美艳女子跪在你面前要服侍你洗澡,娇美容颜从下仰视着你,想不心猿意马那是极难。

摆了摆手,叶昭笑道:“算了,坐会吧,聊聊天。”这要真的肌肤相亲,叶昭可就怕自己把持不住了,他很喜欢和苇月伊织在一起这种恬静的感觉,也不想破坏这种感觉。

就这样静静坐着闭目养神,十几分钟后,叶昭问道:“伊织啊,我注意到了,你跟自己的本国人说话,总是用日文,说心里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侵略者?”

沉寂了一会儿,苇月伊织说:“伊织只是不想忘记自己是日本人,先生,伊织是您的人,不会背叛您的。”

叶昭就笑,侧头看着她,轻轻摸摸她秀发,说道:“言重了,我是怕你想家而已,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我就算把你们的天皇赶下台,你最多也就心里难过,难道还会害我?”

苇月伊织呆了呆,想来没想过面前的男人竟然有将今上皇罢黜的念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叶昭回身,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后,苇月伊织说:“先生做的事,伊织不懂,可若是先生杀了很多很多伊织的家乡人,伊织会流泪,会哭泣,会为他们祈福,先生不喜欢,伊织也会去做。”

叶昭微微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粉嫩小手,说道:“嗯,我懂的,放心吧,我不是屠夫。”

又过了一会儿,叶昭睁开眼睛,笑道:“泡了这半天,倒真解乏,时候可不早了,今儿就宿这儿吧。”

回到寝室,苇月伊织早换了新的长襦袢,雪白庄重,风姿绰约。

这一次苇月伊织却是将她的薄褥紧紧挨着叶昭的薄褥铺下,又去吹熄了灯笼,室内一团漆黑。

月光洒落,室内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叶昭不经意转头,却见苇月伊织黑如点漆般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

两人软枕挨得极近,苇月伊织呼吸的芬芳都能轻轻吹在叶昭脸上。

看着她,叶昭微微一笑,撩开身上软毯,说道:“来。”

苇月伊织嗯了一声,娇躯就钻进了叶昭软毯里,叶昭轻轻抱住她,隔着薄薄雪白襦袢,只觉丽人冰肌媚骨,拥在怀中妙趣难言。

脚下,轻轻碰触那去了雪袜的滑腻,更是撩人无比。

叶昭轻轻亲吻她的朱唇,苇月伊织温顺的吐出香舌,任由叶昭吸吮。

“伊织,要跟了我,你喜不喜欢?”叶昭喘着粗气在苇月伊织雪白耳廓旁说,怀中这般一个妙趣无穷的美人儿,叶昭不禁情浓似火。

“伊织都听先生的。”苇月伊织轻声说。

叶昭呆了下,随即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耳侧粉颈上印了一吻,躺回枕头上,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拥了拥,说道:“改天再要了你。”却是突然感觉自己根本没碰触到丽人心扉,就这么霸占了这个气质恬静的女孩儿,未免无趣。

苇月伊织温顺无比,自不知道主家在想什么,方才感觉主家喜欢碰触自己雪足,一对粉嫩小脚就轻轻夹住主家足踝,身子也紧紧贴在主家怀里。

叶昭被搔的身子寸寸酥麻,心下苦笑,轻轻亲亲她嫩滑脸蛋,柔声说道:“好好睡吧,以后就当我是你最亲的亲人,不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要跟我说。”

苇月伊织点头,靠在先生坚实的胸膛上,听着先生温和的话语,心下平安喜乐,好似心儿也找到了依靠。

伏在叶昭胸前,第一次这般快的入眠,睡梦中,小声哼起了儿时的歌谣。

叶昭拥着她,心说这世上也没我这般可怜的王爷了,怕今晚会做春梦吧?轻轻吻她秀发,也慢慢闭上了双目。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步步紧逼

1861年9月,赵三宝部西征兵团陷落四川宁远府,10月初,强渡大渡河,剑锋直指成都。

四川绿营兵闻风丧胆,挡者披靡,西征兵团虚晃一枪,忽然回师东进,攻破重庆府,打通了西去的补给线。

四川境内,溃散的绿营、民团,扰民杀人之事不绝,总督曾望颜严禁不止,更有溃败绿营兵畏惧曾望颜治罪,干脆作了山匪,整个四川乱成了一锅粥。

与此同时,湖北战场曾国藩在神保、哈里奇两军团夹攻下节节败退,六王紧急调西安旗兵入荆北支援,谁知道一万余旗兵行至陕西兴安府,镶蓝旗一位副都统忽然联合几名军官挟持绑架西安将军文祥,占据兴安府宣布全军归顺南朝,并自己任命了陕西提督、巡抚等官员。

虽然最后文祥觅得良机脱困,率部反扑,叛变军兵被击溃,逃入西川境内,但文祥部经此一变,又哪还能去驰援曾国藩?

苏北战场,左宗棠部并没有死守淮安,采取节节抵抗,最大限度消耗平远军兵力的策略,到12月,渐渐退入鲁境。

最大的变数出现在皖北,任谁也没想到,六王会将僧格林沁的马步投于皖北战场,就算苗沛霖,也绝对想不到。

六王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在皖北打南国一个措手不及,消灭皖北平远军郑泽武部,取得一场大捷,挽住各路人马节节败退的劣势。而只要消灭了郑泽武部,僧王马步立时可以转而东袭,与左宗棠部合力打苏红娘一个措手不及,将这支平远军北伐主力击败,苏红娘军团若败,那就可以完全扭转南北战局。

1862年1月,僧格林沁率马步两万,突然出现在六安州附近,时值郑泽武部分散肃清皖北各路残敌之时,位于六安州广武镇一个步兵营首当其冲,陷入清军重围。

僧格林沁部下悍将塔其木率三千铁骑直扑几十里外的新沂镇,从苗沛霖处早已得知,那里,就是平远军郑泽武部军部所在,其电报线路已经架设在新沂镇,就是最好的明证。

而此时,郑泽武恰巧就在新沂镇,守卫军部的,仅仅是军部警备营和一个加强步兵营,战斗人员不超过一千五百人。

在合肥击溃苗沛霖洋枪队之后,苗沛霖残部就分散在皖南皖北各处,郑泽武令各军团分散,整编新招募士兵,肃清境内顽敌,等待摄政王进袭河南的总攻击令。

正在郑泽武研究作战地图的时候,侦察兵快马回报,三团二营在广武镇陷入清军重围,蒙古骑队已经集结,好似就是奔新沂镇而来。

作为军部的大宅堂屋立时空气一凝。

有参谋官急忙绕过木桌去看地图,提议道:“军门,合肥一带,我军有十三个步兵营,但远水难解近渴,如今只有暂避敌势,退入东南贾家洼,以加强营诱敌,摆脱敌骑兵追袭。还请军门速退,我等这就给各兵团、各营发报。”

几名参谋官纷纷附议,此时一位三十出头年纪的儒雅武官放下茶杯,笑着说:“以小人愚见,军门想来早有定数了,这几日村南挖地沟加铁丝,难道是为了警戒苗沛霖的虾兵蟹将么?早前运来的宝贝,到现在还蒙着帆布,也不知道是甚么。再者说了,这六安州、合肥一带,我军可以调集的兵力超过二十五营,看似分散,实则互为犄角,稍一调动,可就是一个大口袋,怎么都有点请君入瓮的意思。”

郑泽武眼睛就是一亮,上下打量他几眼,旁侧总参谋官赵璞玉笑道:“他叫程学启,字方忠,本是陈玉成部属,陈玉成兵败,被俘投诚,很有头脑,作战也勇敢。”

程学启刚刚调来军部参谋房,郑泽武还真没记住他的名字。此时微微点头,说道:“不错,马上通电各步兵团团部,令各个步兵营、炮兵营都给我跑步来六安,今日就是请君入瓮局儿!”说着哈哈大笑。

……

黄土路上,一彪骑兵黑龙带起滚滚烟尘,威势无匹。

这骠骑兵各个面相凶悍,背上斜挎步枪,腰间悬挂马刀,成吉思汗的子孙,血与火的蛮族狼性,悍不畏死的草原勇士。

当前方渐渐出现村庄黑色轮廓,塔其木打个呼哨,抽出了腰间马刀,在头上旋着刀花,高喊道:“以拉塔——!”

“以拉塔!”“以拉塔!”兽性十足的呐喊声在马队中此起彼伏,雪亮刀片如云,野兽般的怪叫直冲云霄。

骑兵阵型猛地一变,变成长长的无数排横队,踏起原野中皑皑白雪,向村庄猛地扑去,最前列的骑兵,纷纷抽出马枪。

里许之外,已经可以见到铁丝网壕沟里攒动的灰色军帽。

塔其木冷冷一笑,壕沟东西不过几百步,东侧一片空地,自可以冲进村内。

蹄声如雷,塔其木血液在涌动,他挥舞着马刀,只想用敌人的鲜血来填饱他心中的饥渴,“杀光他们!”塔其木野兽般怪叫,眼前已经血红一片。

就在此时,东侧那麻袋堆垒的简单工事后,突然几门亮闪闪带金属轮子的小炮推了出来,看似火炮,可炮管却极为细小,比之步枪,却又粗了十倍有余。

“砰砰砰砰”无比猛烈而又快速的巨响,冲在最前面的马匹突然悲鸣倒地,就好像稻草一般被收割,猛地就倒下了一排。

塔其木一呆,这是什么?

“砰砰砰砰砰”如同死神在连续击打巨鼓,冲在前排的骑兵一个个栽倒,烈马悲鸣,直如地狱。

直到百多名勇士栽倒在血泊中,骑兵大队才冲到了平远军射程内,“嘭嘭嘭”,排枪枪声响起,各种手榴弹扔出,此时尚有几百步远,手榴弹自不是为了杀伤骑兵,而是惊吓其马匹,又有火箭嗖嗖射出,落在骑兵中炸响,虽然最多炸得人脸生疼,却令马匹纷纷惊嘶不绝。

塔其木呆了半晌,此时箭在弦上,一咬牙,冲那怪炮方向掷出手中马刀,嘴里吹起了狼嚎般的号角。

今日不管死伤多少人,只要能砍掉其怪炮,敌人就能被杀得一个不剩。

“哄”,怪炮前方几十步远,突然燃起了大火,如同一条纵横东西的火龙,突兀的爆裂。

本要冲到怪炮附近的骑兵战马受惊,纷纷打着圈嘶鸣,马上骑兵又哪里吆喝得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巨响好似永不停歇,蒙古勇士一个个从马上栽落。

到了此时,塔其木大喊几声,回马便走,平远军弹雨如注,纵马回奔的骑兵一排排栽于马下。

驰出几里远,塔其木才收拢马队,清点人数,脸色惨然,一次冲锋而已,竟然五停中去了一停。

塔其木自没心思再绕到侧面去攻击这村落,此事,须得赶紧回报王爷为妙。

村落前,平远军士兵们正好奇的围着看这几门怪炮。

郑泽武叹着气,轻轻拍着炮筒,虽然这粗大的炮筒实际就是个大水桶,可摸上去,还是滚烫无比,郑泽武被烫得一吸气,忙缩回来,手上已红肿一片。

广州连珠炮,与雷击炮一样,均是试验武器,这几门炮却是摄政王亲自批示运来皖北的。

几次对北国的情报失误,叶昭狠狠批了瑞四一顿,此次僧王虽是秘密调动,就算军中之人,也以为是进入苏北战场,可内务府安插于北国兵部的内线还是将情报打探出来,这连珠炮,自然被送来皖北对抗僧王的骑兵。

对于武器发展,叶昭早已不是那么热衷,可没想到军械局还是将连珠炮给鼓捣出来了,想也是,随着无烟火药被早早应用于战争,加之广州造这种快速步枪的出现,壕沟战的出现就不可避免,而随之雷击炮、连珠炮也自然应运而生,这是战场的需要。

就算南国不搞,欧洲各国一样会将其发明出来,而连珠炮在南北战争中派上用场并赢得赫赫战果,欧洲军事技术人员更会加快进展,研发出相应武器。

以后的战争,将会越来越残酷,对于一个国家的工业生产能力,也会是极大的考验,可以说,一场战争,刨除人为因素,往往就是国家间工业水平的较量。

郑泽武不知道摄政王怎么想,他只知道,这连珠炮,可真是绝了!

1862年1月底,郑泽武部与僧格林沁部对峙于六安州一带,双方阵线犬牙交错,也不知道到底谁包围了谁。

……

京城东交民巷,一座二层小洋楼书房,军机大臣桂良正与一名四十多岁面色冷峻的俄国人会晤。

这里是俄国驻北京使馆,与桂良交谈的则是俄国驻北京总领事谢尔盖,亦或称呼他为布林子爵。

俄国人与北国的合作以及对北国的军事支持,由谢尔盖全权负责,就算远东舰队,都归他调配。

谢尔盖刚毅冷酷,来到北京刚刚两年,已经为俄国人取得了一系列利益,三个月前又与北京政府签订了建设旅顺军港的协议,俄国人取得了旅顺港的使用权和驻军权,同时,旅顺俄国人筹建的兵工厂也已经开始建设中。

当然,这也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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