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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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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严重了。”墨非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她对于打官腔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段时间看多了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真心觉得这群人都把精力用在了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真正为国为民的却是少数。

“郭大人。”这时候,身后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浮图大人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您可莫要得罪了。”

“吴大人有礼。”郭怀笑着和来人打了声招呼。这人是中常侍吴优,乃皇帝侍奉,为宦官,可出入内廷。

眀翰眼睛眯了眯,眼中闪过几分不屑,对墨非道:“今日家中设宴,浮图可愿与在下小酌一番。”

“乐意之至。”墨非立刻应允。

另外两人却是脸色难看起来,若墨非只是淡然的话,眀翰的处事风格就称得上我行我素了。可以说巫越的六上卿,除了闾丘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和朝中众臣关系好的。万幸陸藏没兴趣为官,不然还不得气死一群。

正在这时,一名内侍跑过来行礼道:“浮图大人,陛下请您移步崇熙宫。”

墨非微愣,崇熙宫可是巫越的正寝宫,这段时间各忙各的,他们几乎没有私下见过,谁知今日突然叫她去崇熙宫。

周围几人脸色怪异起来,有关炤王和墨非的传闻也听过不少,民间还有断袖之说,正是始于这两人。虽然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显示他们的暧昧关系,但炤王对墨非的恩宠确是独一无二的。不但亲选府邸,御赐匾额,宫制服饰,而且在墨非伤势未愈之前,派遣了三名太医常驻墨君府,对其照顾得无微不至。

当然,墨非的品性无人质疑,或许正因为他的高洁出尘、民望极盛,而使得其余人产生了希望他出现污点的逆反心理……

墨非向眀翰告罪一声,便跟随内侍前往崇熙宫。

走进正殿时,巫越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更衣,墨非微微躬身退了几步,目不斜视地等待巫越换好便服。

“浮图不必拘礼,过来,陪本王一起用膳。”巫越朝墨非唤道。

话刚落音,墨非就见几名内侍将菜肴一一端上,摆放在一张大桌案上。

巫越走过来拉起墨非的手同她一起入座。

若在平时,墨非也不会在意被巫越牵手,可是在这皇宫中,她总感觉一种莫名的压抑。

“陛下,臣下怎能与您共座而食?”墨非被拉着坐下,又想站起来坐到另一边。

“坐下。”巫越命令道,“在孤身边,何须顾及那些虚礼?”

墨非沉默了一会,没再坚持。她知道多作争辩除了令巫越不悦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宫女摆上碗筷,小心地布菜。

对于这种伺候,墨非实在是接受无能,吃个饭还有旁人帮衬,能吃得舒心吗?

不过这里是巫越的地盘,她无权置喙。

“陪孤喝一杯。”巫越对墨非举起了杯子。

墨非忙回杯。巫越一口而尽,墨非则只是浅尝即止。

成为炤王之后的巫越似乎多了一分内敛的王者之气,少了一分雷霆般的狂放。当初在军营时,他可是常常席地而坐,吃着烤肉提着酒壶豪饮。

巫越眯着眼看着墨非拿着酒杯发呆,不动声色地拿过他的酒杯,将剩下的酒喝尽。

墨非微微一惊,突然想起那个“同杯同饮”的风俗,心里不由得有些嘀咕起来,巫越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余光朝他瞥去,却正对上这个男人别有深意的目光。

墨非收回视线,问道:“陛下,您留下臣是否另有要事?”

“无事。”巫越回道,“只是希望浮图能陪孤用膳而已。”

墨非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巫越笑了笑,亲自为她斟了一杯酒。

墨非回礼,跟他碰杯,又只是浅尝一口。巫越也不在意,依然拿过她的酒杯,喝光剩下的,然后再给她续杯。

墨非沉默地看着自己的酒杯,这回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浮图,你的脚上是否彻底痊愈了?”巫越突然问道。

“托陛下的福,派御医来为臣治疗,现在已经大好。”说到她的脚伤,其实挺奇怪的,当初玉灵消失之时,并未为她缓解伤痛,她本以为要好彻底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而且还会留下丑陋的疤痕,可是谁知在几个月后,伤口不但全好,脚掌上的疤痕还形成了特别的图案,就像两朵莲花一般,艳红妖娆。

“那就好。”巫越又向墨非举了杯。

这回墨非干脆了,将酒一口喝完。

巫越见状露出淡淡的笑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几杯酒下来,墨非倒是放松了不少。

两人这顿饭一直吃到夜色降临,巫越让人撤席,而墨非也起身告辞。

巫越拉住她的手,淡淡道:“留下。”

“天色已晚,臣实在不便久留。”墨非微微挣扎了几下,目光看向不远处立着的几名宫女内侍。

巫越似有察觉,站起身来拉着墨非就朝内殿走。

“陛下,您带臣去哪?”墨非深感不妙,她这段时间忙得都忘记防范巫越这头饿狼了。

“浮图,别总是跟孤装糊涂。”巫越一边走一边头也不说道。

被拖到内殿中的浴池边,看着微微冒起的淡雾,墨非真的有些害怕了。

这时几名宫女捧来了两人换洗的衣物,并将洗漱用品一一摆放好,躬身跪在一旁等候吩咐。

“不,不行。”墨非挣开巫越的手,后退了几步:“陛下,臣微有不适,请允许臣告退。”

说完,也不待巫越反应便转身朝殿外走。

才刚走几步,就见大门“砰”得一声被关住,随后被拦腰抱起,抛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墨非咳嗽着冒出水面,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巫越也滑入水中,将他压在池边,狠狠地吻住。

全身湿透的两人,毫无间隙地相拥着,刚与柔的交汇,在朦胧的水气中更显旖旎。

旁边的两名宫女看得脸红心跳,只得默默地退了出去。

今夜,那位浮图大人恐怕要成为炤王陛下的入幕之宾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还是不吃呢,是个问题。

墨非恐怕还有一场朝廷风波要处理,唉,作者很纠结……

100揭秘(河蟹)

墨非双手抵在巫越的前胸;感受到他肌肉的力度和心脏的跳动。呼吸有些不畅,氲氤的水气中视线模糊;墨非的后脑被一只大手牢牢固定;几乎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嘴唇被攻占,湿热的舌头探入深处缠绵肆掠;霸道的气息似乎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令向来冷情的墨非也忍不住颤动。

半晌,巫越的唇微微退开;移到耳侧轻舐;并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浮图;孤不会让你逃的。”

墨非微微喘息,偏过头,轻声道:“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孤等得够久了。”巫越撩起墨非额前一束湿发,幽幽道,“原以为只要将你囚在身边,做一个普通臣子便足矣。然几次分离,让孤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浮图,不仅仅只是臣子,而是孤渴望完全拥有的人,他对孤影响至深,孤不喜欢患得患失,更不想再失去你。”

“陛下太贪心了。”墨非调整了一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孤很贪心。”巫越低低笑了几声,“所以浮图只能认命,孤是王,浮图是臣,臣子岂可抗旨不尊?”

“陛下是要以王命逼浮图就范吗?”

“除此之外,孤还有别的选择吗?”巫越摸了摸墨非有些红肿的唇,垂眼道,“浮图是君子,孤可不是。”

“可您是一国之君,明君谨言慎行,昏君才会为所欲为。”

“浮图没发现吗?”巫越笑道,“孤只对想对浮图为所欲为……”

墨非身体一僵,感觉一个火热的硬物在她右腿上微微抽动。她不自在地拱起腿,想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一点。活了二十几年,她还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面对这样直白的**,她有些手足无措。

巫越的手从墨非的后颈,沿着脊梁,一直滑到臀部,再移到腰间,用手指勾起她的腰带……

墨非忙截住他的手,见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她有种避无可避的感觉。虽然早知道自己秘密总有一天会被发现,可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时,又踌躇了。

她可以相信巫越吗?自己所付出的努力,能够换来今后的尊重吗?

墨非无法确定。

“啊!”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巫越用暗沉的目光盯着她,低声问,“在想如何逃吗?孤可不会给你时间了。”

是啊,没时间了。墨非有些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点。

“陛下,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浮图什么?”墨非深呼一口气,心中有了决定。

“你说的是……”

“永不动摇浮图的国士之位。”

“孤当然记得,孤宠爱不及,又怎会亏待于你?”

“陛下记得便好。”墨非注视了他半晌,然后又道,“请陛下先放开浮图,浮图不会逃了。”

巫越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依言将手松开。

墨非从他旁边绕过,走到池子中间,再转身面对他。若是这个秘密一定要揭开,那么她宁愿自己先公布答案。

墨非缓缓解开衣带,褪下外袍,里面的白色单衣紧紧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里面诱人的肤色。

巫越呼吸有些急促,开始还未注意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墨非将贴身的单衣脱下,露出半隐在水面下、被绷带裹束的胸部,巫越才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惊才绝艳的浮图竟然是女子?从前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作为男子都已经是举世无双,更何况是女子?她有舌战群雄的才学,有不畏权贵的胆识,有济世救民的胸怀,有海纳百川的气度,这样的人,居然是女子?

衣服铺展在池面,半luo的墨非静静地立在水中央,任水珠划过白净的肌肤,映着昏黄的烛光,周身仿佛闪耀着点点星光,有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巫越眼神沉了沉,猛地将墨非拉过来,动作粗鲁地将裹住她胸部的绷带除去,一对被勒得有些红肿的圆润挺立在眼前。

墨非忍不住用手遮挡,却被巫越迅速拉开,然后一只大手覆到上面轻轻揉弄。墨非微微颤抖,心脏跳动极快。

“你竟然骗了孤这么久?”巫越用力掐住墨非的肩膀,低吼道,“若早知道你是女子,孤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说完,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吻住她。

“可恶的女人。”震惊过后,巫越是既愤怒又惊喜,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人揉入身体。

“陛下应该知道,世道艰难,浮图若不作男子打扮,早活不到现在了。”墨非动了动被勒得生疼的身体解释着。

巫越自然明白,特别是像浮图这样干净脱俗又毫无庇护的女子。想到此处,巫越又无比庆幸,浮图最终还是被他得到了。

他,不会再放手!

“唔……”

火热的唇擦过脖颈一直向下,胸前一阵酥麻,温滑的舌头不停逗弄。

巫越将墨非压在池壁上,整个头几乎都沉到了水里,惩罚似的在她胸前肆掠,一双大手快速地除去墨非□亵裤。

“疼。”巫越的粗鲁终于让墨非轻呼出声,这样的攻击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

巫越也不理会,他对她的渴望太炙,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心中的**更是再无保留。

左手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深地,轻触那朵柔嫩的花蕊。墨非一颤,下意识地将腿合拢,巫越岂会让她如愿,抬起她的腿,让自己的火热插/入其中,在外围摩挲着。

墨非觉得自己仿佛被烙铁烙到,整个神经都绷紧了,忍不住挣扎,想逃开这样的煎熬。可是身上的男人不允许她挣脱,一手钳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深入了那个火热而紧致的甬道,在温水的滋润下,上下扩张。

“不,拿出去。”一种莫名的刺激令墨非弓起身体,平时清澈的声音变得呢喃不清。

巫越也忍到了极限,抽/出手指,抬高墨非的腿,将蓄势待发的火热棍棒送进那片深地,初时进入有些困难,巫越只得慢慢推进,直到入了半根之后,突然狠狠插/入。

“啊!”墨非感觉什么东西被刺破一般,疼痛不已。

巫越却因此而感觉欣喜不已,他是浮图的第一个男人。

握住她的腰,巫越开始来回□,墨非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口中随之发出细嚅的呻吟声……

不知何时,巫越就着胶合的状态,将墨非抱到了池边,翻转侧身,继续另一番攻掠。

“够了,我受不了了……”墨非声音有些破碎,初经人事,她实在承受不了巫越蓬勃的**。

“不够,还不够。”巫越不理会墨非的求饶,不停地摆弄她。他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为墨非所受的煎熬都讨回来,根本不知道节制。要知道这两年来,他几乎没碰过别的女人,已经欲求不满很久了。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交织缠绵,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斥在浴室中,为夜色增添了几抹旖旎的魅惑感。

晨风轻轻拂入寝宫,撩动淡紫色的纱帐,纱帐中两人相拥而眠,宁静而和谐。

墨非在酸痛中醒来,浑身仿佛散架一般,微微一动就引起各种不适。整个人被抱在某人的怀中,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腿间还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摩擦着她的皮肤。

墨非转过头去,正好落入一双专注的眸子中。

“醒了。”巫越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墨非感觉有些羞涩,忙移开视线,说道:“似乎不早了,陛下不去上朝?”

“今日休朝。”巫越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在墨非□的肩背上落下点点吻痕。

墨非绷紧身体,推拒道:“我……我要回府了。”

巫越顿了顿,懒懒道:“回什么府?以后就住在宫中吧。”

墨非心中一惊,转过身,揪住被子半撑起身体,说道:“陛下不会忘记您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巫越笑了笑。

墨非一阵气闷,面上却依然平静道:“陛下还要失信一次?”

巫越勾住她的腰,埋头到她胸前轻轻舔了舔那两颗红樱,直弄得上面一阵湿濡,两腿也慢慢凑到墨非的□。

“巫越!”墨非忍不住直呼其名,这男人还没发泄够!

“也就你敢这么叫孤。”巫越毫不犹豫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深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一手抬起墨非的腿,熟练地将火热的棍棒送入秘穴。

“唔……”混蛋。墨非没法骂出声,只能在心底怒斥。

都说早上的男人容易冲动,她切身体会了。

在墨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巫越终于发泄完毕,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湿濡随之流出。

墨非忍不住在巫越肩膀上咬了一口。

巫越低沉地笑了几声,说道:“向来端庄严肃的浮图公子,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孤算是打开眼界了。”

墨非第一次有种想立刻消失的尴尬,压下心中的紧张,她又问:“刚才的事……”

“噢,浮图还想来一次?”

“……”信不信她会弑君!

“浮图对孤缺乏信任,难怪会提出‘永为国士’的要求。”巫越迟疑道,“现在孤确实不愿意再让你混迹在一堆男人之中,孤更希望将你锁在后宫,只专属于孤一人。然浮图之才亦令孤不忍埋没,这种欣赏甚至超越了性别。”

“那陛下的意思是……”墨非眼中微亮。

“既然你不愿意成为后宫的女人,那么就成为炤王的国士吧!”

“多谢陛下。”墨非终于放下心来,她最大的忧虑没有了,从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个时代女子从政绝对是无法服众的,凭“浮图”的名声,在朝中依然处处受制,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暴露性别。一旦暴露,她大概再也没机会推行新政。

巫越又道:“不过,若你有了孤的孩子,就不能再留在朝堂了。”

墨非一愣,沉默下来,她不会告诉巫越,她今生不会有小孩的。

巫越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拒绝,不由得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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