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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碧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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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嗅着越来越潮湿的空气,碧色的眼眸做出一个决定。而后,不由漾起笑意,也许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吧。终于,可以完成了!

琉醉难耐的扯扯自己的领口,这样闷热的夜晚让他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时不时看一眼快要烧尽的香。当年在战场上,不过寥寥几十人被敌军包围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微云不安的在屋中走来走去,红色的衣裙在闪烁的烛火中明灭不定。还有一点,还有一点就子时了,看看香烧尽的最后一个瞬间,笑容还没来得及爬上唇角,天空突然一道闪电劈下,轰雷震得山摇地动。

子时到了——人却没有来——!!

琉醉被雷声震的晕头晕脑,刚刚站稳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微云!”

心中大惊,快速的冲到屋中,屋中红烛摇曳,屋门大开屋里什么都没有。

“相公——!!”

下意识的向着声音的那个方向奔去,只见微云瘫在地上,红色的长衣散了一片。本该在这里的碧心失去了踪影,她的手中抓着一条浅蓝色的碎步。

琉醉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若还以为不过是抓错的话,那他就已经不是笨,而是自欺欺人。那人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微云,那上面写的是汝家珍宝,而不是汝家微云。

在碧心的心中微云是珍宝。但是在别人的心中,珍宝是什么?谁又知道。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只是,他当真一直觉得那人说的珍宝就是微云吗?

若是,他为什么不呆在她的身边守着,而是自愿在远离人群的外围守候。若不是,他为什么不说,他到底在等什么……

只是现在,人已不在,即使有千万个疑问,也不会有人回答。

而且就算他在,也不一定会回答。

突然,又一身轰雷。

大雨倾盆——

微云红色的衣裙慢慢的被雨水浸透,变成深深的暗红。琉醉的觉得脸上有东西划过,抬手抹去湿湿的,好大的雨——

迷幻玄心

迷幻洞。

洞穴的四壁皆为玉石,壁上镶着很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避尘珠。每粒夜明珠都用不同颜色的丝绸包着,随着外面的颜色散发出同色的光芒,整个山洞都被七彩的光芒笼罩着,弥漫着迷幻的色彩。

碧心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湿。反而是如此的富丽堂皇,华贵无比。抬手摸摸脸上的伤痕,依然结疤,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点干干的不舒服而已。

扶着墙壁坐起身来,手按在墙上手心传来暖暖的温热,原来不只是玉,居然还是暖玉。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住,也不知道是那人太自信了,还是自己真的太弱了。努力回想,脑海中却只有一双碧色的眼眸,带着阴寒的戾气。

他会死吗?会把命留在这里?

死——

他抿唇轻笑——

他——本就是个淡然的人,生死于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以前是不需要,而现在——他却是不可以。

因为——

他的宝贝在等他回去——

只是她现在——在哭吧!因他——

还是——已经学着开始长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宝贝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柔弱。

绿笙站在洞口已经好久了,看着他醒来,看着他靠墙而坐,看着他淡淡的微笑,看着他静静的沉思。而他竟然没有发现他,想到带走他的瞬间,那双眼睛中的释然,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碧心隐约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才想着一只脚就出现在眼帘内,那是只白色的鞋子,很白,白的让人不敢碰触。

慢慢的抬头,入眼的依旧是一片雪白,白色的长衣,白色的腰带,白色的玉佩,白色的发带。仿佛整个人都跌入了云里雾里,整个世界都泛着朦胧的白光。

要不是那双碧色的眼眸,碧心真的会以为自己看到了下凡的仙子,而不会是其他的什么。这样的颜色真的很适合他,一个妖精可以穿白穿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了不得的事。

“看够了没?”突然他低下身子,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碧心神色不变的微微浅笑,盯着眼看就要贴在自己脸上的容颜,从容说道:“够了。”

绿笙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脸上的伤因为这样的拉扯,再次迸裂,鲜血缓缓的流出,流在了他的手指上。看着手上的鲜血,碧绿的眼眸收缩了一下,却依旧冷笑道:“害怕了吗?”

“为何要怕。”碧心笑着说,眉目淡然。

他笑的猖狂,“你都来了这里,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

碧心道:“我可以说不知道吗?”

绿笙道:“当然不可以。”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都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又何必再问。”他歪歪头,笑的可爱。

绿笙道:“那你为什么不怕。”

碧心笑道:“我为什么要怕?就因你是采花贼一叶?”

绿笙没有接话,他继续说:“就算你是采花贼又如何?我只是个男人。”

绿笙大笑,面目狰狞,冷道:“你是男人?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会被侵犯了吗?风碧心枉你在红尘几千年,没想到你会如此天真。”

碧心黑眸一紧,他在这红尘兜兜转转几千年,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红尘中的浑浊和不堪,远比这浮华的盛世要来的现实些,只是——

他单手托着腮,轻声道:“别人我是不敢肯定,但是,你一定不会。”

绿笙捏着他下巴的手猛的一震,恨恨的放开他,冷笑道:“不要对别人抱有太大的信心,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然后甩手而去。

碧心靠着墙壁,暖暖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抬手擦擦流到唇角的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但是,我赢了,不是吗?”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就看你敢不敢下注。而他赌了,也下了注。

赌的是一个陌生人的人格,下的是他的全部。

但是,他赢了。

所以,一切都不在重要了。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眼睛所到之处全部都是闪闪的金色。长长垂下的金色帘幔后,传来金属摩擦般的声音:“你敢抗令。”

绿笙一袭白衣,在这片金色中显得尤其突兀。他低着头,说道:“绿笙不敢。”碧色的眸中闪烁着不悔的倔强。

“不敢?哈哈……”金属的声音尖锐的在屋里回荡。那声音突然边的很平板,听不出情绪,“不敢你会把他带回来?我看你胆子可是大的很。”

绿笙依旧回答的简洁:“绿笙无能。”

金属的声音突然沉默了,整个房间静谧的可怕。

绿笙静静的站在那里,保持着和刚刚一样的动作,一动不动,甚至连眼波都没有变过。

突然,绿笙的袖子上一点点的染上了红色,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多,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的艳丽的血花。

他还是静静的站在,一动不动,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仿佛那条流血的胳膊是别人的,血越来越多,浸染了半身的白衣,顺着袖口滴到了雪白的鞋子上。

刺啦的金属声再度响起,“这次是给的小惩罚,再说一次,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穿白衣。”

“绿笙告退。”绿笙默默的退出房间,走过之处都留下点点的血迹,却没有说遵命。

帘幔后的人危险的眯起金色的眼眸,这个妖孽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的命令,若不是还有一点用——

他被软禁了。

当他接到从空中飘来的第六顿饭菜的时候,碧心就知道自己被软禁了。没有严刑,没有打压,每天好吃好喝,但是却走不出这里半步。

看着地上精致的饭菜,他靠着暖暖的墙壁想着,好像这样也不错,不需要辛苦的做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晚上。醒来就有饭吃,虽然睡在地上,但是却也是暖玉很舒服。

只是,这里没有风。

连空气的波动都少的可怜,只能“唉——”想到这里,抬手甩甩自己长长的袖子,划破空气,留下灰白的残影。

正当他自娱自乐的时候,紧闭的洞门轰然打开,一丝凉凉的风在碧心的颊边绕过,他露出浅浅的微笑。

漆黑的洞外绿笙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身的雪白,在黑暗中闪着荧荧的柔光。碧心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这里居然是洞中洞。而且只怕还是个洞中密洞。

绿笙冷声道:“看来你过的很好嘛。”

碧心笑道:“你若是觉得这样很不错,这里我可以借给你住。”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他牛头不对马嘴的问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我怎么会知道你叫什么?”碧心笑了,笑的有点无语。

绿笙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在他的脖子上慢慢的移动。用一种很诡异的声音道:“真想看看这张笑脸,若死掉了会是什么样子。”

他猛的用劲收紧掐着碧心脖子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看着那张温润如玉的容颜上,一点点的涌上血色,然后变成暗黑的紫色。但是,唇角的浅笑却也愈发的明显。

碧心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却不有自主的想笑。他抬手抚上他的长发,轻叹道:“真是个任性的孩子。”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如三月轻扬的柳絮,在柔柔的微风中漫天飞舞,却扰乱了一世的平静。

绿笙慢慢的松开了掐着碧心脖子的手,甩开他捂着脸化作一道绿光消失在洞内。

碧心想着他消失时的样子,心中一动,那个孩子……

微云小居。

琉醉站在窗口,耳边传来刷刷的声音。

这个女孩子好像一夜间就这样长大了,安静的可怕。

一身红衣的微云坐在凳子上不停的卜着卦,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没有哭,干涸的眼睛没有眼泪流出来,却也闭不上。很痛,很痛——很累,很累——却不想睡,也睡不着——

自从十年前他为她抛弃一切开始,她发誓说会护着他。可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她,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挡在她的前面。告诉她奇*。*书^网,有他在不怕。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任性着,而他也一直容忍着她的任性。

现在他因她而遇险,她怎么又能容忍自己的软弱。

可是,卜了那么多卦,为什么找不到他,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手捏着桌檐,手心一阵刺痛,低头木头已经被捏烂,大大小小的碎屑刺进了白嫩的手心,肉被了翻起来,鲜血不断的冒出,滴在衣裙上凝成点点暗黑。

琉醉冲过来握住她的手,紧锁眉心毫不怜香惜玉的握住她的手腕,快速用一支略粗的银针把肉里的木屑挑出来。才要去拿纱布,被微云拉住了。

她摇摇头,静静的说:“不用了。”

“你要本将军看着你变成一具干尸?”琉醉挑眉,眼中有不掩饰的讥诮。

“微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将军请回去吧,一切本就与你无关。”微云抬起自己的手心,受伤的地方发出淡淡的红光,光芒散去手心已经完好如初。但是,修补的再完美,再无痕迹,破的就是破了,表面的伤好了,心中的那个却是抹不掉的。

“本将军只是在遵守自己的诺言,无论做什么事也与微云姑娘你无关。”琉醉看着完好的伤口,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惊讶和阴霾。

刚刚在他的逼问下才知道,原来碧心在和她结婚以后就被封印不能再用法术,而她也不是自己以为的人类,而是个狐狸精。更讽刺的是,那天在飞云山狩猎时射伤的血狐就是她。

所以,那一夜她才会如此担心。所以,他才会邀请他帮忙,甘心情愿接受那样过分的要求,原来,他早已经没有了保护别人的能力。

但是,碧心到底是什么,妖精和妖精成亲会被逼到要封印自己,才可以掩藏行迹的份上吗?

这些他也问过,但是微云却闭口不答,仿佛那是一个不可碰触的禁忌,一旦碰了便是毁灭。

“将军又何必如此执着,你和相公的那个约定,早在三天前的那夜就已失效。”

“你知道?他连这个都告诉你?”

“不,是我自己听到的。”微云理理落在颊边的发丝,淡淡道。那一夜若不是她发现他出去而跟上,也不会知道,相公为了自己会去求人帮忙,还忍下那么过分的要求。如今一切早就和当初说的不符,所以,自然所有的一切都不再算数。

“你以为这由得了你吗?”琉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意思。”微云皱眉听出了这话里面有话。

“本将军决定带你走,就一定会带你走。不管有没有那个约定,你都得跟本将军回京。”

“你以为凭你带的走我?”微云不屑的挑眉。

琉醉笑了,笑的很好看。漫不经心的说:“本将军若是带不走你,那也没有办法了,只好让飞云镇这个地方从此成为传说。”他居然要让飞云镇陪葬。

“嘿!我本就是容不得天的妖孽,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凡人的命?”微云媚笑道,绝美的眉眼间都是无情的冷笑。

琉醉淡淡笑道:“你自然是不在乎,但是,那个人也不在乎吗?”

“你威胁我!”

“本将军就是威胁你,你大可以不被威胁。”

“你——!你根本不是人!”微云咬牙道。

“本将军是不是人,还由不得你这个妖孽来断定。你只要知道,本将军想要的,绝对会拿到手。”他大笑着向门口走去。

微云恨的抓起桌上的卦丢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啪啦的声音。

低头一看,惊呼出声,“这里是——”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鞠躬~(*^__^*) 嘻嘻……

一错再错

夜晚的山林白色的瘴气中,一个深深的狩猎坑里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荧荧的碧色,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很痛吧!”幽幽的轻叹声从坑的上方传来,一人站在上面,冷风中一袭白衣烈烈作响。

坑里的人不客气的冷声道:“废话。”

“要我救你吗?”地上的人可有可无的问道,却没有过去救人的意思。

碧色的眼眸闪过嗜血的杀意,“不用。”

地上的人甩甩衣袖,喃喃道:“好重的血腥味。”

眼皮好重,流血太多了。坑里的人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夹着他腿部的兽夹松开了,身子轻轻的飘了起来,甚至可以感觉到月光打在身上的冰凉。

“啊哦!救了个不得了的家伙,罪过。”

柔和的白光慢慢消失,地上蜷缩着一条很粗,很大的巨蛇。他虚弱的瘫在那里,碧色的眼眸已经快要张不开,只有一条小小的细缝。

“唉!好人做到底了。”那人无奈叹息一声,一道绿光闪过,巨蛇变成了一个青衣少年,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碧色的双眸了。刚刚受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开始慢慢的愈合。

“谁要你救,多管闲事。”少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

那人也不管他,只是闲闲的站在一边,怀里抱着一只血红的狐狸。懒懒的说:“果然好人做不得,做不得啊!”

“你……”少年怒气冲冲的想要离开,要不是今天倒霉被狩猎夹夹住,怎么会遇上这么讨厌的人。

却不想才迈出一步就直直向前栽去,长时间的不能动弹,血液循环不流畅,腿脚也不听话了。

清风拂过,被接在一个清亮的怀抱里,淡淡的竹叶清香绕在鼻尖。

一只手拂过他的长发,轻叹道:“真是个任性的孩子……”

那声叹息很软很长,久的让他再也没有忘记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的梦乡,只知道最后一眼看去时,满心满眼的雪白。如那天边的浮云,远远的怎么都抓不住。

微云站在一个洞穴口上,卦象上显示的就是这里,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相公离自己这么近,近得只隔着一层土。

这个洞就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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