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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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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情况不妙的江染雪,正想挣开他的怀抱溜之大吉,谁知下一秒,她已经被纳兰硕柯牢牢地囚禁在怀抱之中,动弹不得。“很好,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的吻如雨点般的落下。狂烈而炙热,如暴风骤雨般,袭击了她的粉唇。

“我本来想要放过你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能怪我!”一吻过后,他半眯了眼,笑得莫测。而江染雪却在他那双眸光潋滟的眼睛里,看见了几分危险。

“硕柯……”她缩了缩身子,仰着粉脸望着他,小心翼翼地笑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来不及了。”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股热潮从他的小腹猛地升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的小手牵到他胯下的昂扬之上。“你怎么可以在点燃我的火之后,又不负责任的溜走……”

江染雪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顿时嫣红一片。咬了咬粉唇,情急之下江染雪竟然半响支吾不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错了(10) 。

见她如此不胜娇羞的模样,胸口敞开处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殷红,蜜桃似的**若隐若现。纳兰硕柯不由得喉头一紧,声音瞬间破碎不堪。“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硕柯,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帮你煮粥好不好?”他暗哑而破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直击她心底最深处。一时情急,一向勇于面对的江染雪竟然想做一回逃兵。“你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耶。”

“饿!”纳兰硕柯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一脸惊慌失措,犹如小鹿般害羞的女子。不由得一阵莞尔。平日里见惯了她一副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想到于情事方面,她竟如此羞涩。却也让他更加心情大好。“不过,我想吃的是你!”将她红得透明的耳珠含进嘴里,轻轻撕咬着。他如是说道。

看着江染雪脸颊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一直从颈脖处蜿蜒到他视线不能及的地方,纳兰硕柯不由得一阵爆笑,却引来江染雪一顿拳头。

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给他瘙痒。纳兰硕柯唇角得意的弧度益发的明显。黑眸里还有一丝狡黠若隐若现。“怎么,敢脱我的衣服,却不敢负责了?””

“啊!”江染雪猛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纳兰硕柯上半身衣衫尽褪,露出身上光洁如玉、健美有力的肌理。

江染雪微微一怔,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忆起方才情急之下,是自己亲手脱掉他的衣裳的。一时间,江染雪懊恼不已。嘴上,却狡辩道:“有吗?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是么,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回忆起来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纳兰硕柯笑得邪肆,江染雪却早已招架不住。大声求饶起来。

“硕柯,我……错了……放过我这一次行吗?”在他的身下喘气着,江染雪的声音轻若蚊蚋。“我……还没有……准备好……”

闻言,纳兰硕柯这才罢手,对她宠溺一笑。“好罢,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饶过你这一次吧!”

不是不想要她,只是,他不想在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要她!

威严肃穆的大堂之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字字苍劲有力。匾额下的公案边,端坐着身材高大,身着绯色官服,胸前绣锦鸡补子的布政使赵纲。在赵纲下首,面容清癯的杨程远同样身着绯色官服,胸前绣云雁补子,一双精明的眸子熠熠生辉,看起来十分干练。

大堂两侧,威风凛凛的衙役们手持杀威棒,整整齐齐地分站在两旁。不时还发出连绵不断的“威武”声,给原本就威严肃穆的大堂,凭增了几分森严。

大堂下,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密密麻麻的挤成一团。待审到关键之处,人们或议论纷纷,或交头接耳,或低声咒骂,或皱眉深思。从他们反应不一的神情来看,显然皆是对这个案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空前兴趣。

☆、宰相是谁(1)

“小红,你当初拦下本官轿子,说你家主子乃被钱夫人谢茹月所陷害。”赵纲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问道。“如今谢茹月于钱府内上吊自杀身亡,已死无对证,你可还有其他话,抑或者其他线索需要交代的?”

“回大人,谢茹月虽死,但她的陪嫁嬷嬷郑婶子尚在。当初往我家主子卧室里藏毒的,便是她所为。”小红偏头沉思了一番后,开口说道。

“既如此,替我传郑氏到堂。”再。次拍了拍惊堂木,赵纲朝堂下甩出一支绿头签,对两旁的衙役说道。”

衙役领命而动,赵纲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杨程远,又继续问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线索要交代么?你要知道,单凭你一面之词,是不足以让人取信的。”

小红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会脱离当初江染雪给她的交代范畴之外。一时间,她不由得呆住了,整个人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对于盐铁司之事,当初江染雪并未如实的告知小红。

只是让她拦住赵纲的轿子,状告谢茹月。除了因为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外,江染雪还想看看此举能不能逼得姚之鸣狗急跳墙,先乱了阵脚。谁知姚之鸣比她想象的还要心狠手辣,薄情寡义。不仅先下手为强,还一不做二不休,杀死了谢茹月,妄想让她做自己的替罪羔羊。”

但对于如此种种情形,小红并不知情。是以此刻,她。咬唇沉思了片刻之后,摇头怯怯地说道:“回大人,民女没有要交代的了。”

“她没有,我有!”闻言,赵纲眼中眸光一暗,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清越的男中音。人群外,三道或修长挺拔,或纤细灵动的身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赵纲抬眸一望,猛地愣住了。微微斜眼瞥了一下杨程远,却见他也是猛地一惊。整个人都呆住了。

“堂下来者何人?”拍了拍惊堂木,赵纲挑眉问道。

“回布政使大人,草民乃建乐知府杨程远大人的。书启师爷江染雪。”

“草民乃杨大人的刑名师爷纳兰硕柯。”

“草民乃六王爷贴身护卫小七。”

三人自报家门,。惹得堂上堂下一片哗然之声。赵纲见状,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晃眼朝杨程远望去,只见顷刻间他脸上的颜色已是惨白一片。双手更是紧握成拳,露出青白交加的筋脉。

站在他身后的钱粮师爷吴成杰,看见三人更是如同见了鬼一般,身子簌簌发抖。“既是衙门中人,你们当知本官现在正在审案。为何擅闯公堂?!”

“回大人,对于钱肆意大人中毒身亡一案,草民等有下情回报。又没有机会得见大人真颜,是以这才顾不得礼数,擅自入堂。”纳兰硕柯和江染雪对视一眼,这才不疾不徐地答道。

“哦?既是知情之人,还不赶快将你们所知所闻,从实道来。”赵纲面色一喜,勾唇笑道。

☆、宰相是谁(2)

“慢着!”江染雪正想开口,一旁的杨程远已经回过神来,对大堂两侧的衙役们喝道:“来人啊,还不将目无法纪,贪赃枉法的衙门败类给我拿下。”

此言一出,堂下再次哗然。不仅是围观的老百姓,就连两旁的衙役们,也皆是惊呆了。江染雪和纳兰硕柯在知府衙门供职多时,与一干衙役都厮混得非常熟络。

这些日子两人不在衙门里,杨程远对外也是宣扬两人外出办公去了。谁曾想,两人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且知府杨程远对他们的态度,也由往日的言必听计必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是以此刻,众衙役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措的看了看杨程远和赵纲,再望了望江染雪三人,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杨程远见状,面色一沉,脸上黑得几乎能拧出水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他厉声喝道:“怎么?你们都想造反了不成,连本官的号令也敢不从了?!”

见状,田七等人这才不情不愿地移动身子,走到江染雪三人面前,低声对三人说道:“得罪了,江师爷,纳兰师爷。”

“谁敢!”寒魂拔出利剑,明晃晃的剑光,反射到众人眼前,晃得大家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哼,大胆刁民。闯堂在先,阻扰本官执行公务在后。简直是目无法纪!”杨程远再次拍了拍桌子,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六王爷的贴身护卫,我看六王爷怎么会有你这样目无法纪的护卫。指不定是你打着六王爷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的。来人啊,替我将这个骗子一并拿下。”

“慢!”眼见衙役们又要围了上去,赵纲皱了皱眉头,喝住了他们的举动。“杨大人,既然这几人口口声声说知道钱肆意一案的真相,何妨听他们先说说再作定夺不迟!”

“有什么好说的!”杨程远冷哼一声,眉宇间郁色更重,却仍旧按捺住性子说道:

“赵大人,昨夜我不是同你禀报了么,这二人之前之所以失踪不见。是因为他们收受了罪犯的贿赂,又被我察觉,所以才畏罪潜逃的。此刻他们自投罗网,我等还不趁机将其捉拿归案。难道要任他们逍遥法外么?!”

“杨大人说他们收受贿赂,可有证据?”挑眉一笑,赵纲从容不迫的问道。

“怎么?赵大人这是怀疑本官么?!”见状,杨程远脸色一沉,终是按捺不住的发作了出来。“抑或者,赵大人想包庇几人不成?!”

“杨大人误会了,我并非想袒护他们。只是想求一个事实的真相而已!”对杨程远的态度,赵纲丝毫不以为忤,只笑着解释道。

“真相就是,他们拿了谢茹月的银子,本想陷害钱姨娘紫雁,却被本官和大人识破。此刻,他们冒险上堂,定是想颠倒黑白。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我的钱粮师爷吴成杰。这二人曾经也试图拉拢吴师爷,却被吴师爷严词拒绝了!”杨程远扬了扬眉,面无表情的说道。

☆、宰相是谁(3) 。

“吴师爷,杨大人所言,可是属实?”赵纲唇角一牵,刚毅的脸上竟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吴成杰微微一怔,片刻后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大人,我家大人所言,句句属实!”

“哦。”赵纲勾了勾唇,笑得高深莫测。“那真是可惜了。如今谢茹月已死,二位师爷贪污受贿,意图草菅人命一事,岂非死无对证?!”

“赵大人,此事并非死无对证。”。略瞥了一杨程远,吴成杰再次开口说道。

“哦?”闻言,赵纲顿时来了兴趣。“莫非。还有其他人证物证不成?”

“没错。”见他有些动容,吴成杰心。中一喜,点头答道。“谢茹月虽死,可其陪嫁嬷嬷郑婶子尚在。此事由她亲自经手,大人把她拘来一问便知。”顿了顿,吴成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老妇人极其刁钻。倘若她拒不招供,大人也不妨用一点刑,想必她便会招了。”

“是么。”赵纲眸光一闪,不置可否。正说着,两名衙役却。已押着郑婶子上了大堂。赵纲拍了拍惊堂木,敛了唇角的笑容,厉声问道:“堂下来者可是郑氏?”

“回大人,正是民妇。”郑婶子低头垂眸,脸上的神色在。瞧见江染雪等人之后,蓦地一变。显得十分的惊惶不安,隐隐的,还带了几分死灰之色。

“本官问你,钱姨娘的贴身丫鬟小红告你,为陷害。其主子紫雁,曾于紫雁被捕之后,在紫雁房中藏毒,以达到陷害紫雁,推脱你家主子罪名的目的。可有此事?”拍了拍惊堂木,赵纲的眼中,尽是凌厉之色。

郑婶子略带不。安地瞥了一眼堂上面无表情的杨程远,半响,才不甘不愿的说道:“回大人,确有此事。”此言一出,举座再次哗然。案子审理到这一步,一波三折,变幻莫测。着实让之前谩骂紫雁之人大跌了一回眼镜。

让大家更加哗然的是,郑婶子居然如此轻松的便交代了案情,甚至用不着吴成杰提议的“大刑伺候”。江染雪和纳兰硕柯对视了一眼,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并不做声。

片刻后,郑婶子又继续说道:“大人恕罪,民妇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又被主子所迫,所以才无奈为之。请大人念在民妇主动坦白从宽的份上,饶民妇这一回罢!”

“你只要据实招来,本官同赵大人,自然会考虑替你减轻罪行的。”杨程远瞥了一眼赵纲,面上冷凝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对郑氏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郑氏见状,忐忑之色稍缓,跪下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之后,这才讪笑着说道:“谢谢大人,谢谢两位大人。”

“郑氏,我来问你。倘若照你所说,你家老爷钱肆意钱大人,果真是你家夫人所杀咯?”赵纲挑了挑眉,单刀直入。

闻言,郑婶子眸光一闪,再次不安的看了一杨程远。她咬牙说道:“回大人,我家夫人是否毒杀我家老爷,民妇并不清楚。”

☆、宰相是谁(4)

“郑氏,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因为妄图逃避罪行,就隐瞒事实。”将惊堂木重重一拍,赵纲厉声说道。

“民妇不敢,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大人如若不信,民妇也没有办法了。”郑婶子抬眸,眼中有雾气氤氲,显得十分的委屈。

“当初我家老爷之死,民妇确实并不知情。只是后来事发,我家夫人才让我往紫姨娘房中藏了一瓶东西。当初我也不知道,那便是害死老爷的毒药。倘若我知晓内情,是打死也不敢陷害紫姨娘的。”到此时,郑婶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责任全部推在了谢茹月身上。

“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那本官就暂且信你一回。郑氏,本官再来问你,当初你家夫人,可有拿银子让你去贿赂衙门的师爷?贿赂的又是谁?”

这一次,郑婶子毫不犹豫地答道。“回大人,有。当初我家夫人的确叫我拿了银子,前去贿赂知府大人的书启师爷江染雪,和刑名师爷纳兰硕柯。”

她的话音方落,杨程远便猛地一拍桌子,对赵纲说道:“赵大人,如何?我说得没有错吧?!”

言罢,他又指着江染雪三人对衙役们说道:“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任你们巧舌如簧,也难逃法网恢恢。来人啊,还不将这两名衙门败类和这名冒出六王爷贴身侍卫的男子替我拿下!”

众衙役闻声而动,一下子将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纳兰硕柯镇定自若,勾唇讥讽一笑,拍掌笑得莫测:“好戏,真是一场好戏。诸位演技不错,事前的台词也串联得不错。只可惜,仍旧漏洞百出!”

“哦?”见他如此,赵纲挑眉问道。“有何漏洞可言?”

纳兰硕柯轻轻地抬手扒开拦住他的衙役,径直走到郑婶子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地问道:

“郑氏,你说你贿赂了我和江师爷。那我来问你,本人身为刑名师爷,掌管建乐城大小刑事案件,你说你贿赂我,尚且讲得过去。但江染雪江师爷,只是一个专管公文案牍,奏章陈条的书启师爷,你又有何理由和必要去贿赂她?!”

“这……”郑婶子被问得穷词,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纳兰硕柯,你就不要巧言令色的狡辩了。当初钱肆意一案,本官记得清清楚楚,是你同江染雪一起查办的。这郑氏贿赂你,也在情理之中。”

见状,杨程远皱了皱眉,清癯的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众衙役,还不将他与我拿下,你们难道还要容他在此捣乱,咆哮公堂么!”

闻言,田七等人立刻走到纳兰硕柯的面前,面现难色的对他说道:“纳兰师爷……”

见状,纳兰硕柯勾唇一笑,款款说道:“杨大人,你三番五次急于将我擒下,是不是怕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累了你老人家啊?”

“笑话,杨某无论为官做人,一向都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好怕的?!”杨程远顿时恼羞成怒,脸上涨成了猪肝色。嘴里犹自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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