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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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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趁事情未闹大之前,先拉拢人心。最好是,收买了布政使大人站在他们一边最好。”想了想,寒魂毫不犹豫的说道。

☆、静观其变(4)

“没错。”江染雪点头赞赏一笑。

“等着瞧吧,知府府有好戏看咯。倘若这布政使赵纲赵大人是清官的话,二日之内必定升堂大张旗鼓地审理此案。可若他也被姚之鸣收买了的话。此事必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自然也就谈不上大张旗鼓!”

“言之有理!”寒魂深邃的眸子里,又亮了几分。见她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不由自主地问道:“你去哪里?””

“硕柯昏迷了三天三夜,滴水不沾。我去厨房给他熬点稀粥。万一他醒来了,肯定会很饿的。”江染雪说得轻松,甚至还带着一两声轻笑。

可寒魂分明却在她暗哑的声音,听见了一丝强忍的压抑。闻言,他眸子的光亮,明明灭灭。最后,终是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的转角处后,瞬间黯然了下来。

然而江染雪忙碌了半响,当晚她亲自熬的薄粥还是进了贾六他们的肚腹之中。纳兰硕柯并未如江染雪所期望的一般醒转过来。

江染雪虽不言语,可寒魂却不难从她的强颜欢笑中看出其中的落寞。是夜,她照旧亲自守着纳兰硕柯,任凭九娘和宋夫子如何劝说,也不肯去休息。”

九娘无奈,只得回头来看寒魂。寒魂朝她赧然一笑,却摇头婉拒了她的请求。只是待九娘和宋俊夫离去之后,他却悄然地守候房外,在寒风中伫立了一夜。

第二日,一行人各司其职。江染雪依旧留在家中照顾纳兰硕柯,而寒魂和贾六的手下,却分别到大街上打探消息。

因着布政使赵纲是暂住在知府府的,这一日知府府内果然如江染雪所料。有鬼祟之人来来往往。寒魂更是在其中发现了几个可疑的熟悉身影。

然而,这些人就如投在深不可测的漩涡里的小石子,并没有激起哪怕一丝涟漪。知府府就如同一潭死水般宁静,这诡异的宁静,让江染雪等人越发坐立不安。

唯一让江染雪感到欣慰的便是,纳兰硕柯虽依然不见醒转,可脸上的气色却在老郎中的汤药之下变得红润了许多。

一行人在不安中又度过了一日,到第三天清晨,知府府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小红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到此时,众人皆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大家心知,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于是乎,连一向镇定老成的宋夫子,也忍不住在屋子内踱来踱去。

显得焦躁不安。江染雪心中同样七上八下,没有一丝把握。可此刻她却心知自己不能表露出任何的软弱来。因为她明白,倘若连自己的信心都垮掉了,这屋子中的人,估计都不会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整整一上午,缓慢得却仿佛过了许多天一般漫长。直到吃过午饭,一个突如其来的黑色身影,终于将众人从绝望中拯救了出来。“江先生,江先生……开堂了,布政使大人要开堂了……”

☆、静观其变(5) 。

“别急,慢慢说。”递了一杯水给贾六的手下,江染雪强忍着心中的激动,镇定的说道。“出什么事情了?”

“方才,小红在知府衙门外击鼓鸣冤。布政使大人正式接下了这个案子,已经发了公告,要在明日升堂重审钱肆意大人的案子!”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完,男子这才迫不及待地笑道。

“染雪,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从最初的喜悦中冷静下来之后,寒魂开口轻声问道。众人闻言,也皆纷纷地望向了江染雪。”

江染雪闻言,也不由得一怔。是啊,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纳兰硕柯迟迟不醒,那份罪证她也不知身在何处。即便布政使赵纲是个清官,她又拿什么去同他说明这一切的真相?又拿什么去让他相信自己?

硕柯,你能告诉我,我现在该如何是好么?!

“容我想想再说。”揉了揉眉心,江染雪疲惫地笑道。屋子里是一阵难堪的静谧,大约过了有一盏茶功夫,江染雪突然抬眸说道:“寒魂,今夜我想去会一会赵大人。””

“不行。”寒魂想也未想的便摇头拒绝。“我没有把握护送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见赵大人。这两日,知府府的护卫,更加森严了。就算我孤身一人探进知府府,尚且还要费一番波折。更何况是帯着你。”

“咱们不偷偷摸摸,要去,咱们。便正大光明的去。”勾唇一笑,江染雪的目光中透着几分狡黠。

略一思忖,寒魂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你想去打草惊蛇?”见江染雪沉默不语,寒魂心知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心中陡然沉了沉,他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以己身为诱饵,迫使敌人打乱。阵脚。诱使盐铁司的那帮人,主动出击。他们才能站在暗处,找出敌人的弱点和破绽。这个时候,姚之鸣一定比她还慌乱。他越乱,她就越有机会。乱中取胜,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放心吧,没事的。”朝寒魂安抚的一笑,江染雪显得十。分的镇定。

然而九娘和宋俊夫在回味过来寒魂的话之后,却。再也镇定不起来了。“不行,染雪,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让你去走这一趟的!”

“染雪,咱们不和他们斗了好不好?咱们走得远远。的,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咱们就自私一回,那些人命、案子,自有官府去处理。与咱们有什么关系?!”这几日,九娘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前些日子江染雪被人追杀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到现在,九娘还在后怕。如果当初没有寒魂的及时出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这一刻,九娘心中的担忧,终于到了极致。她的承受力,也面临崩溃的边缘。

“染雪,我们不过是平民百姓而已。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哪怕就是苦一点,也无所谓。所以,咱们就自私这一回好不好?你听九娘一次话吧,放手吧!”

☆、静观其变(6)

九娘字字句句,皆是隐忍和哀求。那双雾气氤氲的眸子,似落非落,充满了浓浓地担忧。让江染雪一阵心痛。

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笑着答应道:“好,九娘。我答应你,不去冒这个险。可目前此事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想抽身,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咱们暂时还不能置身事外。不过,我会选择更为谨慎更为安全的事情去处理这件事。行么?”

即便这会子她想抽身而出,他们也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不能也不愿意独善其身。倘若这一次,她因贪生怕死而置身事外,置这几条人命于不顾,只怕这一生,她的良心都会折磨着她。让她下半辈子,都活在内疚和遗憾之中!”

对她如此爽快的回答,深知她脾性的九娘显然不太相信。是以此刻,她低头暗自垂泪,却并不答话。

见状,宋夫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开口说道:

“染雪,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聪慧有能力。我也知道你决定的事情,轻易是不会改变得。所以,我什么都不想说。只希望你能答应我,无论你做什么事情都好,做之前请想一想我和九娘。没有了你,我们下半辈子也没有指望了。””

宋俊夫那双能堪透人心的智慧的眼睛,充满了包容和恳求。江染雪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郑重其事地点头,一字一顿的答道:“好,我答应你!”

是夜,江染雪还是去了知府府。然而她最终却没有进到知府大门。不是她临阵退缩,而是她还没走到知府府。便听说知府杨程远和布政使赵纲,已经联袂出了现场。

原本就不平静的建乐城,在晚饭时分,又出了一件人命关天的大案继钱肆意中毒身亡,紫姨娘锒铛入狱之后,多灾多难的钱府又迎来了致命的打击。钱夫人谢茹月,于晚饭后自缢于她的房间之内。抢救无效身亡!

谢茹月的死,如惊涛骇浪,在建乐城掀起了一场暴风骤雨。也惊呆了建乐城的老百姓们。彼时,在建乐城一隅的钱府后院内,下人们惊慌失措地围在一处,震惊,不安,惶恐,害怕,伤心,木然,无措,这种种负面情绪,皆可以在众人的脸上寻找到。

人群中,有两人哭得最是厉害。一人是谢茹月的贴身丫鬟萍儿,另一人,则是钱府的老家奴郑婶子。两个人哭天抢地的哭成了泪人儿。

其中尤以郑婶子悲痛欲绝的模样,让众人动容。就连平日里铁石心肠之辈,心中也忍不住泛起悲戚之感。而丫鬟家丁中心肠稍软之人,则是纷纷抹泪不已。

赵纲同杨程远到来之时,看见的正是眼前这一幕场景。皱了皱眉头,杨程远轻咳一声,扬眉对院子里的一个家丁问道:“你家夫人的遗体呢,在哪里?”

“大人,你可要替我家夫人做主啊。”郑婶子止住哭声,抬头瞧见了杨程远,大哭一声,扑到他的脚下一把跪倒在地。

☆、静观其变(7)

“报案的说,你家夫人系自缢身亡。你要杨大人怎么替你家夫人做主啊?”抬眸扫视了一下四周,赵纲轻声问道。

“我家夫人晚饭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异常的表现。怎么可能顷刻间就想不通自杀了呢?!”郑婶子一把拽住杨程远的衣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杨大人,我觉得这件事请有蹊跷之处。杨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家夫人伸冤啊!”

“起来罢。”杨程远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指着赵纲对郑婶子说道:“这位大人是咱们的布政使大人。有什么冤屈,你等细细对赵大人说来,赵大人一定会替你家夫人伸冤做主的!””

“起来罢。”杨程远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指着赵纲对郑婶子说道:“这位大人是咱们的布政使大人。有什么冤屈,你等细细对赵大人说来,赵大人一定会替你家夫人伸冤做主的!”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到了赵纲身上。虽然于情于理,杨程远的话都没有一丝纰漏。可听在赵纲耳朵里,却觉得他的言语间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联想到这几日杨程远谈吐间的躲躲闪闪,滴水不漏。赵纲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丝不悦之感。然而他在宦海沉浮数十年。

能坐到如此位置,自然也非等闲之辈。于是打了个哈哈,大笑道:“这是自然。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位婶子你且先起来,有什么疑问不妨对本官说个明白。本官自当尽心尽力堪破案子。”

“谢大人。”郑婶子这才站起身来,朝两人长长的鞠了个躬。

“仵作,先去验尸。”赵纲抬眸扫视了一番四周,目光落在了前方二米处半掩的卧室门前。透过半遮半掩的雕花木门,他看得十分的清楚。

屋子内,有一具身着水绿裥裙的女尸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因为隔得太远,赵纲看不太真切她脸上的表情。

可单是她那双充满斑斑血点的眸子,和她唇角那抹微微上翘的诡异弧度。就让赵纲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是,大人。”仵作躬身答道,推门而进。杨程远和赵纲对视一眼,也双双联袂而入。屋子里,是一阵袭人的幽香。

谢茹月安静地躺在地上,红唇微微张开,呈紫绀色。那张娇美的容颜上,黛眉淡扫,绛唇轻点。水色的胭脂,恰到好处的点缀在粉颊之上。

显见她生前,是精心妆扮过一番的。虽是薄施脂粉,却难掩其芳芷幽兰般的姿容。

唯一让赵纲觉得诧异的是,谢茹月唇角那抹笑颜,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诡异。是什么事情,让谢茹月虽死犹笑呢?!

直觉告诉赵纲,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可这反常的现象,却又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视线不由自主地对视上谢茹月那双泛着紫红色点状血斑,同样诡异出奇的瞳仁,赵纲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静观其变(8) 。

“大人,赵大人。”一串急促地呼唤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赵纲抬眸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见仵作正静静地望着他,欲言又止:“怎么?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仵作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赵。纲身旁的杨程远,见他点头。这才敛首恭敬地答道:“回大人,尸检结果出来了。是……”

“是什么?”见他吞吞吐吐,赵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是他杀么?””

“不。是自杀!”仵作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问话。

闻言,赵纲心知疑惑更甚,眉心间的皱纹也加重了。几分。就连声音的弧度,也瞬间提了上来。“自杀!你说这谢茹月是自缢身亡?”在即将开庭审理钱肆意一案的是非之时,钱府这个是非之地,突然发现如此一桩案件。

任是换了谁,都不相信谢茹月之死是意外之因!所以,在来钱府之前,赵纲心中已经对谢茹月的死,已经有了定论。此刻听闻尸检结果与他心中猜想背道而驰,相差十万八千里。心中怎能不惊,怎能不疑?!”

“回大人,是的。”仵作一言既出,不仅连赵纲心生怀。疑。就连郑婶子和萍儿,也不由得脸色巨变。

“大人,我家夫人。不可能是自杀。还望大人明察秋毫,不要让我家夫人白白枉死啊!”两人迅速地对视了片刻,双双扑倒在赵纲的脚下。

“你们先且别闹。”朝两人挥了挥手,赵纲扭头对杨程远说道。“杨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为避免因我们的疏忽而错纵了凶手。我建议再一次尸检谢茹月的尸体。”

“赵大人说得极是。”对赵纲的这一反应,杨程远仿佛毫不诧异。是以此刻,他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惊奇。

闻言,赵纲又接着说道:“正巧,此次出来我身边恰好也跟了一名经验老道的仵作,不如让他一同商榷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吧?”

“如此甚好!”杨程远笑得自然大方,心中却是陡然沉了沉。对这名顺路经过的布政使大人,更加怀疑了几分。出来办公也顺到带了一名仵作,赵大人,你还敢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只是偶然路过。

这种话,只怕三岁小孩也不信吧!心中暗自冷笑着,杨程远不动声色地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力嘛。”

于是两名仵作,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忙碌了起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两人总算是忙碌完毕。赵纲的随从站起身来,直视着他,面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和诡异。“大人……”

“怎样?”见他如此神色,赵纲挑了挑眉,心中已是有了几分沉重。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只径直问道。

“回大人,死者颜面苍白,颈部的缢沟的最低部位最深,向两侧上升渐浅,最后消失。尸斑出现早而显著,呈暗紫红色;尸冷缓慢;面部皮肤和眼结合膜点状出血;口唇、指(趾)甲紫绀;综上所述,死者的确系自缢身亡。”随从低下头,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缓慢。言语间却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静观其变(9)

闻言,杨程远勾唇一笑。朝那随从竖了竖大拇指,赞叹道:“这位小兄弟,果真是经验老道,目光犀利。就连言语间的专业术语,也非我知府衙门的仵作可以比拟的。”

对他明为赞赏,实则带了一点讥讽的话语。赵纲不以为然。只是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一竿子衙役说道:“来人啊,将钱夫人的尸体抬回知府府妥善保管。若有半分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是,大人。”众衙役点了点头,抬着尸体转身离去。钱府下人们见状,也不管阻拦。杨程远眸色一暗,唇角的弧度却更为明显。

朝人群外的吴成杰使了一个眼色,吴成杰微微点头,趁着众人不注意,随一帮衙役悄悄地离开了颜府……

见一干衙役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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