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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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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想了想,姚之鸣开口叫住了朱庆年。

“大人还有何吩咐?”朱庆年驻足,扭头问道。

“你再将我书房里那副吴道子的‘醉戏牡丹图’带给杨程远大人。”姚之鸣说得干脆,言语间没有一丝迟疑。朱庆年却是大吃一惊。

这“醉戏牡丹图”乃吴道子真迹,万金难求。是姚之鸣心头至爱。平日里连碰也不肯让人碰一下,此刻却如此干脆大方的割爱,又怎能让他不惊讶!

“怎么,你还有何疑问吗?”见他发呆,姚之鸣挑眉问道。

朱庆年回过神。来,似想起什么。“大人,我突然想起,若那纳兰硕柯侥幸活了下来。以杨程远对他的宠信,他会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啊?”

“哼,我不会给他和江染雪任何接近杨程远的机会的!”姚之鸣面若墨冰,冷凝一片。“你再去召集人手,在知府衙门,江染雪家中,和纳兰硕柯的住宅处,都派人给我严密监视住。

若他们一旦出现,立刻给我抓回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知府大人连续失踪两个师爷,万一他心生疑惑,追问下来,我们又当如何?”想了想,朱庆年继续问道。

姚之鸣点点头,赞赏地看了一眼朱庆年,笑道:“不错,朱大人虑得周到。这杨程远生性多疑,倘若他手下两名师爷连续失踪而没有任何交代,他必定会心生疑惑。万一因此而影响了他的决定,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

“大人,那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朱庆年心中一沉,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的确是莽撞了。

“这样,你再送五千两银票给杨程远手下的师爷吴成杰。那是一个贪钱的主,让他找个借口,就说就说我的人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暂时借了纳兰硕柯和江染雪到兴宁煤矿去办点事。

☆、扑朔迷离的身份(4)

三、五日必回。那吴成杰跟随杨程远多年,也是他的得力干将。宠信程度不在纳兰硕柯之下。他说的话,杨程远那老狐狸一定不会怀疑的!”

“那三五日之后,又如何交代呢?!”朱庆年抬眸问道。

姚之鸣挥挥衣袖,怒斥道:“蠢材!倘若这三五日之内,你还不能让杨程远公开将钱肆意之案宣判,你也别回来见我了。自己找个悬崖跳下去吧!我不管你用任何办法,花多少银子,都必须将紫雁两人的罪名坐实了。”

“小人明白了,大人。”闻言,朱庆年不再说话,只微微朝姚之鸣躬了躬身。拔腿就走。“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也会让这生米煮成熟饭的!”

“很好!”姚之鸣点了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这才对身边的黑衣人招收说道:“去,再给我重金召集人马,全城追杀纳兰硕柯一行人。

若有半点可疑,都不放过!特别是,把城中各大药店给我监视住了。哼,我就不信,他身负重伤可以不治而愈!”

“刘大夫,他怎么样了?有性命之忧吗!”江染雪望着老郎中一脸深沉的模样,心不由得纠结成了一团。

老郎中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眉心皱成了一团。“幸好你们处理得当,止血及时。暂时性命之忧是没有了,可,哎……他……这位公子的伤势也不容乐观。后背那一剑伤势极重,若是再深半寸,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回他的性命了。”

一听说没有性命之忧,众人都纷纷的松了一口气。江染雪眉宇间的暗色也化去不少。可当她听闻老郎中那一声沉重的叹息声之后,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紧。“那老人家的意思是……”

“能不能醒来,何时醒来,就看他各人的造化了!这与每个人的意志力和生命力有关系,非老夫所能掌控的。”

老郎中站起身来,拿出纸笔,龙飞凤舞地开了一副方子交给江染雪。“这是我替他开的药方,你们派人跟我去药店拣回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按时给他服用。”

江染雪点点头,从袖袋中掏出诊金付给老者,诚挚地谢道:“多谢老人家了。”

“医者父母心,这本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从江染雪手中一大一小两块银子中拣了一块小的,老郎中爽朗一笑:“小兄弟付得多了,这才是我应得的。”

老郎中这一举动,顿时让大家大。跌眼镜。尤其是贾六手底下的几个弟兄,更是目瞪口呆。大约是从来没想过,天底下还有如此不贪财之人。倒是宋夫子首先反应过来,微微一笑:“老先生真是仁心圣手,慈悲心怀啊!”

老郎中点头一笑,收起医药箱。对江染雪说道:“那老夫这就先告辞了。明日我会再来替这位公子换药看病的。”顿了顿,他又说道:“对了,你们来个人跟我来抓药吧。”

贾六从江染雪手中接过方子,正要递给他手底下。其中一人。江染雪似想起什么,突然挑眉说道:“对了,老先生,你暂时还不能走。”

☆、扑朔迷离的身份(5)

“为何?”老郎中挑了驻足,显得很是不解。“小兄弟还有。什么事情吗?”

江染雪抬眸朝老郎中歉意一笑,道:“老人家请稍。等片刻,喝口茶再说。九娘,烦你替我给老先生泡壶茶。”说罢,拉过贾六,抬腿就朝外走。

“江先生有何要。紧之事?”见她神色凝重,行为诡异。贾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我问你,你派人去请这刘大夫之时,可曾大张旗鼓,可有人看见?”江染雪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贾六摇了摇头,旋即又爽朗一笑:“江先生就请放宽心吧,你当我手底下的兄弟们都是吃干饭么。放心罢,他们没那么傻的。这事做得机密着呢!”

“嗯,那就好。”江染雪点点头,眉间皱褶这才舒展开来。

讪讪一笑,道:“我不是信不过六爷的兄弟们,只是那盐铁司的那帮人诡计多端。只怕他们见纳兰师爷带伤走掉了,必会去各大药房、医馆堵人的。万一他们顺藤摸瓜找到这里,后果将不堪设想。””

贾六点点头,毫不介怀。“还是江先生考虑得周到,不如我们这些粗人行事粗率。那现今该如何是好?”

“我想将这老郎中留下来,一来方便就近照顾纳兰师爷,二来也不怕他走漏了风声。”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江染雪慎重的说道。“这老先生每天来来去去的,太招摇了。只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先生这方法甚妙,就只怕这老郎中不肯答应。”贾六挠挠头,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瞬间舒展开来。“不过也不怕,他要是敢不留下,我就是吓也要吓得他留下来为止。”

“嗳,万万不可。”江染雪连忙摇头。“方才我细观那老先生,是个心慈良善之辈,他既然有悬壶济世之心,又不贪人钱财。想必此事也不会不答应。只是咱们得编一个好的借口,将医馆的人糊弄过去。不然,好好的一个郎中突然失踪,同样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这好办。”闻言,贾六不以为然的一笑。“待会我们先说服老郎中,然后叫他先回去。我再找个兄弟装成附近偏远小镇的人,前来为家中急病家人求医。老先生既然是仁心圣手,焉有不去之理。这样,不就瞒天过海了么!”

江染雪眼前一亮,眉宇间的暗色这才消失不见。轻轻地拍了拍贾六的肩膀,江染雪叹道:“患难之时见真情,六爷,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江先生哪里的话。”贾六收了嬉皮笑脸的笑容,正色道:“当初先生没有瞧不起我贾六,就是看得起贾六这个朋友。朋友之道,贵在真诚。为朋友两肋插刀,再所不辞!是我们这些道上兄弟们所遵守的规矩。若是连这点子义气都没了,那还混什么啊?!”

“好。”江染雪心中一暖,也不多说话。只从袖袋中拿出五张龙头银票递给贾六,郑重其事地说道:

☆、扑朔迷离的身份(6) 。

“既然六爷当我是朋友,这点小钱就不要推辞了。这一大屋子人,吃的喝的用的,都需要花钱。就是兄弟们辛苦一阵,也需要犒赏不是?!”义气固然重要,可有时候,银子才是最能收买巩固人心的一个东西。

“这……”贾六微微一怔,似有些左右为难。

江染雪勾唇一笑,将银子塞道他手中。半真半假的说道:“六爷就拿着吧。若我江染雪能侥幸逃脱此劫,他日结草衔环,必报六爷大恩。倘若我有飞黄腾达之日,六爷之恩,江染雪是绝不敢相负的!”除了面前的利益,有时候许诺,也不失为收买人心的好方法。”

“那我就不客气了。”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贾六也不是忸怩之辈。于是爽朗的收下银子。两人这才转身进了屋子。同那老郎中一商量,老郎中果然欣然同意。

江染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边交代贾六找了可靠之人跟了老郎中去。那边却单独将寒魂叫到了一间屋子:“寒魂,我有件事情想向你求证一下。”这一次,江染雪叫的是寒魂,而非小七。”

寒魂闻言,身子轻轻一颤。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染雪有事但说无妨!”

“我再问你一次,你家主子,可是当今六王爷?”见寒魂点头,她又继续郑重的问道:“那纳兰硕柯,可是当今右相纳兰瑜?”

“寒魂,你告诉我,纳兰硕柯可是当今右相纳兰瑜?”落日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户投射过进来。照射在江染雪青瓷般无暇的肌肤上,衬托得她的神情,是那般的庄重、神圣。仿佛不可亵渎的神祗,让寒魂觉得,哪怕是骗她分毫,也是一种罪过。

片刻的沉吟之后,寒魂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纳兰公子究竟是不是右相纳兰瑜。染雪你应该推算得出来,我在六王爷府上养伤之时,纳兰公子应该在建乐城了。而后来,即便我追随六王爷来了建乐,我家主子也从未在人前谈及过纳兰师爷的身份。”

闻言,江染雪心中顿生失望。她以为揭开了纳兰硕柯的身份,许多谜底便迎刃而解。可谁料到如今纳兰硕柯的身份,仍然扑朔迷离……见她眼底闪过失望之色,不知为何寒魂心中涌起一阵不忍。

于是开口接着说道:“不过,从我家主子和纳兰公子平日的言谈举止之中不难发现,他们乃旧时相识,而并非在建乐城新近结识的。且,据我观察,他们之间的友情十分深厚,默契程度也非一朝一夕之间能够形成。最重要的是,纳兰公子好像是来自京城!”

“谢谢你,寒魂。”江染雪那黑白分明的眼瞳,顿时一亮。复又陷入闪烁之中,想了许久,她突然抬眸说道:“寒魂,你能带我去见你家主子吗?”

“你想……”寒魂猛地一惊,复又摇了摇头。江染雪见状,心中一沉。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怎么,连寒魂也不愿意帮我了么?”

☆、扑朔迷离的身份(7)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没有办法帮你。”她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刺痛了他的眼。暗自叹了一口气,寒魂无奈地说道:

“六王爷,已经在几日前动手回京了。嗯,大概就是在我保护你去兴宁县的那个时候。原本,我是要追随主子一同回京的。可是……恰好,纳兰公子前来向主子借我来保护你,主子想都未想,便答应了。”

那时候,他正纠结在追随主子离开,或是留下来保护这个让他无法放下的女子之间。纳兰硕柯的到来,正好让他的难题迎刃而解!”

“走了……”江染雪猛地一惊,心中最后的一点希冀,猛然落空。让她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走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江染雪,你现在不能乱,一定要冷静!一边暗自深呼吸,一边镇定着自己的心绪,连续几次之后,江染雪慌乱的心绪总算平静下来了一些。

“染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方便告诉我吗?”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寒魂的心也跟着纠结了又纠结。沉默许久之后,他终是开口艰难的问道。”

这些日子,看着她被人追杀,命悬一线;保护她去新宁县,却又匆匆而回;方一回来又惊闻她两个唯一的亲人被人绑架,不忍看她冒险,所以他答应纳兰硕柯的请求,一道前去救人。

这一路,波诡云谲,他却从未主动开口问过她原因。总觉得,她若愿意说,便会主动开口。可到此刻,他终还是忍不住了……

该告诉他吗?江染雪抬眸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忽然勾唇自嘲一笑。也许是因为前世的遭遇和初初来到这个世界的遭遇。这一世她总是在防备中过日子。

就如同她和纳兰硕柯一般,明明几句话就可以解开对方的心结。却偏偏都不肯挑破那层窗户纸。才会导致如今这种局面。

寒魂,他可以为她出生入死,她还有什么不能信任他呢?也许,是她此刻太过疲惫了;也许,她并不宽厚的肩膀已负荷不了如此重担。

总之,这一刻江染雪心中,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与她共同承担眼前的困境。“寒魂,我们遇到麻烦事了……”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向寒魂交代清楚,不知。为何,江染雪心中的沉重,在看见寒魂紧蹙的眉心之后,变得轻松了许多。或者,这就是分享的结果吧!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揉了揉眉心,寒魂开口问道。

江染雪低头不语,沉思半响后方才徐徐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他们官官相护,咱们能到哪里去伸冤呢?!布政司么?万一,他们仍然袒护勾结呢!”

“要不,你等着我。我去追六王爷,请他主持公道?!”想了想,寒魂犹豫着说道。

“来不及了。”江染雪摇头,道:“你以为,盐铁司那帮人,还会给咱们机会么?!放跑了纳兰,他们又有证据在我们手上。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他们必定一边追杀我们;一边继续贿赂杨程远,想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

☆、扑朔迷离的身份(8)

“按你的说法,那杨程远不是已经上了他们的贼船了么?”寒魂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江染雪摇摇头,脸上一片沉郁。“我和杨程远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我曾听纳兰说过,杨程远的性格很狐疑,时时都小心翼翼,事事都摸着石头过河。可谓老奸巨猾!他如今敢接盐铁司的钱,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后台是左相。

可倘若有更大的后台,或是有什么不利于盐铁司的风吹草动,我敢断定,他一定会迅速地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跳出是非圈子隔岸观火。””

“所以,你现在想去找他?”闻言,寒魂面色一沉,眼里闪过一片暗色。

“放心吧,我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的。”将他的担忧看在眼里,江染雪莞尔一笑,安慰道。钱肆意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证据,如今都不在她的手中。

她拿什么去跟杨程远谈条件!再说,即便在她手中,她孤身一人,又能怎样?她不会天真的傻到以为自己可以同一手遮天的左相势力对抗!

背靠大树好乘凉!倘若纳兰硕柯不是右相的话,她拿什么来跟他们斗?!拿什么去替张二狗,紫雁等人伸冤?!”

可,纳兰硕柯若不是右相,为何又不将那些证据“出卖”给盐铁司的那些人呢?倘若他真的便是右相纳兰瑜,又为何要同杨程远一起同流合污呢?!

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团迷雾,让江染雪理不清,也走不出去……

瑟瑟秋风乍起,携着冰凉刺骨的小雨,带来凛冽的寒气。寒魂帯着斗笠,身披油衣,静静地坐在街边屋檐下卖豆浆油条的小摊前。一边喝着碗中的豆浆,一边注视着街斜对面知府衙门的动静。

“客官,还要来一点么?”因着是下雨天,生意清淡。小摊前只稀稀疏疏地坐了三五个客人。所以此刻卖豆浆的老头显得格外的清闲。见寒魂碗中已经喝了个底朝天,他于是执起装豆浆的大锡壶走了过来,开口笑问道。

“谢谢老丈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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