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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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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让有加。就算她做得过份一些,钟老板也很少生气。所以,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钟老板是打着灯笼也难得一见的好丈夫!谁不说那姚秀芝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

“嗯。”江染雪点点头,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姿曼妙,貌美如花的女子。缓缓问道。“那柳夫人平日里,与姚秀芝的关系如何?”

“哼!”柳如花轻嗤一声,秋水双瞳中透着明显的不屑。“自打她嫁到这条街上,就从来没有与人好好相处过。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自然是水火不容的!”柳如花倒也爽快,一下子竹筒倒豆子,将两人之间的关系三言五语就说得清清楚楚。

☆、为此忧愁(4)

“敢问柳夫人,前天午时到未时之间,你在何处?”江染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方才挑眉问道。

柳如花身子微微一怔,正在把玩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艳若桃李的俏脸上,颜色急剧变幻着。片刻后,才挑眉问道:“怎么?莫非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她不成?”

“柳夫人,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这街坊邻里的,都是我们调查询问的范围。请你不要多心。”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硕柯,潇洒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一笑,轻声安慰道。“你只需要据实回答便可。””

江染雪轻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道:“这倒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也难怪,这柳如花的姿色,与她的名字配在一起真真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她不仅人长得如花似玉,就连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姿态,也是魅惑撩人,风情万种。只不知,其夫究竟是积了几世的福德,才能娶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娘子!

纳兰硕柯似对江染雪嘲讽的眼神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勾唇浅浅的笑着。那淡淡无华的笑容,看得柳如花脸颊生霞,神魂皆失。”

半响,她才松弛了神情,咬唇笑道:“前日午时到未时之间,我身子不舒服,便嘱咐了小二看好店,回家休息了。直到申时身子稍微爽快一点,才又转回店里的。不信你们可以问我店中的小二哥。”

“可有人证?”江染雪朗声问道。

柳如花眉头一皱,下意思地摇了摇头,道:“我回自个家休息,哪里有什么人证物证啊。”

“敢问柳夫人,你相公那时可在家中?”纳兰硕柯环顾了一下满是绫罗绸缎的店铺,方才不疾不徐的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家经营着这间绸缎庄,我夫君他经常外出,走南闯北地采购货品。是以他经常不在家中。”柳如花低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风云起伏。“这不,十天前,他又和商队出去了。说是要跑一趟江南。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原来如此。”江染雪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突然挑眉问道。“柳夫人,昨日你回家之时,有左邻右舍看见么?”

柳如花讪讪一笑,道:“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江染雪索性起身笑道:“既如此,我们也不打扰柳夫人了。如果柳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记得随时通知我们。”

“这是自然!配合官爷的任务,是我们该做的事情。”柳如花也款款站起身来,看着二人莞尔一笑。“只是,二位官爷。你们瞧,这都酉时了。二位官爷忙活了一天,不如,在这吃顿便饭再走不迟。”

江染雪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纳兰硕柯,也不说话。

唇角却慢慢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挂在她清俊无双的脸上,看得纳兰硕柯微微失神。半响,他才回过神来,摇头拒绝道:“多谢柳夫人的美意。只是,我们尚有公务在身。就不便久留了。”

☆、为此忧愁(5) 。

【文!】“哦……”柳如花脸上的笑靥,顿时黯淡了几分。那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几分明显的失望。

【人1】“要笑就笑吧!”走出刘记绸庄,纳兰硕柯望见江染雪那憋笑得有些抽搐的俊颜,忍不住闷闷地说道。“小心憋坏了自己。”

【书!】“咳咳……”江染雪终是一口气憋不住,放声大笑了出来。“纳兰师爷,咳咳……我真是没看出来……原来,你艳福不浅啊!”

【屋1】纳兰硕柯摸了摸鼻子,无所谓地耸耸肩,勾唇笑道:“呃…这说明我魅力无边。怎么,染雪你这是嫉妒我么?”

“切!王婆。”江染雪丢给他一个白眼,不再理他。转身顺着青石板街道朝街尽头走去。

“喂,喂喂。你去哪里?”纳兰硕柯赶紧追了上去,不甘心地在后面喊道。“等等我啊。”

“我去查查钟世生的情况。怎么,纳兰师爷还有兴趣?”江染雪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夕阳的余晖照在她青瓷般的肌肤上,俊美中透着一丝慧黠和柔媚。

“叫我硕柯。”纳兰硕柯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猛地摇了摇头,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失神而懊恼。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却带了异常的坚定。

“当然要去。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一份呢!”

夕阳西沉,天边燃起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绚烂的霞光下,两道修长如玉的身影,在粉墙绿瓦的衬托下,异常夺目。引得过往行人频频侧目。

江染雪有些不耐烦地瞥了瞥一旁气定神闲的纳兰硕柯。心中顿时生起一丝无名的郁郁之气。

想了想,她仰首抬眸,对他笑道:“我不等了。纳兰师爷如果有兴趣,不妨继续等下去。”

“叫我硕柯。”对她异常固执的称呼,纳兰硕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一脸兴趣。只是言语中的坚持,却让江染雪无法忽略。“染雪打算往哪里去?”

“李虎迟迟未归,我想去看看钟世生那里的情况如何,再做打算。”江染雪抬腿便走。方行了两步,步子却又蓦地顿住。

“江先生,纳兰师爷,你们不用去了,钟世生那边,我已经,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李虎和一名衙役一边气喘嘘嘘地向两人跑来,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事发当日……当日午时至未时,钟世生都在米店里忙活。店里的小二和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

江染雪下意识地朝纳兰硕柯望去,却见他也是一脸的深思。于是抬眸沉吟片刻后说道:“既如此,我们就先回衙门看看张头儿那边的情况,再做定夺吧!”

“如此甚好!”纳兰硕柯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率先朝衙门方向迤逦行去。三人迟疑了片刻之后,也随即跟了上去。“正好,我肚子饿了。先去范大人那儿混个酒足饭饱再说。”

“酒囊饭袋”!江染雪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诽道。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如火的目光。纳兰硕柯莞尔一笑,唇角笑意更盛几分。

☆、为此忧愁(6)

行了小半程,江染雪似想起什么。于是停下脚步向李虎附耳交待了几句。李虎随即点头离去……

纳兰硕柯似恍然未觉,径直朝前走去。三人一路迤逦而回,因着天色已暗,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唯有街道两旁的酒楼,还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那喧闹的行酒令声,勾得跑了一下午,早已又累又渴的江染雪垂涎三尺。

回到衙门,捕快老张头和县太爷范思卫早已是准备好了菜肴,候在了门口。可是听完老张头讲完这一整天调查的结果。江染雪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有些难以下咽。”

“真倒霉,白跑了一天。一点结果也没有。”老张头仰头喝了一杯闷酒,郁郁地说道。

“张头儿,你是说,钟世生所言非虚,姚秀芝那位堂姐,的确同她水火不容。但事发她当日她却有不在场的证据?”江染雪挟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半响,才抬头问道。

老张头点点头,叹道:“是这样没错。哎,你们那边也没有消息。今天毫无进展,算是白忙活一天了。””

“那倒未必。”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硕柯放下手中的筷子,勾唇笑道。

“纳兰公子,此话怎讲?”一脸闷闷不乐的范太爷,此时也来了精神。连忙放下酒杯急急问道。

“这件事,范大人要问染雪才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江染雪,纳兰硕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佳酿,方才淡淡一笑。“她方才不是派那位李捕头杀了个回马枪么?!”

见众人一脸好奇,江染雪缓缓地环视了众人一圈,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个么,一切还在未知中。要等李虎回来,才知晓结果。”

众人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好多问。只能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翘首以待李虎的归来。范思卫还不停地看着房中的沙漏,魂不守舍。是以等到李虎回来之时,众人立刻围了上去,他几乎成了众星捧月之势。

“如何?”江染雪挑眉问道。

“先生,你果真猜得不错。”李虎接过老张头递过来的水,仰头一饮而尽。又微微喘了口气,抬头拭干唇角的水痕。才笑着缓缓说道:“事发当日的午时至未时,那柳如花果真不在家中。有邻居说,见她出了城,往城北方向行去了……”

“下午同纳兰师……同硕柯调查柳如花之时,我发现她神色慌张,形迹可疑。又无法交代出事发时的去向,便起了疑心。这才回头叫李虎去调查她的。”见众人有些疑惑的问着自己,江染雪耸了耸肩,笑着解释道。

见她终于成功改口,纳兰硕柯朝她抛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却换来江染雪一个大大的白眼。两人的小动作,并未引起为新发现而一脸兴奋的众人的目光。片刻后,老张头开口低声问道:“这么说,江先生是怀疑这柳如花便是杀害范秀芝的凶手咯?”

☆、为此忧愁(7)

“我只是觉得她形迹可疑,似有乾坤。”江染雪摇了摇头。黑眸炯然声光,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却并未说她便是凶手?”

“为何?”李虎在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闻言,有些疑惑的抬头。擦了擦油光光的嘴问道。“先生这么说,却让我糊涂了。”

“第一,她杀范秀芝的动机有些不合理,这世间为了一些口角纷争,便取人性命的人不是没有。可下午我观柳如花的言行举止,却又不像是鲁莽之人,不会为了一些小的是非,便起了杀人之心。””

江染雪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才慢慢同众人分析道。“第二,下午我告诉柳如花范秀芝的死讯之后,我发现她神情很坦荡。不像个杀人之人。当然,如果她很会演戏的话,又另当别论。”

“第三,以范秀芝的体重来说,柳如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怎么能将她吊到树杈之上?”江染雪站起身来,仰头望着窗外墨蓝色的苍穹。一字一句地说道。“除非,她还另有帮手!”

“你是说,这件事的凶手不只是一个人?”范思卫猛地一怔,挑眉问道。”

江染雪不置可否。正想说话,一旁的纳兰硕柯突然莞尔一笑,道:“李捕快,染雪让你查的,不只这些吧?不如一起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如何?”

见众人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江染雪莞尔一笑,道:“李虎,你便把你调查的结果,说给大家听听吧。”

“是。”李虎点点头,笑道。“我问了邻居,如先生所想。那柳如花同其夫的关系,果真一般。江先生真乃神人也,那柳如花之夫,不仅貌不惊人。还自幼带了残疾。邻居们都说……都说刘瘸子有命娶了这如花似玉的夫人,却未必有福享受。这辈子,注定是要戴绿头巾的!”

原来这刘掌柜自幼便是瘸子,江染雪心中一叹,心知他的残缺多半是现代人所说的小儿麻痹症之类。于是一阵感慨。

纳兰硕柯见她出神不语,心下暗自掂掇:他果真没有看错。这江染雪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一番城府,假以时日,只要有人稍作雕琢,便必成大器也。

于是勾唇一笑道:“染雪真是铁口直断,不去改行做算命先生,真是可惜了!”

见他揶揄自己,江染雪反唇相讥道:“纳兰师爷过奖了。我只是据理推断而已!说起来,还多亏了硕柯。若非有你,今日我也不会有此发现。”

心知她说的不是好话,纳兰硕柯也不接口。只顾左右而言他道:“也难怪,平常男子娶了如此艳若桃李的女子。是得担心享不了如此艳福啊。不过,照染雪的说法,这件案子极可能是……通奸引起的杀人案?”

“嗯。我先前是这么想来着。”江染雪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记得下午柳如花曾经说过,范秀芝的容貌丑陋,性格又极其古怪。可谓千里挑一。飞扬跋扈,骄纵蛮横,刁蛮霸道……你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词语。这范秀芝如此娇蛮,钟世生却对她忍让有加。甚至连左邻右舍也对他赞不绝口。”

☆、为此忧愁(8) 。

许是觉得口渴了,江染雪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方继续说道:“两个人这样相处,一天两天的忍让也就罢了。长此以往,心中就真的一点怨恨也没有么?会不会是,钟世生不满妻子的性格和欺辱,又同柳如花有奸情在身。一边是样貌丑陋的母老虎;一边是貌若天仙的解语花。钟世生极有可能胆从色中起,冲冠一怒为红颜。与柳如花合谋将范秀芝杀死。”

“那为何此刻你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断?”范思卫闻言,开口问道。”

“因为下午李虎说了,事发当时钟世生正在米店忙活,且有证人作证。”沉吟了片刻,江染雪方才开口说道。“而且,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也许,事发当日那柳如花去城北,只是巧合呢?”

“如果不关她的事情,那她为何又对我们多加隐瞒呢?且我记得很清楚,当我们询问道她事发当日的去向之时,她神情慌张,言语吞吐。一副做贼心虚,形迹可疑的模样。”纳兰硕柯闻言,挑眉反问道。

“也许她有什么苦衷;或是不方便对人言的隐私呢?”江染雪赞赏地望了一眼纳兰硕柯,方才笑道。”

“要知道是不是巧合,其实很简单。”范思卫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一大觥,才放下杯子咬牙说道。

“只需明日派人拿上柳如花的画像,细细走访当地百姓便可。柳如花样貌出众,如果她真的去了城北密林,相信记得的人一定不少。敢在我的境内犯下如此大案,我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是,大人。”众人知他为这件毫无头绪的案子着急,闻言也都心中一沉。情绪全无。于是一时间,众人纷纷作鸟兽状散去。江染雪也同众人告辞,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自从江染雪正式担任范思卫的师爷以后,为了方便,范思卫便在县衙后院中安排了一间屋子,让她住下。

本来江染雪想着如此一来,许久都不能见九娘一面,心中尚不情愿。谁知九娘听闻之后,反而劝她,一切以公务为重。

江染雪心知九娘一来是怕她晚上忙完公务,已经晚了。晚上一人回家,担心她会不安全。二来是怕朱庆年贼心不死,又来报复。是以犹豫再三,为了让九娘安心,也就接受了县太爷的好意。

此刻她满腹心思,微带酒意,步履蹒跚地回了屋子。心中却为着这件案子,苦恼不已。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闪。

有什么东西,似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又怎么抓,也抓不住。

走出屋子,坐到花园中的凉亭内。江染雪望着墨蓝色的星空,不由得一阵发呆。此刻,月华如水,漫天的星子璀璨耀人。那一闪一闪星光,慢慢地迷了她的眼。不知不觉中,江染雪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凉如水,染雪幕天席地而睡,原也是一种乐趣。只是当心感染了风寒,那可就不妙了。”不知何时,耳畔响起一管润雅如玉,温朗淡儒的男声。

☆、为此忧愁(9)

迷迷糊糊中,江染雪睁开眼睛。只一瞬间,她便落进了一双如海般深广幽邃的黑眸。这双眸子,温和包容,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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