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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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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有手段,既有美少年为你保驾,又勾得祁轩心动,本王当真是看错了,原来你这等货色还有迷惑人的地方。”沐景盯着我,尽是嘲讽。
又来伤人了不是:“是是是,小女子下等货色,瞧上我的人肯定眼光有问题,是他们品味太差。”我讪笑着,敢情你没喜欢过我?
果然,沐景一暗,暴露出怒意,我笑得无邪,好像战斗胜利般。然而很突然又很迅速地,一个黑影压下,他一手扣住我的头,将我猛得揽过,霸道粗鲁的吻肆虐唇齿间。等我消化了这一突然变故后,才感觉到唇上的麻痛感。
想推开他,挣脱他,可手抓住他的衣襟却迟疑了。见鬼了,我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还是觉得愧疚,就好像,本来承诺要照顾孩子的母亲,因为孩子做错了事而离开了他。这该死的母性!
我没有反抗,忍受着他发泄似的吻,他身上有股荷香,清雅幽然,{奇}与唇上掠夺的气息截然相反。{书}或许是我的乖觉令他无趣了,{网}他放开了我,我喘着粗气,他紧盯着我发红的嘴唇,抬手向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他的手停在那儿,又收回,一扯嘴角冷笑:“你走吧。”说完他率先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我如获大赦,可看着他的背影难免感怀,朝他说了句:“你该带王妃来看看夫人。”
他背影一僵,我知道,他听到了。
我便也转身往山下走,可一抬头,怃然看到了幻羽,他正靠着一棵树,一脚屈膝撑在树干上,双手环于胸前,在我看去只能看到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我一下子傻了。他不是应该在山下等的吗?而刚才那一幕……我说沐景怎么知道幻羽也在呢,原来是看到了,他强吻我也是做给幻羽看的吗?
雪颜是谁?
我喏喏地走过去,幻羽看都不看我,不咸不淡地一句:“走吧。”
我跟上他的步子,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可是这气氛显然不对嘛。
“喂,你生气啦?”
没反应。
我扯住他衣袖道:“你生什么气嘛,我对他已经没有……”
“我知道。”他没有停下脚步,语气透着不悦。
“那你气什么?”
他突然顿住,我不防,头撞在他背上。
“我是不爽你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他直直地盯着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摸摸唇瓣,好像还有点麻。
我们沉默着回了嫣落居,他虽然没对我笑,也没怎么跟我说话,但依旧如往常照顾我。入夜的时候,他同样要进我房里,可就在他要进来前,我先一步关上了房门,把他关在门外。
他身形一动,靠在了门框上,好像是在等我开门,也好像在守护我。可我负气地没有妥协,闷头睡了。也不知道我在跟他置什么气,他相信我和沐景没什么,可依然生气了,或许这很正常,但是我不满幻羽这样,好像如此正常的反应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一样,我会不会太挑剔了?
翌日起来,疲惫无比,更是顶上了一对熊猫眼。打开房门,正好看到院中两个人,一个幻羽,此时正看着一封书信。另一个是幻羽的属下,正恭谨待命。
听到我的开门声,幻羽没有转头,但收起了书信,令那属下离开。
“什么事?”我冷静地问着他。
“没事。”他平静地看着我走近。
“谁来的信?”
“家信而已。”
“你父亲催你回去吗?”
他不答,却是蹙眉:“昨晚没睡好?”
我不回答他,依旧问:“是你父亲的来信吗?”
幻羽或许察觉出我语气不对,复杂地看着我道:“不是。是一个朋友的来信。”
“女人?”
“是。”
“雪颜是谁?”这个问题我竟是脱口而出,当说出口后,才发觉有点后悔。我,又不相信幻羽了吗?
他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雪颜?”
想起他那次清晨睡梦中呢喃雪颜的名字,我就心酸:“你梦里老念叨她,我怎么会不知道?”
幻羽又惊讶:“有吗?林落,你不会以为我和雪颜……你吃醋了?”
“是,我吃醋了。”我回答得相当直接。
惊变(1)
幻羽见我神色严肃,也察觉到我认真了,颇有点委屈道:“我对雪颜和对你是完全不同的。我只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比较熟悉而已……”
不说不知道,一说还更气了。青梅竹马!还敢说“只是”!难道他不知道“两小无猜”是相爱的浪漫桥段吗?而且,雪颜,这名字该死的美,想必本尊更是倾国倾城,仙女下凡了。从小身边搁这么个大美女在,他会不起一丝非分之想?据我几次验证,我完全确定幻羽在那方面相当熟练,还不是找身边人练出来的?
我嫉妒!这个素未谋面的美女陪伴了他那么久,见证了他的成长,熟悉他所有的过去,我这正牌女友情何以堪?
“林落,你不会又想歪到哪里去了吧?我和雪颜之间真的没什么,虽然他们都叫我娶她,但我并没有同意……”
看吧看吧,我就说没那么纯洁,还敢说没什么,这都谈婚论嫁了!
“你去哪儿?”他拉住欲走的我。
“找男人!”
于是在我的这句“找男人”下,我们“冷冷”地分开了。我满大街乱晃,本意是想一个人散散气,可我感觉到,幻羽是一直跟着我的,尽管他也被我的反应气到了,但还是跟着我,只是远远地,暗中跟着,以防我遇到太后的追杀。
他这么一路相随,反倒令我心下更烦闷了,再没心思逛街,不知觉来到亲王府,拉了处弥,一起去小河边散步。
处弥向来话少,默默地,很安静,可幻羽的味道还在,我静不下心来。
正当我魂不守舍的时候,处弥突然对我说:“林落,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直到处弥说了第二遍我才回过神来,略有惊讶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处弥这么感性了?而且,他今天也有点反常。
其实吧,朋友之间拥抱并没什么,更何况是处弥主动提的,处弥可并不容易提要求,我当然得满足他一下。
在我的同意下,处弥微笑对我,好像笑得有些复杂,歉然?犹豫?苦涩?我迷糊不解。他轻轻拥我入怀,真的是轻柔的动作,怕碰碎了一般小心,他身上似乎还有菜香,闻着就开胃。
于此同时,我察觉到那个隐没在暗处的帅气身影情绪起了波动,或许我这样也是有意在气他吧。
这份安静却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数声“嗖嗖”的声音,我惊觉这里不止我们三人。更令我惊慌的是,幻羽受伤了,就是那数枚暗器齐齐射向幻羽,从四面包围住了他,而他刚才的分神,没能完全躲过所有的攻击,有几枚利器射中了他,顿时见红。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直直盯着幻羽的一举一动。他在与他们厮打,而我在心里默念:没事的,他武功那么好,可以对付的……
可是这次偷袭的人似乎有些变化,依然有阉人,是太后派的,可也有一半是男人,不仅武功路数很陌生,就连他们的身子似乎也比一般人高大,粗壮些。
我相信幻羽的武功,就算是受伤的情况下也依然厉害。可是,双拳真的难敌数刀啊,而且这批人攻击得很狠,幻羽已应付得渐显吃力。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想来抓我,幻羽又要阻止他们伤害我。
我猛然感觉哪里不对:“处弥,快上去帮幻羽啊,他一个人对付不了了!”
惊变(2)——远走
处弥皱着眉头,既看看我,又看看幻羽,可身形依旧未动。
而此时,幻羽朝处弥喊道:“处弥,带她离开!护好她!”接着又陷入围攻之中。
其实幻羽有抽空教我武功,他希望我学点防身的,可惜我怕苦,又懒,更是仗着他会保护我,所以没好好学,此刻才后悔。面对这般情形,我是进亦不是,退亦不是。
慌乱间有一物从身上掉了出来,定睛一看,是幻羽曾给我的烟火弹,我忙捡起来将它燃放。才听到烟火弹的声音,处弥便已揽过我腾空飞起,我眼睁睁地看着幻羽依旧打斗而吃力的身影,他正好也不放心地望着我。
虽然我放出了讯号,希望幻羽的人能看到赶来救他,可是依旧惴惴不安。处弥今日的反常,那批人,以及幻羽疲惫的身躯……为什么我要赌气跑出来?
“处弥,不要对幻羽下毒手好不好?他们会怎么对他?看在大家朋友一场,看在幻羽也曾经袒护过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下狠手好不好?”
处弥惊讶地看着我,但是没有我想象中震惊,似是对于我能看穿他的用意并不意外。他紧拧眉峰,权衡着什么,很是为难的样子。然而他的这些犹豫却令我心寒至极。
处弥,我待你可曾差到哪里去?我偏心的袒护却还是换来你的一意孤行吗?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是幻羽的大哥命你灭掉他来夺得家业?还是沧北国的真正操控者莫域天要除去幻羽?而且为什么还能和太后合作到一块儿去?
这群无聊的人为着无聊的目的做着这些无聊的事,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幻羽,我,碍到他们什么了?为何揪着不放?
收回思绪,现在该担心的是幻羽,处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吧。
不过我好像真的是太相信处弥了,相信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他听命于他的主子,岂会为了我一个平凡女子“罢工”呢?当我绝望地推开他想跑回去找幻羽的时候,突觉颈部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哐当哐当……”意识稍稍有了恢复时,我感觉身子正不规律地波动着,一起一伏,我处在怎样的环境下?怎会如此不稳当?我不是应该在我那熟悉的房间的软软的床上熟睡吗?
迷糊的困惑和异样感迫使我急切地睁开眼,映入视线的是个狭小的空间,而我正靠在一个人的肩上,这个人,总算让我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处弥见我醒转,偏头注视我,确切地说是“查看”,查看我目前的状态和反应。呵,他还会在意我现在的心情吗?他明明能预见到我会有怎样的心情,可他还是做了。处弥,你终究是让我失望了。
“你要带我去哪?”我发现我们是坐在马车里,他好像在赶路,马车驰得有些急,以致晃动那么大。车外有人驾车,而处弥一直让我靠在他肩上,为的是维持我的平稳。
他神色冷漠,虽然他平时也不苟言笑,但对我还算亲厚,如今竟是疏远了。他冷冷道:“沧北国。”
沧北国!
“带我去那儿干什么?”我相当吃惊……
域王(1)
已经五天了,我在沧北国已生活了五天,就住在域王府里的某个院落中,我的生活范围只有这么大,半步都不许我逾越。
域王是谁?域王便是那个怪癖北王的皇弟莫域天,而这莫域天,竟还是老相识。
就在处弥带我赶往沧北国的路上,我与他起了激烈的争执,我坚持不肯走,跟处弥吵嚷,处弥不为所动,我急得就要跳车,处弥无奈,便直接将我打晕,我可怜的脖颈,就是如此遭罪。
当醒来时我仍是在马车上,只不过已过了一天,也就是说,我昏睡了一天。这记录,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可当我发现我全身无力,四肢动弹不得,甚至连说话都轻如蚊吟,才知,这昏睡是另有原因。处弥每天会定时喂我吃药,当然不是解药,而是令我全身无力的药。我只能这么躺在卧榻上,除了眼珠子还能对处弥喷火外,其他什么动作都做不了,更别提反抗了。遇到我大小解或洗澡时,处弥便会在沿途找个客栈停下,再找个女人伺候我解决,反正他有的是银子。幸好不是他亲自动手,否则,我真的要哭到阎王殿去了。
对处弥,我从愤怒到失望,再到冷漠,他这样的“回报”,实在令我心寒。既然已为鱼肉,任人宰割,所以我也没再表现任何反抗情绪了,他给我吃什么,我便张口就吃,他想怎么摆弄我,我也无所谓。
如此顺从的表现,好歹换来他一丝内疚,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我不能背叛他,他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我妹妹喜欢的人,是他。”
处弥口中的他,那个真正的主子,就是莫域天。原来,他妹妹喜欢的人是域王。人,需要亲情,人才,需要伯乐,处弥最需要的两个人都迫使他要效忠沧北国。我想,我也只能感叹人生际遇的弄人了。
从东羡国到沧北国这一路上布着不少关卡,可是我们走得相当顺利,为什么?因为处弥搜走了我携带的那块祁轩送我的金牌,一出金牌,谁还敢不放行的。为此,我简直气炸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漠北城,这里已是两国交界处。我心里那个哀叹啊,难得到了漠北城,却无法得见项桐大哥,也不知他在这里是什么个境况。他最近的一次来信中还提到他们隐寨的人和沧北士兵交过手呢,真替他捏一把冷汗。
漠北城这关不能再用金牌了,因为一出这城就是别国,就算是皇帝派密使出访沧北,只要一出金牌,便无法保证秘密了,到时反而更麻烦。所以处弥将我俩装扮成沧北国的百姓模样,当经过城门时,守卫的小兵倒是颇为仔细,细细盘查了处弥一番,又特意查看了马车内的我。处弥身上散发出的武者气势难以掩盖,这就怪不了守卫会带上怀疑。
一身无力的我与重病差不多,所以处弥说我俩是夫妻,沧北国百姓,我病重,命不久矣,要赶回故里。滴水不漏的说辞,再加上处弥表现出的对我的关爱,令那几个小兵有些动容,感念处弥的情深意重,这才放行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身子还不是被他整出来的嘛,却反成了他情深意重的理由了。
域王(2)
入了沧北国,处弥直奔国都——莽都。可怜的我,因为药性的关系,不仅全身绵软,而且特别嗜睡,所以一路基本处于睡梦中。为此我又暗怨了处弥一番,就算掳走我,好歹让我看看沧北国的风景吧。我睡怕了,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睡懒觉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域王府的,因为那时我也睡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个院落中了。而听闻我醒来,域王亲自前来看我。
当他出现在我视线里时,难以形容我是多么惊讶。他一身黑袍,显得煞气十足,而且很是阴冷,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浑身充满了男性魅力。但令我震惊的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毕竟早已看多了幻羽这样的美男。真正惊讶到我的是,这位域王并不陌生,他就是曾经出没于云都,乔装成卖牛奶的生意人的仓域。
我就说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通身的贵气,而且满是气势,原来他就是莫域天,连幻羽都警告我要远离的男人。他一直没告诉我仓域的身份,就是不希望我会被参合进来。然而我还是没躲开,还是落入莫域天之手。
莫域天看着我时透着嘲讽的神色,以及唇角冷笑的自得,这令我很不舒服,或许他以为自己多么尊贵,多么厉害,多么英俊,他以为如我这般低贱的女子肯定为他倾倒,或者不屑一顾,自信的男人有魅力,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很可笑了。我记得当时我故意忽略他的存在,一声不响,见到桌上有吃的就吃,有喝的就喝,而他渐露怒气的样子令我开怀不少。
毕竟是高手,情绪把握起来也得心应手,他很快邪魅地笑起来,临走时一句:“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先放你休息几日,等休息够了,本王亲自点拨你。”
因为服用处弥的药物很多天,致使产生了些副作用,尽管药没再给我服了,但身子一下子没缓过来,这五天里我是在慢慢恢复精神。好歹五日来饭张口,衣来伸手的舒坦日子过得还不错,可惜好日子总会到头,莫域天在消失了五天后终究是出现了。
他依旧一身黑袍,眼中总有股嗜人的气息,说不怕他是骗人的,我只是强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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