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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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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激烈,可我还是听出了一种气势,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一直都相信幻羽说的话是不会错的,那么这次我仍要相信吗?沧北国的异动是真的?东羡国内忧外患了?处弥又到底是谁的人?还有,他喜欢我?他真的会喜欢我吗?怎么可能?

很明显,处弥和幻羽之间的相处冷了很多,我试图调和,可每次都成了个人闹剧。僵持的气氛令我相当不爽,就快憋出内伤了。

如此一来,我开始恼怒幻羽,明知道我有心护着处弥,何必非得跟他挑明。溪国的使命?这么奉行溪国的使命做什么,还想争当光荣国民吗?以前怎么没看出这家伙这么上进呢?这不没事找事吗?

由于心中憋闷加上对幻羽的不满,平时故意不大搭理他,就算说话也冷了几分。他是知道【奇】我性格的,见我反常【书】的表现,自然察觉出【网】我的怒气。我希望他能再看在我的面上同处弥缓和气氛,如今的氛围我是一天也受不了了。

可是幻羽没有如我所愿,我不理他,他就保持沉默,看不出什么情绪,我出门的时候依然会跟着,只是我们很少说话,更加没了笑容。这使我的怒火更旺了,他会看不出我想要什么吗?这么不给面子,我的刻意冷淡他似乎并不在意,怎么看着像是我在使小性子?

于是形势恶化,对他讲话会不自觉地夹枪带棒,甚至无故发火。而他的“忍让”一如既往,真可谓是“骂不还口”啊。但是他皱眉的次数变多了,特别是我每次冷言冷语的时候。

天呐,怎么会搞成这样?我的目的不是这个,以和为贵,我却让它往反方向蔓延了。暗自懊悔不迭,可当看到幻羽不起反应的表情时我又会很火,也就又忍不住发脾气了。

在不知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幻羽总算看不下去了。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他说得很平静,但没有了一贯的笑容,而且眉头紧拧,专注地看着我。

莫名的冷战(2)

我被看得心虚,可是“闹”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吗?也不知怎么搞的,我竟是失了往日的不拘小节,这会儿硬是扭起来。

“是,我就是要闹,这你也要管吗?幻羽大爷!”

“你……是啊,我算什么,管你做什么?!”幻羽也动了气,别过头去不看我,双臂交叉于胸前,吐气变得粗重。

“我……哼,你气什么?!我还火呢!现在我都不想呆在嫣落居了,就是因为你把气氛搞那么僵,我快憋死了。多大点事啊,你非得搞成这样吗?你去主动言和,否则……否则……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我本想服软的,可放不下架子,还是杠上了,学他那样别过头去。

他没接我的话,于是我们沉默着,好像是在比耐力,看谁先忍不住妥协。其实我心里纠结得要死,按理说幻羽没做错事,更何况他还是受害者,我却拿他出气,那样的态度、语气,换做是我,早该生气了。他包容了几天,我明白他是希望我自己调整过来,可是这何尝不是我更气的地方?

叫他去主动言和,那是不可能的事,并不是因为他个性高傲,而是因为这本非他的错,若主动言和,岂不说明他错了?他怎么可能去承认他没有错的错?但是我不愿让处弥为难,尽管我没什么用,却总想保护他。那么,就只好牺牲幻羽妥协了。

静默一会儿后,我听到幻羽叹了口气:“非要这样吗?如果我不与处弥和睦相处,你是不是会叫我离开?”

我的心一紧,叫他离开?我并不想的,可是如果真要那样……

“是。”简单的一个字,我却说得相当吃力,心,像有透不过气的难受。

“因为他是处弥,所以你那么偏袒他,不惜失去我?”

失去他?不,我不想的,可是如果为了护处弥……

“是。”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又吐出这个字。

幻羽身形一动,扳过我的身子,直直地看着我问:“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茫然地盯着他的眼睛,这双黑亮的眼睛里已完全不见往日的笑意,而是充满愤怒、专注,还有失落?看不懂,我真的糊涂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他抓着我手臂的手用力更大了,传来的疼痛感将我的神志拉了回来。

他问我什么?喜欢处弥?太扯了吧?我对处弥的感情何其明显,喜欢,却与爱情无关。他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样问?我偏袒处弥,就是因为处弥在帮别人做事,而没有自由。谁会喜欢被人指使做事,可是出身如何又是自己能决定的,处弥出身不好,只能做别人的下属,他纵是心有不愿,又能如何?苦水、心酸都往肚子里咽,我做过人下人,当然能明白他的感受。所以不自觉地我就是想护着他,就当心疼自己吧。幻羽,你肯定不懂这种感情吧,你没做过人下人,你没有这种体会,你怎么会懂。当然这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不该污染我对处弥的感情。

“是。”还是这个字,不同的是,这次说的特别响亮。是你要这么问的,我就满足你。

为你上青楼

我倔强地迫使自己注视他,手臂上的疼痛越发加重。心里不禁暗骂:干嘛下手这么重?还不放?想折断我的手臂是不是?!

眼前这位不说话也不放手,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了犹豫和挣扎。只是似乎还有一抹我不懂的意味掺杂在里面,只觉得看了心有点难受,而且——我开始后悔那个回答。

“好,你要护着他就护着他,以后不管你就是了!”他蓦然放手,紧箍感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他的眼神。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怅然若失,心里、脑里只盘旋着两个字:幻羽。

我本以为他从此就离开嫣落居了,可是没有,他依然在,只是也跟不在差不多了。他很少呆在嫣落居,常常往外跑,也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我想拦住他,可他默然的表情又实在令我开不了口。他是怕自己的存在影响气氛,所以就尽量少出现吗?还是因为生气,用这种方式跟我拗?

白天不着“家”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晚上也整宿不回来?一次这样不在意,可接连三天都夜不归宿,这小子玩大了吧!这样下去哪天就真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呢。

“既然想找他,就去吧。”处弥叹气。

“谁想找他了?这么不负责任的家伙,来去自如,当我们嫣落居是客栈啊?客栈都还会回来休息呢。走就走吧,最好别回来了!”我心里堵得慌,却也是不舍的。

“听说他这几晚都住在花井坊。”处弥有意无意地说道。

花井坊,云都一挺高档的妓院,之所以高档,据说是因为里面各种服务应有尽有,而且素质好、格调高。我曾经就想进去见识见识高素质的妓院是什么样的,可惜为了名声一直忍着。而这小子,竟然就在花井坊逍遥快活,亏我还内疚了半天!

入夜时分,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俊俏公子出现在花井坊门前,那就是本人。幻羽啊幻羽,我这一世清誉就被你给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口迎客的姑娘将我迎了进来,不似普通妓院女子的拉拉扯扯,嗲声嗲语,而是把持有度,言语恰当,却又让人觉得热情、舒服,果然是高档妓院啊,这样岂不让人更喜欢?

迎面过来一位年纪大点的女人,想必是老鸨吧。

“这位公子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不知是要斗五魁还是陪房呢?”老鸨热情地笑着,眼角现出了几丝皱纹,可见年岁不轻了,不过保养得算是不错。

“啊!陪房就是上床吧?那五魁是?”见老鸨这么有素养,我也来了兴趣,要不趁机玩玩也不错哈。

老鸨神色一愣,哎呀,好像“上床”说得太不文雅了。不过老鸨很快笑着解释道:“五魁就是琴、棋、书、画、唱,这是陪艺。”

呃……这几样似乎都太闷了,我可不是文人雅士,哪来的兴趣玩这个。

“妈妈,我还是找芡桃姑娘吧,与她算是相识。她现在在陪客吗?”芡桃来过嫣落居,而且好像挺喜欢幻羽的,如果幻羽来这儿,应该是找她的吧。

暧昧之夜(1)

老鸨眼睛一亮:“原来公子还有老相识呢,芡桃这丫头,也不给介绍介绍。这几日倒是有个少年天天找芡桃作陪,今日这客人还没来,就让她先陪公子您吧。”

“你说的这位少年是不是长相相当俊美?”

“哎呀,可不是嘛,我还从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呢。若是我再年轻二十年,那可把心都交出去了,呵呵……”老鸨笑说着就要唤龟奴引我去芡桃房间。

我忙阻止,看他们那么忙,也不想碍着他们工作,关键是,我可以以找芡桃为由好好欣赏欣赏这个妓院呢。于是问了具体方位,便自己上楼去找了。

花井坊的姑娘、清倌都以花名命名,其实找他们的房间很容易,各自的门上都挂有代表她的花饰,我所要找的芡桃自然是桃花了。

缓步走来,房间倒真不少,水仙、腊梅、秋菊、海棠、牡丹……哇塞,简直进百花园了。不过每经过她们的房间,总会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欢愉声,哎呀妈呀,这运动做得也太激烈了。

诶?这边还有荷花呢。一时好玩心起,挨近房门听了听,里面有说话声。

“王爷,您别再喝了,都好些天了,您天天来这儿买醉,会喝垮身子的。”一声娇美的女声。

“你话太多了!”毫无怜香惜玉的男声,有点低沉。

王爷?熟悉的声音……天,这不是沐景吗?难道我曾经见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是他?他经常来这儿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经常来这儿喝酒,而且只进这一间。”

突然在耳边出现的声音令我惊了一下,豁然转头,他就在我转头的时候又别过头去,然后自顾自走开了。

这不就是幻羽吗?我都还没发火呢,他倒先给我脸色看了!我忙追杀上去,一直到了芡桃的房门口。

他终于转回头来看我,勾起唇角道:“喂,你不会也要进去吧?”

“呵,你能进得我就不能进去吗?”我侧头轻笑。

幻羽双臂叉于胸前,随意地靠在墙边,笑道:“我找芡桃是寻乐子,你又进去做什么?打扰我们风流快活吗?”

看来这小子嘴皮子功夫并没落下啊,拿话激人是吧:“芡桃姑娘是我先找的,你好歹得排队吧?”

幻羽一挑眉,凑近我戏谑道:“莫非你喜欢女人?”

“我可以和她切磋棋艺嘛。”我几乎咬牙切齿,脸上还故意扯出嫣然一笑。

幻羽忍不住轻笑:“好吧,那你就慢慢切磋,我找别人就是了。”说着一声轻哼转身就要离开。

我语塞,心里气闷,真想把他拽过来一通打。明知道我是为他而来,还要跟我兜圈子吗?要找姑娘是吧,行,老娘成全你就是了。

我拉住他,故作无奈道:“算了,芡桃姑娘就让给你吧,你好好享用哈。”

幻羽眯起眼盯着我,自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嘿嘿,这小子当真了解我,知道我没那么“善解人意”。我接着叹道:“听说这里的清倌可是活色生香啊……”

暧昧之夜(2)

“听说这里的清倌可是活色生香啊……”老娘不喜欢女人,那就找男人呗,这下换成是我要走了。

如我所料,幻羽立马抓住我胳膊,一脸铁青。正好这时芡桃姑娘的房门开了,芡桃看到我们惊愕不已。

幻羽二话不说把我拽进房间,我颔首向芡桃问好,她还有些不明所以。我悠然自得地坐下打量起了她的房间,而对面坐着的那位可不好受,抄起桌上的酒就开始一杯杯喝起来。芡桃想上来劝酒,可犹豫不前。

我眼见幻羽如此反常,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跟我回去吧。”

“回去干嘛?不是嫌我碍眼吗?我可不想打扰你和处弥。”幻羽勾起唇角,像笑,却又多了分苦涩。

因为芡桃在场,我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道:“跟我回去!”这次说话严厉了些。

“不回去。”他说得随意,却相当坚定。

好啊,还跟我犟上了是吧。难道我说话当真那么没气势?

“行,你要是不回去,我就陪你在这儿!”

幻羽也不理会我,又自顾自喝酒。倒是芡桃颇为为难,见我如此说,便婉言道:“你么就在我房里休息吧,我去姐妹房中将就一晚便行。”于是,她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当真是有素养啊。

我故意坐在他身边,拖着腮帮挑衅地看他。他倒是平静得很,悠然地品着酒。你还别说,幻羽每次慵懒的神态都让人觉得特有魅力,慵懒却不显得邋遢,宁静却又透着气势,那把玩酒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似一个运筹帷幄的君王在不起眼的一角也能指点江山一般。只要轻轻一勾唇角或一挑眉,就是光熠四射、蛊惑人心的风采,眉宇间独特的贵族气息平添脱俗傲然之感。这还是那个老跟我倔嘴的幻羽吗?静静看来,他竟还有这些气质,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辩证唯物论说:人是矛盾统一体,幻羽就是明显的例子,不过,这矛盾组合地也太无懈可击了吧?

“看着我奸笑什么?在想什么鬼点子对付我?”幻羽不知何时已经转而注视我了,而且那表情满是对我的无奈。

奸笑?我有奸笑吗?我发誓我真没产生什么非分之想(虽然挺想逗弄逗弄他),难道我又笑出来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表情呢?别说是他,连我自己都要无语了。

“我是在欣赏你呢,幻羽,你长得真是漂亮啊,嘿嘿……”

幻羽一听,貌似不高兴了:“你不知道漂亮是形容女子的吗?别把这词放我身上,我长得有那么娘吗?”

“呵,夸你都还嫌弃了!”好嘛好嘛,我承认就他这长相肯定从小到大不缺人夸,我没啥水平说出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

“林落,我看你还是去劝劝沐景吧。”幻羽貌似随意地说道。

“啊?”在我听来绝对有点突然。

“他经常来这里买醉,而且只去听荷房里。你知道,他母亲是养荷女子,他最喜欢荷花,把荷花看做母亲的化身。而现在,你就是他心里的那朵荷花……”

暧昧之夜(3)——被下药

“他经常来这里买醉,而且只去听荷房里。你知道,他母亲是养荷女子,他最喜欢荷花,把荷花看做母亲的化身。而现在,你就是他心里的那朵荷花。自与你分开后,他心里必定不好受,而且进来他没什么行动,就是处在两难之中。祁轩以你作盾,他踌躇不前。你去劝劝他,就算劝不动他放弃争位,好歹劝他放缓行动。现在沧北国虎视眈眈,让他们一致对外再说。”

我皱眉,国家大事,我不懂,更不想管。而且叫我去劝沐景,合适吗?

“他总是通宵在这里买醉吗?那王妃……”

“他不会留宿这儿,每次亥时前都回回去。这点我倒是欣赏,做事有分寸。不过作为男人,我还是见不得他这样下去。”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道:“知道了,有机会我会劝的……诶?我今天来是劝你回去的,你别岔开话题啊。”

幻羽叹气:“你这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有时说话太绝情了,就不怕我一气之下真走了?”

怕,我当然怕,可是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幻羽不会真的离开,好像我们之间有种无形的牵引……对了,我们嫣落居像个大家庭,大家早就亲人一般,所以岂是说走就能走的?一定是这个原因。

“林落,我有我的责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不管其他了。”幻羽蹙眉道,“可是……我受不了你那样对我,打我捉弄我都可以,只是别不理我。”

只是别不理我……为什么鼻子酸酸的?不行,在他面前感动也太没面子了。我强压下心里的变化站起来拉他:“凡事好商量,先回去再说吧。”

幻羽又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突然一个啷呛。我也没料到他会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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