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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第一风流纨绔-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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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杀敌的剑术和表演的剑舞招式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求快、狠,以杀人或重创对手为目的:后者以求视觉的美观为主,动作要夸张,招式动作难度要高口在贺兰安鸿的提议下,贺兰敏之采取了在上次剑舞表演招式的基础上,加一些大开大合的动作,及一些技巧性很高,很美观,但在拼杀时候却不实用的招式的方法,加以勤练,以求表演时候不出差错。

贺兰敏之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他正常发挥,宴饮日的剑舞表演,一定能让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表演后,即使有人上来挑战,他也不怕的,他自信,在剑术上没多少人能超过他,因为贺兰安鸿这样说过,他相信贺兰安鸿所说的。

若比试其他技艺,比如枪、槊或者箭法,那他就不敢有任何保证,虽然这些冷兵器时代的武器他也曾练习,特别是射箭,但表现只是一般,远不能用出色来形容。

要和人比试,博取人的眼球,一定要拿最出色的,他只和人比剑,不比其他的。

当然,在宴饮时候要赋的诗他也精心准备,武则天既然表明了她的态度,要让他到军中去,他在宴饮当日所献的诗,要迎合武则天的心态,以一首诗表述自己“渴望”从军的目的。

贺兰敏之也是知道,在诗和夕,术上面表现出色,这会让人敬佩,但凭这些小儿科的技艺,是当不了很大的官职的,要想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他在其他方面要有出色的表现,特别是朝政,国计民生方面,只有在这些方面做出了成就,敬佩他的人才多。

练完剑,用罢早饭后,贺兰敏之到宗正寺官衙将要负责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以有要事处理为由开溜了,太阳刚一竿子高时候就回府,陪贺兰敏月到外面逛玩去了。

宗正寺的大小官员对贺兰敏之这位深得皇后娘娘宠爱的人要去做什么从来不敢查问,贺兰敏之也明白这一点,他得以安安心心地开溜,陪妹妹出去玩。

贺兰敏之已经记不起多久没陪妹妹到外面玩了,好像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秋天开始就没陪她出府逛过,难怪妹妹要不高兴。

贺兰敏之也带着一份赎罪的心理,陪着贺兰敏月在街上逛荡游玩。只要妹妹想去哪,他都陪去,想买什么,全照单买下。

贺兰敏月像只出笼的小鸟一样,很是兴奋,拉着贺兰敏之去了许多地方,不只逛了西市,在西市的胡姬酒楼看舞吃饭,还跑到乐游原逛荡了一会。在身体娇弱的贺兰敏月玩的累了,走不动,都要贺兰敏之背的时候,兄妹两人才尽兴而归。

回来时候,母亲武顺也回来了,因天色尚早,一家三人坐在院子中晒太阳聊天。

贺兰敏月的心情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大多时间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话,把今日街上、市里看到的趣事,都讲给母亲听口武顺也乐呵呵地听着,不时地插问几句,一家人其乐融融一道呆着,贺兰敏之感觉非常的好。

正说话间,下人来报,说是李敬猷和刘冕来访。

贺兰敏之只得离开母亲和妹妹身边,过去接待。

两位纨绔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了,他马上就要结婚的事也没告诉他们,作为两位纨绔的狐朋狗友,贺兰敏之知道他的行为要让李敬猷和刘冕生气了。

果不其然,一见到两位纨绔,贺兰敏之就先听了一通他们的责怪。

“常住兄,你竟然把这样的事都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知道。”刚见到贺兰敏之过来,李敬猷就忍不住,大着嗓门叫了,“有人诬陷你污辱太子妃,你怎么不找我们一下,我们闲着无事,可以替你找一下是何人散布这种流言的,我们知道,你和杨姑娘情投意合,这事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陛下和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会选杨姑娘当太子妃呢?”

李敬猷快人快悟,全然不顾贺兰敏之的尴尬神色,把话儿都嚷了出来。

身后的刘冕也是相似的神色,但他看出了贺兰敏之脸上的尴尬,忙打着哈哈说道:“常住兄,你不要往心里去,敬袱贤弟是关心你才这样说的,只是你要成婚了,却没告诉我们这事儿,我们还是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这一点上,你有点做得太过分了!”

贺兰敏之露出一点歉意,陪着笑道:“敬猷贤弟,天官贤弟,这件事太过重大,请恕为兄事前不能和你们说,想必你们也能理解为兄的心情,至于成婚的事,我以为陛下有诏令下达,你们应该都知道,这段时间新任了职,事儿忙,还不时被皇后娘娘召去问事,整天两头跑,有点焦头烂额,没顾得上事,连我外祖母那里都好些天没过去请安问好了,与两位贤弟,更是没机会喝酒聊事隙本想过几日,亲自上你们门去,说这事,并和你们一道去喝酒庆祝一下!”

“唔,原来如此,我们明白了!”李敬猷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的重大程度,但他自觉他和刘冕在这件事上可以帮贺兰敏之的,但贺兰敏之却没招呼他们,甚至消息都没透露给他们,让他有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只是听贺兰敏之解释了一番,觉得也在理,忿忿的感觉也淡去了。

见李敬猷和刘冕神色平静了些,贺兰敏之也放了心,笑着拍拍两人的肩膀,轻声问道:“两位贤弟,我也正好有要紧的事想找你们,希望得你们帮忙。”

“常住兄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来,在长安,还真没什么事是我们做不到的。”李敬猷拍着胸脯,满是豪气地说道。

贺兰敏之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待我大婚时候,我还想请两位贤弟来当我的傧相,正打算过两日上门去请,今日你们过来,正好和你们说声,不知两位贤弟愿不愿意?”

成婚的日子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了,府上因为有母亲在打理事儿,各项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那些事都不需要贺兰敏之去操劳,但傧相,也就是伴郎的事,还没着落,没最终定下来让谁来当。贺兰敏之并其他年龄相仿的相熟朋友,只有李敬猷和刘冕,主意自然要打在他们身上。

原本想在这两天过去找李敬猷和刘冕说这事,今日正巧他们过来了,也把事儿说了。

“那当然没问题,常住兄你问我们愿不愿意,那就太不把我们当兄弟看待了。”刘冕脸上又有忿忿之色起来,不满地看着贺兰敏之,“常住兄,原本今天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来当你的傧相,你也想到我们,那正好了要是你另选他人,我们以后都不搭理你了!”

“两位贤弟不再责怪为兄,还愿意来当我结婚时候的傧相,那真是太好了,待日,我请你们两个,到怡香楼去喝酒赏乐,当作回报和赔罪。”贺兰敏之赶紧嘿嘿地陪着笑,“到时我题诗一首,让苏兰姑娘谱曲弹唱,大饱耳福一下,你们说如何?”

李敬猷和刘冕对望了一眼,再怪怪地看了看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不解,疑惑地看着李敬猷和刘冕,弄不清楚两位纨绔听到他说苏兰事时候,为何会有这么怪异的眼神。

“两位贤弟怎么了?”

见贺兰敏之追问,李敬猷马上打起了哈哈,“那太好了,听说苏兰姑娘已经好几个月没献唱了,许多慕名而来的人都失望而归呢,只有跟着常住兄你,才有这样的艳福呢。”

刘冕看了看李敬猷,又看看贺兰敏之,欲言又止。

“两位贤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贺兰敏之忍不住再开口问道,不成苏兰那儿出什么事了?应该不会的,武则天都知道有这个人,并且还曾说过,要是他想纳苏兰为妾,她会派人给苏兰赎了身,武则天既然说过这样的话,肯定派人去和怡香楼的东家打过招呼,谁敢打苏兰的主意。

李敬猷犹豫了一下,走到贺兰敏之身边,轻声说道:“常住兄,你可知道,这段时间,许彦伯那厮经常去怡香楼,还以千金求好诗,请苏兰姑娘献唱,你不会没听到过这事吧?”

“还真的没有!”贺兰敏之摇摇头,眉头有点皱了起来,“许彦伯应该知道事儿,为何他还去纠缠苏姑娘?”因为有武则天的关照,贺兰敏之觉得苏兰呆在怡香楼很安全,因此并没派什么人去那里,关注那里的动静,更因为这段时间身边发生的事太多,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边,无暇去理会。

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打苏兰的主意,这让他有危机感起来。许彦伯虽然说是许敬宗的孙子,但只是许敬宗的孙子而已,竟然敢和他这个武则天最宠爱的外甥抢女人?唱的是哪门子戏?

难道武则天没有派人去关照过这件事,以致苏兰没受到怡香楼东家什么特别的关照?还是许彦伯故意向他挑战来了,不顾一切向苏兰献殷勤?这两种原因都是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

“常住兄,肯定是为了上次的事,他也知道苏兰姑娘是为了你,才息唱罢舞的,只等着你替她赎身,但他为了报复你,打击你,才这样做的。”李敬猷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你可知道,我们刚刚从怡香楼回来,还与许彦伯起了纷争,差点又动手了,结果呢?许彦伯被我们羞辱了一番,狼狈逃走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敢跟才貌双绝的贺兰公子抢女人!哈哈!”

“哦,原来你们是和他起了纷争后,才到我这里来的。”贺兰敏之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李敬猷也嘿嘿笑着,简单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无非就是许彦伯想让苏兰唱一曲乐给他们听,结果苏兰不理,结果许彦伯迁怒于打击他们的李敬猷和刘冕身上,但最终却羞愧而去的事,李敬猷说的很轻巧,并不精彩胆精彩的事却在后头,李敬猷在说完经过后,露出一副非常得意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在贺兰敏之显摆了一下,“常住兄,苏兰姑娘托我们将一封信转呈于你称可要答应,你一定要将苏兰姑娘收入房中,不然我就不给你看信了!”

“苏兰的信?”贺兰敏之很疑惑地看着李敬猷手中的信,心里在打着鼓,不会是好久没去看望,美人儿兴师问罪来了吧?还是和他摊牌了?他当然想第一时间看到信的内容,当下非常敏捷地从李敬猷手中把信抢了过来。

信被贺兰敏之抢到手里,李敬猷只是恹恹,无奈地说道:“苏兰姑娘说,你看了信后,自己决断常住兄,你可不能不要苏姑娘啊,要是你不要她,将她让给其他人,我们可要看轻你的。”

“谁说我要放弃她的。”贺兰敏之在展开信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地说道:“她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下午时分,平康坊已然很热闹,人来人往非常多,特别是那些名气大的青楼院,进出的客人更是多。门口迎客的龟公,不停地在那里点头哈腰,忙得不亦乐乎。

地段最好,名声最大的怡香楼更是如此,迎客的两位龟公,差点把腰都哈断了。

“哟……李公子来了,快里面请,刘姑娘等着你呢!”

“王公子来了,你都好些日子没来了,吴姑娘天天叨念着你呢,其他姑娘也翘首期盼着你呢!快请进内吧,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

在龟公们的热情迎接中,那些穿着气派的公子哥们,昂首挺胸地进到里面去了,只不过并不是每位来客都能得到龟公这般热情的招呼的,那些穿着差一点的,面相不熟的,进门时候就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甚至龟公都懒的瞧他们。

龟公们几年下来,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能从一个人的穿着,气势上看出这个人的底细,这也决定了他们要以何种态度迎接。对不同的人,他们的腰身弯屈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又一位很有气势的客人过来了,两位龟公看清来人后,脸上马上绽开了花,小跑着迎了上去,腰都快成九十度鞠躬了,声音甜的如蜜,“贺兰公子来了,快请进内,公子请稍候,小的马上派人去唤秦姨,苏姑娘在房中,等着公子呢,你这就上楼去吧……”

来的正是贺兰敏之,他对两位点头哈腰迎上来的龟公笑了笑,“不必了唤秦姨了,我自己去找苏姑娘就是了!”说着把准备好的两串铜钱扔到了龟公怀里。

两位龟公很敏捷地接住,以极快的速度放进怀里,心里乐开了花,一个劲地鞠躬行礼,把贺兰敏之迎进了楼内。

贺兰敏之没再理会喋喋不休说着奉承话的两位龟公,顾自进门上了楼,往苏兰房间过去。

一路过来时候,贺兰敏之都在想着见到这位美人儿时候,该说点什么抱歉的话。

苏兰竟然敢托李敬猷给他带信,贺兰敏之是很惊异,也很是佩服苏兰的大胆。

李敬猷带来的信中,其实只有一首七言诗:自叹多情是足愁,况当风月满庭秋;洞房偏与更声近,夜夜灯前欲白头。他在展开信前,还以为美人儿会写一大通情意绵绵的话,或者责怪他不去看望她,但没想到会是一首诗。读罢这首诗,贺兰敏之马上明白这美人儿要表达的意思了,当下没任何的迟疑,在李敬猷和刘冕告辞离去后,马上就往怡香楼过来了。

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够多的事,又要忙着婚事,贺兰敏之已经好几个月没来看苏兰了,美人儿肯定知道他要成婚的事。这首诗中表达的意思够哀怨,贺兰敏之明白,他再不过去看望,要惹麻烦事,出大问题了,要是这美人儿一气之下从了别人,那就追悔莫及了。

女人是需要哄的,甜言蜜语把她哄开心了,前面的哀怨自然就没有了,只不过苏兰是个很高傲的人,普通的花言巧语肯定会让她鄙视,收不到预期的效果,贺兰敏之想着应该另辟蹊径。

还未近苏兰的房间,就听到有琴声传来,听着挺是伤感,贺兰敏之一路的担心马上消除了,心中窃笑,这美人儿肯定又在独自感情,以琴声排遣心中的伤感了。

她只是抱怨他不来看她,心生怨恨而已,并无其他……

贺兰敏之并没急着敲门,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琴。

怡香楼内的鸨姐秦姨从走廊另一头冒了出来,小步快走,准备往这边过来,贺兰敏之摆手示意了几个手势,秦姨会意,没出声招呼,远远地福了一礼后,就退了下去。

一曲琴声在越来越惆怅中结束,最后的曲调有点杂乱无章,好似弹琴的人乱拔一通,有点发脾气的样子,让人听着也跟着伤感,贺兰敏之叹了口气,抬手叩门。

出乎他的意外,敲门后,屋内并没发出喝问声,而是一片寂静。

贺兰敏之等了一会,见里面没反应,只得再抬手敲门,并准备自报家门,但在他未开口之时,门却打开了,一身素色家常服,长发简单束着,显得很是慵懒的苏兰出现在面前,俏生生的脸上表情很丰富,一种极难见到的美让贺兰敏之心跳有点加速。

“小生刚刚在门外听苏兰姑娘弹了一曲琴,琴弹的太好了,都听痴了!”贺兰敏之说着笑笑,还行了个夸张的礼,“人言琴声能诉衷情,小生刚刚听姑娘诉了半天的哀怨,和姑娘一道跟着伤感……万分自责中!”

苏兰盯着贺兰敏之看了一会,终于露出了笑容,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哀怨,而是很平和,但所说的话却让人莫名的心疼:“公子终于想到来看苏兰了?兰儿还以为公子把我忘记了!”

“怎么可能把兰儿忘记呢!”贺兰敏之走近苏兰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浮着“迷人”的笑容:“要是我抛下兰儿不管了,估计整个长安城的男人,都会鄙视我贺兰敏之的!”

没想到贺兰敏之这句半调笑的话却勾起了苏兰的伤心,她低下头,幽幽地说道:“公子尽会哄人,想必没有兰儿托人带来的信,公子还不会来看我!是不是?公子肯定是把兰儿忘记了!”苏兰说着抬着头,怔怔地看着贺兰敏之,这下眼神中满是幽怨了,还有一些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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