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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第一风流纨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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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为主,春天虽将去,但美丽的景色依然留存,还是让人欢欣,并充满希望的。

一曲弹唱罢,场下的客人听的如痴如醉,贺兰敏之也沉浸其中,他真的想不到,“古代”能将一首诗唱的如此有韵味。

后世时候课堂上教授古诗词,干巴巴的要学生用白话文解释其意,考试时候也要用几句话将诗意总结出来,或者要你回答这首诗词喻意是什么,贺兰敏之觉得太荒唐了!

要知道,每一个人对诗意的理解都是不同的,不同心情下读同一首诗,也能读出不同的味道,不同曲调唱也会有不同的韵味,诗词作者过些日子回味旧作,可能找不到写诗词时候的感觉了,许多时候诗词的意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何能有标准答案?

在贺兰敏之乱想间,场上响起了叫好声,他也跟着喝彩!

苏兰起身,福了一礼当作致谢,继续弹唱后面的曲乐。

那首真正的七言诗苏兰只是唱了一遍,味道只能说一般,贺兰敏之能从中理解的出,这美人儿对这首诗并不是非常认可,而后面那首冒牌实质是曲子词的七言诗,苏兰却完全投入地唱了起来。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心绪满怀的少年人,潇洒安闲,带着轻松喜悦在花间品酒,但却伤感于春花的凋落,心生出对美好景物情事的流连,对时光流逝的怅惘。花的凋落,春的消逝,时光的流逝,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虽然惋惜流连也无济于事。然在这暮春天气中,所感受到的并不只是无可奈何的凋衰消逝,而是还有令人欣慰的重现,那翩翩归来的燕子不就是去年曾在此处安巢的旧时相识吗?一切必然要消逝的美好事物都无法阻止其消逝,但在消逝的同时仍然有美好事物的再现,人生也必然是如此……

所有的人再次沉浸在流淌的琴声及苏兰那轻柔缠绵的唱音中,没有一丝声响发出来,在琴声和苏兰的唱声渐渐淡去之时,许多人都不曾留意到,依然沉浸在其意中。

贺兰敏之第一个回过神来,大步走到台前,施礼称赞道:“苏姑娘的唱乐实在是太好了,让人流连与其中,真乃余音绕梁也,在下的诗作能得姑娘唱吟,实是平生之幸事!”

其他那些沉醉于音乐中的观众们,这才回过神来,发生震天的叫好声。

诗好,曲好,唱功好,这样听乐才是最大的享受,今日的来客,都庆幸有机会听到如此的绝妙和好诗,好曲乐,还是一名绝色美人所弹唱的曲乐。

心里很有成就感的苏兰从琴前站起身,走到贺兰敏之身边,盈盈作了一礼,“贺兰公子诗作出色,世间少见如此让人动容的佳作,让人沉浸于其意中,不能自拔,小女子所唱之乐,定没把公子所抒之意完全表达出来,还请公子见谅,待闲下来几日,定当细细琢磨!”

“那就多谢苏姑娘了!”贺兰敏之回了一礼后,露出他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盯着苏兰看。

虽然说一个站在台前,一个站在台上,但台上台下并没有很高的落差,加上贺兰敏之身高比苏兰高出一截,两人近距离站着,几乎是平视,脸上的细节与表情都能看到,贺兰敏之希望他这般“迷人”的注视,能从苏兰脸上看到他预料之中的反应,慌乱、迷茫之类的。

但却让他失望了,苏兰在他注视下,只是最初时候有点不自然外,马上就平复下来,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少女应有的羞涩,脸上职业的笑容又堆了起来,还有些故意露出的冷淡表情,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这让贺兰敏之有点失落,原来自己的这张容貌并不是通杀所有女人的。

自己这般出众的容貌,再加上刚刚表露的“诗才”,却不足以俘虏面前这个美人儿,很是失败。

苏兰对贺兰敏之笑了笑,移步走开一段距离,面对着场下观众施了一礼,“各位公子,小女子今日的表演即到此,还请贺半公子及其他各位公子继续在怡香院听曲赏乐,姐妹们还有更精彩的舞乐献上来,各位公子有好的诗作皆可呈上来……”

听苏兰这般说,贺兰敏之明白,这美人儿准备退场休息了,这很让他失落,心里有挫败感。没有预期中被美人儿邀请入房,谈诗论赋,品酒听乐,更让贺兰敏之失望,今日他献上了如此不错的几首诗,竟然得不到李敬猷和刘冕口中所说的那般待遇,这很丢人眼呢?

从苏兰刚才的表情及这般说中,贺兰敏之能感觉得出来,这是苏兰故意在冷落他。为何会让美人儿做出这般举动呢?贺兰敏之不得其解!

不过贺兰敏之马上有了对策,当下走到台前,对脸上微露惊愕之色的苏兰长施一礼,“苏姑娘才貌确是是世间罕见,唱乐之功更是在下见过之人中最好者,希望下次再有机会听姑娘的唱乐!在下有事先告辞了,在告辞之前也有一诗送赠于姑娘,以作感谢,希望姑娘能喜欢!”

苏兰心内莫名地一震,故作沉稳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贺兰公子真的愿意送赠小女子一诗?”

贺兰敏之点点头,微笑着不再言语,走到台上案前,提笔疾书: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题摆,扔了笔,大笑两声,“苏姑娘,这是在下随感而作之诗,同样是咏春之作,希望你能喜欢,今日在下还有事要去处置,下次有机会再来听苏姑娘唱乐,告辞了!”

说着不待看了诗,满脸复杂神色起来的苏兰的回应,对场下那些观众拱手作了礼,潇洒地离去!

面面相觑,不得其解的李敬猷和刘冕也只得快步跟上!

第五十一章 不知你有没有听闻

刚走出怡香楼,跟在贺兰敏之身后的李敬猷就忍不住抱怨道:“常住兄,为何这么快就走?你已经在怡香楼扬名,那时所有的姑娘都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还有……我们再待一会的话,苏兰姑娘可能就会使人来请你到她屋里去坐坐,你怎么可以放弃这样的机会啊?”

“敬猷贤弟,我觉得常住兄此时走,很是恰当,”刘冕却不认同李敬猷的说法,“依在下看,今日苏兰姑娘似乎并没打算邀请常住兄去她屋里,听琴谈诗的念头,不然常住兄献了如此不错的几首诗后,不会没有一点表示的!依在下想,可能是顾虑常住兄的身份,因为……那个……”

刘冕犹豫了一下,迎着贺兰敏之和李敬猷疑惑的目光,咬着牙把不太恰当的话说了出来,“毕竟武三思称呼常住兄为表弟的,苏兰姑娘一向不邈视权贵,更是不喜欢与自以为是的权贵子弟交往,有可能因为这种想法……就没有邀请常住兄留下与她独处的……今日常住兄再留了一诗,马上就走,依在下看,这是最妙的手段,可以吊足苏兰姑娘的胃口,以后日子会让她时刻想着的……嘿嘿,常住兄这般品貌与才华者,放眼我大唐,能有几人?苏兰姑娘不动心,打死我都不相信!”

李敬猷似恍然大悟的样子,一个劲地点头,“天官兄说的是,小弟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呵呵,常住兄,你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一定可以让苏兰姑娘念念不忘的,对了,常住兄,你走之前留了一首什么诗给苏兰姑娘?能说与我们听听吗?”

贺兰敏之淡淡一笑,“只是一首写女儿家心事的诗,若两位贤弟有兴趣,待回后我写与你们看!”

眼巴巴看着贺兰敏之的李敬猷只得泄气,不过他眼珠子转了两转,又有主意上来了,“常住兄,天官兄,今日时辰还早,我们在怡香楼只顾着听曲乐,连酒都没好好喝,一点都没尽兴,要不我们再去找个酒楼,喝个痛快,就由小弟做东,我们上天香楼去!”

贺兰敏之还在犹豫,刘冕已经答应了,“敬猷贤弟做东请客,我们如何能拒绝,常住兄,时候还早,我们去喝酒吧,你受伤后,我们都没痛快地一道喝过酒了,今日难得出来,尽兴再归去吧!”

贺兰敏之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也马上同意,“那好吧,今日就随两位贤弟的安排!”

虽然说已经知道李敬猷和刘冕这两位纨绔是他的挚友,但穿越过来后的贺兰敏之和他们并没有太多交集,原本就应该趁机会和他们多多联络,增加感情,多一个朋友总是件好事情,别人口中所说的关系特别亲近的挚友,当然不能疏远,更不要说这两位的祖上都是声震大唐的人物。

贺兰敏之知道,如今他的母亲武顺虽然贵为“国夫人”,但他们的荣耀和恩宠是依靠当皇后的武则天所获取的,还有就是让人难堪的关系---母亲给李治当情人所得到的,这种关系所获得的荣耀会被大部的人鄙视的,而李勣和刘仁轨都是朝中的实力派,他们的影响力不容小视,若他在这个时代想要有所作为的话,这些人的关系一定要拉上,与身边两位纨绔搞好关系就是一个捷径。

三人说着话,一道往位于西市近的天香楼而去。

李敬猷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刚刚进到天香楼内,掌柜就亲自跑过来招呼了。

“李公子,还有这两位公子,快楼上请!”天香楼的胖掌柜一双小眼睛笑的都快眯到肉缝里去了,点头哈腰地对三人作礼。

“刘掌柜,本公子今日还是要最里边那个雅间!”李敬猷只是斜瞧了一眼胖掌柜,即大摇大摆地往楼上走去。

“小的知道李公子今日可能会来,所以那个最好的雅间就给公子留着,任谁来也不给!”胖掌柜陪着笑,亲自领着李敬猷等人上了楼。

这是一个最靠里边的雅间,门一关,让几人守在门口,坐在里面聊事,任谁也听不到,李敬猷选这样一个雅间喝酒还是让贺兰敏之挺满意的。

胖掌柜又点头哈腰说了一通几位公子的光临让小店蓬荜生辉,让他们稍候一下,酒菜马上送上的话,在李敬猷的不耐烦挥手中,这才屁颠颠地离去,吩咐小二们送酒菜去了。

三人落了座,贺兰敏之坐首位,李敬猷和刘冕坐在下首,在三人说着闲话间,酒菜很快就送上来了,李敬猷吩咐,他们有要事要商量,没得允许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

贺兰敏之只是奇怪地看了李敬猷一眼,并没问询什么。

李敬猷为三人面前杯中倒满酒,举杯敬贺兰敏之道:“常住兄,小弟就以此杯酒敬你,祝贺你今日在怡香楼一鸣惊人,以几诗将武三思等人羞辱了,为我们哥几个长了脸面,也希望你有一天,成功得苏兰姑娘的倾心,抱得美人归,来,我们干了!”

刘冕也举杯,“常住兄!希望你能让我和敬猷贤弟看一曲让人动容的才子佳人的风流故事,让武三思他们气个半死!”说着和李敬猷一道将杯中酒一口就喝光了。

贺兰敏之也把杯中的酒喝光,这酒远没怡香楼喝的葡萄酿味道好,有点辛辣,给人烈性的感觉。

“常住兄,天香楼的三勒浆味道就是好,来,我们再干一杯!”李敬猷再为三人倒满,很爽快地举杯干了。

贺兰敏之也只得跟着喝干杯中酒,原来是传说中的三勒浆,怪不得酒性这么烈,他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如何,怕被两位纨绔灌醉了,当下放下酒杯,示意两人一道坐下,随口问道:“敬猷贤弟,天官贤弟,今日你们两位拉我到这里来,应该还有事要与我说的吧?”

李敬猷与刘冕相互看了一下,也都放下了酒杯,李敬猷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贺兰敏之道,“这些天,长安街头有一些风言风语起来,不知……你有没有听闻?”

“什么风言风语?”贺兰敏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李敬猷再与刘冕对看了一眼,更加小心地说道:“常住兄,是有关你母亲的事……”

第五十二章 再次相劝

“你们都与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流言?”贺兰敏之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口气淡淡地催问。

看到贺兰敏之的神色,李敬猷依然犹豫,有点后悔今日说这事了,但面对贺兰敏之那逼问的眼神,也不得不说,“常住兄,是一些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的话……”

“我明白了!”贺兰敏之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常住兄,你千万别生气,那肯定是有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故意散布谣言的,”贺兰敏之的眼神让李敬猷有点害怕,赶紧解释,“常住兄,我只是听着气愤,又怕你不知道这回事,因此今日就想和你说一声!我知道,前些日子常住兄狠狠地教训了武三思一番,他一定记恨在心,依小弟想,此一定是武三思等人恶意中伤韩国夫人和常住兄……”

贺兰敏之听了沉默不语,只是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常住兄,今日你当着苏兰姑娘,还有那么多长安士子的面,折了武三思的名头,羞辱了他一番,这远比私下暴打他一顿更让他难受,依在下所想,接下来日子武三思他们一定会有另外的小动作,甚至再散布流言也不一定,”刘冕不无担心地说道:“常住兄,你可要当心啊!”

“常住兄,天官兄说得不错,今天这事后,你的名头更响了,而武三思声名一落千丈,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会再想用其他之道诋毁你的名声,”李敬猷说话间也是一副担心的神色,继而又愤愤地说道:“这厮今日所献之诗,很可能并不是他所作,而是借他人之手所得,因此你再有好诗献上去,他无以应对,只能借机逃走,他今天可是大失面子,苏兰姑娘再不会对他另眼相看,这家伙折了名头,定不会就此罢休,你要当心啊!”

“我知道了,多谢两位贤弟的提醒!”贺兰敏之自嘲地笑笑,倒满杯中酒,敬李敬猷和刘冕道:“来,我们喝酒,不说这些不高兴的话,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才可以回去!”无论武三思所献诗作是不是本人所作,他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对此耿耿于怀,因为他自己所献诗作都是盗取别人的。

李敬猷和刘冕面面相觑,不知道贺兰敏之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他们的劝告,但又不好再问什么,只得举杯道:“干杯,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

接下来几天,贺兰敏之都没出门,呆在府中,不过他让贺兰安鸿安排一些人,到街头巷尾去打探事儿,听到任何流言蜚语,都要回来向他报告,并尽量打探流言从什么地方传出来。

不过打探到的事儿很让贺兰敏之意外,在怡香楼与武三思争斗后的几天,并没有什么新的流言传出来,原先的流言也因为一些人的意外打压与解释慢慢淡去。

据贺兰安鸿派出去人的观察,在一些酒肆客栈内,总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出现,若是有人谈论韩国夫人的事,马上就站出来解释,说这是无中生有,只是一些人诋毁皇室之言,让他们不要相信。而一些津津乐道之人,则会被一部分神秘人物特别劝阻,让他们不要传播流言,不然要招来麻烦。

也就是在这些不知道身份的人干涉下,长安城内关于韩国夫人的流言慢慢少去,但就在贺兰敏之为此松了口气,并想派人打探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是何方神圣时候,街上又有新的流言起来了。

那是有关贺兰敏之的,传言说当朝韩国夫人的儿子贺兰敏之,并不是应山县男,追赠为户部尚书、韩国公的贺兰安石所生,而是韩国夫人与其他男人的私生子。

※※※

“母亲你可知道这段时间街上时起流言,而且都是针对我们府上的?”

面对贺兰敏之这般问询,武顺脸有惊慌之色起来,但也强自镇定,挺直身子,蹙起了眉,厉声问道:“敏之,你是听谁说的?”

今日晚饭后贺兰敏之来找她说事,并自作主张将所有侍女都屏退,武顺就预感她的这个儿子,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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