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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撞上穿越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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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桓祎对这玉书的话很是信服,所谓准备的东西,与其说是桓祎的意思,不如说更像玉书的主张。桓姚细细看过,准备的这些药,都是极对李氏的症状的。

思及桓祎说昨天曾派玉书来打探情况,而刚才在门口,若非是玉书周旋得当,桓祎应该早就因南康公主的禁令退缩回去了……思前想后,这玉书竟然似乎在帮她们。

虽然不知缘由,但对此时的桓姚她们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这份恩情,她便先且记下了。

桓姚郑重向桓祎道了谢,同时也感激地看了玉书一眼,那玉书却只是仿若不见般垂下头不与她对视。

玉书说,自己还通些医理。毕竟,眼下请大夫是十分困难,桓姚便让玉书一起去看了病床上的李氏,顺带将药和食物也送过去。

诊治一番,除之前送来的药丸外,玉书还列了另一种外用药,约定了明天再给她们送过来。嘱咐了曾氏药丸的用法,几人便又回到了正厅。

桓姚原还想着,若一见面便贸然求桓祎帮她他可能不会答应,便先和桓祎套近乎,等关系改善了待他离开前再委婉暗示他帮忙。却不想,他们竟主动送来了她想要的东西。这一下,困境解了一大半,桓姚心中一松,更是打起全部精神应付起桓祎来。

“方才四哥也看到了,姨娘的脸这次伤得这样重,就算好了,恐怕也恢复不到以往的样子了。”桓姚低落地道。

她见桓祎方才看到李氏脸上的惨状时,面露恻隐,所以再次提起。若这次桓祎来芜湖院的事情瞒不过南康公主,到时候问起,桓祎恐怕不见得藏得住话。这样强调一遍,也是为了让桓祎将这情况传到到南康公主那里,也好叫她对她们放心,能有段时日不想起来为难她们。

桓祎笨口拙舌地安慰了桓姚一番,桓姚这才转了话题,“方才听四哥说,昨日府上为父亲接风洗尘,可是阖府上下除了我们芜湖院外都去迎父亲了?”

桓祎点头,“确是如此。”

“我们没去,也不知父亲可有怪罪……”桓姚最想知道的是,桓温对她们的态度。李氏在桓温离府之前虽说失宠了,但只要桓温对她还有几分顾念,她们的处境应该都会好很多。

“七妹妹放心,父亲应当是没发现你们没来的。他此次打了大胜仗,可高兴着呢,不会怪罪你们的。”

桓姚心中凉了一下,看来桓温果然是已经不把她们放在心上了。转念想到,最坏的情况不过是桓温回来之前的这般,如今他回到建康,南康公主多少会有些顾忌吧。不然,也不至于昨天就将她们困在院子里。无论如何,桓温总是一家之主,也是她和李氏在后院最大的依靠。

“父亲打了大胜仗?这是怎样一回事?四哥快与我说说!”桓姚作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男孩子多是喜欢军事类话题的,尤其桓祎这样好武轻文的可能就更是如此。人总是喜欢诉说多过倾听的,特别是他人兴致勃勃听他说自己喜爱的话题时,心里就会更加愉悦满足。这样一方面能多了解些桓温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是能和桓祎拉近关系。

“父亲此次北伐,在洛阳大败姚襄,收复故都,当时在颍川姚襄便望风而逃,那洛阳的周成,一听闻父亲的威名,便直接开门投降了……”桓祎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亲历过一般。虽然有些地方听起来夸大其词了些,大事上应该还是没错的。

收复洛阳,北伐,历史上似乎的确有这样的记载,但要更具体的,桓姚却记不起来了。当初只是囫囵看过桓温的介绍,基本都已经印象模糊了,这个时代,她了解得更多的也是那些文学艺术方面的名士大家。

桓祎一说起战争的事情来,便有些滔滔不绝,也不知他是从哪里了解的那么多细节,连北伐大军经过哪些地方,由哪些人协助做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桓姚只是不时回应或追问几句,他也能讲得津津有味,看着他眼里满满的仰慕与艳羡,桓姚不由感慨道,看来男孩子都是崇拜父亲的,即使然桓温并不喜爱桓祎。在桓祎心中,他也依然是盖世英雄。

“二哥此次因战功封了六品都尉,骑黄骠大马,手握长枪,身负银甲,领三千兵员,好生威风!”桓祎羡慕地道。

二郎君桓济?南康公主的幼子,是桓温唯二的嫡子之一。

历史上,桓温世袭的爵位是越过了长子桓熙直接封给了桓济的,看起来倒是个极得意的人物。不过桓温死后,桓济与桓熙刺杀叔父桓冲,双双被流放成了阶下囚。

反倒是桓温的三子继承了爵位,后来还官至尚书。桓姚当时看桓温的资料,觉得那战事朝政都枯燥得很,惟这三兄弟有些趣味,还暗自揣测过,看来夺嫡战争是古来就有的,这桓三郎君虽然在历史上也只有个只言片语的记载,却可能是个厉害角色。

可惜,生逢乱世,谁也没笑到最后,桓三郎君似乎最后死于流民之乱。

“那三哥如何?”桓姚好奇地问。

“三哥这几年一直在江州,如今都成长史了。”若说桓祎说起桓济的时候是羡慕,说到桓歆时便有些崇敬了,“要说我们兄弟中,最本事的也就是三哥了。他七岁便跟着父亲去打仗,九岁就领着上百人的军队了,如今又在江州独当一面。父亲也最喜欢他……”

桓姚半信半疑,若桓歆真这么逆天,历史上怎么都不见记载呢。她对东晋官制不了解,不知道长史在一州之中的地位,只觉得听来像个无足轻重的文官,自然也就不明白桓歆能以十六七岁的年纪走到这一步有多惊人。

正感慨着,便见桓祎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有些惊慌地看着她,“七妹妹,方才那些话你可别说出去,要是让母亲知晓,我可要倒霉了!”现在大哥二哥回来了,母亲明显没有以前对他好了,他其实还是有些顾忌的。

桓姚看他滑稽的动作,有些好笑,“四哥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人知晓!”

桓祎松了口气,又听桓姚问,“为何不能叫母亲知晓?”

其实猜也知道,这话叫南康公主听到肯定不痛快,能叫南康公主不痛快的事情,她便是只能听一听也是极快慰的。

“母亲最恨习夫人……不对,母亲说了要叫二姨娘。要是让母亲知道我们认为三哥比二哥本事,那不是胳膊肘朝外拐么?”

桓姚这才知道,自己和李氏原来还不算南康公主的头号眼中钉啊。从桓祎口中了解到,习夫人便是桓温的第一位妾室,三郎君桓歆的生母,她出身世家,身份高贵,如今掌管着荆州桓府,听起来倒是个能和南康公主分庭抗礼的角色。

关于这位习夫人,桓祎也说不出太多,桓姚暗自记下,打算以后问李氏。

桓姚把话题扯回正轨,开始安慰和恭维桓祎,“其实四哥不必艳羡二哥三哥,他们长你许多岁,怎可同阶而较?二哥年长,三哥在战场历练多年,他们又一直有父亲亲身教导,能做出一番功业也是常理。四哥若跟在父亲身边学几年,一样能做到。且看看,再过七八年又如何!”

再过七八年,他就到兄长们的年纪了嘛。桓祎听她这话,突然又有了信心,似乎自己六七年之后必然能超过桓济桓歆一般。连带这几日因为大哥二哥回来,而产生的焦虑躁动都平静下来。

不由壮志满怀地道:“到时我桓氏一门,父子兄弟齐上阵,都做大将军,必是一段千古美谈!”

桓姚又适时夸赞,“我听闻四哥功夫练得极好,想来天分也不是常人可比的。若将来有机会上了战场,必然能一鸣惊人!

桓祎听得颜色大悦,还跟她显摆了好几招他的功夫。桓姚以着前世的见闻点评一番,又加上几分羡慕崇拜,更是引得桓祎心花怒放。

以桓姚前世二十多年的经历,存了心要哄好桓祎这样的单细胞少年还是很容易的。在桓姚的刻意引导之下,桓祎觉得和她越聊越起兴,无论是武道还是别的什么,都说了很多。

“四郎君,时候不早了,若再待下去,便容易被人发觉了。”直到小厮玉书上来催促他应该回去了,桓祎都仍还有些意犹未尽。

来之前,玉书就提醒过桓祎,此次不能太大张旗鼓。原本只是想把药和食物送到便罢,却不想这七娘子竟然如此有手段,短短一两个时辰,倒将四郎君哄得流连忘返了。

不过,如此也好。

“四哥此次的援手阿姚感激不尽,能和四哥消除误会冰释前嫌,阿姚心里也是极高兴的。不过往后在人前,我们还是和以往一般相处为好。”临走前,桓姚叮嘱道。

说了这么久的话,两人的关系自然也改善不少。一番深谈之后,桓姚才知晓,原来以前桓祎是很喜欢桓姚的,只不过桓姚原主很傲气,从来不爱搭理他,一说话就总是和他针锋相对。桓祎也许是对此恼怒,也许是为了引起她注意,这才总是捉弄她。

见桓祎不解,桓姚又解释道,“我是怕因我们芜湖院的事带累了四哥。你我交好,只要你我双方都心里明了,就足够了,不是么?”

桓祎闻言,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七妹妹和玉书都想到一块去了,怕母亲因为他亲近芜湖院生气,所以不能太大张旗鼓与七妹妹交好。想到桓姚如此为他着想,桓祎心中愈发感动。

“玉书,这次芜湖院真是来对了!和七妹妹交心以后,才知以前竟有那么多误会!如今可好,她不仅感激我,还真心敬爱于我!真是叫人开怀!你的主意出得好!本郎君回去好好赏你!”路上桓祎兴高采烈地对玉书道。

玉书清秀的眼中一片平静,脸上却带着谄媚道:“谢郎君!能讨得郎君高兴便是玉书的福分!”

第7章 穷则思变

桓姚对桓祎态度的迅速转变,让曾氏很是惊讶。她方才那点手段,也就能哄哄桓祎这种没心眼的小儿,曾氏这种历经世事的老人,自然是瞒不过的。不过,此事她也并没打算隐瞒。

曾氏思前想后一番,便明白了桓姚的动机,面色复杂地看着她。七娘子以前一直是个天真不解事的,可如今,小小年纪,竟也学会与人耍心眼了。

“嬷嬷,我已经不是稚童了,也想尽自己所能护着姨娘和嬷嬷。我只是想,和四哥关系好一些,至少以后再遇到昨日那样的窘境,总不至于孤立无援。嬷嬷是不是觉得我变坏了,不喜欢我了?”桓姚这话说得动情,半是真心,半是为了打消曾氏的疑虑。

因为了解到原主之前的个性,桓姚一直不敢有太多出格的行动,如今,却正是改变的最佳契机。毕竟,人在遭逢大变之后,行事与个性有转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曾氏听闻这话,红了眼眶,“七娘子这样知事,本就是女郎和奴的福气。只是想着七娘子小小年纪便要操这些心,奴实在是不忍!”

桓姚又费了一番口舌,让曾氏更加感动,还答应了要在李氏面前帮着说话,不让李氏为此担心。

“只是,此事若让长公主知晓,恐怕又要……”

曾氏的担忧桓姚也考虑过,“嬷嬷安心,我已经嘱咐过四哥,让他在人前和我不要太亲近。再者,四郎君是我兄长,兄妹友爱,又有谁能说出个什么不好的。如今,父亲可是回府了。”

想到桓温回府的事,曾氏心里多少也有了些底气,又提醒道:“四郎君毕竟年少,担不起事,怕也是不敢和长公主对上的。”

“嬷嬷放心,我知晓的。”她自然不指望桓祎能对抗南康公主,只是,搭上桓祎,总是没有坏处的。至少眼下,李氏的病情算是稳住了,药也有了保障。

如今这种情况,能抓到的浮木,都要尽量握在手里。无论如何,有,总胜于无的。

李氏在服了玉书带来的药以后,很快就退了烧。又用了外伤药,伤口也慢慢结了痂,既没出现之前最担心的破伤风症状,也没有出现在寒冬里极容易感染成冻疮的问题。眼见她的伤情日渐好转,芜湖院的守卫也解了禁,桓姚心中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也开始进行她的赚钱大业了。

这次几到绝境,她才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无力与渺小。那样的情况下,她几乎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若非有玉书和桓祎的援手,她们可能根本无法渡过那次难关。

南康公主始终是压在她们母女头上的一座大山,要从这座山底下解脱出来,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并没有那些穿越女详知各种历史事件和未来能人的能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做好眼前的事。

首先第一个要解决的,便是银钱之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在这后院这样艰难的情况下,多使些银钱,也是能办到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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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是正月末了,天气依然寒冷,不过,春天总算有盼头了。

桓姚推门进来,见李氏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出神。

过了一个多月,她的伤已经好了,脸上却留下许多凹凸不平的印子,整张脸看着比以前更不堪了。

桓姚倒并不会觉得她形容可怖,只是李氏……虽然她在人前表现得浑若无事,桓姚却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凡美人,对自己的容貌总比常人更在意,前世相貌出众的桓姚对此很理解,但却不知该如何开解她。

或许还有桓温的缘故在里面。李氏在听说桓温回府的消息以后,人便常常有些恍惚,不止是照镜整妆时,就连平时做针线,做着做着也会走神。她口中虽对桓温有怨,心里对那个男人却总还是有一丝期盼的吧。

关于桓温,桓姚也曾几次三番向桓祎打听桓温的行踪,希望能来个“偶遇”让他注意到她这个女儿。但他实在很少到后院她能涉足的地方,她也不敢太过激进,只怕一不小心让南康公主知道,又要大难临头。她实在不敢冒险,为桓温那虚无缥缈的庇佑去惹怒南康公主。

除夕时府里的家宴,连桓温那些尚无名分的姬人都列宴了,她们却依然不被允许参加,事后桓姚从桓祎那里打听,得知桓温还是没问起过她们母女。可见,他恐怕是真的将她们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样薄情的男人,她如何能指望他能为了区区的妾室庶女去与正妻对抗。如今的李氏,可不再是当年美貌倾城的李氏了。

是以,桓姚如今对这个名义上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期盼和指望了。

想来,除夕那时,李氏也是十分失望的。只是,不见到面,却终究断不了念。她也想过开导李氏,却也知道,这种事不是她能置喙的。

“姨娘,你看!看我摹的海棠,是不是跟画本上一模一样?”

李氏回过神,就看到桓姚欣喜地捧着一张蝶戏海棠图,满脸都是期待她夸奖的神情。

桓姚是从腊月下旬开始学画的。那时,她和曾氏在翻着绣样册子,打算着在过年前做些吉祥喜庆的荷包,正月里想必是好卖的。桓姚也在一边跟着看,看了一会儿,便稚言稚语道:“姨娘,这些花样都不好看,我要学画画,以后给姨娘和嬷嬷画更好看的花样!”

李氏对桓姚并没有别的期望,只盼她的一生能开开心心平平顺顺就心满意足了。因此,从来不让桓姚跟着她们一起赶针线活计。桓姚前几个月也曾要求过学女红,只是她似乎实在没这天分,连着几天手指上扎满针眼之后便宣布放弃了。李氏倒也不强求,就连她要帮着打络子也只让她跟着玩玩打几个,桓姚却总是坚持着跟她们一起做。她这般懂事,让李氏又心酸又欣慰。

当时听女儿说要学画,也只当她找到了新玩意儿,便由着她。第二天便见她找了块白漆木板和炭条,在屋子里似模似样地画起来。画满了一板又用布巾抹去,再继续画,每日十分勤奋。

看到女儿花骨朵般细嫩的小手上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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