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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朵霸王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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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小爷我也去端个盘子?”韩沐生不靠谱道。
小庄吓得一头汗,少爷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少爷,您可别去添乱,您什么时候干过这个,别把甄小娘子家的盘子都给摔光了,那可就累了还不讨好。少爷您就在这儿吃饭还成,什么人做什么事,我瞅着那人定然不及少爷金贵。”气质好又如何,这南风镇还有谁能越过知县公子去。
韩沐生不做声,小庄又小心道:“少爷,咱们也出来这会子了,不若先回吧,甄小娘子怕是有事,一时半刻回不来呢,老夫人今早可说了,这几日府里头忙,几个少爷都不得早出晚归的。”
韩沐生紧抿着嘴,忽然夺过小庄腰间的钱袋子,取了足足一两的银锭子出来,丢到上前收碗的许汉林怀里:“爷赏你的,拿 着吧。”
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去,小庄跟在自家少爷后头走了两步,偷偷回身一瞧,那少年人也没什么表情,将银子收好,转身又交给了李氏。
甄知夏一直到吃下晌饭的时候才回来,一看巷子里无人,娘和姐姐居然提早收了摊,不满满怀狐疑的回到自个儿院子,一推院儿门,厨房飘出的菜香就隐约可辨:“娘,什么日子,又是糖醋鱼,又是鸡汤的。”
甄知夏她好吃,鼻子也就厉害,李氏做的菜味儿足,她尝尝闻下就能猜出来,一猜一个准。这两样菜都是她爱吃的,一闻之下,疲惫扫了大半,她连奔带跳的跑过院子,李氏在厨房嗔怪一声:“干什么呢,姑娘家家的没个姑娘样子。”
甄知夏笑嘻嘻的要去推堂屋的木门,却觉眼前一晃,一个足足高出她一个头的淡青色身影先她一步开了门,瘦长的身子将门框挡了,一双褐色眸子带着十足笑意低下来看着她:“丫头,舍得回来了?”
“小大夫?”甄知夏难以置信的连接着眨了好几眨眼,却见眼前人有些有些苍白的脸色,稍显柔弱的轮廓,不是许汉林是谁。
“你怎么来了?”
许汉林勾起嘴角,眉眼下弯,笑的教人如沐春风:“不欢迎?”
这丫头果然长大了,竟然比他印象中还要可人,小脸白生生的,一点不像是日日风吹日晒,还是那双清澈的杏仁目,眸子黑的教人心悸,眼下只印着他一个人的倒影,光瞧着就令他十足愉快。
心里想着,手头就忍不住凑上前,捏着她两边的粉颊:“上回还说我随时能来吃麻辣粉的,今日难道就想赶我走了?”
甄知夏面上居然微微一红,这小子怎的又忽然热情起来了,和三年前判若两人,只是动手动脚的习惯还是没改。
许汉林又轻轻捏了两捏,甄知夏蹙着眉,抬手将他双手狠狠拍下,却被步出厨房,端着糖醋鱼的李氏和甄知春瞧了个正着:“你这丫头,干什么呢,人汉林今天帮了咱们一下午,你不把人请进去坐下,还愣着干嘛?”
甄知夏没好气的冲许汉林耸了耸鼻子,这小子好手段,每回一来,就把她娘收拾的服服帖帖,教她讨不了好。
83铺子(改别字)
这一桌席面;一方面是谢许汉林今日帮工,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感谢之前许汉林义务为李氏诊脉送药。李氏念及许汉林无父无母吃了不少苦;待他分外热情,在饭桌上替他夹菜夹肉的,连荣值都有些吃味起来。甄知夏看不惯他低头垂目的乖顺相,撇撇嘴,一筷子朝着鱼肉正要夹过去;却又被李氏抢了先,又舀到许汉林碗里。
许汉林不抬头;眼眸朝上越过长睫瞥她一眼,眼里带着笑,落到甄知夏眼里就是挑衅了;她浅浅的哼一声:“娘,我跑了一下午,也没见你给我舀过一勺菜。”
甄知春笑:“小孩子心性,都多大了,还为了这个吃醋。”
甄知夏有心说不是,又见许汉林笑意更甚,便不理他,自去夹了一筷子野蘑菇,才吃了两口,碗里忽然多了一块挑干净了鱼刺的鱼肉,许汉林不急不缓的收回朱红色竹筷,说道:“知夏忙了一下午,自然辛苦了,婶子的鱼肉还是犒赏知夏最好。”
甄知夏见他将鱼刺整整齐齐列在自己碗边,心里忽然似被一根手指拨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感觉,心不在焉的闷头将那块鱼肉一口吃下,正对上许汉林晶亮的目光,她粉面微微一红,装作舀汤避开眼去。
甄知春心急铺子的情况便问道:“怎的说,牙侩那里有什么好的铺子没?”
甄知夏呷一口汤,长叹一口气:“今日又白跑了,全无收获,好地方的咱们租不起,有能力租下的宅子各有各的毛病,我已经将几家铺子的情况写下来了,待会儿娘和姐姐都看看就知道了。”
许汉林默默咽下一口饭:“怎的,又要搬家么?”
李氏道:“嗯,因为些缘故,咱们不开小食摊了,想寻个何时的带门面的小宅子搬去住,开个正经的食肆。”
荣值忽然道:“韩哥哥是知县少爷,他一定有办法,干嘛不找他帮忙?”
甄知夏瞪他:“都说过几次了,他姓韩,你姓荣,他是哪门子的哥哥。这事儿咱们自己定下来,不准告诉他,听见没?”
她看着荣值乖乖点头才作罢,她怎会不知道韩沐生比她们能耐,就是不愿意欠这个情罢了。
许汉林状似不经意道:“知县少爷?可是今日在摊上吃一碗粉给一两银子的那个小公子?”
甄知夏朝着李氏问道:“他今日又给了一锭银子?”见李氏点头,她便无语的摇摇头:“乱七八糟的,他就不能像其他客人一样吃一次给一次钱么,隔开段时间就扔下点散碎银子,这回直接就是一两了。”
许汉林并未说那是知县少爷给他的赏钱,反而道:“就在这条街,买上一座宅子要多少银子?”
“问这个做什么,咱们买不起的,带门面的宅子本身就贵,加上牙侩中人费,没有八*九百两银子下不来。”她们三年多省吃俭用攒下来总身家加上簪子钱已经不少了,足有五百多两,不过大部分用来置了地,闲余银子不过七八十两,几日前替甄知春置办首饰又用了不少。再者说开食肆用的着钱的地方多,也不能将家当都用来买宅子。
许汉林又默默挑了块鱼肉去刺后放进甄知夏碗里:“这事急不来,慢慢寻着就是。”
几日后韩沐生又来了粉摊两次,次次没见到甄知夏这丫头,心里便存了疑,在书院寻了荣值好说歹说问了半日,才晓得这事,当天韩沐生便让小庄去寻了牙侩,放课后亲自赶去那青石道寻铺子。
“少爷,这铺子是这条街最最划算的。”小庄指着那黑漆木门的小宅子:“门面朝阳,左右都是巷口,我寻了平日里替咱们府里跑腿的牙侩办事,这宅子买下来算便宜些只要七百九十两,若是要租下来,一年下来不过六十两,也就是对咱们,旁人可拿不到这个价儿。”
韩沐生算了算,近八百两一下子拿出来还是吃力,他得去账房支了才有这许多,这样就少不得要惊动几位老人,凭空多出许多麻烦,六十两倒是简单,眼下就有。他想着将那铺子契约交到知夏那丫头手上,保准她吃惊,帮她一家渡过这一难关,必然得高看他,那以后……,韩沐生将小庄腰间的钱袋子勾起来挖银子,暂时还想不出以后他要那丫头做什么,只是想着便觉得高兴。
正要叫小庄去付定钱,扭头的时候却见旁边有一处朱漆红门的宅子,无论从所处地儿还是门面,瞧着都要比这栋宅子顺眼的多,韩沐生咂咂嘴:“小爷觉着这地儿好,怎的不给咱说说,却拿这二货来充数,欺负小爷不懂做生意的门道还是怎么说。”
牙侩连连叫屈,忙翻了手里头厚厚的一叠册子明细给韩沐生瞧:“少爷,哪里敢瞒着您,实在是这宅子前日才刚刚卖出去,今早上房钱两讫,户主名儿都换人了,要是早知道您要用,怎么着也要替您留着不是。”
韩沐生皱着眉头夺过那厚册子,指甲盖大的字满满写了一页,他看了没两眼便不耐的将册子扔还给牙侩:“帮少爷瞧瞧,多少银子成交的?”
牙侩迅速看了眼:“一千零五十两,是一次性缴清的。”
那可不是小钱呢,韩沐生心道,难不成什么人要做大营生又打算在此开个分店了,若也是食肆便不妙了,那丫头家的辣粉可未必卖过得过人家,不若明日让中人带那丫头过来看下,
看不中便作罢,看中了,他便抢在她之前将定钱下了,这事儿才算做的漂亮。
韩沐生计划的好好的,此刻在甄知夏那小院里,娘几个却是满脸吃惊的瞧着许汉林:“汉林啊,这可如何使得,咱们怎么能受你这么大一份礼,万万不能的。”
甄知夏瞪着杏仁目:“这宅子少说也得一千两,小大夫哪来这么多银子?”
许汉林淡淡一笑:“是总督府的谢仪,这一大笔钱我也没处使,放着也是放着,想着爷爷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住在后巷也不方便,不若买个舒服的宅子住下来。这一直找牙侩寻着呢,前个儿才给我定了这一块儿,我去瞧了,样样都不错,就是地方大了些,前头只要稍微休整下就能开铺子,家伙也齐全。原先我还犯难,我又不做营生,我和爷爷也住不了那么大地方,若是租给别人也不放心还麻烦,就想着给你们用整好,就在这条街,过去也就几十步路,那你们也不用重新置办宅子了,方便的很。”
有这么巧的事儿?她们要铺子,他就买宅子?甄知夏挑着眉梢歪头看他,许汉林施施然在圆桌前坐着,褐色的眸子里一片坦然,甄知夏又不确定起来,总不可能是特意为了她们买的吧,这话问都不好意思问出口。
许汉林道:“婶子也别觉得负担,这整好的事儿,我也不是特意为了你们才买的。”甄知夏一噎,狐疑的瞥他一眼,怎的似能看透她心思似得。
李氏过意不去道:“那行,不过咱的说好,人情归人情,钱可不能少,咱们租铺子该给的钱可不能不要。”
许汉林想了想:“租子钱我不能全要,届时还得麻烦大家伙儿帮着一把,我和爷爷两个男人,生活上总有顾虑不周,心思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总得麻烦婶子和两位妹妹,少不得耽搁你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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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夫人一晚上跟烙饼子似得,不停的翻身转身,里正被她搅得睡不着:“睡吧,还想什么呢?”
里正夫人又转了个身,瞧着眼前黑洞洞的人影:“东哥儿明日就要回书院了,可是我一和他说他的亲事,他就硬是不接口,他以前什么时候这样过,可是被那丫头迷了心窍了。”
里正叹口气:“东哥儿从小注意就大,且他现在都二十了,要是不是为了考举人,怕是娃子都能开蒙了。你还非要逼着他娶姨妹家的闺女,可不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么。”
里正夫人气道:“连你也怪我?我还不是为了东哥儿好?咱表侄女儿等了他三年!不然早该出嫁了,眼下考上举人了,说丢开就丢开,以后这亲戚还怎么做?我的脊梁骨不得被娘家亲戚戳死。”
“那也不能怪咱们哪,咱东哥儿没让人家等,早两年就说不会娶他表妹的,这话连我都听过的。”
里正夫人拿手指掐他:“你说的叫人话?”
里正无奈道:“我觉着甄家三丫头就挺好,没什么心机,性子是不及她姐姐,不过胜在开朗单纯,没准东哥儿就喜欢这丫头这些呢。”在黑夜里头也能见自家夫人眼珠子圆溜溜的瞪他,只得又道:“就算你不同意东哥儿娶那丫头,我觉着也未必让他求娶他表妹,他自个儿不愿意,讨回来也是一对怨偶,到时候,你娘家那边才是更不好做人呢。”
84老宅那件事儿(改标题)
许汉林将得了师祖亲手誊写的《神农百草经》一事告知许老大夫;不想许老大夫夙愿终尝,竟然乐的当夜发起了低烧;许汉林端药送水伺候了三日许老大夫才痊愈;许汉林这日便向着福仁堂告假,回家沐浴更衣歇了不到半个时辰,看爷爷又眯着眼睡着了,便有些坐不住,想了想便抬脚出了门。
一一路上许汉林都是吹着眼帘;面上沉沉的看不出表情,就顶着这个面瘫脸;许汉林在福仁堂整整熬过了三年,日子久的,他都以为自己不会笑了。
一路西行;路经那条二人宽的狭小巷子,依旧是黛瓦粉墙,水洗似的青石砖缝内绿草摇曳,一一时想起三年前愣是抱着那傻丫头诉了一回委屈,许汉林的唇角便忍不住勾了一勾。那丫头现在已经长大了,他是再也不愿意在她面前似那回一般示弱了。而且,他也已经不是那个才入福仁堂,屈居末位的许汉林了。
出了巷子再拐两次弯道,沿着块块见方的青砖大道一路走,第五个巷子,就是李娘子麻辣粉的摆摊处,许汉林见着簇拥的人群后头,一高一矮两个浅色身影,脸上不自知的带了一抹笑。
“汉林来了?”李氏忙的脚不点地,从前几日甄知夏回了中山楼的单子,她们娘几个将摆摊的时辰又延长了,连原本中午打午觉的习惯也一时改了,所以娘几个瞧着颇有些疲倦。
李氏手头不得空,只得朝着身后的小案几随手一指:“可不巧,正忙着呢,你先坐着,婶子给你煮一碗馄饨。”
许汉林面上溢着笑,说话的声音实在不够大,但是好在清脆有力,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倒也听得清楚:“知夏丫头不在?”
甄知夏的确不在,连着好几日她都在外头跑,少了吕掌柜在中间牵线搭桥联络牙侩,想要在南风镇上寻一处价格好,地段好,带铺子的小宅子可是难了。甄知夏白白跑了几日,毫无进展,李娘子麻辣粉只能麻烦李氏和甄知春先兜着,就连荣值放课回来也晓得洗手帮忙。原本看宅子一事,她一个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女娃子来做,颇不合适,但也没法子,总不能教李氏这美少*妇或者即将待嫁的甄知春来做,荣值也太小,当不得事,幸好甄知夏仗着艺高大胆,用着摆摊练出来的面皮一家家的跑过来。
李氏便道:“知夏在外头忙着呢,汉林你先在后头坐着吧。”
却说也巧,韩沐生这几日都被韩老夫人拘在跟前,今日才得空出来,依旧是老规矩,一碗馄饨,一碗辣粉在那小案几上吃着,吃了半日,那眼睛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瞅了老大功夫不见甄知夏,心里头正奇怪呢,这时候听见又有人来寻这丫头,便忍不住打眼瞧了去。
就见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人,一身浅青色长衫,腰间缠着一墨色腰带,立在摊前和李氏说着话,似是熟人模样,再细瞧他品貌,长得倒是能看,只一身细瘦骨架和个文弱书生似的不堪一击。
韩沐生不知怎的就瞧着许汉林有些不顺眼,便轻咳嗽一声,朝着一旁眯着眼打盹的小庄道:“诶,瞧瞧那个,那个人如何?”
小庄惊觉了一下,就着韩沐生的眼神看了眼:“少爷,可是那青衫少年?气质瞧着倒是不错,衣衫也光鲜,怎的也会来甄小娘子这摊子上吃东西?”一眼瞥见韩沐生脸色,忙加了句:“不过再一瞧吧,比起少爷就差远了,不仅生的没少爷好看,还一副单薄相。”
其实这主仆二人言语颇为不公,韩沐生是常年练武,一张俊俏面容下的身子意外的孔武峥嵘,所以瞧着正常人也是一副孱弱模样。其实许汉林虽不壮硕,但医者注重健康,长衫下的身子也是劲瘦有力的。而他面容虽是略嫌阴柔,却也十足的不失标志,不然总督爱妾也不会那般特意关照他。
主仆二人尚在腹诽,许汉林已经一撩下摆在他二人隔壁坐了下来,不多时,甄知春端了一碗馄饨过来,许汉林捏着勺子吃的斯文,动作却不慢,两盏茶功夫吃完一碗,已然亲手端了空碗给李氏她们送去。
李氏忙着煮粉,热的一头汗,便朝许汉林道:“你去旁边歇歇吧,这里热,知夏没准待会儿就回来了。”
许汉林见李氏一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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