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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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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15)
冷啸虽然左臂不能使力,而握着长剑的右手却是不受丝毫的影响,他每道砍向欧阳志的劲力总能在地上砸出大大的一条沟。
而闵情握着乌剑,轻巧地使着‘反八步赶蝉’,由于是反着‘八步赶蝉’的招式使出的功夫,没人能看出她的功夫门路。
剑,出招应该是刺,而闵情的功夫全是立在那个‘反’字上,所以她每次刺出的剑带有的杀伤力并不强,完全属于一个虚招。然而那剑回旋时,却会如皮鞭一般,带着猛猛的抽劲。这也是武一山对武学钻研的高明之处,使剑术与鞭法相融合,让敌人防不胜防。
那锋利的剑刃以那诡异的路线在欧阳志身上几次险险划过后,却只能划破他的衣服,并没有伤到他分毫。
而每次闵情四人的武器碰到对方的小手臂,都是被欧阳志直接迎上格开,发出的‘叮咚’声,让闵情几人内心又是一阵发凉。
刀枪不入?这就是所谓的‘血掌’吗?这到底是哪门子邪功?谁也想不到一个当朝文官会拥有一身就连被称之天下第一的冷啸也敌不过的功夫。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欧阳志被四人包围着难脱离分毫。闵情四人虽然困住了欧阳志,却也伤不了他分毫。双方势均力敌,完全在比着耐力与内功。
傍晚的西天缀满着鲜艳的彩霞,太阳已经划落到地平线。
正殿外五条人影还在纠绕着,双方的实力根本分不出胜负,只是每人都有些疲劳,而使速度稍缓了下来。围守在这里的侍卫与早晨上早朝的官员也未敢离开半刻,大家都是饿着肚子,包括白慈。白慈早已体力不支而坐在地上,由于担心,她也一直未离开过。
纠缠的五人都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到最后都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可是,谁也不敢松懈分毫。
分出精力,夏殷泽睨到闵情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脸上激得通红。心口微微一紧,夏殷泽缓下了攻势,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再顾虑到什么是君子小人行为,使毒,是他现在的唯一想法。
巅峰对决(16)
而早就想脱离的欧阳志见夏殷泽这里出了漏洞,马上,他的主要攻势全对准了夏殷泽。还未掏出袖口的毒药,夏殷泽已经被欧阳志击得退了好几丈。
终于他掏到了毒药,欧阳志此时更是凝聚了全身的劲力,欲做最后一击。那突如闪电般的速度,犹如一道离弦的箭射向夏殷泽。
“泽……”闵情急急吼叫出声,也飞身冲向夏殷泽,欲挡下欧阳志的攻击。
“闵情……”紧接着,冷啸的惊吼声继闵情的落音而来,见闵情的举动,他也奋不顾身的跃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
夏殷泽接住闵情飞过来的身子,而闵情则是接住了那撞到自己怀中的粗壮身子。撞得她胸口发疼,并不是实质上的疼,而是心理上的痛——她又欠他一次。望着欧阳志收回去的手掌,那团火红刺伤着她的眼。
见终于打开了突破口,欧阳志不再恋战,穿着被闵情割得如碎布条的官服,飞身离去。
双眼冒着怒火,闵情放下冷啸,想追上欧阳志。他现在逃脱了,以后想抓住会更难,再者他打伤了冷啸,闵情还着满腔的复仇心理。
裙摆被人紧紧拽住,闵情转回头,望向冷啸,他的胸口一只还在冒烟的手掌印,通红通红的附在他的胸膛而跟着重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冷啸对着闵情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追,他们四人都打不过欧阳志,闵情一人便更是敌不过了。
还是不甘心地再望了一眼欧阳志离开的方向,见那里已经未有了对方的身影,闵情才蹲下身握着冷啸的手急急道:“你怎么样了?”
夏殷泽已经在为冷啸处理伤口了,站在一旁的刘建还是惊呼道:“皇上,是血掌,真的是血掌,没想到失传了近三百年的血掌又重现武林。”
血掌?失传三百年?不管这词语是多么吸引着夏殷泽,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其它,那掌印已经开始变得暗红,只证明着那血掌带有巨毒。
“刘统领,刘统领……”突然窜出两个脸色发白的侍卫跪在刘建面前叫道。
巅峰对决(17)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刘建对于自己手下如此大惊小怪而略感不悦。
“里,里面,小曾他们,他们不见了,只剩下几滩发黑的血液……”侍卫说话有点结巴,由于太过惊吓。
闻言,刘建马上行入了正殿,早上那些挨了欧阳志一掌的侍卫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血掌,好毒的魔功啊,如今却是落到了坏人的手里,唉,天下要大乱了。”刘建望着地上的血水,不禁也有些心凉。难怪,以闵情与冷啸的武艺,更是加上了皇上与自己,都不是欧阳志的对手,原来他是习得了以残忍而著名的‘血掌’。
“竟然有如此毒辣的功夫……”夏殷泽扎在冷啸胸口的针已经是乌黑。
望着那乌黑的银针,闵情抓住冷啸的手又是紧了几分,焦急无措的她只能不停地对着冷啸说一句话:“没事的,会没事的。”也许这句话里更多的是自我安慰。
看着闵情为自己焦急的模样,冷啸柔柔地笑了,另一只手想伸向闵情,却被夏殷泽重重地一把挥下。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动!”夏殷泽心里莫名恼火,他本应该感谢他的不是吗?他为自己揭露了欧阳志的阴谋,他为闵情挡下了那一掌。可是当自己看到闵情为他所表露的焦急,夏殷泽感觉自己快要发狂了。
“咳,咳……”冷啸重重的咳了两声,口中更是夹杂着血液流出。
“你轻一点!”闵情也挥开夏扫泽刚刚挥开冷啸的那只手。
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夏殷泽那双紫眸带着受伤带着怒火带着五味交杂而盯着闵情,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焦急,担忧……
猛地站起身,夏殷泽突然放下冷啸,迈开步伐欲走开。
“你去哪儿?”闵情朝着他道。
“用膳……”夏殷泽停下脚步,然后连头也未回冷冷道。
“冷啸他,你……”闵情气得语竭,他到底在使什么性子?与冷啸对峙了三年,现在也不用如此待人家见死不救吧。
没再说话,闵情扶着冷啸坐正,然后自己则坐于他的背后。双掌提起丹田之气,开始源源不断的朝冷啸传输内力而为其逼毒。
巅峰对决(18)
“情,咳,咳……情,如果我为你而死,你会记得我一辈子吗?”
“不要说话!”闵情听到冷啸的咳嗽声,她输功的劲力不禁又加重几分。
“情……”冷啸每说一句话,胸口都会像撕裂般,他不知道刚刚夏殷泽给自己的伤口撒了什么药,但那药带给自己的剧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淇儿,淇儿,他真是淇儿……”白慈忽然冲至冷啸身边,带着哭腔道。当冷啸坐正,而敞开胸膛正面对着自己的时候,白慈看清了他脖子上挂着的圣石,那黑色菱形的石头,只有那圣石才能让黑色看起来如在发光般泽亮。
跌跌撞撞,失了平常的庄严,白慈有些狼狈地小跑至冷啸面前,然后轻轻托起他脖颈上的黑色菱形。一个极其细微的‘淇’字刻在上面,那圣石又从白慈颤抖的手中滑落。
“淇儿,真的是你,儿啊,你,你受苦了。”边失控地哭着,白慈边抚上冷啸刚毅俊瘦的脸庞,从他的眉毛开始一直触到那下颚,确定了,她才发现这一切是如此的相像。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脑空白一片,淇儿?
冷啸刚刚开始有些不耐,而见白慈失声痛哭,他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对方毕竟是长辈。再者,自己也无力再动弹。一刹那,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心并不是冰冷的。
淇儿?夏殷泽猛地转过身,直视着冷啸,不是的,不是的。皇兄不可能会变成他这冰冷的杀手,皇兄的心比自己还软,怎么可能。就算现实能改变某些人,可是那种人性的潜在是无法改变的。
在大家还处于震惊当中,闵情双掌用力地拍在冷啸的背后,他‘哇’的一声,吐出大大一口黑血后,晕厥过去。
见终于把冷啸体内的毒逼了出来,闵情虚脱地躺在草地上喘着气。经过今天她才发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自己这点武学与真正的高手一比是显得如此逊色。
欧阳志的血掌她也终于见识到,狠、准、毒是血掌的特色,中了血掌的人如未能及时的逼出体内的血毒,只需几个时辰便能使之化成一滩血水。
巅峰对决(19)
而她也一直未使出黑白无常的打狗棒法,原本就比打狗棒法要胜一筹的‘反八步赶蝉’都不能压制欧阳志,相信使出它也未能有反转的余地。倒是‘反八步赶蝉’自己只学了七式,每次使到最后一招的时候似乎有一股聚大的力量充斥在她的体内,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让它们爆发。也许只有那未学成的最后一式才能让自己突破这层境界。
当欧阳志赶回府上时,欧阳府大门上已经帖上了大大的封条,从转观的旁人的口中他听闻自己已被抄家,其家室也都被打入了天牢。
望着那交叉的素白封条,欧阳志那历经风霜的微皱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呆如木,像严冰一样冻结起来般。而那掩蔽在破袖下的小手臂整个都是通红,仿佛要把长袖燃烧。
没有进到府里,欧阳志转身离去。以往跟着自己的朝廷官员见欧阳府被抄家,他们定将靠不住,他的势力已经不在这边。而要救自己的亲人,目前他只能想办法增大岗厦那边的队伍才能与之抗衡。
皇宫。冷啸至晕厥过去后,已经十天,他仍然没有醒来。
一整个上午,夏殷泽背着门口站在闵情的背后,望着她的背影。这十天他好害怕,害怕闵情会爱上冷啸,然后离开自己。
也是第一次,他也会因妒忌而对冷啸那伤口作了手脚,冷啸到现在还未醒来,只因解药还在他手上。他多想让冷啸就如此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他的原始人性并不允许他这么做,内心的谴责日日跟随着他。在痛苦中做着挣扎,夏殷泽发现自己变了,为了闵情,原来他也可以什么都做得出来。
母后说他是皇兄,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几年的了解,冷啸并不像淇,他冷酷,而淇是对谁都很和善。
闵情日夜守着冷啸,她欠他的太多太多,如果那天他不为自己挡住欧阳志那一掌,而现在躺在这里的应该她自己。她知道冷啸是喜欢自己的,她总是去忽略他,因为她是爱夏殷泽的。
巅峰对决(20)
这十日冷啸虽是睡着,可是白慈那张脸却日日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张口喊自己的那脸变得很年轻,然后她跑去追那正在嬉戏的小少年,小少年回过头,好熟悉。千万张画面在他的脑海不停的闪过,没有规律。十几日的时间,他把那画面拼凑起来,遽然发现,那就是自己空白的人生,自己忘去的记忆。
白慈把一颗黑色的石头戴在自己脖子上,正是那圣石。
“谢谢母后!”小少年笑着开口。
……
突然闵情的脸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弟妹!”
自己竟然叫她皇嫂……
“不要,不要,我不是夏殷淇,不是,不是……”冷啸不安地摇着头呓梦着,他忆起了,忆起了他曾经认为是空白的人生。五皇子夏殷淇的身份突然套在了他身上,他不要,他不叫闵情弟妹……
“冷啸,冷啸,你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来……”闵情见冷啸发着汗的额角,他似乎在做噩梦。
是谁在叫我?闵情,闵情,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可是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让开,让我看看……”夏殷泽抢了闵情的坐位,他知道,冷啸很快便能醒来。他不想让冷啸睁开眼便是看到闵情。
“皇太后架到……”
白慈也是天天赶往这边,似乎冷啸成了大家的重点关注对像,母后关心他,闵情担心他。夏殷泽第一次忌妒到要发狂,再如此下去,他一定会崩溃。
见母后到来,夏殷泽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行礼。白慈只是匆匆道了免礼,便坐在了椅上,皱着柳眉朝床上不安的冷啸沉声道:“淇儿,你怎么还不醒来,母后对不起你,那时候竟然……”
“不要,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夏殷淇,我不是夏殷淇……”冷啸突然坐了起来,睁大眼睛,他没有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何人,但他不愿意做夏殷淇,不愿意喊闵情弟妹。
“淇儿,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白慈梨花带面的喊着。
“不是的,我不是夏殷淇……”冷啸看清了白慈的脸,是她,梦里那个自己叫母后的人。
巅峰对决(21)
“淇儿,你这是怎么了?连母后都不认得了吗?淇儿……”见对方一味的否认,白慈心痛道。
母后,母后……冷啸仿佛心在滴血,他好想大声喊出来,阔别了十几年,他多想像儿时那般靠在她的怀中。可是……望着夏殷泽拥着闵情的肩头,冷啸又硬起心一把推开白慈,然后匆匆下了床。
“嘭!”白慈与木椅一起倒在地上,吃痛地抬起,白慈伸在半空的手还抓住冷啸,却落了空。
“母后!”夏殷泽放开闵情冲至白慈身边,扶起她,然后愤恨地望着冷啸。
站在原地,冷啸呆住,他失控了,这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夏殷淇。慢慢往后退着,冷啸摇着脑袋否认道:“不是的,我不是夏殷淇,我不是你的淇儿……”
突然,冷啸跃步至闵情身边,拉起她的手急急道:“情,我们走,离开这儿,我不想呆在这里……”
闵情被冷啸拉得踉跄了两步,然后另一只手腕又及时地被一只温厚带着茧的大手握住。夏殷泽见冷啸跃至闵情身边,他也放下白慈,跟着跃了过去,及时拉住了闵情。
“放开……”夏殷泽眼中的紫色变暗,朝着冷啸吼道。
睨了一眼闵情,冷啸虽然在床上躺了十日,却依然不失他的气魄,直视着夏殷泽的紫眸,“凭什么叫我放开……”他是自己曾经小心保护的病怏皇弟吗?
“因为她是朕的皇后!”夏殷泽斩钉截铁。
“那可要看她会选择谁……”冷啸勾起左嘴角,那抹冷笑似乎带着十足的自信。
见对方的自信,夏殷泽的心跳似乎漏掉好几拍,他害怕自己的担心真的成为了事实。疑惑地把头稍转望向一直未说话的闵情,夏殷泽微眯着眼,表情很自若,却是憋住了呼吸在等着她的答案。
冷啸的黑眸也盯住闵情,他并不敢肯定闵情会与自己走否。但是,这是他与她之间的承诺,他助夏殷泽一把,她答应离开他;既然自己已经实现,相信她也不会失言。
巅峰对决(22)
瞪着大眼惊讶地瞅着冷啸,闵情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直接,而且他刚刚一直否认自己不是夏殷淇,从梦里便开始否认,她大胆的猜想,他就是夏殷淇。
不敢望向夏殷泽,闵情的视线盯着前方。离开泽,她知道会伤害他,可这是自己对冷啸的承诺。如果未实现对冷啸的诺言,内心对他的愧疚也会让自己失去了呆在夏殷泽身边的意义。
他们两为自己对峙了三年,如果他们真是兄弟,那自己是让他们兄弟对立的罪魁祸首。她本是这个世界一个多余的人,也许她最好的决择便是离开,不只是离开泽,也离开冷啸。既然决定离开泽,那她不能让他再留恋自己,她要让他下决心忘记自己。
“泽……”闵情感觉开口是异常的艰难。
深吸一口气,闵情狠下心道:“泽,你放开我吧,我已经不喜欢、不再爱你了,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更爱冷啸。”
夏殷泽抓住闵情的大手颤了一下却握得更紧,只稍几秒便使得闵情的手指头发白,他望着闵情的紫眸也在颤栗着,那里面掺杂着各种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把心都掏给你后,你却说不爱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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