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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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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皇上!”谢霁单膝跪于地上,朝夏殷泽行礼。
“霁兄,都说过,我们俩之间不必如此多礼!”夏殷泽扶起谢霁,若不是他,相信自己也不会如此顺利登上皇位,而他们谢家对自己的所做,虽说是为了报恩,但他却铭记于心。特别是谢霁,他的结拜兄弟,他从未欺骗过自己什么。
“皇上怎如此快便知晓臣已回府?”谢霁明知故问。
拧着眉头,夏殷泽疑惑着,难道闵情没有来将军府?那她又会去哪里?如果闵情真来找谢霁,他不可能隐瞒自己啊?
“皇上,皇上……”谢霁连喊两声,把拉回夏殷泽的思绪。
“啊,嗯!”夏殷泽应得有些不自然,他还是盯着谢霁,仿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皇上此来,可有急事?”谢霁毕竟成熟,夏殷泽的眼光再疑惑,他也能镇定自若。
“没,没有!只是许久未与霁兄叙旧,来找霁兄聊聊天罢了。”夏殷泽随便找着借口,他哪还有时间与谢霁叙旧啊,现在找闵情都来不及。
“那臣倒是觉得可以聊聊残月教与欧阳志的事情!”谢霁说得也未尝不是理,残月教如真与欧阳志再次拿手,那夏殷泽要对付欧阳志便更吃力了。
夏殷泽眉头瞬间拧成一股绳,闵情的事已经让他够心烦的了,可是残月教与欧阳志的事也确确实实很紧要。思了一下,夏殷泽决定先想好对付残月教的事情,再找闵情。至少他已经知道她还活着,并且还是女儿身。
久别重逢(16)
与谢霁双双坐于正厅居上坐椅,两人开始商讨起来。
其实谢霁又何尝没有想法,他是为了拉开夏殷泽把心思放在闵情身上,再说,国事第一,这是他作为君主应该有的,天生的原则。
“残月教与欧阳志的确已经联手了,他们已经在沐夏城内设下许多暗点,埋伏于各种行业当中。敌在暗,我们在明,要找出他们确实有点困难。再者,冷啸的武艺来无影去无踪,连你都……”夏殷泽露着愁色。
“如今只能想办法,把这些暗点找出来,彻底消灭,可是要找出他们似乎并不容易,先设下人去监视着欧阳志的举动,看能否有所发现。”谢霁分析着。
“目前只能这样!”夏殷泽有些无奈……
……
他们却不知,这一切对话都被偷偷跟来的闵情听入耳中。
冷啸,是那个邪魅的黑瞳教主,他为何又与欧阳志联系呢?又为何要针对夏殷泽?她记得他受了伤还努力地拉着自己,她还记得那血滴在自己额上的刺骨,她还记得他幽暗的眼神。她从没想过怪他,她不认为是因为他,她才掉落悬崖。相反她也学到了非人的武艺。
虽然自己决定离开泽,可是见到他困扰,她又心软了,她是否应该暗助于他?忆起三年前自己那信誓旦旦的誓言呢?都去哪了?
原来她是那么在乎他身边的一切。
泽,其实她离开他,却仍然放不下他,他成了她的烙印……
望着自己的双手,闵情思绪万千,自己这身武艺除了是自己的理想,其它更多已经变质为自己三年前许下的誓言——为了保护他。
就如,她来到这里之前,那白茫茫中的苍老声音:“孩子,你该守护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你不属于这里,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
也许他就是她所要守护的人,从来,她没把那句话放心里,如今她似乎能够模模糊糊的明白,这就是命运,就像她遇见他,仿佛是上天早已安排一般。
(大清早有人威胁某麦,昨天看书看到5点才睡)
久别重逢(17)
送夏殷泽回去的路上,谢霁的心很急切,也带着不安,他知道闵情对夏殷泽的感觉不一般,三年前他就知道。所以夏殷泽在府上久留一秒,他都会感觉不安。
其实他也存在着私心,这是对夏殷泽的不忠吗?不是,他并没有问自己,而闵情也拜托自己别说出自己的行踪。当然,皇上若是直接问他,那他也会如实禀告,但也会遵守对闵情承诺。
他是痛苦的,夹在他们之间,他喜欢闵情,他知道,三年前就开始喜欢了。他对他是忠诚的,一直就,从他懂事开始,父亲教导他对皇上要忠诚,他似乎不知道要如何背叛他。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一个都不能背叛,而现在他却……
路上,夏殷泽、谢霁、侍卫,没有人说话,各自都在沉思着。
而对面两个行来的府上丫髻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正低头窃语,八卦着今早谢霁回来时,在府门口发生的事情。
“小茉,将军不可能深情的抱着个男子啦,你净胡扯?”
“真的啦,上午值班的几位大哥都说是自己亲眼见到了。”
“你可别玷污了将军在我们心中的形像。”
“是真的,那人还叫将军霁哥哥,叫得好甜呢,不信你去问王大哥,还有符大哥,他们都亲眼看见了。而且,那人现在还住进了将军的吟风阁呢?这全府的人都知道了,你还不信么?”
“啊,真的吗?”
当两丫髻走近时,望着眼前皇上与将军时,吓得愣在那里。皇上与谢霁的交情甚深,所以将军府上的丫髻侍卫都认识夏殷泽。
“参、参见皇上,参见将……”
还未待两丫髻说完,谢霁早已脸色大变,瞪着两人,仿佛要把两人活剥了般,“还不赶快滚下去,愣在这里挡道做什么?”
“是!”两丫髻欲匆匆离去。
“站住!”夏殷泽威严的声音响起,刚刚两丫髻的对话,在行的人都听到了。霁哥哥吗?三年前,每当闵情这样叫着谢霁,他经常妒忌他与闵情会有说不完的话。
“你们刚刚说有人叫将军什么?”夏殷泽紫色的眸子带着凌厉,带着不可抗拒。
(麦子现在开始‘挤牙膏’虽然不多,大家凑合凑合!)
久别重逢(18)
两小丫髻恐惧地望了望谢霁,见将军仿佛要吃了他们的表情,丫髻更是吓得直哆嗦,跪于地上,吞吞吐吐不知道应该如果做答。
“说!”夏殷泽吼了一声,如果猜得没错,闵情已经在将军府中了,而他最信任的霁兄竟然没向他提及。他明明知道自己所来的目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来找闵情的。
“是,是霁哥哥!”
闻言,夏殷泽猛地转过头望着谢霁,那眼神质问着谢霁,他欠自己一个解释,他在等他的回答。
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夏殷泽那幽暗的紫色双眸,谢霁过了半晌才回道:“没错,闵情在将军府上,可是她不希望见到皇上。而皇上并未向臣问起闵情的事,臣便没说。”
“你明知道我来的目的!她在哪?”他最在乎、最重视的两人,现在竟然合伙起来背叛着自己。
“臣不会交出她!”谢霁道。
“她在哪?”夏殷泽吼道。
“她不愿见皇上!”谢霁又拒绝。
“你!”夏殷泽气得一甩衣袖,不再理会谢霁,然后朝着吟风阁飞步行去。刚刚丫髻有说她住在他的吟风阁。
见夏殷泽朝着吟风阁的方向飞奔而去,谢霁皱着眉,提步追了上去。他答应了闵情,不告诉他,她的下落。
半路上谢霁追上了夏殷泽几次,却被每次被他挣开。他的功夫长进了许多,让自己想阻挡他显得非常吃力。
两人一路追追打打,一直到吟风阁门前才停下,谢霁急忙闪身挡于门口,目视着夏殷泽坚决道:“为皇上我两肋插刀,为她我赴汤蹈火,你们俩,我谁都不能背叛。如果今日皇上非进吟风阁不可,那就先过了臣这关。”
“好一个两肋插刀,又好一个赴汤蹈火,更是好一个两不背叛。而今日你不仅背叛了我,也背叛了闵情。”说完夏殷泽拔出闵情留下乌剑,‘腾’地朝着谢霁飞去。
急急抽出背后的黑月宝刀,谢霁迎上夏殷泽,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以兵锋相对。乌剑与黑月宝刀相反,是轻兵器,所以夏殷泽灵活,而谢霁则是招招都带着巨大的威力。
久别重逢(19)
闵情站在楼上望围墙外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她静静地望着,也静静地在思考着。她应该与他说清楚,自己不能接受他,哪怕他们已经……
泽,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跃起身,闵情直接从三楼飞身而下,素白的衣袍随风扬起,俨如仙女下凡。轻轻点于地上,闵情突然大吼一声:“都住手?”
哪知道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也脱不开身。闵情有些发怒,为了女人,他连兄弟情谊都不顾。
迅速加入到他们的斗争当中,闵情是赤手空拳的,能与他们抵挡的便是自己那一身无人能敌的内力了。
见闵情突然加入,纠缠的两人均是诧异,而怕伤到闵情,两人稍稍分神。闵情却刚好借此机会,用足内力双掌一推,把两人硬生生地分开。
三人的位置程三角形。
夏殷泽惊愕地望着闵情,才区区三年,现在她竟然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只是瞬间他又收住了惊愕,紫眸发着异常的光彩望着闵情,仿佛要看透她。
“为什么?”为什么不说一声又离开自己,夏殷泽问得很简单。
闵情没有回答,只是望着他。
“竟然不敢认我!”夏殷泽握着乌剑的手,青筋暴露,显得他现在是无比的生气。
“你变了,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泽哥哥了!”也许该与他坦白。
“就因为全天下都说我风流花丛,喜爱美色吗?而你不能与其他女人同时拥有我?”夏殷泽笑得很讽刺。
闵情又只是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代表着她的默认。
“你可又知道,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给我定下这个风流的罪名,唯独你不可以,因为此罪的罪魁祸首便是你——秦明,我现在应该叫你闵情了。是你女扮男装,让我以为自己心理有问题,而喜欢上了同性;是你与我共患难,让我当着众人说出了对你的感觉;是你丢下我,跌落悬崖,让我恨透了自己。这三年来,我恨着你,却更恨着我自己。恨你为我奋不顾身,恨我无能保护你。你可又知道我这三年是如何渡过的?行尸走肉,你知道吗?行尸走肉啊!就因为你把它带离了三年!”夏殷泽控诉着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颗现在有跳动的心,告诉着他,她的回来。
久别重逢(20)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你那张可恶的脸总是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挥走它,可是赶不走,越赶它出现的越频繁。当然在无情楼看到你,你翩翩起舞的身影,你揭开面纱的那一刹那,你可知道我有多么震惊,可是我还是愚蠢的以为那不是你,我还愚蠢的认为你是男儿身。该死的女人,你的隐瞒,你的欺骗,你可知道我这里有多纠结,有多痛苦!”
夏殷泽向她控诉着,这三年,因为她,他变得不再正常,他本是正常的心理,却因她变得冰冷、残忍。
闵情有些控制不住而微红着眼眶,呆呆望着他,她从来没有站在他的立场想过,他对自己竟然会有了感觉,她以只有自己对他……其实自己应该了解,他若不重视自己,当然他就不会愿拿白玉印章,拿沐夏国来换自己一命,
“你……”
她哽咽了,都是她害的,如果早此与他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又怎么会让世人说他风流,说他绝情。这一切,都是他为了遮掩世人的双眼,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理,这种虚伪的生活,让他很累很痛。
“闵情,情儿……”夏殷泽边喊着,边走向闵情,他的嗓子很沙哑,沙到能摩挲到她的心。
闵情还是呆立在那儿,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泪水在她的眼眶会聚,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就像两颗透明的宝石。终于他走进她,向她伸出他厚实而有力的手。
当泪水滑落的那刻,她看清了,看清了那张日思夜想了三年的脸孔,那张让自己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脸孔,不管他是否喜欢自己,她都愿意站在他的身后,守护着他。
“情儿,别再离开我了,好吗?这三年未找着你,让我心痛,也让我欣慰,因为我还有希望,我总是对自己说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至少没有找到你的尸体。而如今,我已经寻到你,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却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的话;情儿,这样会比让我得知你死去的消息更痛苦万倍。”
夏殷泽向闵情伸出的手有点颤抖,他的声音也在颤抖,望着闵情的紫眸更是一层迷雾,他在害怕,害怕她不会把手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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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21)
“弱水三千,我愿只饮你闵情一瓢,如果你担心,我可以遣散后宫。”后宫那些女人,他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对不起!”
闵情在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原来三年来,他都是这么过了。她的心里满满的,因为他是喜欢着自己的。
“我不要这三个字,把手给我,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皇后,好吗?三年来,皇后的位置一直空着,现在我终于明白,那是我在等着你……”夏殷泽又一次红了眼睛,朝中众臣多次劝他立后,都被他拒绝,而拒绝的原来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是因为她一直在他的心里。
闵情并没有伸出手,她痛哭了,蹲在地上,抱着双膝,肩膀微微抖动着。
望着闵情,夏殷泽的心被打了个死结似的,痛得他快喘不过气,她不愿意吗?他收回已经僵直的手,垂于腿侧,拳头握得死紧,他甚至能感觉到昨晚的伤口再一次的裂开。
却当他低着头看着地面,而不敢望向她时,一只纤巧的小手进入他的视线。小手上长着两个小茧,那是因为长年练武,握兵器所致。惊愕地抬起头,他望着她……
她答应了?他惊喜,却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她向着自己点着头。夏殷泽跨前一步,把闵情紧紧地拥住,附在她耳边,他堂堂一国之君也失声唔哽咽。这是他苦苦等了三年,等了一千多个日夜才盼回的感情,叫他如何不喜极而泣。
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闵情亦是痛哭着,弱水三千,他可以不饮自己这一瓢,只要他把感情分给自己,她便满足。
拥抱的两人,没有说话,他们用心,用泪水,用哭声在交谈着。仿佛这个世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
望着相拥的两人,谢霁的心纠结在了起,很痛很痛,她的眼里只看得见他。刚刚那一掌,她有意护着夏殷泽,怕自己伤了泽,她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明白,夏殷泽早已驻进她的内心,可是他仍然在寄望着,寄望着她某天能分给自己一点。
久别重逢(22)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第一次他感觉黑月宝刀很重很沉。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他发抖的手,大手上有着长年握兵器的厚茧,粗糙而有力气。
谢霁转过头,望着那张长经沙场,带着岁月痕迹的刚毅脸孔,“父亲!”是谢文斌谢,前任的护国老将军。
只稍一会的功夫,谢文斌能看出三人的情感,也知道其儿子的痛苦。他只能无奈地摇着头道:“霁儿,他是皇上,他是夏家的后代,不管她对你如何重要,你都不能与其争夺。”
“为什么?”黑月宝刀驻进地面很深很深。
“这是谢家欠他们的!”谢文斌说得很轻,却让听得人感觉很沉重。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上一辈的恩情却要我来偿还?”谢霁吼得有些歇斯底里,从父亲被夏金皇帝所救后,就注定了他只能报答于夏家,不能违背夏家。
他无力的滑跪在地上,黑月宝刀支撑着他的身子,就算自己不欠夏家的,他仍然不能介入他们之间,闵情的心里从来没有他的位置。(奇*书*网。整*理*提*供)他只能默默的,偷偷的去爱她,虽然永远得不到回应,他愿意这样爱她,前提是她要幸福。
闵情被夏殷泽带走,她与自己说:“霁哥哥,下次再来看你了!”
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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