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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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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张太医,是因为他常年负责照看君非宇弟弟的情况,跟君非宇最熟,按理里说也最不会激怒他。

“陛下……”

张太医有点紧张地看着她,“陛下,您最近……很开心啊。”

“嗯,确实心情挺好的。”

阮陶陶还以为这只是一句客套的开场白,所以笑眯眯地问,“张大人有事吗?”

“……”又来了,又来了!

又是这种笑!

阮陶陶开始好奇了,“张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

那话是怎么说的了?

哦,对,“朕赦你无罪。”

有了这句保障,张太医的胆子足了些,鼓起勇气直接说,“陛下,您最近笑得越来越像……”

越来越像肖暴君了!

再加上退位之后肖骁就已经不见人影,大家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又附身到宇王爷身上!

看他见鬼了似的神情,阮陶陶也大致猜得到他想的是什么。

大家想象的小翅膀果然又开始扑扇了……

————————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8)

看张太医的脸色已经吓得越来越差,阮陶陶十分无语地想要解释。

这个……

怎么解释?

“咳,是这样的。”

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今年不是兔年嘛,咳……你觉不觉得我笑起来有些眼熟?”

“……像、像……”

后面的三个字硬被张太医咽了回去。

就算是皇上已经答应说赦他无罪,他也没那个胆子去说皇上一个大男人笑得像只小兔子。

阮陶陶也不逼着他接着说下去了,只要他能领会那个意思就好。

她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兔年像兔子,图个吉利嘛~”

“……”张太医很是混乱地看着她。

阮陶陶摸摸鼻子。

这个……

刚才好像听见有人笑了一声?

上官墨一直在附近,可这声音不是他的,是谁在偷听?

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因为戒备,阮陶陶没心思再跟张太医闲聊了。

“张大人,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吧,我好好的呢。”

“……陛下圣明。”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张太医只能搬出这句万能的话来,之后恭恭敬敬地告退。

等张大人离开了,阮陶陶整整衣服,“出来吧。”

除了风吹树叶沙沙声,再没任何声音回应她,也没人出现在她面前。

还真是躲起来偷听的?

阮陶陶很淡定地继续说,“要朕亲手把你揪出来?”

其实辨别不出来方向,让她揪她也揪不出来啊……

刚才是因为躲在暗处的那人笑了一声,不然以她现在这种不会武功的身体,根本察觉不出周围多了个人。

不过阮陶陶淡定的态度还是很唬人的,尤其是她的外表现在看起来是君非宇,武功很高的君非宇。

所以一个惶恐的老迈声音颤巍巍地在她头顶响起,“老奴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没错,是老迈的声音,而且也确实是在她头顶的方向。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9)

抬起头,看着身边高树浓密枝桠中露出的那张沧桑的脸……

阮陶陶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其实挺魔幻的。

这不是上次说她是“暴露狂”,之后又神秘兮兮地去找君非宇告密,说是有人在井水里下毒的那位御膳房大娘吗?

为什么她会在树上?

而且这树还真是不怎么矮……

阮陶陶再一次怀疑她的身份。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证据,证实不了什么,所以当务之急是……

“朕叫人带你下来!”

汗,这么高的树,万一她真是一位普通大娘呢?

那一不小心摔下来的话,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看到树上的大娘,被阮陶陶叫过来的两名侍卫也傻了。

不过他们在宫里呆的时间都久了,反应还算快。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们轻巧地跃上树,手脚俐落地把大娘带了下来。

看着大娘稳稳地踩到地面上,阮陶陶擦擦冷汗,挥手叫那两位侍卫先下去。

大娘好像是有点吓着了,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老奴是想追猫,不知不觉就跑到树上去了,老奴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阮陶陶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之后点头,“行了,先回去歇着吧。”

“谢陛下恩典!谢陛下恩典!”

有点假啊……

阮陶陶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大娘有些奇怪,也不是真心真意地对她这么恭敬。

等她离开了,四下也已无人,上官墨从暗处现身。

“你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树上了,而且我感觉不到她有武功。”

“啊哦……”

阮陶陶怀疑地转头问他,“真的会是凑巧吗?”

她怎么感觉发生在这位大娘身上的巧合太多了?

“再说这棵树好像不是很好爬啊……如果她真是那么大年纪了,可以爬上去吗?”

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动动脑袋就能做出回答的,还是……

实践出真知吧。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0)

所以在准备准备之后,把伪装君非宇用的棉花什么的都拿走,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容貌,阮陶陶兴致勃勃地开始爬树。

她现在虽然是年轻人,不过体质比价差,应该是跟御膳房里每天勤劳工作的大娘体力差不多。

所以她爬的上来,那位大娘就也该能做到。

一分钟后——

“一点都不好玩。”

半挂在树干上,阮陶陶眼巴巴地看着上官墨,觉得丢脸地说。

看别人爬树时好像都很开心,可是明明一点都不好玩……

失笑地搂住她亲了一下,上官墨问她,“小丫头,你是真的想试试那位大娘到底能不能爬上去,还是想爬树玩?”

“……都有。”呜。

忍着笑,上官墨作势要抱起她,“我带你上去。”

“不要,我还要做实验呢。”阮陶陶还想接着爬。

这次上官墨没顺着她的心思,硬把抱着树干的人抱起来,跃上树枝。

“可……”

上官墨低头吻去她的抗议,之后让她放心,“等一下先封了小飞的内力,让他来试试。”

“可他的体力还是比正常人好啊。”

“我可以吃点药,让自己变得虚弱!”

其实也在附近的纪大美人把这番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不用等上官墨开口,就已经“主动”回答了。

十分哀怨地看了树上的两人一眼,纪大美人转身,准备回房间拿药去。

阮陶陶想笑又觉得同情,纪大美人说的没错,他这个师兄对他真是很无良。

这棵树大概有三层楼高,而上官墨现在是搂着她斜倚在两根粗壮树干之间形成的那一小块平台上。

从她这个角度看出去,大半个皇宫尽收眼底。

嗯……爬树的过程不好玩,但是爬上来之后的景色倒是不错。

偎在上官墨怀里,看着眼前熟悉的皇宫,阮陶陶突然有点小小的郁闷。

“我本来是打算事情结束后就离皇宫远远的,尽量再也不要回来。”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1)

“不喜欢皇宫吗?”

“也不是,但那时……那位神秘大爷叫我离开。”

阮陶陶闷闷地摸摸鼻子,“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在提醒我什么,想让我避开危险,我还真把这句话放在心里了。”

现在想想,根本就是浪费感情。

这大概是大爷他随口说来唬人的话吧……

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上官墨眯起眼。

那男人叫她离开?

去蓝家的那个晚上,虽然现实情况和他们曾经计划的完全不同,好像是那群人一直在骗他们。

可那天的事也有很多疑点。

别的他确定不了,但有一点他能肯定——

那男人对陶陶绝对不是无动于衷。

所以他始终都不相信,那男人会忍心看着陶陶魂飞魄散。

至于这次让她离宫的提醒……

拍拍怀里的人,上官墨问她,“他还说过类似的话吗?”

阮陶陶好奇地抬头,“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上官墨笑笑,“问问。”

笑得很有鬼啊……

阮陶陶也不介意,老实回答,“很多,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有些还是我答应了要保密的……嗯,不管真的假的了,还是保密吧,能说的还有……”

停顿了一下,阮陶陶仔细想想,“他叫我别再进那间房间,还有,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回去。”

“回去?”

“嗯,他当时问我是哪里人,之后说有机会的话就回原来的地方去。”

都答完了,阮陶陶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享受冬日暖阳。

上官墨问她这些绝对不是随便问问的啊……

不过就算他不说原因,她也不会怀疑他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的,还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反正到了时机适合,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她。

人一辈子总该有一个会这样全心信任的人吧?

这么想着,她突然又开始觉得那位神秘大爷可怜了。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2)

大爷他这辈子是不是没相信过任何人,永远都在小心翼翼,从来没有能放松神经跟人相处的时候?

这样的生活持续太久了,想让他接纳和认可别人的善意,该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吧。

说不定当时她做的所有事在他眼里都会被扭曲成了什么阴谋诡计,甚至以为她一直打着害他的主意……

唉。

她开始觉得那位神秘大爷没那么可恨了……

不过不可恨归不可恨,她差点被他害死,所以还是不会再拿他当朋友。

停停停!

阮陶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

这也不是她拿不拿他当朋友的问题吧?

那位大爷也根本不屑有她这样一个朋友才对。

再说了,大爷他还说过——

“哦对。”

阮陶陶转头看向上官墨,“他还说我换了身体之后他就不会知道哪个是我了,还说也没必要再见这类的话。”

她闷闷地小声嘀咕,“当时我还觉得自己没听懂呢,怎么会不知道?你身边突然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现在想想,那可能也是大爷他随口说的一句话。

不知道哪个是她?

没必要见?

灵光一闪,脑袋里纷繁的线索突然连成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上官墨模糊地想到了什么。

咦?

怎么了?

阮陶陶茫然地转头看着肌肉突然绷紧的上官墨。

想到什么了?

她没问,安安静静地没打扰,等着他思考。

因为没事做,盯着上官墨看又怕让他分心,阮陶陶的眼神就开始乱转。

转啊转,转啊转。

阳光透过枝桠投下来,映在树干上形成复杂的花纹,眼睛转了几圈,阮陶陶就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些“花纹”看。

看着看着——

那是……

眯眼,盯着她的新发现看了半天,阮陶陶转头看看还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的上官墨。

没乱动,她等着他回神。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2)

眉头几次皱紧又松开,上官墨终于抓到了一点头绪,也意识到了一件他以前一直忽略的事不对劲。

很不对。

回神之后,他先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怎么了?”

“想通了?”阮陶陶关心地反问他。

“只是一小部分。”

“嗯。”

阮陶陶没追问,只是拉拉他袖子,“你看那里。”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乍一看好像还是普通树枝,但是仔细看看……

带着怀里的人挪过去一些,上官墨近距离看着树枝上的一块比土黄色略浅的像是面团似的东西。

而且在它旁边,还粘着一团灰白色的头发。

“这跟刚才那位大娘的发色相同。”上官墨语气肯定地说。

果然啊……

就算是脱发比较严重的人,也不可能突然掉这么大一团头发吧?而且那位大娘的头发很浓密。

况且……

阮陶陶指着那一小团面团似的东西,“这个……跟那位大娘的脸色也差不多。”

汗,那位大娘根本就是易容的,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抹在脸上,刚才不小心在树上蹭掉一块吧?

回想了一下,阮陶陶有些懊恼刚才没注意观察大娘的脸上是不是缺个边角什么的……

现在也不用找人试验爬树的事了,那位大娘一定有问题。

阮陶陶闷闷地抬头,“会是无名小教的人吗?”

他们假装都撤走了,其实还是有人潜在宫里?

上官墨轻顺着她的发丝,安抚地笑笑,“有我在呢,不用怕。”

“嗯。”

看着她乖乖的模样,上官墨在心里叹气,抱着她跃下大树。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宫里无名小教的人也就不只那个假大娘一个了。

君非宇登基之后,还是住在秋宫里。

他们平时也经常去秋宫溜达,所以上官墨带着她一路去秋宫时,阮陶陶并没觉得奇怪。

但是今天上官墨的态度……倒真是很奇怪。

让人震惊的真相(1)

反手关上门——

或者说是“摔”上门比较贴切些。

上官墨就站在门口,好像没打算像往常那样坐下。

他冷声问,“你弟弟是谁?”

“……”

阮陶陶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君非宇的弟弟?

就是一直在昏迷的君非亦啊……

这有什么好问的?

可既然问了,当然就是“有问的”。

看君非宇的表现就知道了——

上官墨古里古怪地进来的时候,他还只是有些疑惑。

可听到上官墨问了什么,君非宇立即脸色大变地闪身挡在他弟弟的房间门口,“你想做什么?!”

上官墨的声音却缓和下来了。

缓缓扬起唇角,眼里没什么笑意的迷人微笑又出现在他脸上,“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做什么?”

呃……

阮陶陶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

这表情她了解,这是上官墨真的生气了。

可她想不明白君非宇的弟弟会有什么奇怪的身份值得上官墨大动肝火。

他不是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遭到肖暴君的毒手,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一直昏迷到现在吗?

可看君非宇的反应,的确有问题……

来回看着两个男人,阮陶陶彻底茫然了。

看着君非宇,上官墨缓缓地笑,“他们走了,你弟弟为什么还要留下?”

“……”

抖了一下,阮陶陶脑袋里好像炸响了一道雷,整个人都被震晕了。

是、是她理解错了,想多了吧?

可、可……

可最近……不用说最近!

就算是从她出现在古代开始算,用得上“他们走了”这句话,还会让上官墨露出这种态度的,也只有无名小教的人!

无名小教的人……

不、不会吧……

有些僵硬地转动眼珠,阮陶陶看向君非宇。

因为太过震惊,徒劳地动了几次嘴唇,她连疑问声都发不出来了。

让人震惊的真相(2)

长久的沉默之后,君非宇声音干涩地开口,“对不起。”

“……”

脑袋直发晕,阮陶陶摆摆手,“你们愿意干吗干吗吧,我跟你们没关系。”

说完她拉拉上官墨,“我想回家。”

那位神秘大爷说的话辨不出真假,有一句倒是切切实实地有用——

她该离开皇宫。

“陶陶!”

君非宇急忙冲过来,想要拦住她。

立即向后退,阮陶陶缩到上官墨身后。

她防备的模样让君非宇的神色更是黯然。

动作僵硬地收回想拦住她的手,他开口,“我从来没插手无名小教的事,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清楚。”

他只是隐瞒了小亦的身份而已。

当然这个“只是”其实一点都不该说是“只是”。

瞥他一眼,上官墨先带着已经对他的解释失去信心的阮陶陶离开。

——————————

“小陶陶……”

纪大美人的美人脸现在已经变成苦瓜脸了,“你笑一笑吧。”

“……”阮陶陶闷闷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还是不用笑了。”

唉,师兄在时还好说,可现在师兄出去打发那个君非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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