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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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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情不自禁,下回努力不碰你。”上官疏桐对叶盛夏咧齿一笑。
叶盛夏瞪他一眼,挑了一间最大最舒适的卧房,满意地笑道:“今晚我睡这里。”
“盛夏,我跟你一起睡……”独孤湘和上官疏桐异口同声地道。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再别开视线。
叶盛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疏桐,上官疏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是说,跟盛夏睡在同一座别苑。”
“上官大哥,你要夺取盛夏的芳心就要老老实实,不要老想着打她的主意。她是受过伤的女人,你可以把握机会。若不然,错过这个村便没这个店。”独孤湘对上官疏桐语重心长地道,再将他推出室内。
叶盛夏什么都不好,这男人缘却让她嫉妒。
“盛夏,你真是造孽,将一个正常的美男子愣是折腾成这个德行。”独孤湘感叹完,径自躺下休息。
叶盛夏也躺下,眼前却闪过独孤城的脸。
虽然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跟独孤城说上半句话,可她还是会想他。
上官疏桐待她确实好,有求必应,可为什么她睡觉前不想上官疏桐呢?
或者,这辈子她是没办法将独孤城剔除在自己的心门之外?!
叶盛夏这晚辗转难侧,夜半时分也未能睡着。
独孤湘却睡得像猪,她纯真可爱的睡颜令叶盛夏顿住了眸光。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独孤湘比她更没心没肺。
最起码,独孤湘在看到宋君之后不会睡不着,她却没出息地一直想独孤城。
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到底是在执着于独一无二的爱情,还是执着于身心得到自由?
怕只怕到最后,她两者都得不到,却落得人走茶凉的下场。
感叹一番后,叶盛夏抱紧独孤湘娇软的身子,深深汲取她怀抱的温暖,终于陷入梦境之中。
一室不懂廉耻的男人
清晨叶盛夏还在睡梦中,便听得嘈杂声不断。
独孤湘被叶盛夏压得难受,一把推开她,才坐起,便见有人冲进室内,却是宋君。
独孤湘见到这个男人蹙紧秀眉,淡声道:“你老人家懂不懂礼仪廉耻?擅闯女子闺房,不要脸!”
她还以为进入室内的会是她越来越笨的皇兄,却不想会是这个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才思及此,便又有人大踏步入内,这回确实是独孤城。
独孤城入内之后就抓住独孤湘的皓腕,他的视线却出卖了他,不时瞟向还在榻上安睡的女人……
宋君被独孤湘一阵数落,脸面无光。
“独孤湘,你才是不知廉耻,看到男人居然不穿衣裳!”宋君冷声反讽。
“宋君,你要知道湘儿是当朝公主,容不及得你这般出言污辱!”独孤城回神,冲宋君冷声道。
宋君自觉无趣,走至一旁,恶毒的眼神在独孤湘身上镭射了一番。
独孤湘不甘示弱,回以恶毒的视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撕杀了千百回,未能分出胜负。
恰逢上官疏桐摆脱天毓的纠缠,也冲进室内,但看到身着单衣的独孤湘时,忙别开视线,却又见到还在睡觉的叶盛夏。
他上前想叫醒叶盛夏,独孤城却拦着他的去路,沉声道:“男女有别,疏桐,你该知道有些人不容你亵渎。”
“据我了解,她现在不是什么太后,你放了她自由。既如此,以后她是生是死,跟什么人在一起,不是你该管的事。”上官疏桐不甘示弱地回道。
他这么隐秘的老巢,居然被独孤城派人找到。
原以为自己有优势,现在看来,是他高兴得太早。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整晚没睡的叶盛夏听到室内嘈杂声不断,火大之下坐起来朝众人吼道。
她吼完之后,室内一片寂静。
她这才发觉不妥,回眸看去,却见一室的男人,全都看着她。
一堆死男人,明知她衣衫不整,还光明正大地看她,无耻加下…流。
诅咒一番,她才下榻,指着呆在原地的男人道:“你们一个个有病!”
初雪的恨意
叶盛夏见男人们还看着她发呆,上官疏桐赤果果的视线更是定格在她的胸前,就是一色胚,前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熊样。
她迅速穿着妥当,冷声道:“喂,你们可以出去了!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懂吗?!”
独孤湘见状,也跟着起哄道:“就是,我和盛夏的清誉都被你们毁光了!”
虽然,她们两个都没啥清誉可言,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独孤城率先回神,最先拉着双眼发直的上官疏桐,再拉上宋君,将两个男人推出了室内。
他不曾扫视叶盛夏一眼,这令叶盛夏很受伤。
就算做不成情人,有没有必要做仇人?
独孤城完全把她当透明,好像是她欠了他——
摇头叹息一番,叶盛夏忙着洗漱,一边啄磨现在要怎么办。
独孤城若来了,他的三妻四妾肯定也会来凑热闹,届时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正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来人冲进室内,一直到了她跟前,正是一脸怒容的初雪。
“叶盛夏,你为什么要杀本宫的孩子?!就算你容不下本宫,那也应该来对付本宫,而不是拿无辜的孩子下毒手!”初雪说完,一掌就要扇向叶盛夏。
独孤湘见状,第一时间冲上前,用力扣紧初雪的皓腕:“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子,竟敢动手打当今太后,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犯了法,也该受到惩罚。更何况,本宫的孩子乃是当今圣上的龙子。她毁了本宫的孩子,理应处斩!”初雪咬牙切齿地道,青白的脸容扭曲狰狞。
看得出,因为孩子的事,她恨极了叶盛夏。
叶盛夏自然看出初雪的恨意,她淡声回道:“你有见到本宫杀你的孩子吗?若是没有,就不该在此大放厥词。我劝你还是好好养身体,好好做月子,别兴风作浪,这样做对自己没好处。”
初雪才流产不久,就在外到处游荡,就不怕以后落下病根,得不偿失?!
而她自认为没对不起任何人,这些人欲找她麻烦,没她的同意,休想!
讨回公道
“本宫亲眼所见,皇上也是见证人,你竟还在此狡辩?!叶盛夏,你不知羞耻!”初雪朝叶盛夏大声吼道。
叶盛夏对盛怒当中的初雪不以为意,淡声道:“何谓亲眼所见?你醒时可见我以刀刺入你的胸口?!”
初雪闻言,顿时错愕。
“你只见我拿着带刀的匕首,却未见我以刀刺进你的腹部。既如此,就不能算是亲眼所见!”叶盛夏冷声道,扫向刚跨入门楣的独孤城。
只要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这张嘴再怎么毒,也不可能拿一个孩子开刀,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夺走一个小生命。
可悲的是,似乎所有人都认定她是凶手,包括独孤城在内。
独孤城进入室内,扣住初雪的皓腕,沉声道:“初雪,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多调养,更不该吹风,随朕回屋歇着。”
“皇上一定会为臣妾讨回公道的,是不是?皇上,皇上……”初雪扑倒在独孤城的怀中大声痛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胎一事本就伤了根本,最近也未好好调养。情绪激动之下,她哭倒在独孤城的怀中,失去了意识。
独孤城抱着初雪去至另一间厢房,找赵太医为初雪看诊。
赵太医诊断后摇头道:“雪妃娘娘因滑胎身子虚弱,伤口才愈,情绪不能再激动。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你只需开药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即可,其它事无需你多言。”独孤城冷声回道,眉眼冰冷,没有半点笑意。
赵太医不敢有异议,应声而退,为初雪开药方煎药。
独孤城一直陪在初雪床榻,双目黯沉,直直地看着某个方向。
总有一日,他会揪出这个幕后真凶,将其千刀万剐。
那厢叶盛夏看着独孤城和初雪走远,怔了好半晌才回神。
独孤湘一直找她说话,她却提不起半点精神。
“盛夏,别为初雪那个女人不开心了。我看啊,龙子出事,指不定是初雪自己下的毒手。她为了破坏你和皇兄之间的关系,不惜拿自己的骨肉做文章。这个女人,很狠!”独孤湘喋喋不休地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说不是她下的毒手。毕竟虎毒不食子,就算她看我不顺眼,也不会从自己的骨肉下毒手!”叶盛夏强提起精神,回道。
她宁愿相信,人性并非这么丑陋。
初雪那么喜欢她的孩子,当初她怀有身孕,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那些变化皆出自真心,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那是母性的光辉,初雪一定也希望将来的孩子能以她这个母亲为荣。
试问她这么喜爱她腹中的孩子,又怎会做出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有些人不能以常理来衡量,万事皆有可能。不过,在皇宫除了初雪,一定还有另一个幕后黑手在操控你的生死。我们出了宫,却没找出那个凶手,这点我替你不值。”独孤湘与叶盛夏拉家长。
她知道,叶盛夏同样也很在意这件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也能找机会。最起码,凶手已经缩小了范围。”叶盛夏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
“怎么说?”独孤湘秀眉微蹙,颇感不解。
“笨蛋!我们出宫后,凶手连连做案,而且她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这证明,凶手就在出宫的人群当中。而且,她费尽心思挑拨我和皇帝之间关系,这证明她是后宫妃嫔,是皇帝的妻妾。至于出宫随的行女眷,可以数得出来。初雪,赵云儿,梁睢,姚昭容,丁淑仪,还有,柴贵嫔。”说及此,叶盛夏唇畔掀出冷笑。
毫无疑问,频频作案的凶手就是这几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独孤湘听了,连连点头,叶盛夏的话很在理。
她美眸一转,想到一种可能,问道:“盛夏,当初你提议出宫带女眷,就是为了引出幕后凶手,是吗?”
“当然。若不给她机会,我怎么可能找出凶手是何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狼,要舍得下血本,才能找出真凶。”叶盛夏好整以暇地回道。
“不过你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这样被人冤枉,换作是我,我一定找出那个人,将她千刀万剐再焚尸。”独孤湘恶狠狠地说道,目露狠戾之色,仿佛敌人就在跟前,随时可扑上去,将对方撕碎。
权势和男人
“只可惜到最后我还没能找出凶手便离开。就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还有机会。”叶盛夏苦笑。
叹自己聪明一时,却始终敌不过凶手的狡诈。
“届时我跟皇兄说,要他找凶手。我记起来了,一路上个个都受伤,会不会没受伤的,就是凶手?盛夏,你说谁最有可疑?”独孤湘仔细回忆当初的情形。
第一个中毒的人是梁睢,有性命之忧,在天毓赶到之前,一直昏迷未醒。既如此,她是不是最没有可疑?
而后是柴贵嫔受惊过度,感染风寒,既如此,她还有没有心思陷害叶盛夏?
第三个,就是倒楣的姚昭容。她差点葬身火海,她的贴身宫婢更因此毁了容颜。
第四个,便是赵云儿。她被刺客刺了一剑,那一剑刺得最深,若非天毓及时赶到,很可能当场毙命。
“这个,说不准。”叶盛夏也不敢妄下定论。
虽然在场所有人当中,只有丁淑仪安危无恙,但不能就此定了她的罪。
“我觉得最没有可疑的人是赵云儿。试问就算她要掩饰自己的罪行,也不该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她不可能算到天毓能及时赶到救她一命,所以,她应该可以排除在外。”独孤湘沉吟之后,分析复杂的案情,剔除最没有可疑之人。
思来想去,只有赵云儿能洗脱嫌疑。
“确实如你所言,赵云儿没有可疑之处。还有初雪,我觉得她可以排除在外。最起码在她怀孕之时,她没有心思陷害我。”叶盛夏补充道。
基于人性本真这点考虑,她始终对初雪往好的方面想。
“那你就错了。初雪嫌疑最大,因为她最爱皇兄。男人可以为了权势和女人性情大变,女人也同样可为权势和男人做出任何事情。刚好权势和皇兄都是初雪想要的,所以她的嫌疑大。”独孤湘持相反的意见。
“只可惜我们只能猜测,完全不知谁才是凶手。未有确实证据之衫,任何人都有可疑。”叶盛夏没有在这方面和独孤湘争论,毕竟独孤湘说的话很在理。
人性复杂,事事皆有可能!
龙威呀龙威
两个女人商议了许久,还是没有确实答案。
似乎除了赵云儿,其他几个都有嫌疑。凶手范围确实在缩小,可惜还是没有确实证据。
两人决定不再浪费脑细胞,说说笑笑出了室内。
除了初雪,众人都站在屋外。
原本清幽雅静的别苑,因为人太多而显得拥挤热闹。
独孤城的几个女人站在远处,不时投给叶盛夏奇怪的眼神。叶盛夏当作没看到,独孤湘看了心里不舒服,为她抱不平。
她走至几个女人跟前,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盛夏很好看吗?”
美人们面面相觑,都不作声。
“不说话,那就是不好看?”独孤湘继续又道。
美人们还是不知如何答话,径自沉默。
“不好看,那你们还看?!再看,小心挖了你们的招子!”抛下狠话,独孤湘回到叶盛夏身旁。
这之后,美人们不再盯着叶盛夏瞧,这令独孤湘很满意。
到了用午膳之际,人挤人不只挤了一餐桌。
叶盛夏席间很少说话,只有独孤湘不时挑剔,最后她酒足饭饱,搁下碗筷,看向上官疏桐道:“上官大哥,你家的这些客人什么时候才走?你不觉得人太多,浪费粮食么?”
上官疏桐苦于不知怎么开口,闻言看向独孤城:“独孤,你也知道我这里家徒四壁,你们却是达官显贵,住在这里实在不好。不如,移驾吧?”
独孤城径自优雅用膳,启唇浅笑道:“这里环境不错,若是休憩,是很好的去处。初雪大病未愈,在这里养病恰好,可能过几日才能走。”
语罢,他看向独孤湘。
独孤湘忙回避了他的眼神,正想出膳间,独孤城却道:“湘儿,你是当朝公主,流落在外始终不好。待初雪身子好些了,你便随朕回宫,不得有误!”
“我不回去。现在我和盛夏的交情太好,如果我回去,凶手一定拿我下手。你如果对我这个妹妹还有点情分,就由着我在宫外,我可不想年纪轻轻死得不明不白。”独孤湘想也不想便否决了独孤城的说法。
“不论如何,你都必须随朕回宫,由不得你说不!”独孤城眉目冷下,阴冷的眸子扫向坐在独孤湘身旁的叶盛夏。
只喜欢他
叶盛夏前脚才出餐室,上官疏桐便也对众人道:“你们慢慢用膳,我出去透透气。”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众人的视线,很快追上叶盛夏道:“盛夏,你再忍忍。我会想办法赶他们离开!”
“是我给你添了麻烦。”叶盛夏闷声道。
如果她不找上官疏桐,死皮赖脸地赖着他,上官疏桐就不需要应付这些人。
独孤城这人坏透了,就算跟她决裂,也不让她好过。
他无需出手,他的那些女人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她淹死溺毙。
造孽,她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缺德事,人人都与她为敌。
上官疏桐轻敲叶盛夏耷着的小脑袋,柔声道:“你说这样的话,都不像是叶盛夏了。”
“那什么话才是我该说的话?”叶盛夏轻眨明眸,疑惑地问道。
“你该这样说:‘死人妖,我给你添麻烦,那是你的福气,你该感恩戴德!’”上官疏桐声情并茂,肢体语言丰富,学足了叶盛夏平时说话的神气。
叶盛夏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拍向上官疏桐的莲花指道:“我说话才没这么娘。你不只长得像娘们儿,说起来话更像,说你是人妖一点也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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