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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妖穿之狐狸传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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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又一次伤害了他。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只想去一个地方,只想见一个人。

那个人,那个方才徘徊在脑海里的人——我从未像现在这么确定过自己的心意,无论他怎么看我,怎么对待我,我还是想说。

我想说……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他似乎正要宽衣,面对我的闯入有些无措,但仍旧强装镇定地问道。

我站在门口喘着粗气,如同一头野兽般很没形象地披头散发。

“你怎么了?”他向我走近。

“是谁欺负你了?”眼神突然浮现一丝不安。

“到底——”

“夜子狐,我喜欢你!”

是的,我想说,我喜欢你。

他被我硬生生的打断,面无表情的怔在原地,不再靠近,也没有再说话。眼里看不出任何情感的波澜。

这算什么意思?接受,还是拒绝?

或者根本就无所谓?

夜子狐,你好歹说句话啊。

背后一阵冷风吹来,将我吹醒。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于是硬着头皮又加了三个字——

“……的铜钱。”

那张好看的脸顿时挂满了冰霜。终于,我为我的冲动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几十枚铜币同时落在我身上,将我打飞出了军帐。

“喜欢都拿去好了!”帐内传来夜子狐愤怒的声音。

呜呜呜!我捡我捡,总比人财两空的好!

… … …的分割线……………………

这一夜,我独自坐在半山坡的小土堆上吹了一晚上的风,一边检讨自己一边慷慨地为蚊子提供了一顿夜宵,导致隔日重感冒加献血过多而倒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白展迹派人来请我赴宴了,才不得不起了床。

前来替我更衣的桃李被我病殃殃的样子吓了一跳,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往我脸上涂脂抹粉。折腾了老半天后,才心满意足地将我交给了火夕渊。

我一身红衣颔首坐在大火鸡身边,仍在为昨晚的事情纠结不已。倒是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笑容满面地与席中将领谈笑风生。白斩鸡与矮冬瓜师叔两人坐在上座,把酒相谈得甚欢。要说全场气氛的最冰点,那就是我的正对面了。

还是那一身黑衣,静静地隐没在暗夜里,身后的火把忽明忽暗,映照出他优美的轮廓。我暗地里朝他瞄了两眼,那冷冰冰的目光每次都是极快地扫过我和火夕渊,落在身边贞子小姐的身上,随后绽放出无比耀眼的笑容。

他笑了?

他从未在我面前这么笑过的。

我鼻子一酸,别过头不再去看他们。

“夫人,听说你病了,可要多吃点补补身子。”大火鸡说着夹给我一道菜。

“唔。”我闷闷不乐地一口吞下,然而此刻无论吃什么都食不知味。

“火少主,夜兄弟。”白展迹突然站起举杯道,“这次多亏有你们相助,打退月狼,更从萧三手里救出天鸟长老。我白某在此就以薄酒相谢了!”

说完一饮而尽。

“夜儿,你这次回去记得代我问候你的师傅。”矮冬瓜师叔也起身敬了众人一杯。

“夜兄。”火夕渊并没有坐下,而是转向对面的黑影,“我也要敬你。多谢你几次搭救我的夫人。以后夜兄有什么事,在下定当义不容辞。”

夜子狐像尊石像般屹立不动,按照往常,这只臭狐狸准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刻薄的话出来。但出乎意料,这次他竟然极其优雅客气地笑了笑,一语不发地将手中杯酒一干而尽。

“夫人,你也敬夜兄一杯吧。”

我猛地抬头,满脸涨红地看着大火鸡。

要我敬他?那还不如直接让我去喝毒药算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举杯,却看见贞子小姐一脸媚笑地为夜子狐夹这个夹那个,顿时升起一股火气。

“好!我敬!”

我丢掉小酒杯,捧起大酒壶,在众人讶异的注视下走到这一黑一白的面前。

“夜子狐,这一壶谢你将我从流沙里救出来!”

‘咕咚咕咚——’我眼睛一闭,像灌药般一口气喝尽。

再来!

“这一壶,谢你替我挡了那块巨石!”

我仰头,填鸭式的又干尽。

“这一壶,谢你在火里舍命相救!”

靠!这酒怎的如此酸涩?

夜狐狸,原来我欠了你那么多条命。

“最后一壶——”

那黑色眼眸似有微光在闪动。

“谢你,嗝,谢你在崖底——”

我蓦地想起那日由他背着走过开满鲜花的山路,想起他捉弄我时的一点一滴,不由苦从中来,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够了。”他终于开口,一把握住我的手中的酒壶。

我突觉一阵眩晕,身体和思维都不再属于自己。

“那……嘿嘿,我们——两清了?嘿嘿。”

‘噗嗵!’

头部好像撞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第四十七章 大闹庆功宴

作者:其实,我们的方小糖同学并没有失去知觉,她只是——

话说三壶烈酒下肚,某糖三杯倒的本性立刻暴露无疑。鉴于该糖之前有过极其恶劣的记录,当她一脸□地想从地上爬起时,白斩鸡、大火鸡一干人等便如闪电般地冲了上去,一把将其按倒在地。

“啊——啊——放开老子!”某糖犹如丧尸出笼般吼叫着,“大火鸡!你竟然敢动老子!回去我要罚你跪键盘!!!”

大火鸡一愣,可怜他还没搞清楚什么是键盘,便被某糖一脚踹到了银河系外。

“哈哈哈!”某糖得意地叫嚣,“看我的佛山无影腿!!!”

随即又一脚踢在白展迹的身上。

白展迹是何等的功力,这一腿自然踢不倒他,但这酒后发彪的女人力气大得惊人,竟也将他踢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某糖趴倒在白展迹的□,忽然眼珠一转,伸出贼手,大喝了一声——

“猴子偷桃!!!”

‘啪哒……’

只见我们玉树临风气宇不凡犹如谪仙子般的白展迹立即石化,碎裂,最后一片片散落在地上。

全场将士无一不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有的甚至还捂住了自己的□,脸部作歪曲痛苦状,好一个军民连心,有苦同担啊!

“笨蛋女人!”

在一旁的夜子狐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蹿上前将某糖从白展迹的身上拽开。

哪知这女人竟像条泥鳅般灵活地挣脱了出去,反过来猛地将夜狐狸扑倒在地。

“嘻嘻嘻——你,你吃醋了!”某糖流着口水,骑在夜狐狸身上,“你气我摸他没模你?”

夜狐狸是何等心高气傲的人,被她这么一说,满脸通红,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某糖继续□:“你们都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哈哈,表急,一个个来,少不了你的!”

说完伸出魔爪朝夜狐狸的下身摸去。

‘乓——!’,眼看就要得逞,一碟盘子狠狠地砸了过来。

幸好夜狐狸眼明手快,抱着某糖立刻朝旁边滚了过去,这才躲开了飞来横祸。而我们的贞子小姐早已站在一边气得发抖,手里捧着一堆锅碗瓢盆,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某糖见夜狐狸反客为主,换作自己被压在了下面,她不干了。

“臭狐狸死狐狸笨狐狸!我要上位!我要上位!!!”边说边不停地跺脚。夜狐狸才不卖她的帐,牢牢地钳制着她不放。

某糖折腾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效果,学乖了下来,终于安静地躺在地上不再乱动。但如果你以为她就此缴枪纳械了那可就大错特错鸟!

“讨厌~~”只见她抬起一条腿勾住夜狐狸,色迷迷地笑道,“那么多人看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在场的人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姐,你以为我们很想看吗?!

夜子狐的嘴角突然扬起诡异的微笑:“那我们回帐里去可好?”

某糖红着脸边点头边嗤笑,任由夜狐狸抱起,扭捏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走到一半,又忽地如同触电般高歌起来——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某糖马上换了另一个声音伴唱。

“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还是她本人的伴唱。

夜子狐原本稳健的脚步,被她这么一唱竟有些踉跄。

“路见帅哥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轰隆隆——’筵席里的所有桌子全被震塌鸟。

…………………玩够了的分割线…………

黑暗,一片黑暗。

咦?这是哪里?

“酒!我还要喝酒!!!”

NND,没人应我。

我摇摇晃晃地坐起,想要找茅厕解手。不料刚走出军帐没几步,一阵冷风袭来,接着便被一个袋子套住了头部,再接着这个袋子又套住了我的全身。最后我像头牲口一样被驼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咚!’背部什么地方被敲了一下,立刻说不出话来。

我靠!竟然点我的哑穴!

我蹬我蹬我蹬蹬蹬!

‘咚!’背部又被敲了一下,这下连动都动不了。

“老实点!”那人威胁道。

是个男子的声音。莫非……我遇上采花贼了?

呜呜呜——不要啊,你一定是劫错人了,我哪里像花了?你睁大眼看看清楚,我是草,是猪笼草啊!

… …

采花贼突然停下脚步,不远处响起一个熟悉的人声。

“夜大哥,干吗对她那么好,还亲自煮醒酒汤给她?”

夜子狐?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我憋足了气想要叫唤,却只憋出一串泪珠。

风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却飘向了相反的方向。待两人的脚步声完全听不见以后,那采花贼立刻背着我继续疾飞起来。

就这样一颠一颠不知行了多久,那人终于将我放下,揭开布袋的那一刻,我不禁目瞪口呆——

“是你这个死胖子!你劫我做什么?”咦?可以开口说话了!

没错,能被冠以死胖子殊荣的,除了夜子狐的师兄无名氏外,还能有谁?

圆圆的身体坐在石上,绿豆眼将我从头扫倒脚,末了笑笑:“我就不信,有你在我手上,师弟还会不肯与我比试。”

我狂汗。你丫简直就一比武狂人!

“咳咳,师弟没来之前,你就委屈一下呆在布袋里吧。”

话说那边厢——

幽幽烛光里立着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夜大哥,这信上怎么尽画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影问。

“唔,这是我与师兄之间的暗语。”黑影心想,总不能告诉你我不识字吧。

“哦,原来如此,夜大哥你好厉害!那信里都写了什么?”

黑影皱着眉从上往下从左到右将信颠来倒去看了一番后,二话不说冲了出去。

“夜兄,那么着急要去哪里?”没走几步便撞上一道红影。

这一黑一红互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要给对方让路的意思。

“去救方小糖。”终于,黑影冷冷地开口。末了,又对着脸色兀变的红影抛下一句——

“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于是,漆黑的山路上,多了一黑一红两个飞速赶路的身影。

黑影行在前面,健步如飞,一刻不曾停过。红影紧随其后,也不敢有任何怠慢。

夜子狐担心的自然不是无名氏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他担心的,是那个只懂得几下三角猫功夫的师兄竟会笨到与他约战在西界山。若是碰上萧三的残军,不要说一个无名氏了,就算一百个无名氏,都不是对手!

想到这,心下一急,更是加快了步伐。

“夜兄,你是说……你的师兄劫走了我夫人?”火夕渊不明白,他那师兄与他之间到底有何恩怨纠葛,还牵扯到了她的身上。

夜子狐没有回头,更没有放慢脚步:“火少主,这夫人的称呼可要到今夜为止了。”

“哦?此话怎讲?”红影忍住伤痛,气运丹田,追得更近。

“因为从明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夫人。”

是的,明天,他就要带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他清晰地记得,那日她张着一双如同小鹿般无辜的眼眸,央求他带她一起走,语气是那么坚定,没有半点犹疑。

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不计后果地要跟着他。

‘笨蛋。’他在心底轻轻骂了一声,嘴角却扬起无比会心的微笑。

“哦?夜兄也别忘了,我还有这一夜的时间呢。”那抹亮丽的红影在月光下耀着妖冶的光华。他出兵天鸟的时候便暗自起过誓,这次一定要将她带回去,绝不会再拱手让给任何人。

一夜,尚可以改变许多事情的,不是吗?

夜子狐没有接话,始终一脸的漠然,似乎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在他的心上留痕。他自恃,他孤傲,只因他从来就未曾遇到过一个可以打败他的人。这一次,火夕渊同样也不行。

冷风,呼啸而过。划过两张俊美无比的面庞,风干他们额头上泌出的细汗。

寂静,无声包围两颗各怀心事的心灵。周围的一切看似安静平祥,但在这安静平祥里,却蕴藏了山雨欲来的雷霆之势。

终于,这万分压抑的气氛被远处的一声尖叫刺破。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朝着呼声来的方向飞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

空地上燃着未烬的柴火,一只沾着血迹的黑布袋歪斜着被丢在石上。

然而最最刺痛二人双目的,是躺在角落里的那抹红色。

红衣上依稀残留着她的气味,掺杂些许酒精,以及浓浓的血腥。

她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他攥紧拳头,望着眼前的一片狼狈,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这一次,他终究没有能够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告一段落啦。

新的篇章即将开始。

当当当~~~某眠鞠躬退场等待收花~~~(臭鸡蛋烂番茄就不要了,咱们是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哦也~~~

爱乃们~

月狼篇

第四十八章 大钟寺的贵客

我杀人了。

鲜血溅满衣衫。我尖叫着脱下外衣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

暗影憧憧的山路,辨不清方向。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或者去哪里都一样。

“夫人——!”

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唤声。

我躲在树后,犹豫着要不要回应。却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前方一晃而过。

那步伐从未如此慌张过,那银铃声,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急促。

我与他,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但终究还是背道而驰了。

夜子狐,我不能见你,不能再见你了。

因为,我杀了人。

因为,那个人,是你的师兄。

……………………

五月的玄阳城,一派春意融融。再过十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重月节。所谓重月,顾名思义,那晚的天空会出现两道圆月。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遥遥相望,就好像是离家的游子,与故乡天各一方。

重月节,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即使是死囚,也会获得一日的特赦,回家与亲人相聚。

在这么一个欢天喜地的时节,有一个人却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一个月,丁续在大钟寺前跪了整整一个月。从东方发白跪到日沉西山,来来往往的香客们开始还很好奇地四方打听他的来历与目的,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

听扫地的小沙弥说,这人是来求他们的主持方丈收他为徒的。

大钟寺可是月狼国的国寺,即使里面的苍蝇蚊子也都要经过狼王钦点。一个穷光蛋无名小子,想要在大钟寺剃度为僧,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丁续不是不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但出身卑微,不代表人格也低下。佛祖说了,众生平等。他是个老实的读书人,书上写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就不信自己一天天在这里跪着,主持方丈还能视他而不见。

这一个月来,丁续也不是无所事事地跪着,他在观察,在用眼角睥睨。身边的过客看他的目光里多充斥着讥讽与不屑,但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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