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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追妻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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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那里吃午饭?”宝宝不解地问。
“呵呵,少夫人有所不知,夫人和小少爷打了一个赌……”婢女笑嘻嘻地说了那天承续和他祖母打赌的事,宝宝听了心里便有了三分暖意,虽说秦夫人当初以死相挟坚持留下承续,弄得他们母子分离,但是平心而论,她这位婆婆大人对孙子们的爱还真是深厚。
仔细想想,其实秦府的人待她还算不错,毕竟她没有像别人家儿媳妇那样,一进门就战战兢兢地伺候公婆,而且动辄被责骂惩罚。回想她在秦府过的那半年多时间,除了不能随便出去乱跑之外,她过得还是很自由很惬意的,一不用每天去请安,二不用像个奴婢般处处看公婆脸色小心行事,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和一头幸福的小猪无异。
再说秦飞扬这混蛋,当初虽然娶了云霓和云裳,毕竟也是出于无奈,而且一找到机会,就把她们二人打发走了。昨晚看他那饿狼般的模样,分明就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按说他这次平叛有功,肯定会加官进爵的,朝中自然少不了那些善于逢迎的大臣们愿意把自己千金嫁给他,他完全不必要追着自己这个过了气的前妻,这般忍气吞声讨好她,想来还是因为他心里有她吧。
或许她也确实如他所说,并没有真正将他放在心上,至少也是不像他在乎她那般在意他。说起来她是应该感到惭愧的,毕竟是她先招惹了他,上赶着强逼着人家娶她,全然不顾人家的意愿,等到人家真正对她动了心,她却又撇下人家不了了之了。
这么一思索,宝宝便原谅了昨晚他的愤怒和疯狂,回想起那些疯狂凌乱的画面,她不由得又开始脸红心跳了,倒把伺候她的婢女吓了一跳道:“少夫人,您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么?”
“呃,没有没有,我只是睡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脸红的。”宝宝急忙糊弄了一句。
刚刚洗漱完毕,宝宝正准备出门,忽然看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婢女忙斥道:“这里是内院,夫人才刚刚起身,你怎么竟敢混闯?”
“禀少夫人,小少爷和小小姐不见了,老爷和夫人打发了人到处找,都没见人影儿,夫人猜想,小少爷和小小姐会不会回来找少夫人了,所以才打发奴才先回来看看,谁知奴才问了一院的下人,竟然没有人看见小小姐和小少爷。”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宝宝再也无法淡定了,孩子丢了,而且一下子丢了两个!
要知道,这里是京城,地大人多,可比不得比翼城,一旦有人带走了孩子,根本无处可查。
小厮一边喘息一边叙说了两个孩子丢失的经过。
原来早上秦老爷和秦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先去了悦凤楼,打算先让青平挑几样珠宝首饰,也算是应了承续的赌约。青平是个懂事的孩子,看到祖母家里吃穿用度还不及比翼城自己亲娘家里,也不如舅舅的青羽阁,所以到了悦凤楼,她只挑了几只漂亮的价格便宜的珠花买了,还是秦夫人过意不去,硬又替她买了一只挂缀了南珠的金项圈戴在脖子上。
路过彩绣坊,秦夫人又拉着她进去挑衣裳,说是孙女长到三岁了,都还没有穿过祖母买的衣裳。承续见祖母给妹妹买了项圈又买衣裳,闹着也要买,秦夫人便让两人一起去试衣。因为成衣铺自有试衣间,便有婢女跟了进去试衣,秦夫人和秦老爷便在外间等候。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说是小少爷和小小姐在试衣间挂着的一堆衣裳里面钻来钻去玩儿,不一会儿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两个婢女喊了几声儿不见答应,都慌了神,仔细查看,却见试衣间竟然有一个小门通到外面,两个人跑出去一看,只有一个空空的院子,院子里面堆放了几个柴火垛,并没有半个人影儿,于是一个婢女从院子里出去追了,另一个则赶忙跑回来给夫人报信。
秦夫人一听也慌了,急忙打发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厮去帮着找,又问明了店主,说这试衣间后面只有这个院子,再没有别的房间。
秦老爷毕竟是个究竟沙场的老将,当下分析道:“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两个孩子自己溜到街上玩儿去了,二是有人从后院进来,绑架了两个孩子。但是前者可能性不大,两个孩子虽然顽皮,但是明知道祖父祖母在外间等着,不大可能抛下他们自己去玩儿,所以被绑架的可能性就大了。”
秦夫人一听这话,当场身子就软了。
“夫人,你先别担心,也有可能是两个孩子跑回府里去找他们的娘了。”秦老爷明知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为了安慰秦夫人只好这么说。
秦夫人听了,果然燃起一线希望,急忙打发小厮骑马回府去找了。
宝宝听罢小厮的叙说,心里已经十分明白了,这完全是一起绑架,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自己跑了。上次青平在比翼城已经吃过亏了,因此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又犯这种错误。
“走,我们先去彩绣坊看看。”宝宝一脸苍白道,虽然她身子还有些软,但是一想到两个孩子丢了,她只能强打精神去查找。
204 内贼
到了彩绣坊,宝宝前前后后看了几遍,那里确实没有别的通道,似乎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个孩子跑到院子里去,然后又去了街上,但是宝宝怎么想都觉得他们俩人不肯能在试衣服的时候溜到街上去,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有人从后门进来,劫走了两个孩子。
但是如果说有人进来抢人,两个孩子不可能不喊不叫就跟他们走,而且那位替他们穿衣的店里的小丫头,应该也会看到的,两个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丢了呢?
“娘,给两个孩子穿衣的婢女呢?我要问她们些问题。”
“回少夫人的话,刚才奴婢和秋月姐姐两个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姐穿衣的。秋月姐姐刚刚出去如厕了,要不要奴婢去喊她?”秦夫人身旁站着的一个穿绿衫的名叫春风的丫头赶忙站出来回话,看她的样子也是挺机灵的。
“不必去喊她,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宝宝点点头说。
“当时奴婢们两个替小少爷和小小姐换上新衣,他们二人看到这试衣间挂了不少新衣,便在那些衣服中间钻来钻去,藏猫猫玩儿,忽然,奴婢听到秋月姐姐说:‘糟糕,小小姐和小少爷怎么不见了?’奴婢定睛一看,果然只见衣裳,不见他们两个的人了。我正要仔细掀开衣裳查看,秋月姐姐就发现了那个小门儿,门儿还开了一条缝儿,秋月姐姐就说他们一定是从这个门儿出去了,我们俩推开门一看,果然后面是个院子,但是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俩的人影儿,秋月姐姐急了,就让我到外间去跟老爷和夫人汇报去了,她一个人先去院子外面看看。我跟老爷夫人汇报完之后,秋月姐姐回来了,说她到外面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到小小姐和小少爷的影子,便返身回来。然后小忠和小义两个也从后院出去,到街上转了一圈儿,问遍了街上的人,都没人看到过他们。老爷夫人便让小忠去给少夫人您报信,小义这会儿还满大街地找人呢。”春风满脸泪痕道,毕竟人是在她手里丢的,她总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说,两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宝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奴婢猜测应该是他们从后门跑出去了,只不过试衣间里衣裳太多,奴婢们没有注意到。”春风不敢说凭空消失,只好说他们是从后门出去了。
宝宝不再说什么,而是径直走进了试衣间。里面确实像春风所说的,有很多衣裳,而且大多是长裙,为了怕长裙拖地会弄脏,地面上垫了厚厚的地毯。宝宝站在当地,闭上眼睛,想象着当时的场景。
两个孩子在衣服之间穿梭,两个婢女在一旁边说话,便耐心等待。忽然秋月发现了孩子不见了,对,是秋月说的,春风为什么没发现呢?然后,又是秋月,她发现了后面有个门,门开了一条缝儿,秋月说孩子是从这门出去的,然后秋月又打发春风去前厅,她自己则去院子外面看……
宝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这些事都是秋月先发现的?那个春风看起来也是挺机灵的样子呀?
“春风,你去茅厕喊秋月来,我有话要问她。”宝宝走出试衣间,急匆匆地说。
春风赶紧去了后院的茅厕,跟着就大声叫着出来了:“少,少夫人,不好了,秋月不见了!茅厕里面根本没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秋月一定是绑匪的内应。两个孩子捉迷藏的时候,她必定是用药迷倒了他们,然后假借那堆衣裳做掩护,遮住了孩子,然后她故意跟春风说,孩子不见了,春风被她误导,自然以为孩子是从后门出去了,因此根本不会仔细查看那些衣裳。接着,她带着春风去了院子里,故意只给她看院子门,让春风以为孩子是从那个门去了院子外面,她趁春风出去跟老爷夫人汇报的时候,将两个孩子拖到了院子外面提前备好的马车里,让她的同伙赶着马车走了。剩下的就是春风和小义出去找孩子了,自然,他们连影子都看不见,因为那马车一准儿已经拐了弯儿,走远了。”宝宝的心沉了下去,仔细分析道。
“宝宝,你分析的虽然有道理,可是秋月和春风这两个丫头都是打小儿卖到秦府的,这些年来我待她们也不薄,而且我连她们的卖身契都准备在她们嫁人的时候还给她们了,她为什么要跟外人勾结陷害两个孩子呢?”秦夫人说。
“娘,秋月可有家人?”宝宝问。
“只有她爹和一个后娘,当初后娘狠心卖她为奴,用卖她的银子,替自己儿子付私塾费用,而她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根本就当没看见,所以她对家人都是恨之入骨的。”秦夫人答道。
“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背叛主子呢?”宝宝不得其解了。
不多时,秦飞扬下朝得了消息,也飞马来到。听了宝宝的叙说,他当即下令封锁城门,严密搜查可疑人等。
“算了,我估计他们早已出城了。”宝宝心灰意懒地摇摇头说。
“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两个孩子?难道是龙非鸣的余党做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宝宝接着说。
“一定是为了几天后龙非池的登基大典,如果真的是龙非池的余党,那么他们的目的也许不是害两个孩子的命,很可能是想要拿两个孩子威胁你。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秦飞扬回答道。
“等待什么?”宝宝问。
“等待绑匪自己开出条件来。”秦飞扬沉痛地说。
秦夫人刚刚好起来的身体,又有些摇摇欲坠了,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倒下,大约是因为孩子丢了,她心急如焚,所以才强撑着坚持着。
所有人里面,最痛苦的莫过于她了,好心带孩子来买衣裳,却弄出这种事来,而且内贼还是她的贴身丫头,这令她又是自责,又是痛心。
205 碧眼女客
回到秦府,一家人谁也没有想要吃午饭的**。尽管他们都明白绑匪绑了两个孩子,肯定是为了拿孩子来交换什么,孩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坐等孩子消息,却是令人心焦的事。
忽然间没有了两个小活宝,整座秦府变得死气沉沉,丫头小厮们进出都蹑手蹑脚,连大气儿也不敢出,秦夫人更是,一回到家就躺倒了。秦飞扬和秦老爷想要守在她身旁,被她一连声儿地撵出去找孩子了,只有宝宝在家等候消息。
然而坐等消息不是宝宝的风格,她派人去了情报网在京城的分支,一是为了调动人手四处搜寻,二是为了给云翳和青澈传递消息。
青澈在第二天下午就赶到了。宝宝看到这位有洁癖习惯整洁的大哥,竟然连胡子都不刮,身上的绸衫也皱的抹布一般,心知他定然是整夜都没睡,连夜奔波,这才能这么快赶来。
“大哥!对不起!我把平儿丢了!”宝宝一见他就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是孩子的娘,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母子连心,我知道谁痛都比不过你痛。”青澈嗓音沙哑,但还是用温柔的语气说。
自从孩子被绑走以后,宝宝一直觉得自己整儿人都泡在苦海里,直到此刻,她才找到了一艘可以暂时歇息换气的船,不由得浑身一松,眼泪洪水般泛滥起来。
忽然有下人来报,在后院枯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捞起来一看,竟然是秋月的,而且看样子,已经死了起码有两天了。
“大哥,既然秋月死了有两天了,那么跟着孩子们去彩绣坊的那个秋月一定是假冒的,看样子她应该是在青平到达的当天,就杀了秋月,自己易容成她的模样。秋月毕竟只是一个丫头,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她的,而且平时进出秦夫人房间最多的人都是碧环,只有在秦夫人出门时,才会带着她和春风的。难道她一早就知道夫人会带孩子们出门?”
“宝宝,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再去一趟彩绣坊,毕竟孩子们在那里失踪的,说不定还会留下一些线索。”青澈说。
俩人再次来到彩绣坊,老板是个明白人,见大将军的一双儿女在他的店里失踪了,一副水深火热的模样,唯恐大将军一怒,将他弄得家破人亡,因此那试衣间他一直都着人看守着,里面的一根丝线也没敢让人动过。
两个人细细又搜寻了一边,忽然,青澈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方丝帕。
青澈拿着丝帕到外间,将丝帕递给老板,然后问:“掌柜的,这东西可是你店中之物?”
老板拿着丝帕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后又拿到外面对着阳光看了看,最后诚惶诚恐道:“公子,这丝帕面料薄如轻纱,且在阳光之下闪烁五彩之光,这是产自西域一个名叫伽罗的小国的织物,名唤云锦丝,小的店中并无此物,这种东西,唯有宫里才有,即便是在产地伽罗国,寻常百姓也用不起,每丈要值千两黄金呢。就算是这一方小小丝帕,价值也有十几两金子呢。”
青澈听了老板的话,脸色一下子沉沉如墨,一言不发拉着宝宝就出了彩绣坊。
“大哥,难道你知道这谁的丝帕?”宝宝忽然心中一动问。
“但愿是我猜错了,不过我觉得**不离十了吧。我们现在去马车行再打问一番,我好确定一下我的推测是否正确。”青澈径直往车马行走去。
俩人正急匆匆走着,迎面遇到了同样急匆匆的秦飞扬。虽然一看到宝宝和青澈走在一起,他就觉得十分碍眼,但此时却也没有心思去吃那飞醋。
“我找到一丝线索了。刚刚我去了马车行,审问了里面所有的车夫,他们说有一个名叫邵老大的车把式,在孩子失踪那一天,曾接待过一个很阔绰的女客,那客人虽然蒙着面,但是眼珠却是碧绿的,且身姿摇曳,一望而知是个妩媚动人的女人,她一出手就给了邵老大五两金子,并且要求他在彩绣坊门口等着。这还不算稀奇,奇的是,她还让另一个车把式等在闻香楼后门那里,也给了他五两金子。结果那天下午,邵老大就回来了,说是女客让他赶着车出了城,然后给了他十两金子,买下了他的马车,让他自己步行回来的。等他到了城门口时,天色已晚,城门闭了,他只得在城外的一个亲戚家住下了,结果那亲戚家正巧第二天孩子满月,所以他吃了满月酒,下午才回来的。
我刚才审问了这个邵老大,他说那位女客自始至终都蒙着面纱,看不清长的模样,但是令他觉得奇怪的是,那从彩绣坊后门出来的也是一位女子,只不过不是那位蒙面纱的女子,因为她穿着普通丫鬟的服饰,令他奇怪的是,那女子身后竟然背了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猪羊之类的动物,因为他帮那女子将麻袋往车上装的时候,不小心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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