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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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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闻罢,这一天悬着的心总算底有了底。
长命锁没有丢,甭管它在谁手里,不是失踪得无迹可寻就行!偏过脑袋看向南门赢,见南门赢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肯与她对视,略略放下心来。
她知道那洒了一地的金银珠宝,并不是向娘子今天所盗,故而它们出现在向娘子怀里就显得分外突兀了;不过镶嵌白金的绿珠玛瑙,又是如何消失不见得呢?
看向娘子方才的表情,那陷害她的人,貌似就是宋洛清这厮了;南门赢也表示长命锁在宋洛清身上……看来她还欠了宋洛清一个大人清了,不过他为何不把长命锁交还与她?
此时的颜玉只是纠结宋洛清不还长命锁与她,还真没记起长命锁放在宋洛清身上有什么不妥。
又细细看了向娘子一眼。前来凃家的时候,还想着回去时如何与祖母交代一番,毕竟向娘子是祖母的人;不过向娘子亲自把自己的活路给堵死了,原以为她是个聪明的……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恐怕是哀莫大于心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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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见洒了一地的的金银珠宝明显是女性色饰物,忙吩咐那被向娘子推开的婆子仔细拾起来,交与老管家过目。
老管家点了点头,接过了那婆子清点的饰物。
随后又有捕快从凃二的房里收出大量的银子。
当近二百余两白银见光时,众人可是又连连是倒吸几口凉气,这可是白花花的十两一锭的足银阿!
咽了咽口水,在捕快在白银上盖了块黑布条后,众人竟然开始同情起凃二夫妇两了,不说他俩开罪了大家族的人,光说着来路不明的白银二百两……这的判多大的罪阿!
他们这些人中,平常没事虽喜欢聚在一起看看、聊聊别人的闲事,可大多都是良民,没吃过官司,也没几个知道凃二夫妇犯的罪应该判多大的刑!
南门赢见到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时,忍不住有抽了抽嘴角……才几天的时间,三百两就成二百两……
是不是他们晚来几天,这笔三百两的银子便会被凃二花的一个子也不剩?
没等他细想,耳边就传来老管家中气十足催促的声音:“大人,时辰也不早了,这两个大胆刁民,是不是该拿下了?”
“自然!”捕头自然乐意拿下,特别是向娘子,竟然当众敢污蔑谨亲王,这不是活得不耐烦是啥!招来两个捕快,挥手指挥道,“把这两个刁明给绑了,待回衙门,把赃款带上……”
又朝老管家抱拳:“明日巡抚大人定会开庭审理此案,还望老管家能派个人过来作证。”
得了老管家的首肯,铺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得回去给巡抚大人好好报备如今的凃二、向娘子的情况,还得找找他们夫妻两又没有其他案底,毕竟向娘子这等连贯作案的行径,不像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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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长命锁未到自己手上,颜玉显得有些气闷,随着南门赢与宋洛清一起走出被搅得乱糟糟的凃家。
南门赢知道颜玉心情不好不能招惹,聪明的闭上了嘴巴,以免引火烧身。呐呐感叹了句:身边这两尊大神他是越来越惹不起了。
半道上,颜玉一面走着,一面忍不住小声开了口:“不知谨亲王如何才能把我外祖母送我的长命锁给我,自然不是让谨亲王白白的给了我,我会花大价钱买了它,还请谨亲王开个价,如何?”
宋洛清顿了顿,面上一本正经:“听说那是长命锁出自前朝的金游大师之手,买卖……恐侮辱了大师……”
“这本来就是我的……”颜玉暗暗嘀咕,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绪,寻道:“谨亲王手里的长命锁又是如何来的?”
宋洛清神色淡淡的答曰:“别人丢弃了的,我看着顺眼,就顺手捡来了。”
若是汪掌柜听到了这话,指不定一时脑充血,忘了宋洛清谨亲王的身份,会脸红脖子粗的跟宋洛清对着干!
南门赢抽了抽眼角,顿时有了不详的感觉。
那股不祥之感还未散去,颜玉清脆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不知谨亲王所言中的丢弃者,是哪为那位财大气粗爷?可否介绍给小女子认识认识,也让小女子享受一回被金子砸的感觉。”
宋洛清略略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指了指南门赢道:“就这厮了。”
第八十七章 苾芯
见宋洛清置身事外地指认了南门赢。颜玉觉得脑门一沉,脚步略略顿了顿,眨眼间又错开了步子,顺着宋洛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南门赢苦吊着一张脸,见颜玉的视线投来,下意识把脸埋得更低。此刻的他的想法很教他自个苦恼:重点苦恼于宋洛清不把他拱出来是怪事,他拱出来也很怪事……
逻辑很怪,这般纠结的想法让南门赢一阵晚风中凌乱……暗地里对着地面上移动的人影啐了一口。
颜玉本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况且南门赢还间接的让她的长命锁不至于与她失之交臂,但是她很确定南门赢认得长命锁是她的。既然南门赢认得她的长命锁,为何不给她送过来,反倒扔给了宋洛清,她倒想问问南门赢他使得是那国的理!
想到此处也就开口了。
南门赢得了颜玉一番咬牙切齿的质问,心底的寒意是一阵阵外冒。
正如颜玉的话里有话的威胁,他若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一纸状告告到他母亲哪里去。
她若一纸状告告到母亲那里,他不就惨了么……
宋洛清见他俩默契的互动,心底泛起一丝异样。
眉间微动,又不留痕迹的辗平。
南门赢怕几十步远的老管家与方长随瞧出异样,朝颜玉低嚎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算我欠你一次,上刀山下火海必还!”
颜玉也就威胁威胁南门赢,她晓得南门赢最怕百里音沐,也就借此诈上一诈,却没想到竟得了南门赢一句承诺,也不想知道南门赢究竟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教他怕成这样。
心底高兴面上却装模作样的“哼哼”两声:“记得了。有明月和谨亲王作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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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左孆给颜玉梳妆完毕,就站在颜玉身后欲言又止的,直至颜玉出声询问,她才妞妞捏捏的替上一自小巧的黑漆面嵌螺钿春耕图的圆形盒子,诺诺道:“这……盒子里边的东西……不知怎么就长了腿,跑到奴婢身上了。昨儿晚就在奴婢身上了,奴婢再拿过来时,您已睡下了……”
左孆眼巴巴的小意瞅着颜玉,一脸既无辜又纠结的模样。
颜玉抿唇笑了笑。在左孆替上这包浆精致的圆形盒子时,她就猜到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了。接过盒子打开,盒子果然出现了一条镶嵌白金的绿珠玛瑙的手链。
这手链是昨儿个她向柳氏讨的。柳氏二话不说的就给了她。
昨儿晚她去找方长随,说服他请了老管家上衙门直接去了凃家,这事事发后,柳氏必是了然于胸的……
恍了恍神,脑海里又出现向娘子与她对话。却缓缓从左孆身边绕过去的这一细节。
向娘子起初见着她的时候,面上的惊慌失措被烛光照的一清二楚,而后,越往后越是有恃无恐了。
若不是宋洛清前来“栽赃”一下,再加上凃二突然的反水,她便是再拿向娘子的子女、侄子威胁她。她抵死不承认的话……闹到老夫人面前,她也拿她没辙。
随意合上盒子,往香几上一摆。迎向左孆的眼:“我瞧见这盒子是向娘子悄悄放在你身上的,后来的一连串事让我有些应接不暇,就忘了提醒你了。”
左孆见此,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马上换了个新鲜的话题:“二小姐身边换了个名唤苾芯的丫头,是不是叫过来认认脸?”
左孆这话的语气转了好几道。心思也拐了好些弯。
她话里是询问着颜玉要不要苾芯那丫头过来认脸,心里却暗恨那苾芯好大的胆子。前几天就被老夫人安置在二小姐屋里,这么些天来,也不来他们媞汀院打声招呼,就不怕看着眼生,冲撞了他们小姐!
颜玉听罢,脑海突然冒出苾芯的身影,倒不是苾芯四年后的身影,而是苾芯如今模样的身影;尽管苾芯四年后的模样比之现在,更胜一筹,她还是对着苾芯如今的印象比较深刻。
上一世,左孆也是如此跟她抱怨新来苾芯,不知礼数,都在百里如玉身边伺候那么都天了,也不知来她们媞汀院露露脸。
左孆生得一副息事宁人的性子。那日也不知为何贪一时口快,话虽说的含蓄,但她仔细一琢磨也就琢磨出来其中的意思了。记不清那日是因何事,惹得心底的烦躁不堪,又听左孆如此一提,火爆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携着左孆就怒气冲冲地教训苾芯去了。
彼时,百里如玉很不待见苾芯。苾芯也时常落单。
她前去教训苾芯的时候,苾芯正巧也被百里如玉赶到嫣琳院外围,所以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给花儿松土的苾芯。
颜玉如今想起初次见着苾芯的那一幕的时,总算清楚的知道自个为何对一个小丫头印象深刻。
原来无关样貌,而是苾芯每每挖一撮土,便抬袖抹三次汗娇贵模样……她能不印象深刻么?
重点是她再苾芯身后呆了好些时候,都没发现苾芯额头上有一滴汗。她记得当时不解,还问了左孆:这丫头光抹额头作甚——半响得不到左孆的回应,偏头瞅向左孆,发现她眼底也满是茫然。
自然,苾芯的长相也是极好的,虽然比不得府邸的大美人百里娇玉,比及百里如玉,却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一开始就知道,百里如玉比她还不喜欢苾芯这丫头。
将心比心,谁会喜欢一个丫头容貌自己还漂亮的丫头?带出去不仅随时能抢了小姐的风头,还让小姐看的都心烦云云。
可是后来,苾芯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百里如玉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她身上来了……那时候,百里如玉与苾芯的关系又是主仆,又是盟友了。
不过当时的她连百里如玉都不防备,如何防备百里如玉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呢?
也没在意过苾芯是何来路,只知道苾芯是老夫人放到百里如玉身边的。
歪着头想了想,眼下是不是该留个心眼,注意一下?
第八十八章 信物
左孆见颜玉无动于衷,心里干着急无果,回头琢磨着是不是自个把话说的太含蓄了,害得她家小姐弄不大懂她直白的含蓄。
天元朝自来以长着为尊,以嫡者为贵,规矩、礼法每个人的眼里摆着,哪容得乱套。
便说眼下二小姐手里换了丫头,或是有丫头二等的丫头被提到一等的位置上,都得按规矩给大小姐行个见面礼。
也就是说二小姐身边新来了个一等的贴身丫头,就必须带到媞汀院给她家大小姐认认脸面,以示尊卑有别,长幼有序;反之,大小姐若是身边有新来的一等丫头,只需待其他小姐走访的时候,介绍给她们认个脸即可,而不需要专程带着丫头,走访其他小姐的院子给其认脸。
小姐们这般互动,一来是为了不可费的规矩、礼法,二来也是为了给丫头们撑脸面。
否管小姐与丫头和不和睦,小姐给丫头撑脸面也就是给自己撑脸面,这般作为,就如同小姐们给夫人、老爷,老夫人、老太爷请安一般正常。
自从苾芯被老夫人指派给百里如玉后,左孆就时刻等着百里如玉携着苾芯来与她家小姐见礼。可一晃好些天过去了,莫说百里如玉携苾芯来,就是苾芯本人,也见不着她的踪影。
左孆呐呐在心里碎碎念:二小姐不知礼数,不把人带了给她家小姐见上一面也就罢了,到底有老夫人撑腰,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好议论主子什么;只是那不知规矩的苾芯也太不识趣了,竟不知过来认个脸!一想到这个,她就替她家小姐气不过!这种不知规矩的奴婢,留在府邸也是留不久的,还不如打发出府!
颜玉知道左孆是替她抱不平。才会气不平的。
左孆不知百里如玉最近的状态,她却一清二楚,而且……无比体谅。
想到百里如玉的状态,脸上挂了一抹微笑,安慰左孆:“一个新来的丫头而已。她才刚被祖母招进府邸,不知府邸的规矩也正常。”
“为那等不知事的小丫头置气,不值得!咱不说那丫头了,帮我把那书桌上的那本书拿来;我看会子书,你便去摆饭罢。瞧这一大早的,哪来的那么多情绪。仔细着变老!”
左孆点头应下,转头准备拿书,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音量拔高了好几度:“小姐,长命锁呢!”
自昨儿个一大早长命锁不见了开始,左孆就惦记着长命锁的去处。
可惜其它被向娘子盗去的饰物都找回来了,最要紧的长命锁反而不见踪影。左孆越想越是着急,她能不急么?怎么看小姐都像忘了长命锁这一茬子事的样子。
左孆一惊一乍的又是转身又是拔高音量,颜玉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吓得眼皮子一跳,唬道:“这般猴急做甚,既不是不找了。也不是找不着了,长命锁难道能长脚跑了不成?”
“小姐!”左孆又跺了跺脚,哪顾得上颜玉朝她唬眼。此刻她心底没有比长命锁更重要的东西,无奈的加重语气重复了一句,“那可是长命锁,是柳老夫人特意留给你的!”
“索性夫人还不知道您的长命锁不见了踪影……”
颜玉一惊,忙瞪向左孆:“可别走漏了风声!”又悠悠道。“我知那长命锁是外祖母特意留给我的,正是应为长命锁重要。我才请了方长随和老管家报了官,带上捕快去凃家定了向娘子的罪,若不是因为是长命锁……我岂会这般兴师动众?”
左孆见颜玉与她的思维不在一个频率上,不过念在颜玉年纪还小,暗自叹息,耐下心来劝导:“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左孆绝对不承认她语气带了丝恨铁不成钢意味。
见颜玉睁大眼询问的神色,左孆咽了口口水,正正经经的开了口:“您手里头的长命锁不仅紧是柳老夫人送与您的礼物,这长命锁意义非凡着呢!它会是您将来定亲的信物!丢不得……”干咳着即使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不吉利”咽下肚。
抬眸瞅了颜玉一眼,“老”脸一红,她连“定亲”、“信物”的词汇都说出来了,她家小姐也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颜玉也被左孆的话闹了个红脸。
她脸红不是因为左孆所提的“定亲”、“信物”等敏感词汇,而是想起了她竟然会把长命锁放在宋洛清身上
……红脸过后,她突然有掩面冲至墙角,蹲身面壁思过的冲动。
蹙眉疑惑,她怎么会这般心安理得的把长命锁交到宋洛清手上?还想着过几天再赎回来……现在想想,她的所作所为,她这一世的威武英明,全毁在那条长命锁手里了。
昨天那么长的时间,她竟愣是片刻也没想起长命锁——是女子定亲的信物这一茬……
不是不知道,而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男子手里哪适合握着女子的长命锁?若有男子手握着女子的长命锁,就不是私相授受了么!思及此处,颜玉的小心肝一阵颤悠,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了。
瞟了一眼桌案上的蓝皮书……她的这般作为,若被旁人知晓了,再添油加醋一番,是不是得浸猪笼?!
猛地来回心神,暗暗“呸呸”两声,见鬼才浸猪笼!视线从书桌上来回来,感叹一声,原来不知道,书看多了真会变成书呆子,看来,还是少看些书为妙。
本来还准备这几天就去找宋洛清,把长命锁赎回来;眼下,她就算再厚脸皮,哪还有勇气找她赎回长命锁……可是带在府邸不去把长命锁赎回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南门赢肯定是看到了长命锁,就想到了它是女子的信物,才会想也不想的就扔了她的长命锁的。
可宋洛清为何不直接扔了?是没想到长命锁是女子的信物,还是她的长命锁出自大师之手?
左孆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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