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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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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

他只想守着宝物过活阿,可不想卷进无谓的豪门纠纷里。

正当他祈祷着宋洛清能把这宝物还给他时,宋洛清却握着长命锁的手却更紧了。

……祖宗……这宝贝他不准备卖出去啊!只是拿出来炫耀而已……要不是看你们是公子,定不会把这长命锁买去的份上,他一定不拿出来!

汪掌柜死死用眼神抠住宋洛清手里的长命锁不放!

南门赢也瞅清了宋洛清的动作,嘴角正准备扯出一抹戏谑的弧度,却见他若有所思盯着手里的长命锁:“送给伯母?”

南门赢嘴角一垮,忙正了神色,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把这条长命锁送个百里氏——他又不是嫌命长的不行!

第七十八章:凃二

汪掌柜吊着一张苦脸,跟人抢了他媳妇似的!

南门赢皱皱眉叹息地朝他走去。想他这般玉树临风的偏偏公子,能对一个半糟的老头做强取豪夺的事么?走近后凑近汪掌柜,半威胁半语重心长地与他耳语了一番:“那可是人家王爷未来王妃的长命锁,掌柜的若想独吞,这天字号当铺用不了半刻时辰,就可以关门大吉了……”说着远离了汪掌柜一丈远,似要与他撇清距离一般的理了理衣裳,“这长命锁是谁拿过来当的?除了长命锁,那人还拿了什么来当?”

汪掌柜怎么也没想着这有价无市的长命锁,竟涉及到了尊贵的谨亲王未来王妃头上!

抬眼看南门赢明确的与他划分了距离,眼里一阵刺痛,暗自悔恨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也没胆量与他争论,更不敢把东西藏着掖着不拿出来,毕竟天价的宝贝都丢了,好歹也是天字号当铺的掌柜,还在乎几件成色上佳的小玩意。

灰头土脸把伙计招来。

那伙计得了他的意,飞速把南门赢要的东西一一奉上。

桌案上有三件饰物,一对招财兔形状的金元宝,一对碎玉玲珑珠花,一串南海珍珠链光彩耀人。

南门赢粗略瞧了一眼,视线落在了那对金元宝身上。

迎来宋洛清询问的眼神,皱鼻子道:“旁的两件不大清楚,倒是对那招财兔形的金元宝有点印象的。”

他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谦虚了……事关那对兔形金元宝,南门赢岂止有点印象!

记得颜玉刚得了那对金元宝时,可是不离身的带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向他炫耀!

当时他还小,见着颜玉那元宝伶俐讨趣,天性使然,便吵着母亲要!他记得母亲为此可是头痛了一阵子的,好容易等颜玉安分下来,母亲便借机向她讨要一只金元宝试试。

哪晓得那丫头伶牙俐齿,硬说那金元宝是一对的,不能拆散,他母亲不能棒打鸳鸯……气的他恨不得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金元宝!

最后还是他父亲出面,道是他若认死理,非要颜玉手里的一只金元宝不可,他倒有个主意。

虽然他觉得父亲不会有什么好主意,可没想到时这种馊主意!令他如今想起他的话,都不禁竖起汗毛。

那馊主意是:为了使金元宝不分离,长大后可以娶颜玉为妻,那金元宝也会有重聚在一起的机会云云。

这话当然是父亲暗地里对他说的。

……可让他为了一只元宝把自己卖了,而且是卖给他最不喜欢的百里颜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不等父亲的话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负气走了!

汪掌柜这会子是便是想撇开这豪门纠纷,也是撇不清了。

一张本不年轻的脸,眼下皱的跟千年老树皮一般,也不敢抬头,更不敢隐瞒什么,略带抱怨道:“还不是城脚凃家的凃二,前阵子缠着老朽说,有批货急着出手,来向我询问价格;当时我也没怎么待见他的,东西都没拿出手,就询问价格,哪个愿意个他估价;不过也没直接打发他,只叫他拿了货再来!哪晓得那厮真拿了货……就三天前旁晚,拿着这四样货,来了老朽的铺子。”

南门赢皱眉,沉声道:“城脚凃家?”

汪掌柜眼皮一跳,忙道:“小门小户,入不得公子尊耳。不过凃二在赌坊可是有名的赌徒,外号‘千三手’,赌徒们尊称他为‘三爷’。那厮赌桌上出老千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不少人都栽在了他手里!大大小小也被人识破好几次,赌场的管事报了官不说,还假一赔十的刮了他不少银子;公子们若是感兴趣,可以到赌场找上一找。老朽估摸着,京城里大小赌场都有凃二的身影,一般的赌徒鲜少没不认得他的。”

汪掌柜这会可是把凃二恨得痒痒的!能抹黑他尽力抹黑他,谁让凃二这厮给他招揽了这等祸事,为了教这两尊大神转移注意力,汪掌柜可打算挖空心思钻凃二的空子了:“说起来那凃二除了好赌外,他也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在京城里可是有两个老相好,一个是催香楼里的凭儿,一个是他故去的堂弟凃三家的寡妇;还有他侄儿是京城里有名的扒手,老朽才会以为这东西是无人认领的赃物……”

南门赢听得稀奇,他只不过诈上一诈,没想到竟从汪掌柜嘴里套出这样多的信息来,挑眉看向宋洛清,不想他还在盯着手里的长命锁发呆,无趣的撇嘴又问汪掌柜,指着桌案上的饰物道:“这三件饰物加上长命锁,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汪掌柜也没谎报,低声说了个数字。

“三百两银子!”南门赢吃了一惊,啧啧两声,“这串南海珍珠链至少值五百两罢!就算那有价无市的长命锁汪掌柜的不准备转手,另外的也能翻了俩翻罢!果然是无商不奸哪!照这种速度,汪掌柜称为京城首富指日可待了。”

汪掌柜腿一软:“祖宗诶……您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下有小的,都指望着我这点生意吃上饭呢!”

“咳咳!”南门赢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口误口误,汪掌柜莫介怀!”

汪掌柜心里啐了南门赢一脸,你这等阴险的家伙还有口误?说给鬼听,鬼都不信!把鬼提上来都侮辱鬼的信誉了!

“公子说笑了,老朽哪会介怀公子一时口误!”他到底也是明白人,“老朽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就算有人把到架在老朽脖子上,老朽糊涂的脑子里从来不存事的。”

汪掌柜低着脑袋再三保证,宋洛清起身拿起那桌案上的饰物,率先走出了雅阁。

南门赢“诶”了声,也出了雅阁,摇头摆脑道:“怎么这般快就走了?”

汪掌柜正肉痛的不行,也松了口气同时,宋洛清冷冷清清就在他耳边飘荡:“他若是敢开口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莫说他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难逃劫难,他家祖坟本王都给挖了。”

南门赢优哉游哉地应了声:“也是!”

汪掌柜身子一抖……他一定要将这件事……挫骨扬灰了!

第七十九章:请求

宋洛清与南门赢缓缓走出天字号当铺,便直奔京城最大的赌场了。

南门赢的眼一直不离宋洛清的身子,见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来时,清清楚楚的朝他挑眉,眼里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还以为三师兄这辈子的脚都不会蹋进赌场半步,没想着半辈子还没过完,咱们就一道进来了。”

南门赢兴致来时,便喜拉宋洛清去赌坊,奈何宋洛清跑得比兔子还快!故而,南门赢才有感而发。

宋洛清冷静道:“废话少说,找人。”

南门赢不高兴的垮下脸,他怎摊上了这么一位了无情趣又添棺材脸的师兄,他当时肯定是没睡醒,才会觉得他有趣。

提及赌场,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苦铭心的曾经。

这还要从闲云道长剐收掉他们身上所有的现银、大把银票、名贵发簪、精美玉带钩、精巧的玉佩、象征身份地位的扳指,收了防身的宝剑,甚至于……给他们换上了粗布衣裳,以防他们把自己的衣裳当了换银子花销,只赏了他俩几枚铜钱,便让大师兄把他俩赶下山去,美曰其名下山历练!

并且放下狠话,道是历练不足一月便不要来见他老人家;还明确规定了不能接受他人的钱财资助,如有违抗,就直接不用回来见他老人家了。

结果也回来见他老人家了,但他俩衣衫褴褛的模样被道观里的师兄师姐们拿着当笑柄耍,哪位心情不佳时,都会拿出来爆一段,保准喜逐颜开!

也不能怨旁人,都怪他出的馊主意,把师傅赏给宋洛清的铜钱赏给聚齐了,下山后,早准备到赌场翻上两翻再两翻!好歹得道酒楼里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不是!

不想他们涉世未深,头一回来赌场就碰见了能使老千的赌徒,可怜做了冤大头!

直至他俩饿了三天两夜,才肯弃城跑到郊外摘了些野果果腹,待腹中稍有暖意,歇了半响后,又跑去打些野食来安慰安慰许久没进油水的肚子!

故而,短短三天两夜,成了南门赢平生恨事,最恨的就是汪掌柜嘴里的出老千的凃二这种人!

他俩四下打听凃二的落脚点,可凃二却像个失踪的人一般,突然间就没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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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颜玉。

颜玉带着左孆、纤意来了千妍院。

柳氏见着颜玉,惊讶地带笑出了声:“颜姐儿怎又跑一趟?这天虽不如前一阵子燥热,可也不兴这般来回跑!”柳氏语气里略含责备,面上的表情却还是很络绎颜玉前来的,可又怕她出了什么事,忙寻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怎这般急着赶过来!”

颜玉迎上柳氏双眼,嗔道:“颜儿在母亲眼里,就是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么!颜儿回了院子,左右闷的慌,便拿了绣活特地前来请教母亲的,母亲可有空闲?颜儿可又得麻烦你了!”

柳氏乐呵呵拍着颜玉的手:“难得你主动来一趟,为的还是绣活,我便是再忙,也得抽出空闲的时间来不是!更何况,你母亲我向来是个清闲的,就怕你来回走累的慌!”心底更疑惑了,她这女儿的绣功向来是拿不出手的,今儿个倒好,拿着绣活找她指点?!

左孆更是一脸迷糊,不是夫人要看小姐的绣活……才请小姐来的么?

若不是夫人嘱咐小姐来的……小姐来千妍院前为何说那样一番话?这里又暗含何等玄机?

才回神,就听见颜玉吩咐她拿来昨儿个绣的帕子。

忙替上帕子。

柳氏接过帕子,展开一看,面上虽瞧不出什么,心底却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能怪她心底生出的异样……她的身份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绣娘,得了绣娘的名头,她自己也是颇为荣幸的;虽说她从不指望能让颜玉女承母业,或是超越她什么的,但女儿的绣活,最起码得拿的出手罢!

偏颜玉做出来的绣活若说成是拿不出手的话,确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抬举她了,实际上她的绣活做的……不堪入目!

这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绣娘……情何以堪?

颜玉抬眼瞧着柳氏拿着她绣的帕子,一言不发的抿着唇,嘴角一丝笑意都僵硬了。为此她羞红了面颊,手心有些出汗,暗地里埋怨:她怎找了个这般烂借口来千妍院见母亲呢!

好半响,柳氏才肯把视线从帕子上转到颜玉脸色。

……她能告诉女儿自打她那绣针开始到如今,她就没见过这般……不堪入目的绣活么?

僵了好一阵子,才见柳氏才扯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颜姐儿可得抓紧时间好好练习绣活了;李婆子,常婆子过些天也就来咱府邸了,到时候你的表现若牵强人意……母亲可是把她们请来了,要让她们留下还得看你本事!”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接着提醒她,“若你不给自己争面子,不能把她们留下,母亲立马为你备的其他教养婆子,会立刻走马上任的。别怨母亲这般行事,毕竟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旁的姐儿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教养婆子都出府了!”

颜玉细心的听着,面上丝毫没有出现柳氏想象的不耐烦,或是别的什么不该出现的情绪,满意的点点头,温柔的笑道:“什么值得咱们大小姐连续跑两趟?”

颜玉心里暗暗佩服柳氏:“母亲英明,颜儿此次前来,需要母亲借点东西!”

柳氏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借东西?”

颜玉调皮的朝她眨着眼睛,走近她身边,扶着她坐稳后,才凑近她耳边轻声耳语。

柳氏被颜玉的小动作唬的一板一眼的,很快又眉眼弯弯的。静了好一阵子,柳氏才伸出如玉的食指,往颜玉光洁的额头上凑:“你这贪心的丫头!”

“母亲依不依颜儿……”颜玉觉得她越活越回去了,竟又不知羞的抱着柳氏的胳膊撒起娇来。

柳氏笑的顺心,连道了两个“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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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算是昨天的补章了。总算赶起来了,呼~~~~~~~~~~

第八十章:惩罚

宋洛清与南门赢俩跑遍了京城大小赌场,四处寻了大半天,也没见着凃二的半边影子。

南门赢灰心丧气的垮着一张脸,正准备与宋洛清约好明日继续,便分道扬镳时,却意外听闻凃三家的寡妇不守妇道腌臜的事迹。

抬眼看向宋洛清,两人静默的呆了一会,接着面面相觑。

宋洛清虽没有细听汪掌柜发腹牢骚,南门赢却知道他这三师兄最常习惯扮猪吃老虎,通常面上的情绪与周遭的环境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至于汪掌柜发的牢骚,心里怕事比他听得还仔细。自然,主要还得这厮在意的人或事,否则你就是那刀压在他脖子上,他不想理会的话,还是不带理会的。

下意识凑近那碎嘴的婆子,选了一个不被路人注意,又不会让路人觉得刻意的角落,仔细听了那碎嘴的婆子嘴里的信息。

宋洛清瞥见南门赢惯性的下意识的举动,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自个却是安稳的站在原地,也把那碎嘴婆子的话听了七八分。

待南门赢一面面色古怪的走近他,一面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嘴里振振有词:“为老不尊的家伙,最好不要给小爷碰着了,否则小爷非把你竖着倒挂羞耻树上!”

听了那婆子碎嘴之言,旁人不知,他俩却能把那腌臜的事联想外加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难怪这几天京城大小赌场里边的赌徒都不见凃二的身影,原来凃二这几天都呆守在凃三寡妇身边。

为何?凃二做的如此过,不怕东窗事发么?

原来是凃三家的寡妇有身孕了。

恰好只身前去买保胎药,被人发现了。

此事一出,可叫凃家的祖祖辈辈都丢尽了脸面,凃家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媳妇来!凃三才故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凃三寡妇竟和外人暗度陈仓,还来了个珠胎暗结,更气人的是……保胎阿保胎!

这叫凃老婆子如何承受的住?

凃三寡妇蛮横,凃三寡妇不给她好脸色,凃三寡妇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她这个做婆婆的,成守着个天天甩她脸色的媳妇容易么!自凃三去后,凃三寡妇就吵着要打包回娘家!凃老婆子是一万个不愿意啊,凃三寡妇这般做,置她们凃家于何地?

想凃老婆子不说凃三寡妇克夫克子,不把凃三的死怨在凃三寡妇头上就是凃三寡妇脸面了,不想这凃三寡妇这般不要脸,还给老婆子吵闹着回娘家,这至凃三于何地?

好说歹说,凃老婆子总算留住了凃三家的寡妇,可涂老婆子如何知道留来留去留成仇的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凃三寡妇,生怕她再起回娘家的念头!

不曾想过凃三寡妇竟是个不贞不洁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在儿子去后,怀上了旁人的孩子。

得知这消息,凃老婆子那叫个怒火中烧阿!也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的,直接跑到凃三寡妇的娘家,一个河东狮吼!吓得凃三寡妇娘家人都破了胆,一时间竟然无比怀念那秉性温顺的凃老婆子来。

也就是凃老婆子不管不顾的跑到凃三寡妇的娘家门口一吼,才有了那碎嘴的婆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理,拿这当笑话四处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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