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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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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得要吭声呐,尽早提醒我老头子一下,这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反应迟钝,千万别高估我呦。”
说完这句便转身背对众人,敛去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变得煞是凝重。唐歆、钟木看不到,但对面的陆晓雯却很看得一清二楚,紧握着的双拳不由自主地松开又捏紧,如此反复,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而霜梅则是缓步走至亭中的石桌旁坐下,继续饮着之前的那杯梅花酿,品着刚刚的那块落梅酥,就好像,这破阵的一群人会如何,已经完全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神情肃穆的白秋远,一个翻身,便落入洼地,随即,原本只零星几颗石块的光秃平面,却在抖动中现出一副棋盘的纹路,加上地上原本的石块,刚好形成了一局残棋。莫四小声惊呼道:“这不是‘无退’吗?难道是要我们破解这个残局?”
“无退”,其实是后人对这副残局的称呼。传闻,当年名动天下的两位圣手,无悬和退衡,相约一决高下,然对决三日亦分不出胜负。对于棋手来说,三日的高端对决绝对是相当耗费体力和脑力的,再这么较量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便有一人建议:二人单独画出黑子、白子的中局排布图,由二人之外的第三人收取,之后照图摆局,看谁先解出这个残局谁便算赢。
二人均觉此法可行,便各自回房,无悬思黑子布局,退衡虑白子排列,一日后,各自交图,照图摆局,凡位置重复的点便为空,便出现了这样一副完全不同于一般残局的残局图。只可惜,无、退二人终一生都未能解出,而该局也被后人以“无退”命名,暗指无法后退,亦无人能解,列于十大残局之首。
莫四都能看出的棋局,唐歆更是早就认出,只是,霜梅既已说明是阵法,便不可能是要她们解这么一个残局。此刻的唐歆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头顶的烈日,只是半眯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残局。
白秋远见迟迟无人出声,勾了勾嘴角:“那就不想了,直接看我老头子的运气得了。”随即右跨一步,却不想一脚踏空,略扫一眼,此格下面竟是深不见底。幸好白秋远反应快,左手一个撑地,当空一旋,落在了前方一格,这次脚下的倒是实地,可白秋远却更是为难,只因他一踏入此格,原本摆着石块的棋格底部纷纷放空,所有石块尽数落入地下,随之上来替代的竟是多把箭弩。
一旁的莫一忍不住啐道:“好变态的设置,这得反反复复设置多久啊?”一旁的唐歆,心不在焉地答道:“应该是从建朝三年的时候开始的。”
莫三倒吸一口凉气:“那个霜梅,看着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建朝三年?难道她十岁就开始整这些玩意?”
唐歆瞥了一眼对面悠哉悠哉的霜梅,冷笑道:“二十五六?根本就没人知道她多大!这个霜梅,还有另一个名号‘红梅罗刹’。”
四卫当即面面相觑,红梅罗刹?这不是十八年前江湖排名前十中唯一一个女子吗?倒不是因为她武功高强而列入排行榜,完全是因为那满脑子让人防不胜防的阵法、暗器。当时对红梅罗刹的形容是什么来着?年龄似在二十五六上下,喜穿白底梅图的裙衫……等等,年龄似在二十五六上下?四卫同时瞪圆了眼睛,十八年前,年龄似在二十五六上下,现在看着还像二十五六上下,这人,这人是妖精吗?
其实,唐歆原也没能想到,这凝雨门门主霜梅就是当年的红梅罗刹,只是刚刚看到霜梅的装束,又听到她提及梅花酿,加上桌上那不出意外的落梅酥,结合她的行事、说话的风格,都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当年的红梅罗刹,这么多完全相同的喜好,要模仿是很难模仿得像的,于是唐歆又在脑子里将当年的红梅罗刹出现与消失的时间,地域岭无人敢入的时间以及聚迎阁存在和迅速扩张的时间,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猛然惊觉,这霜梅,根本就是当年的红梅罗刹。
这边唐歆脑海里如翻江倒海般过着信息,那边棋局当中的白秋远,面对突然而现的二十多个箭弩,一时不敢轻易踏出下一步。
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边进展缓慢,形势又变来变去的陆晓雯,更是着急上火,偏偏还不敢有任何动作,就怕动了脚下。到时,给那边平添麻烦不说,万一启动了那个剿杀机关,当真是神仙来了也没用了。
正思虑无果,唐歆倏地眼睛一亮,冲着白秋远喊道:“老头,别把这当棋盘,把多余的线全忽略,只当它是最基本的九宫格。”
正文 45、首战惨败【修】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昨儿竟然章节更错了~~~亲们不要打我,实在是太忙了~~~修文又不能扔存稿箱,得了空赶紧找个网放上,结果忙中出错啊~~~~~~o(》_
正文 46、疗伤又遇险【修】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奔去跟《一别百年》的作者春儿还有《清穿粉丝穿越记》的大米约会去了,聊得太嗨皮了,笑了一天,笑走别桌客人两桌,李子还犯挫吓到路人,太不好意思了~~~
李子要收要评···不给李子不给胡萝卜哦!!!东线的几人算是首战惨败;虽说唐歆最终配出了解药;可是因为已经有所延误,解毒的效果并不乐观,三个会武之人还算好;隔日便醒了过来,而不会武的钟木则是一直昏睡着,体内余毒难以自行运功清理干净,便只能靠自身的新陈代谢来缓慢排毒,故而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唐歆走出军帐之前扔给陆晓雯一句:“若三天内还醒不过来;这辈子醒与不醒,就看他的造化了。”
不管这厢究竟如何,反正;为了照顾四个伤员,暂时也不可能有什么行动了,倒是那厢的李书谣和白慕棠,虽在瀑布下游的山里找到了紫清和小离,可情形却不容乐观。
一直喊着两人名字的李、白二人,在天黑之后终于听到了小离的回应,连忙赶了过去,一入山洞,便见到满脸无措的小离正拥着神志不清的紫清,见到两人,立刻就投去了求救的眼神:“书谣姐姐,你快看看清姐姐,从下午开始就怎么都喊不醒,只是一个劲的喊冷,小离暖了她半天还是在喊冷,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书谣两步上前,刚碰到紫清就打了个颤:“怎么连衣服都冷冰冰的?”
“我和清姐姐白天掉瀑布里了,清姐姐好像很不好的样子,没法走远,我就只好找了个地方先待着,可是,可是……”
李书谣心中大概有了数,至于两人白天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还是得等紫清醒来才能说得明白。于是,从小离手中接过紫清,一边翻着包袱一边道:“白慕棠,你带着小离先出去,把火升起来,最好能烧些热水,我先帮紫清换身干的衣服,待会喊你了你再进来帮她探探脉,看她究竟伤哪儿了。”
白慕棠“恩”了一声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小离出了洞口,等到屋内书谣再次出声的时候,外面的两人早已经做好了她交待的事,甚至连晚上的口粮都已经弄好了。
白慕棠探了探紫清的脉:“从脉象看,好像是真气散得过急,伤了心脉,后又因为呛了水,伤了肺,这会儿又因为一直裹着湿衣发起了烧,这下子,还真难办了。”
李书谣虽也能勉强把把脉,但对于药理却是一窍不通,因而并未开口,只是看着白幕棠等待下文。白幕棠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为难道:“她这心脉受损一时半刻是不可能治愈的,只能慢养。可是心脉不健,不能冒然用药退烧、治风寒和肺伤,所以···”
李书谣不以为然的鄙视道:“我怎么没见大夫像你这般纠结过?这三个,哪个都不会致命,难道还没法子?”
白慕棠一摊手道:“因为我不是大夫所以才纠结,要是唐歆在这儿,她只需要行针封脉就可以治了,而我不会。”
“点穴封脉应该也一样吧?”
“若在平时,确实是一样,但是,紫清当时真气散得过快,此时仍在经脉中飘忽不定,如若冒然点穴,会引发怎样的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李书谣眉头一皱,语气也变得不善:“你说这么多话的意思就是没办法?”
“也不是没办法,由一位跟紫清内功路数相同之人替她归整体内真气,再……”
李书谣一挥手打断道:“我们没人跟她内功是同一路数!!废话可以省了!”
“那就只有唯一的办法了!由一内力绝对深厚之人用自己的内力完全主导她体内的真气,收拢于内,待药物吸收消化才能收手。”
李书谣没有什么表情:“刚才直接说这句不就结了,废那么多话!”说着便伸手打算拉紫清的手,白慕棠却将李书谣的手一把抓住,道:“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你的内功并不是会自行循环补给的路数!你有把握能撑得完每天的早晚服药过程?一旦中途断开,不只会增加紫清的身体负担,你自己也必遭反噬!”
李书谣抿着唇用力抽回被白慕棠抓着的手:“换你来!”
白慕棠一脸平静道:“我没这么大能耐。”李书谣闻言不愿再去理会白慕棠,直接再次伸手去拉紫清的手,白慕棠也难得发火,运上内力出手便挡,李书谣被白慕棠的态度惹毛了,不退只进,两人竟然在只两掌的距离内过起招来,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端着热水进来的小离被两人的举动弄得懵了:“书谣姐姐……你们,是要做什么?”
两人这才不吭声地收回手,突然,白慕棠眼前一亮:“我们两个不行,但是,小离也许可以!”李书谣闻言也随白慕棠将目光投向了小离,小离被两人看得颇不自在,走至一旁将热水放下,以眼神询问着二人。
李书谣斟酌着该怎样用词,才能对一个不知道自己会武功的人知道自己内力深厚,然后再教他用自己的内力去驾驭别人体内的内力,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让人放心,就在李书谣思考的瞬间,小离竟然好似知道他们在纠结什么问题似的:“是不是需要小离做什么来帮清姐姐?是不是跟小离会的游戏有关?”
李书谣反倒被小离问得一愣:“你为何会觉得跟你所会的游戏有关?”
小离一边回忆一边道:“清姐姐之前有告诉我,那个游戏叫武功,清姐姐说,武功可以伤人也可以救人,小离会武功是好事,恩,大概,就是这类的话。”
“小离会自行调动体内真气吗?”
“真气?是不是那种会在身体里游来游起热热的东西?”
李书谣微一点头,白慕棠也神色紧张地等着小离的答案,他要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真气,内力再深厚也是白搭。小离不安地挠了挠头道:“什么样子才算是自行调动啊?小离不懂。”李书谣和白慕棠失望地垂下眼帘,却听到小离继续说道,“好像,每次都是小离想干什么事的时候,它自己就会动,然后小离就觉得不再费力了。”
白慕棠一拍脑袋:“我们两个,还真是把问题想复杂了!小离这种年纪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完全就是因为他心性单纯,我看这真气根本就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不需要刻意干啥,想做什么,就会自动回应了!”说完,一个跃起从地上蹦了起来,“我去准备药材,顺便熬药,书谣你就跟小离说说需要做什么。”然后疾步走出了山洞。
等白慕棠端着药从洞外进来时,李书谣似乎也已经全部交代好小离,故而一见白慕棠进来,便自觉地伸手拉过紫清的手,两掌相对,神色认真,好似在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一会儿之后,冲着李书谣点了点头,李书谣这才接过药碗给紫清喂药。
因为要等紫清将药吸收才能撤掌,故而,小离干脆将紫清的头放到自己腿上,而自己则背靠着岩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紫清的脸,就怕她有什么不舒服的神情被自己看漏了。还好,紫清只在初时眉头微微颤了颤,之后一直都很平静。
白慕棠冲着一旁的李书谣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退出山洞,坐到火堆边,白慕棠贼笑着问李书谣:“你有没有觉得,里面那两位有点怪怪的?”
李书谣皱眉,沉沉地点头道:“我刚刚有让小离先在我身上试了试驾驭别人体内的真气,说实话,很是让我吃惊。他的真气路数很煞是奇怪,好似是无中生有,又有又无,无源无地,却又绵绵不绝!在我的印象中,江湖近百年内,就只有风九珩的内家路数与此相似。”
白慕棠登时有一股昏厥的冲动,他其实是想跟李书谣扯扯小离跟紫清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说穿了,就是感觉上有了那么点暧昧似的。可没想到,咱们的李大小姐,直接就想到武功上去了!白慕棠果断地吐糟无力了,对着个感情神经缺乏的人讨论什么暧昧气氛,简直就是他自己脑子有问题了!
刚打算附和李书谣说点什么的白幕棠,被从天而降的声音打断:“书谣姑娘对家师的了解还真不少呀……”
李书谣和白慕棠瞬间提剑站起,看着把玩着银笛站在对面的风竹,全神戒备。目前看,似是只有风竹一人,谁知道雪柳和露松两人会不会也在这附近?山洞里两个,这会儿哪个都动不了。他们两个人对一个还轻松,对三个,就有苦头吃了!
李书谣倒也不急,握着剑神色平静地看着风竹:“家师?莫非,你是风九珩的徒弟?”
风竹也好似不急着做什么似的,银笛一转收回袖内,微笑道:“正是。”看到李书谣和白慕棠完全是一副防备的神情,风竹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我这会儿可没什么恶意,就是想会一会昨儿晚上的那位小兄弟,当时是觉得他的气劲有点熟悉,不过,听到你刚刚那段话,说不定,不只是熟悉了,而是同门兄弟了。”
风竹说得一派轻松,李书谣却冷笑起来:“这会儿没什么恶意?谁能知道过会儿会不会有什么恶意!天下武功何其多,相似的更是数不胜数,也许小离的师父是个隐居避世的高人呢?跟你这样的人同门?实在是可笑!”
另一道身影翩然而至,雪柳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斜倚在树枝之上,眼神妖孽地冲着李书谣和白慕棠直眨眼,话却是对着风竹说的:“我早就说了,咱这种十恶不赦的混蛋,不适合做认亲这种事,何必呢!”
正文 47、意味不明的三人【修】 。。。
风竹不以为意;对着雪柳微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又一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李书谣视线一转,便见露松提着墨杖从暗处显出身形:“所以就让我俩来助阵?”
风竹还是笑得一脸温润,略一点头;道:“本不想麻烦两位,只是,看那边两位的神情,不像是会让我轻易见到人的样子。”
李书谣紧拧着眉头,心下是百转千回;却怎么想也搞不清楚这三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现在他们四个是什么样的状况,对面三位估计比谁都清楚,以他们三位的实力;此时就算是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未必是件难事。可是,看这三人的态度,又不像是要将他们怎样,反倒真像是一副“认亲”的好奇模样。并且,从上次交手到现在,他们连提都没提过“双龙游丝”,聚迎阁的态度,以及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追语令”,李书谣怎么都看不透。
念及此,李书谣突然出声问道:“莫非,聚迎阁门下的追语令,只是个让人认亲的温馨指令不成?”
对面三人闻言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雪柳不顾形象地仰天大笑起来,风竹也一改之前温润笑容,哈哈笑出了声,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露松也扯出了一个笑容,虽说有点僵硬。
三人的这一笑,反倒让李书谣和白慕棠两人摸不着头脑,只是握着手里的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三人。
雪柳好不容易笑顺过气,冲着树下的风竹道:“你说,梦易那小子,当时是怎么想的啊?追语令啊……哈哈……”
李书谣皱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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