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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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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眼含悲色:“清儿,就算你现在不想听,等你成家之后,也还是要听的。因为你娘临终前跟皇帝的交换内容便是以你成家为限,在此之前云逸十八煞归你父皇差遣,只要是有关国家存亡之事,十八煞必须义无反顾,而你父皇要做的便是不可干涉你的任何事宜,直至你成亲。至于之后十八煞的去留则由你定夺!”
“什么交易?什么叫我娘临死前?我明明跟娘你一起好好的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咒自己是个已死之人呢?”紫清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完全的不能接受。
方姨绞着手里的帕子,咬了咬牙说道:“你的亲生母亲早在生你的时候便已过世了,我跟你岚姨,不过是从小随侍在旁的婢女,受你娘临终所托,才如此安排身份的。但是,这么多年,我们早已将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了,真的。”
叫了十多年娘的人不是自己的娘,多年自恃的荣宠竟然只是自己双亲的一场交易,若不是因为这场交易,自己恐怕早已是弃子一枚。自己从出生开始就不被人祝福,不被人疼爱,这么多年的幸福生活却原来是一个虚构的谎言,一直以来虔诚的相信居然只是个荒谬可笑的交易。
这世界上,有一种残忍,就是把你所有的信念生生摧毁,让你再一瞬间突然看到,自己只是别人看的戏……
正文 38、山谷遇袭【修】 。。。
就在一群人皆静默无语时;紫清突然“哈哈”大笑;好似完全停不下来一般,直笑得所有人都觉得后脊发凉,却见紫清猛的一扫桌上的茶具;吼道:“什么交易、真相,根本是一派胡言!我不信!不信!”吼完便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岚姨站起了身子,却终是没有追出去,方姨安抚地拍着岚姨的肩;两人皆陷入了瑞沉默。
一直抱着孰湖的小离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却在刚刚因紫清的一阵怒吼震醒,此刻正茫然地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一地的狼藉以及面色各异的众人。
最终;还是白慕棠不怕冷,顶着诡异的气氛开了口:“我看,这夜也深了,我们三个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方姨、岚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有事我们明日再说便是。”
方姨、岚姨点头作答,白慕棠立刻扯了李书谣拽上小离,迅速离开了前厅。
只是,说是回房休息,可真能安心入梦的又有几人?
···········
话说两头,正当李书谣一行在南琴镇停搁之际,东行的唐歆几人也在必经的一处山谷遭到了伏击。
一路东行,唐歆是想尽了办法给莫云使绊子,可除了第一次的痒痒粉成功了,之后的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最惨的是这次,唐歆自制的润肠通便的药剂,便秘者只需一小份便能改善,若一不小心服多了,便容易跑肚拉稀,更别提一个正常人,一旦服用多了会怎样的惨烈。
此时,唐歆小脸煞白,嘴唇无色,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缩在莫云身前趴在马颈上,心情是相当的郁结。她到这会儿都想不通,明明是下在莫云碗里的药怎么就被自己吃了?更神奇的是,她竟然都没察觉到药味,是该怪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当初为了随身带着味道不大,都尽可能地将药剂调制得无色无味,这下可好,自己中招了。
本来中招了就抑郁,更别提因为这,无法单独骑马,而为了赶路,又不能坐马车,只能在莫云一脸了然的表情下跟他同乘一骑。
至于,为何不能跟陆晓雯同乘,唐歆想到这就更加的内伤不已,眼神怨恨地投向不远处的陆晓雯,这个吃货,就担心到了军营没有美食,一路上尽可能地搜刮各类糕点、吃食,看她马匹两侧挂的食物袋子,比旁人鼓了不只一星半点,是个人都要忍不住向那匹马投以同情的眼神,更别提再加个人的重量了。
更可恶的是,唐歆想劝陆晓雯将食物放到其他人的马上,她还振振有词道:“我自己买的吃食,怎好意思让别人负累?自然是自己带着了。”
唐歆觉得,自从跟紫清她们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以后,自己就开始犯小人,完全就是留了一群克星在她身旁,难道说,天要亡她?
郁结,很郁结,非常郁结!偏还没力气来整整谁发泄发泄,呕死人了,内伤啊,相当的内伤啊。
唐歆第N次长叹一口气,两眼无神地扫了扫这个山谷,继续无力地瘫在马背上。身后的莫云却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唐歆登时火冒三丈,直接脑袋用力后敲,嘴里念念有词:“别以为我身体不舒服就好欺负,收起你的狼爪!”
莫云侧头躲过唐歆脑袋的攻击,表情严肃,只是紧紧地揽着唐歆,却不开口。唐歆看他毫无松手的趋势,刚要再次发作,却被莫云突然抱起,腾空跃离马背。
与此同时,山谷两侧的悬崖之上开始有大片石块落下,其余几人也在发现异样后,尽力躲避,唐歆这才反应过来,她们遭伏击,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吐糟,这两天病得连警惕性都下降了,刚刚竟然都没发觉有何异样!
莫云将唐歆安置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之下,这块岩石延伸出来,正好可以挡去滚落的石块,并嘱咐唐歆,千万不要探出身子。随后转身,一边躲避着不断落下的石块,一边回到马旁取下弓箭,联合四卫,开始向悬崖上的掷石之人反击。
莫云的箭法奇准无比,一箭便是一个,四卫虽不及莫云神勇,却也不差,几圈扫射之后,滚落的石块果然没有之前的密集了,但是,也看得出后援正准备替上。
莫云一把扯下腰间令牌扔给唐歆,高声道:“趁现在,我让莫一、莫二领你们出谷,出谷不远就是军营,遇到侦查部队,就拿此令牌命他们来增援。”
看唐歆愣在那便忘了应答,不远处的钟木替她点头应下,唐歆却又忍不出说了句:“就剩你们三个,顶得住吗?”
莫云笑得一脸自傲:“有我莫云,怎会撑不住?”
唐歆那句“那你还叫后援?撑死你算了”都已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唐歆在心底自我安慰道:我这是给自己积点口德,免得将来见阎王了拔舌。只是,不知道这话的可信度有几分。
眼看着悬崖上的替换人员就要到位,莫云一个纵身,抢过莫一、莫二的箭袋挂于身后,同时高声吼道:“赶紧给我走!”
莫一、莫二不敢不从,当即一个打头一个垫后领着那三人冲出山谷,一个拐弯便失去身影。莫云见他们出了谷,立刻眯起眼睛,看到有似打算追赶的身影便是毫不留情的一箭,给他们争取时间。
莫一、莫二领着三人直奔军营而去,除了一开始有几人追杀,其余几乎未受到任何阻拦,还算顺利的跟侦察分队接上了头,并传达了莫云的命令,侦察队分出两人护送他们去军营,同时再寻后援,其余人则先行一步,去山谷支援。
虽不知唐歆等人究竟是何身份,但见他们持有将军的贴身令牌,守营的副将不敢怠慢,一边将众人先行安排在将军大帐之内,一边派左先锋前往山谷支援。
一时间,唐歆三人也没什么可做的,只得坐在军帐中等消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陆晓雯是已经从一开始在军帐中来回踱步到踱累了坐下再到此时的昏昏欲睡,军帐外总算出现了异样的声响。
唐歆立即坐直身子,猜测应是莫云一行回来了。随后便见莫三、莫四扶着莫云进了军帐,随后跟进来的便是之前照过面的副将以及一些不曾见过的面孔。
唐歆一眼便看到莫云血肉模糊的左臂,随后视线扫过他的脸上,见他神色还算清醒,便一时没那么紧张了,只是见莫云时不时因为身旁七手八脚的众人不小心碰到伤口而忍不住皱眉,不禁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一帮子莽汉!
“全给我让开!给你们将军腾个足够的空间出来。”
随后进帐的众人,这才将目光投向一身男装的唐歆,见说话之人是个如此瘦弱的“公子”,其中一人忍不出出声问道:“你是何人?敢对我们呼来喝去?”
唐歆忍住没有吐糟,笑得一脸深沉:“我乃你们将军从京城请来的神医,特来助白大夫一臂之力。”
众人一听是神医,登时神情恭敬不少。须知,战场厮杀,军中最紧要的便是大夫,更别提神医了。又见莫云没有出声反驳,唐歆这“神医”的身份在众人眼里已成不争的事实,于是立刻后退两步,只余莫三莫四在莫云身旁。
安坐于床榻之上的莫云,四周登时空出一个圈子,唐歆这才走至跟前细细看了看受伤的手臂:“还好,只是粉碎性骨折,碎骨离主骨不远,不算棘手。给我准备一些热水、四块半截手臂长短的木板,还有纱布绷带。”
交代完这些,唐歆转身打开了自己的行李,从中拿出了一包银针和大大小小一排的医用刀,一回身,看到一群人还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怒道:“全白痴白痴地站在这儿干嘛呢?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一干人等这才告退离帐,唐歆再也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至莫云跟前:“我先要替你处理一下坏死的肌肉和皮肤,顺便查看一下是否有神经断开需要接上的。这个过程会很疼,但我会先用针封住你左半边身子的经脉奸情疼痛。”
莫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神色坦然地等着唐歆扎针,唐歆看他一脸淡定的神情,忍不住出声激道:“你就不怕,我使坏废了你的左臂?”
谁想莫云神色无丝毫变化,很是平静地回道:“既然交给你了,废了也无妨。”
唐歆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将银针和刀具在火上炙烤消毒,随后神情肃然地开始下针,几针又稳又准,接着一手剔刀,一手软镊,很是认真地处理起手臂上的伤口来。
平日里看唐歆懒洋洋的随意惯了,倒是难得有这么肃穆的神情,连陆晓雯都下意识地闭了嘴不去打扰,安静地坐在一边看唐歆手法纯熟地动作着。
莫云低着头,却不是在看自己的左臂,而是盯着唐歆认真的侧脸,不禁微微挑了挑眉,眼中似有笑意一闪而过。只可惜众人皆关注着伤口,都没有注意到。
听闻消息赶来军帐的白秋远,一掀帐帘看到的便是那位男装打扮的女娃,面色沉稳,手法精准,一派胸有成竹之意,便干脆没有上前,只倚站在帐门一侧,向莫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专心看着唐歆操作。
等处理完这些,刚刚要的东西也送来了。唐歆仔细地清理过伤口后,又从袖中掏出一瓶不知名的自配药,很是舍得地洒了很多,随后包扎、固定夹板,一切都进行地有条不紊。
总算忙完后,唐歆直起腰,随意擦了擦额上的汗,对着莫三交代:“伤我处理好了,我再开两张方子,一张每日煎药内服,一张每日蒸熟外敷。头七天我会每日来替他换药,等到新肉长出,就只需要固定着夹板,静等骨头长好了。另外,饮食上要忌口,海鲜类、鸡蛋、葱禁食,最初七天尽可能清淡点,其他的,就没什么事了。一个月估计能外表长好,不过,要想内里骨头也完全长好接上,起码百日。”
正文 39、旧仇非仇【修】 。。。
莫云看着自己动弹不能的左臂;皱眉道:“就不能让它快点好吗?”
唐歆闻言故意使坏地在拔最后一根针的时候让莫云疼了疼;莫云略皱了皱眉,后又挑眉挤兑道:“对重伤人员你也下得去手?”
唐歆嗤了一声,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用具;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就你这种不招人待见的重伤人员,你应该感激我只是让你疼了疼,而不是下更狠的手。”
还未等莫云回击,站在门帐旁的白秋远却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晓雯这才回头发现了师父的存在;立即颠儿颠儿地跑到白秋远的身边:“师父;你啥时进来的啊,我咋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呢?”
“就你那粗得跟什么似的神经,会敏锐地发现师父我?”
陆晓雯被白秋远打击得撇了撇嘴;倒不曾多做反击,只是哼了一声扭头坐回原位,白秋远笑了笑也不甚在意:“想必刚刚处理伤口的这位便是唐姑娘了吧?那,另一位应该就是全府的钟木了?”
唐歆耸了耸肩,眼珠子提溜转了转,不算否认也不开口承认,倒是钟木盯着白秋远看了好一会儿,才晦涩地开了口:“你,就是白幕棠和陆晓雯的师父?我,我曾经在全府见过你,你和全府的老爷···”
“多年的故交。”白秋远仍然维持着笑意,很淡然地陈述着事实。钟木却情绪有点激动地站了起来:“既是白幕棠和陆晓雯的师父,你也应该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为何,为何会跟那种巧言令色的奸邪小人是多年故交?”
钟木的这番指责,倒是惹得唐歆和陆晓雯颇感兴趣地侧耳以听,陈年旧事什么的,最容易让人唏嘘了。
白秋远神色不变,依旧笑脸盈盈:“你为何认为我就应该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你又为何觉得,全府的老爷定是个巧言令色的奸邪小人呢?”
钟木拧眉微愣,后道:“白慕棠和陆晓雯皆是坦荡之人,能教出这样徒弟的人不可能会是狡诈之人。至于全府的老爷,哼,当年我爹信他敬他,待他亲如手足,结果呢?不只吞我家产,还迫我留府为奴,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
白秋远安静地听着,摘下腰间的酒壶饮了口酒,道:“你又为何认定是他侵占了你家家产呢?”
“一夜之间,我钟府便翻天覆地,改姓为全,我父亲更是因此郁卒而死,这还不够,他还要留我为奴,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所验!”
“当年你多大?”
“5岁。”
“呵,想不到,老全竟然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都没有解释一下。倘若我说,当年不是老全侵占你钟府,而是你父亲举债过高,债主逼门,老全拿他全部身家替你们赎回了屋子,你信还是不信?倘若我再说,当年是你父亲觉得这院落既是老全出钱赎回的,便执意不许再冠钟姓,这才换了全姓,你信还是不信?倘若我还说,你父亲其实早就病体缠身,更因举债而断了治疗,是因时日无多才将你托付给老全,你信还是不信?”
钟木脸上写满了不信,睁大了双眼瞪着白秋远:“我自是不信!既是托孤,为何是让我为奴?既是我父亲授意,为何要如此地虐待我,甚至在发现密室之时,困我于柴房毒打?”
“那你也告诉我,为何你即使为奴也能识字懂礼,通晓本事?至于密室,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绝不是老全授意,因为在最初接下这个院落之时,老全便知晓密室的存在,不只知道存在还知道打开的方法,但他却从未动过心思。让你为奴,只是想掩饰你鲁家后裔的身份,以免被不安好心之人利用,扯出前朝遗物,从而招来杀身之祸。你当真以为在府为奴之人还会容你学到这么多的本事?我不管你是如何学到的,是自己背地里偷偷学的还是怎样,但是,你应该知道,假若没有家主的默许,你能一次都未被发现而安然学习这么久?孩子,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实也虚之,虚也实之,切莫妄下定论。”
白秋远毫无波澜起伏的一段话语却如一把重锤击在钟木的心上,他征愣地跌坐回座位,陆晓雯有点担心地看着钟木,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唐歆倒是跟听了段故事般兴致高昂,莫云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甚至不知道,刚刚的对话有没有入耳。
白秋远看着钟木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知道这孩子心里也不好受,暗自叹了口气,随即转移话题道:“我听说,你们方才是在山谷遇到伏击了,可知对方是什么来路?”
所有人的视线皆不约而同地转向莫云,莫云此时抬起头来,看着众人,很缓慢地摇了摇头后说:“我现在也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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