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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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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着真正的幼主乔装而行,投奔鲁家的江湖朋友。然而,前往暗楼的鲁家门人几乎尽殁,只几人侥幸存活。他们改名换姓,隐身市井,一边试着与另一队门人联系,一边搜集一切与聚迎阁相关的消息。五年前,这几位幸存的门人听闻江湖上突然出现一名为钟焰门的门派,其门派之人以手背上的火焰纹身为记,行事狠戾、果决,瞬间想起当初聚迎阁追杀他们的那批高手,他们的手背上也有火焰纹身,便试着将聚迎阁和钟焰门视为一体去重新审视获得的消息,随着探得的消息越来越多,他们也越来越肯定这个猜测的正确性,所谓的钟焰门根本就是聚迎阁用来转移外人视线的,好让自己的迅速扩张变得没那么惹人注意。五年前,小离的师父之所以重建小村,是为了用小村掩盖暗楼,同时交错布置树阵、屋阵,隐去暗楼的出入之口,只小离师父本人知晓进出方法。看似死阵的树阵,却是在地下与暗楼相接,形成了一个半显半隐之阵,我们未曾想到地下有阵,这才将其认作死阵。至于,为何要假借聚迎阁之名,一来是为了迷惑真正的聚迎阁势力,以防他们看出与鲁家的关系;二来可以引起朝廷的关注,便会让真正的聚迎阁行事没有那么方便。”
莫云紧拧双眉,放下一直握于手中的茶杯,向钟木确认:“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我们一直认为,月余前钟焰门在一夜间挑了聚迎阁的一个堂口,但实际上却是聚迎阁在一夜内血洗了鲁家遗落的门人?”
钟木没有出声,只沉重地点了点头。李书谣面沉如水,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原来,这追语令迟迟不见动静,是因为这些安排耽搁了。这聚迎阁行事怪异草芥人命等等暂且不提。但眼下,它是想将这江湖的水搅得更浑更浊好趁机浑水摸鱼呢,还是故意以此来作假象蒙蔽众人好来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
虽是疑问,可在场的几位却无人能答。李书谣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莫云抱拳道:“莫将军,书谣自知这个请求会难为将军,但还是厚着脸面来张这个嘴。聚迎阁的追语令迟迟不见动静,现在既然知道这钟焰门实是聚迎阁门下,那这钟焰门,书谣无论如何也要会上一会。我知道军中纪律森严,女子更是不得进入军营重地,但眼下,书谣别无他法,只能求将军带我等进入军营。”
不等莫云开口,钟木也连忙出声:“我鲁家与聚迎阁钟焰门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钟木自知能力有限,不能手刃仇家,但至少,让我亲眼目睹这一场因果报应!”
莫云低头不语,很久之后才略显迟疑道:“若是只带一两个人进入军营,于我倒还不难。但你们若要尽数前往,人数太多,很难不惹人怀疑。”
紫清嬉笑问道:“不知,这太子代驾亲征的说辞,会不会惹人怀疑?”
唐歆闻言立刻双掌对击:“对啊,我们可以故技重施嘛,紫清假扮太子代驾亲征,我、书谣、陆晓雯全部女扮男装作为太子的贴身侍从,白慕棠本就是随将军出来的,还按原身份回去,钟木大可作为随驾工匠,是太子特意带去改良军队武器配备的。至于小离……这随驾工匠多一个少一个谁会在意啊?”
莫云不是太过赞同:“姑且不说方法本身是否可行,这没有圣上手谕,又是乔装顶替,又是打着代驾亲征的旗号,欺君之罪可不算小啊。”
紫清姿态款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明日日落之前,我保管莫将军能够收到皇上准许的手谕。倘若手谕到达,那此次出行的其他琐事还望将军多费心。”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唐歆看了看另三人的神情,决定不再多言,欠身示意后,也随紫清离开。
正文 33、房上谈天【修】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觉得,貌似修文修得,加了不少东西啊~~~~不知道以前看过的读者会不会大骂“坑爹”,o(╯□╰)o我还是顶着锅盖跑吧……李书谣仍在原地站着,待得紫、唐二人远去,才沉声道:“聚迎阁一直以来都是在东线边关附近经营钟焰门的势力,难道它的主意已经打到朝廷上了?会不会是跟温商国暗中勾结,作为引狼入室的内应?”
莫云长叹一口气,似是无奈:“这是我最不希望见到的。”
钟木根本不关心两人所说之事,突然屈膝跪地,掷地有声地说道:“钟木恳求莫将军,他日若与钟焰门狭路相逢,暂留其门主性命。钟木不为其他,只为给鲁氏亡灵讨回一个公道、问清一个缘由。”
莫云因钟木的这番言辞微显征愣,回过神后便盯着钟木审视良久,之后才点头应答:“钟兄虽是前朝重臣之后,但这份坦荡磊落,莫云真心佩服。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我答应便是。”
一句答应,尘埃落定。是江湖还是朝堂,似乎越来越没办法分清楚,更无人能看清前方道路。行程貌似与最初的设想越偏越远,可却让人觉得与真相越偏越近。罢了,既已走到眼下地步,与其去思量所谓的初衷,倒不如大胆迈步,管他会遇到什么,至少,他们无需独自面对。
这般作想的李书谣打算告辞莫云、钟木先行离开。偏脑子里一团乱麻,很是烦心,便与二人招呼了一声独自跑仪山上散心去了。
等李书谣觉得自己心情平稳了,天也暗了,没有胃口的她干脆直接回房歇着。在要踏上房前台阶时,李书谣下意识地抬眼以扫,看到房顶上某个甚为悠闲之人,竟于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揶揄道:“何时变得和晓雯一样,寻常地方不待,就爱在屋顶上歇着?”
对方嬉笑以答:“怎么也该是她做师妹的学我这个师兄吧?怎能说成是我与她一样呢?”知道李书谣应是仍有事情没有想通,才会主动跟他闲扯,白慕棠便伸了个懒腰,又调整了下坐姿,轻敲身旁的屋瓦,“要不要上来坐坐?这边风景还不错。”
李书谣不语,直接一个飞身上房,落在他旁边,舒展着四肢坐下,同时出言以嘲:“连颗星星都没有,这风景也太过‘不错’了吧?”说完便向后仰去,打算躺在屋瓦之上。
白慕棠对她的挤兑毫不在意,反倒先她一步躺下,摊平双臂道:“所谓风景,自然是被记在心里的啦。走哪揣哪儿,想看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瞧瞧。”
躺下的李书谣察觉到脑后的臂膀,隔着半臂的距离睨了一眼专心望天的某人,竟没有表示不满,反倒心安理得地枕着赏起月来,姿态看着甚是放松,偏双眼之中尽是散不去的迷茫。
白慕棠瞧得真切,却也知道只能装傻不能点破,正暗自叹息时偏还听见李书谣在那儿抱怨:“真够硌得慌的。”心下又觉好笑:这都嫌硌人?爷的胳膊可已经比屋瓦舒服太多了。
当然了,这话,白慕棠也就是在肚子里溜了溜,因为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要真敢说出口,某人也真敢立刻踹他下房。只得装作没有听到,依旧欣赏着如墨夜空以及空中仅有的那弯新月,四周的虫鸣鸟啼不绝于耳,却如何也遮不去身侧之人平静和缓的呼吸声。
私心而言,白慕棠万分不愿开口,破坏了眼下难得的恬淡安适,然而他也更是了解,不纠结到一定份上,这个死爱逞强的丫头怎会允许自己露出一星半点的懦弱?
静静等了半天,也不见李书谣开口,无声地叹了叹气,换上调侃之容打趣道:“怎么?就一个月亮也数不过来了?”开口之前就做好了横遭眼刀的心理准备,却不想,李书谣只是半垂眼帘,问了句毫不相关的事:“白糖,你说,这月亮跟咱祁旻山的一样吗?”
“怎么?想念祁旻山了?”
“不知道,好像是想,好像又不想,很微妙。”
“呵……你倒是难得这般诚实。”
“你在这儿等我,难道是来找骂的?”李书谣抬眼轻瞥了下白慕棠,见他正微闭双目,不甚明亮的月光让李书谣看不清他的神情,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不敢上前瞧仔细的惧意,匆匆移开视线,生硬地转换了话题,“晓雯呢?你们不是跟钟木一道的吗?怎就他一个人去了书房?”
“晓雯陪着小离,在给他讲解生活常识呢,不知道这会儿讲完了没。既然这之后要带着他同行,怎么也得跟晓雯一个级别,才好照料吧?”
“是吗?我倒觉得,小离现在也能自己料理好自己,只不过,并非常人眼里的好罢了。”
“书谣啊,我怎么觉得,自打小离出现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只耐心十足还特别会替他着想。即便对晓雯,也没见你这样啊,我虽不至有早膳时表现的那么夸张,但这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好奇的。”
“别人是给了三分颜色敢开染坊,晓雯那家伙,有上一分就敢开俩个给你看。我要对她温颜细语了,她绝对敢把天都戳个窟窿;小离不一样,你就算给足颜色,他也根本想不到去开个染坊,那孩子,光看着就觉得欢喜。”
白慕棠差点脱口喊出:和着就我最招人烦!对晓雯不假辞色的时候,一向记得拉我做垫背以期给她一个心理平衡,现在对小离和风细雨,却没见顺带给我点微风。
李书谣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斜了他一眼道:“少在心里腹诽,我最近对你够和气的了。”
白慕棠呕得要命,另一只自由的手急急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以示被气到胸闷。李书谣佯装不见,直接闭目似在养神,许久之后才低声道:“刚才,钟木的话里提到了前朝幼主,也提到了双龙游丝,可是,莫云却没有再提及要我将其交于朝廷一事。”
白慕棠面上一僵,隐约闪过几分心虚,随后才皱着眉问:“你觉得不妥?”
然而,闭着眼睛的李书谣并未察觉这些异样,继续说道:“凭莫云的厉害,他一定知道我们手里的双龙游丝就是从钟木手中得来。此时既听得钟木提及家族之事,定然知道偶们手里的极有可能就是真品,却偏偏不对我们之前的谎言提出疑议。虽说莫云对朝廷的忠心我们也算有目共睹,可你不觉得,作为当朝重臣,他对前朝之人、前朝之物有点过于宽容了吗?我实在是摸不准他这暧昧不清的态度。”
白慕棠沉默片刻:“也许,是你多心了,男人想事情向来比女人简单。钟木虽为前朝重臣之后,可对本朝已无半点威胁,也许对莫云来说,只看本人,无关家世吧。”
“那双龙游丝呢?他也不关心吗?就算他自己不关心,我就不信皇帝能不关心!”
“你也说了,显然皇帝更为关心。那你就别忘了,在你们见莫云之前他先见的谁。”
李书谣微讪:“啧,看来我还真是脑子打结了,竟然忘了这茬,那就暂且不去理会,静观其变就是。只是眼下倒有一事,刚刚在书房,是我自己提出要去东线的,可随后听完钟木的那番话,我又觉得有些事不回平远镇查证一下心里不踏实。但这样一来,我就要推翻我之前说的要去东线的事了……”
“什么?去东线?你们到底在书房都说了些什么?怎么又扯上了前线战场?”
“这么好奇啊?那你干嘛不自己去书房旁听?”
白慕棠对于李书谣的反问只笑不答,李书谣听得他的笑声也忍不住牵了牵嘴角:那么多人在,有些话好说,有些话不方便说,与其前去看几人在那里你探我虚实,我猜你真假的斟酌言语,倒不如舒舒服服地等她回来挑有用的说。白慕棠的这些小心思,李书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书谣心知肚明,倒也不去说破,由得他在一旁故作高深,继续话题:“照钟木的说法,当年的鲁家应是有一路门人带着双龙游丝和前朝幼主秘密投奔武林朋友,只是不知道这所说的武林朋友是何人。我爹曾说,全府的老爷算是他跟师傅的知交好友,所以曾听全府老爷提起过前朝幼主的话题,可这全府老爷只是一小小商人,与江湖并无瓜葛,而且在钟木的描述中,他甚至是个谋取钟府财产的卑鄙小人,应该不可能会是当年鲁家投奔之人,偏偏又知道前朝幼主护送外逃之事,这里面的弯弯绕,好像被一个又一个的死扣系在里面了,我怎么想怎么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思来想去,总觉得要想寻个突破点就是得回趟平远镇,这事要趁早,可东线之事又不能不去,唉……”
白慕棠了然一笑:“书谣,你总是想让所有人都在你的视线之内,在你伸手能及的地方,因为你觉得,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有事发生的第一时间挡在众人之前。以前只有一个晓雯,你这样还并不打紧,难道现在这么多人,你还是要一如既往吗?”
李书谣的脸上写满了为难,重重的一个呼吸后,才好似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兵分两路?”
“我想,我并没有表达任何意思。至于办法,你在上来之前应该就已经想到了,只不过你不愿做这个决定。”
李书谣并没有像平时那般,用怒意来掩盖自己被人看穿的窘迫,而是侧了个身背对白幕棠一边玩着脑袋下某人的衣袖一边闷闷地反驳:“也不是不愿做决定,只是,一下多了这么多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分两路,总觉得怎么组合都不对。”
白幕棠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对上这个家伙,他好像所有的情绪全部转换成了无奈,对她逞强的无奈,对她倔强的无奈,对她嘴硬的无奈,以及对自己太过了解她的无奈。因为太了解什么样的依靠才是她想要的,所以总是不经思考地就已经顺了她的心意,压抑着自己的不忍与不舍,尽量让自己想要给予的帮助与保护显得不着痕迹,尽量不让书谣生出自己是在怀疑她能力的感觉。
天知道,有多少次,他都想无视一切,好好地用力戳戳某人顽固不化的脑袋彻底咆哮一回!
只可惜,就算心里说了无数遍,下次我一定要咆哮,但真到下次时,又被他变成了下次,就像现在,虽然心里抓狂,却还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语气显得平和:“书谣,若是撇开一切因素,只考虑每个人的性格特点,我想这所谓的最适方案,你于方才便已经有所定夺了。”
李书谣连着长叹了三口气:“莫云自是要回东线的,钟木也说过要亲眼看见钟焰门遭到报应,唐歆熟悉药理、善于布阵,自然是去前线帮助较大;紫清多年待在鸾莺坊,对南方一带甚是熟悉,若有她同回平远镇,定是事半功倍;此外,平远镇之行,我若不去,很多事又实在无法跟旁人说得清楚。可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若按惯例,晓雯定是与你同行,小离又势必是跟着钟木的。但是若这样安排,紫清一定不同意让唐歆随三个男子前去战场。”不见李书谣搭话,白慕棠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也是她所顾虑的,“其实,你真的应该让晓雯自己去历练历练。晓雯从来就不是你的义务或责任,你为何就不能完全理性地去做一次决定呢?”
李书谣猛地坐起:“困了。我回屋睡觉。”说完也不管白慕棠是何反应,直接从屋顶纵身跃下。偏某个不怕死的,硬要嘴贱加上一句:“嗨,干嘛急着回去呀?在这以天为盖瓦为庐,与我同‘塌’而眠,不也很好嘛!”
然而,回答某人的,却是迎面飞来的小小石块,虽说以白慕棠的武功挡两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可偏偏李书谣是打定主意不放过某人,一个接一个的皆以全力掷出,直到某人因击中脑门而惨叫痛呼,才万分淡定地拍拍手上的尘土,进屋关门。
白慕棠揉着额角放心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要是不故意让你中这一下,指不定要较劲到啥时候呢!咝……疼死爷了,你个李书谣,还真舍得下手!菩萨保佑,可千万别毁了我这英俊潇洒的脸呦……”随即踮脚跃起,返回自己的房间。
正文 34、分别之前【修】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李子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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