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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游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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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白痴雯,没事就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慕棠一副抓狂的表情冲着陆晓雯吼道。

陆晓雯完全无视白慕棠的怒意,自顾自地斟了杯茶:“哼——我就乐意说,我还要坐在这,喝着茶,慢慢说!!你能奈我何?”

“你····”白慕棠觉得,当初师父多收了这么个家伙,一定是为了来磨砺他的耐性的,这么多年自己还能如此身心健全地站在这儿,实在是不容易啊。

“都给我闭嘴!要吵外面请,别在这污我的耳!”李书谣轻皱眉头,猛地合起手中的书,沉声道。

陆晓雯吐了吐舌头,拉着李书谣的袖子,“哎呀,好书谣,我不说话还不行嘛,你就告诉我,这双龙游丝锁盒到底怎么回事嘛——”

“不知道。”李书谣回答得很干脆,却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外之人,“你何不问问刚刚得瑟了一句话的人?”

“问他?哼——他肯定会趁机敲诈我一笔,馨姨随风叔出门之前做给我的核桃酥,他惦记很久了!我才不要问他!”陆晓雯撅起嘴,撇了白慕棠一眼,很是不甘。李书谣轻勾嘴角,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呷一口,“白慕棠,刚刚你躲开了我扔的杯子,那你知不知道我这套兰花白瓷杯缺了这一只就再也配不齐了?”白慕棠闻言立刻跳了起来:

“哇——书谣,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这摆明了就是耍诈!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马呀,为啥你每次都帮那个白痴雯?”

“我这套杯子还是我外祖母在世时烧制的,如今,碎一个便少一个,你说该如何是好?或者····”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全说!全说还不行?”说完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恨恨地盯着地上的碎瓷,一脸的欲哭无泪。一旁的陆晓雯闻言,高兴地拍了拍手,刚要开口,李书谣又拿起一个空杯,倒上茶,“既是要说,那就边喝边说吧,正好试试我的罗花茶,今早刚开的花。”

一听这话,白慕棠的表情立刻转悲为喜,飞也似地来到桌旁,笑得一脸谄媚,一旁的陆晓雯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白痴棠,用不用表现地这么狗腿?你不慎得慌?”

屁颠屁颠坐下来押了口茶的白幕棠一撇嘴:“你管我?快点,趁我心情好,想问什么赶紧问!”

陆晓雯赶紧凑了过去,满眼亮晶晶:“你刚刚说,那么多人稀罕这双龙游丝锁盒是因为内有乾坤,究竟是什么样的乾坤?有趣吗?”

白慕棠想了想开口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天下传言分两种,一说里面是传国玉玺,而另一说里面是前朝宝藏的藏宝图,反正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是人们想破脑袋也希望得到的东西。”

陆晓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这藏宝图大家争着要我还能理解,可这玉玺要了有什么用?”

“说你笨还不信,自然是那些想自己当皇帝的人想要呗,藏宝图是钱,玉玺是权!”白慕棠斜视着陆晓雯,送了她一个白眼。

陆晓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样啊——哎,白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你也想要钱要权?”

白慕棠万分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唾弃道:“你看我像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这两样,跟我都没关系。还不是最近这个传言又在外面热起来了嘛,甚至有人说见过这双龙游丝锁盒呢,外面传得可热闹了,我也就道听途说而已。”

陆晓雯捏拳做悲愤状:“都怪师父最近盯我盯得紧,害我都没机会下山,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白慕棠喝完杯里的茶露出一脸贼笑:“嘿嘿——别气闷了,我刚刚听到师父说,要南下找李叔叔有事相商,这两天就出发。”

陆晓雯当即蹦了起来:“真的?哇——太棒了!再憋下去,我都快憋出病了。”说完,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门外,只剩欢呼声还隐隐约约地传来。

书谣皱了皱眉,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白慕棠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传言一直存在不稀奇,可这突然之间传出这样的说法,总是显得不寻常。”

白慕棠一脸谄媚地点头应是:“我也是察觉到有问题才回来问问你的看法的。”

李书谣冷哼一声,斜睨了白慕棠一眼:“问我看法?你不是已经自作主张了吗?”

“嘿嘿——你不是也没反对吗?”白慕棠越发地笑得谄媚,并赶紧替李书谣的杯子续上热茶。

李书谣没有理会白慕棠,只是一边思考一边沉声道:“晓雯天性单纯,无欲无求,轻功又几乎独步天下,倘若真有这样一个东西存在,可能落在她的手里是最安全的,比任何人都安全!”

“啧啧——你说你女孩家家的,成天考虑天下事,不累得慌啊?”白慕棠一脸无奈地对李书谣道。

李书谣面无表情问道:“我考虑什么了?消息是你带回来的,师父也是你支开的,与我何干?”

白慕棠赶紧出声解释:“我这不也是···”

“好了,茶凉了,不送。”根本不等白慕棠说完的李书谣,当即便出声打断随后起身回了内室,白慕棠摸摸鼻子,也只得不甘不愿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发现··修文是件比写文苦逼N多倍的事····

正文 4、小贼【修】

且说这陆晓雯,自打从李书谣房里回来后,就一直寝食难安,天天巴望着师父能早点下山。好不容易盼走了师父,便立刻银两款款地直奔平远镇的谓云茶楼。

要说陆晓雯是老江湖,还真不算过分,知道茶楼是消息最多最杂之处,要打探消息,必是首选。而这谓云茶楼正是平远镇最大的茶楼,来往之人鱼龙混杂,武人商客各路皆有,什么消息都能最快地听到各路版本。

走进茶楼的陆晓雯乐颠乐颠地点了满满一桌的点心小食,优哉游哉地坐于角落,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美食,只耳朵时刻关注着来往过客的交谈内容。

这一坐,便是一下午。可让晓雯失望的是,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就是“双龙游丝”,但大多都是以讹传讹、拾人牙慧,没几个能真正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叹了口气,陆晓雯摸摸吃得撑撑的肚子,留下银两,打算离开,明日再来。

刚一出门,便与一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者重重撞上。对方弯着腰连连说着对不起,随后便继续向前走去,陆晓雯当即转身,高声喝道,“技术都没练到家就敢在你萧爷爷头上撒野!”说完飞身便追。

轻松几个起落便将那人堵在一巷子里,“跟我玩这套?小子,你嫩了点!快点!把我钱袋交出来!”

那人却也奇怪,既不说话,也无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陆晓雯。散在脸前的乱发让人看不清五官长相,陆晓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大概,倒是觉得那双躲在头发后面的眼睛虽明亮有神却又无法窥探,不由自言自语道,

“莫非遇上个哑巴?”自语完就径自靠在墙上,摇头晃脑起来,“我说,小子,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呢,没打算为难你,交出我的钱袋就行,我也没那闲功夫把你拎去衙门问罪。”

那人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闪动。陆晓雯多会察言观色一人呀,趁热打铁道,“不要怀疑我的话,遇上我,你也算遇上同行了。只不过,你萧爷爷我早就金盆洗手了,相当年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屈着呢,不然,你以为我为啥能一下子就看破你的伎俩?”陆晓雯说得是煞有介事,而事实上她人生的唯一一次偷盗还夭折在他师父身上。谁知,那人闻言,却突然变得若有所思,嘴里还蹦出一个字“萧?”

“呦,原来不是哑巴啊?”陆晓雯重新站正身子,“那更好办,还我钱袋就没你啥事了。”话音未落,却见那人突然翻上了身后的院墙,陆晓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征愣,那人便消失在视线中,忍不住暗骂一声:“真是上得山多终遇虎!老子混迹江湖这么久,今天却被个小贼给摆了一道,说出去都被人耻笑!”

念及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不把那面墙放在眼里的陆晓雯,一个纵身,再一翻转,便落在强后房屋的屋顶之上。抬眼一看,不由顿住,屋宇、走廊纵横交错,哪儿还有那个人的影子?于是再次跃起身形,在几座屋顶上起起落落,倒是发现这座府邸位于巷尾,府后为河,这一会的功夫,那小子应该还来不及逃出,可看这府里也未曾有人喊“捉贼”,难不成那家伙是这府中之人?

“哼——真这样就好办了,看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刚想飞身行动的陆晓雯,突然一拍脑袋,“糟糕,书谣让我晚饭前回去,不然后果自负,这···”

陆晓雯刚想在心里权衡一下,却又立刻放弃:“想什么想,惹毛书谣可比没钱吃零食可怕得多,反正这府邸在这儿,还怕它跑了不成?”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破有点刻舟求剑的可笑,陆晓雯立刻展开身形,往祁旻山赶去。

等陆晓雯回到山上之时,李书谣早已做好晚饭,正跟白慕棠坐在桌边吃。陆晓雯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就是一阵风卷云残,刚想舒口气,李书谣的一句“钱袋被偷了?”,让陆晓雯的那口菜就那么噎在那里,下不去上不来,脸都憋红了,瞪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书谣一边慢悠悠地给晓雯盛了一碗汤,一边说:“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陆晓雯接过汤碗,点头如捣蒜。

“你要是有钱,这个时间回来能饿成这样?势必是买上一堆吃的,吃一路,然后撑着回来。”说完,擦擦手起身往屋外走,“丢了钱的人收桌洗碗。对了,厨房的水缸里刚好没水了,记住,不挑满不许睡觉!”

看着李书谣消失的背影,陆晓雯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转向白慕棠,“师兄————”

白慕棠一脸幸灾乐祸,“这个时候知道叫师兄了?没用!你以为书谣亲手盛的汤那么好喝?”说完,一推空碗,“我也吃饱了,你随意——”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空空的山林间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白慕棠摇了摇头,看着静静站在院子里的李书谣,“会不会狠了点?好歹是个女孩,挑那么多水···”

“丢钱,该罚。”李书谣将视线从地上移到天上,毫不客气地出声打断。

白慕棠嗤笑一声:“我看,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吧?你罚她是因为你从她出门就开始担心,你要出口怨气才能心里平衡,我说得对吗?”

李书谣没有任何反应,好似不曾听见白慕棠说话一般。就在白慕棠准备转身走人之时,李书谣却又突然开口:“自作聪明。”然后回头向自己房间走去,“除了没水了,柴火也没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劈好堆好的柴,不然,没饭吃。”

于是乎,继刚刚的那声哀嚎过后,山间回响起了第二声更为凄惨的嘶喊····

正文 5、报仇还是惹仇【修】

第二日,陆晓雯一直磨蹭到傍晚才动身下山,却在山腰的凉亭被白慕棠截了个正:“这么晚下山还能打听到啥?”

陆晓雯露出狡黠一笑:“嘿嘿···今天只报仇,不打听···”

白慕棠鄙夷地撇了陆晓雯一眼:“切··还不是因为没钱早下山就得饿肚子!”

陆晓雯扒拉了两下头发,死命瞪着白慕棠,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别瞪我,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书谣说的。”白慕棠摆着手说道,同时扔出一个钱袋,“这是书谣给你的,说是挑水的辛苦钱。”

陆晓雯一把接过,脸上笑得跟开满花儿似的:“就知道书谣最疼我了,就是死要面子····嘿嘿····”

“你小心这话被她听到,你又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说完,白慕棠转身向山上走去,“报完仇早点回来,书谣会担心的。”

晃着钱袋的陆晓雯语气贼贼地笑道:“哎呦,懂的懂的,她睡不好,你就也睡不踏实是吧??哈哈···”一颗松果伴着风声飞来,只可惜,连陆晓雯的脚后跟都没碰着。

············

轻车熟路地来到昨天的院子外,陆晓雯暗暗下定决定,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昨天那个小子找到!!

一个飞跃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窜上了最近的屋顶,整个府邸安静地有点过分,有如一潭即使投进石头也不见反应的死水。没发觉气氛异样的陆晓雯摸着自己的下巴,只顾专心思考:这么多屋子该怎样找到昨天那个小贼呢?

思考间,隐约几声惨叫落入陆晓雯的耳里,好奇心作祟的她,瞬时忘了还在思考的问题,兴致高昂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跃去。

传出惨叫声的是一间柴房,陆晓雯悄无声息地落脚于屋顶,揭开一片瓦向下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几个家丁摸样的人正在鞭打一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恰好就是昨天那个偷钱的小贼。陆晓雯思忖着,难道是他偷钱被发现了?

刚想无声地骂一句“活该”,却看到家丁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怒问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那小子依然没人任何反应,要不是陆晓雯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还真以为他们在对一个死人说话呢。只不过,这一来反而引起了她的兴趣:说?他们要这小子说什么?恩,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这小子得救上一救。

于是,陆晓雯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飞掠而去。

不消片刻,就听到府里炸开的声音,有人高喊有刺客,有人惊呼有贼,而随后又发现府上好几处屋子开始冒烟,整个府里乱成一团,又是救火又是抓人。柴房里的几位也被惊动了,拷问之人冲着那小子呸了一口,扔下鞭子帮忙去了。

那些人一离开,陆晓雯便翻身进了柴房,虽然早从屋顶看到他被打得很惨,不过正面看到时还是吓了一跳,要不是那眼神让她印象深刻,她还真无法判断眼前这个满脸血污满身伤痕的人是不是昨天那人。

陆晓雯探头探脑瞄了又瞄,随后拿着手里的树枝戳了戳那人为受伤的地方,问道:“喂,还撑得住不?”

那人嗤笑一声:“暂时死不了。”

“不错不错,真难得听你说这么长一句。”陆晓雯笑得一脸乐呵,同时手中的匕首利落地落下,割断了捆绑他的绳索,“走路要人扶不?”

那人毫不领情地回道:“腿还没断。”

陆晓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很好,你这满身血的,我还真不想碰。”说着率先走出柴房。听到身后透着勉强的脚步声,陆晓雯忍不住回头,看那人攥紧着拳头一边挪步一边喘着粗气,不禁在心里暗叹“有骨气”,便将头转了回去,却听那人问:“你是为了你的银子而救我?”

陆晓雯头也不回地答道:“那是其一,其二嘛····嘿嘿,我很好奇他们要你说的是什么。”

那人停下脚步:“看不出来,你倒直接。”很平静的语调,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陆晓雯一边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一边低声道:“直接不好吗?不用担心别人听不懂还能节省时间。”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说?”

陆晓雯摆了摆手:“我想知道就问了,你说不说是你的事,你要是不想说,我就只要拿回我的钱。”

那人沉默数秒,不知在思考什么,随后好似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好,既然你是萧云,我告诉你便是,你跟我来。”

陆晓雯愣了一下:“咦,难道我萧云的名号这么响亮,什么人都知道?”

“我叫钟木,对你,我也只算是略有耳闻,我知道你轻功一流,以搜集并破解奇锁为趣。我虽不会武,但对江湖上与我有同样技能的人多少还是会留意的。”

闻言,陆晓雯的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莫非,你是说你也会解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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