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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魔乱群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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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人物不在金顶大帐议事,跑到这里来找自己做什么?!”秦阳心中嘀咕道。
“有请!”
秦阳的话音刚落,营帐门帘立即被撩开。一个看起来颇为斯文的中年文士缓步进入秦阳的营帐之中。
“马元义见过少主!”中年文士对着秦阳微微一笑,躬身见礼。
秦阳知道轻重,自然不敢怠慢,忙道:“军师不必多礼,请坐!”
马元义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径自坐下。随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阳身边的郭嘉。
秦阳笑道:“他是我结识的一个朋友,名叫郭嘉。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军师但说无妨。”
马元义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道:“既然是少主的朋友,那我也就不见外了……”
说罢,马元义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份竹简对着郭嘉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是少主的朋友便是我黄巾军的朋友。初次见面,马元义没有什么见面礼,我见小兄弟颇有修道灵根,这本《遁甲天书》不知小兄弟可有兴趣?”
“遁甲天书?!”郭嘉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旁的秦阳却是眼睛一亮!纵横三国游戏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遁甲天书》的大名!只是没想到,这马元义竟然出手如此大方,见面礼就是《遁甲天书》。郭嘉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一点吧!
在秦阳连续的歪嘴挤眼的示意下,郭嘉莫名其妙的接过了马元义手中的竹简,随手展开观看。
见郭嘉开始观看《遁甲天书》,马元义急忙拉住伸着脖子想要看一眼的秦阳笑道:“少主,此书不能看。”
秦阳一怔,问道:“为何?”
马元义一笑,说道:“少主你看看你这位兄弟便知。”
秦阳诧异的回身看向郭嘉,突然发现,此时的郭嘉仿佛是着了魔一般,双眼呆滞的望着手中的竹简,身体一动不动。秦阳试着去碰了碰郭嘉的身体,接过郭嘉毫无反应。
马元义哈哈一笑,说道:“少主,我得到的这部《遁甲天书》本是残缺之书。若是寻常人看了之后,立即便会陷入幻境,至少要离开此书三天之后才能苏醒。不过少主放心,郭兄弟只是陷入幻境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伤害。我知少主义气深重,但我所要说的话,却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我擦,原来是个残次品!没看出来,这马元义的心眼也够多的……”秦阳心中对着马元义暗中腹诽了几句之后,若无其事的笑道:“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不知军师此番前来找我所为何事?”
马元义说道:“其实此番我前来,也是奉大贤良师之命前来问少主几个事情……”
“奉张角之命?!”秦阳心中一动,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涌上心头。“我就说张角不是那么好骗的,看来还是对我有所怀疑。应该是在大帐之中有些话不太好说,现在让马元义来探探我的口风!”
想到这,秦阳心中警惕,对马元义说道:“军师有话便请直说。”
马元义点头道:“不知少主,可曾学过什么道术或者斗技?”
“这个么……”秦阳心中飞快转念,对于什么斗技,他可是一窍不通。但是自己在马车之上用道术给郭嘉“疗伤”一事,马元义很可能已经通过管亥了解到了。
于是秦阳嘿嘿一笑说道:“道术,倒是会那么一点点……”
“哦?不知道少主所学是何种道术?”马元义似笑非笑的盯着秦阳说道。
秦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道:“我的道术……应该是医……疗伤……对对,疗伤方面的。”
见秦阳一边比划一边说,马元义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少主学的乃是回春之术,在下佩服!佩服!”
“对!就是回春之术!”秦阳就坡下驴,急忙说道。
“恩……”马元义点点头,说道:“回春之术,乃是上古奇术,寻常修道之人杀伐太重,根本无法修习此术,看来少主天赋异禀啊……”
秦阳急忙打断马元义的话语,转移话题道:“不知军师所学的是哪方面的道术?”
马元义微微一笑,说道:“不瞒少主,在下没有少主那般宅心仁厚。只能学些杀伐之术……”
说着马元义手指轻轻一动,凭空划出一道符文,随后他在地面之上轻轻一按。只听“轰”的一声,二人面前的地面之上顿时蹿出一道足有手臂粗细的土刺!土刺之上的锋芒,丝毫不弱于寻常刀剑,若是两军对阵,这么突然出现的土刺足以将对方的身体刺出一个透明的窟窿!
秦阳见状,不由得暗暗心惊,暗自庆幸刚刚幸好没有想要直接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马元义动手。否则的话,这一刺下来,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在秦阳心惊之时,“噗通”一声,一旁捧着《遁甲天书》观看的郭嘉被刚刚的震动一下子掀翻在地。依旧保持着手捧《遁甲天书》之时的样子,好似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未闻一般。
马元义手掌轻轻一抹,土刺瞬间土崩瓦解,营帐之中恢复原貌。随后笑道:“雕虫小技而已,少主切莫见笑。”
秦阳暗暗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勉强笑道:“哪里哪里,军师过谦了……”
马元义随后叹息了一声道:“可惜了,既然少主已经修习过了道术,那余下的问题马某便也不用再问了。少主早些休息吧,我这就去回禀大贤良师了。”
说着马元义对着秦阳拱了拱手,便要起身离开。
秦阳见马元义好似话里有话,急忙说道:“军师且慢,不知军师这可惜二字从何说起?”
说话之间,已经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在秦阳的心中浮现而出。这个念头一出现,使得秦阳心中不由得热血沸腾。
马元义微微一笑,说道:“少主切莫多想,少主能够修习回春之术,乃是少主天大的造化。这可惜二字,乃是马某口误,还请少主见谅。”
马元义越是如此,秦阳越是心急,沉吟了一下之后,秦阳终于开口说道:“军师莫走,实不相瞒,在下并没有修习回春之术……”
“哦?”马元义身形一顿,回过身来颇为玩味的看着秦阳,静静的等待着秦阳的下文。
秦阳摸了摸鼻子,呐呐说道:“不瞒军师,我其实并没有修习过道术,也不会什么斗技……,只是如此一来,在这强者如林的黄巾军中显得颇为没有面子,所以……”
秦阳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慢吞吞的说道。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不待秦阳说完,马元义突然朗声大笑。其实他早已知道秦**本就没有修习任何道术。只不过,这话还需秦阳亲口说出,如此一来,接下来再谈的时候便可以牵着秦阳走了。
“那么少主,我且问你,你可真的是大贤良师的骨肉至亲?!”马元义笑罢重新坐下,再次开口之时已是言辞犀利,目光之中一改刚才平淡之色,眼中精光四射使得秦阳不敢直视。
“我……”秦阳被马元义如此一问,不由得心中一惊。看来张角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否则这马元义即便是黄巾军元老,恐怕也没有这个胆子前来质问自己!
第八章 知天命
“我素知军师在我黄巾军中居功至伟,堪称开国元老。可是却不曾想,军师也是那种世俗之人!哈哈,可笑!”秦阳略一迟疑,竟然朗声大笑起来。
“哦?少主说的倒是有趣,我马元义乃凡夫俗子不假,只是不知少主此话如何讲?”马元义目光微微一闪,含笑问道。
见马元义没有翻脸,秦阳心中有了一些底气,继续说道:“今我黄巾势大,汉室衰微,若说取得天下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到时大贤良师必然登临大宝,君临天下。可是如今大贤良师病重,想必已是垂危之时,军师乃是军中实权人物,举足轻重。本以为军师超凡脱俗,早已不争,没想到即便是军师你,也觊觎这权倾天下之位。你说可笑不可笑?”
秦阳骤然说出这么一套理论,马元义倒是心中一怔,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想到这么多事情,而且张角病重之事乃是军中机密。虽然军中也有一些传闻,但是真实的情况却几乎没有人知道。
“这么说,少主是以为在下觊觎黄巾大权,想要质疑少主的身份了?”马元义说道。
“是与不是,军师心中自知,若非如此军师又何必亲自前来试探于我呢?”
马元义不置可否的说道:“那少主以为大贤良师的病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秦阳微微一笑,对于这段历史他早已心知肚明,于是淡淡说道:“若是我估计,恐怕大贤良师的寿命只有短短数月……”
听秦阳不假思索便道出真相,一直淡然自若的马元义面色终于有了改变,他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少年来。阅人无数的他几乎可以断定,秦阳说此话之时绝对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绝非是管亥那种军中将领那般胡乱猜测。
半晌之后,马元义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少主学究天人,我马元义竟然没有看出,失敬失敬……”
说罢,马元义缓缓起身,又长叹一声说道:“既然少主已然洞悉天机,那不妨与大贤良师见上一面,如何?”
说着,马元义随手一招,郭嘉手中的那本残缺的《遁甲天书》陡然飞起落入马元义手中。随后马元义头也不回的向着帐外走去。他的语气虽然是与秦阳商议,但是却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态度。
秦阳焉能听不出马元义之意,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阳只能随着马元义一起走出自己的营帐。营帐之中只剩下兀自状若雕塑一般的郭嘉,双手好似依然捧着一本书卷一般,一动不动。
金顶大帐之外,秦阳独自一人心中有些忐忑。此时帐内议事的众将早已散去,大帐门口两个凭空幻化出的黄巾力士把守着金顶大帐。莫说是秦阳,便是一般的将领想要靠近都十分危险。
“少主,大贤良师有请。”半晌之后,马元义从金顶大帐之中缓步而出,对秦阳说道。语调虽然甚为平淡,但是秦阳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凝重之气。
秦阳深吸了一口气,对马元义一抱拳,随后大步走入金顶大帐之内。马元义并没有随着秦阳一起进入,而是负手站在门口,显然早已得到了张角的吩咐。
随着帐帘的放下,秦阳眼前的光线陡然一黯,不过金顶大帐之内充斥着的那股难以言说的诡秘气息却是让他不由得心下凛然。
“小友,请坐。”大帐中央那被幔帐所围拢的祭坛此时显得更加朦胧,就在秦阳的目光刚刚适应这昏暗之时,祭坛之上传来极为微弱但是却极富威严的声音。
秦阳没出声,在靠近祭坛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等待着张角的问话。从刚刚那一声“小友”的称呼来看,显然是自己的身份已然被对方拆穿。此时此刻,秦阳只有暗中祈祷着这位几乎统一天下的大贤良师,宅心仁厚了。
沉默少许,张角终于再次开口道:“秦阳小友,将你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老夫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小友见谅。”
听到张角说出这种似乎莫名其妙的话,秦阳不由一怔,试探问道:“大贤良师此话何意?”
张角轻叹一声,缓缓道:“小友你也不必瞒我,你乃是在这当今世上唯一一个没有因果之人,虽然我不知小友从何而来。但老夫除却托付小友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张角的声音不大,但是字字句句却仿佛在秦阳的耳边响起一般,清清楚楚。秦阳略一寻思,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秦阳乃是从两千年后穿越而来,的确是在这三国时期没有任何的因果。这事情即便是秦阳也从来都不曾想过,没想到竟然被张角一语道破。
“难道中国古代的法术竟然真的这么神奇?那为什么到了现代却一点都没有听说了呢?”秦阳心中暗自寻思着,并没有说话。
见秦阳沉默不语,张角说道:“我知小友乃是知天命之人,老夫冒昧问上一句,不知小友对我黄巾军的气数可曾知晓?”
秦阳心中一动,若是对两千年前的人来说,自己这个来自两千年后的宅男的确算得上是“知天命”,于是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回禀大贤良师,据我所知,虽然汉室衰微,但这天命却不在黄巾之上。不出一年,黄巾定然土崩瓦解,届时天下纷争群雄并起……”
秦阳回忆着自己脑海之中那些可怜的历史知识,不管是从电视剧,小说,漫画还是在书本上的东西,都被他七拼八凑通通的讲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自己讲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处,但是他却充分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优越感和自豪感。
而祭坛之上的张角似乎也被秦阳的言论所深深吸引,一眼不发的静静的听着秦阳坐在那里吐沫飞溅纵论天下。仿佛此时张角已然不是那个几乎倾覆汉室万人崇敬的大贤良师,而只是一个被秦阳所描绘的故事所吸引的听众而已。
半晌,秦阳在讲完三分归晋之后,终于感到了一丝的异常。对着祭坛之上尴尬的笑了笑,到因为讲话太多喉咙有一种干燥的感觉,不由得干咳了两声,说道:“大贤良师见笑了……”
张角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阳那有些干哑的喉咙,仿佛还依然陷入到了秦阳所讲的故事之中。片刻之后,才如同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听小友所言,老夫豁然开朗……”张角缓缓开口说道。
不待秦阳说话,张角继续说道:“老夫本以为自己乃是秉承天命,救万民于水火。却不曾想,此乃是逆天而为,险些酿成大祸。苍天不死,民之大幸!众生大幸啊!”
听到张角的话语之中有着些许的落寞和欣慰之意,秦阳大惑不解。但是秦阳却很识时务的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张角的下文。
过了一会,张角再度开口说道:“小友学究天人,不知可否进前一步说话?”
秦阳一怔,进前一步?难道说让自己进入祭坛之上?据说张角自从生病以后便一直没有离开过祭坛之上。想到那股数月不洗澡的臭烘烘的味道,秦阳不由得呼扇了一下鼻子,似乎想要在金顶大帐之中捕捉点什么气味一般。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围绕着祭坛的那些幔帐陡然开始发出刺眼的光芒。幔帐之上每一个符文都是一个闪亮的光点,刹那间整个金顶大帐之中陡然明亮起来!
“哗哗”之声随即响起,在秦阳瞠目结舌之际,笼罩在祭坛周围的幔帐正在缓缓的散开。
“这……你是……?!”比起陡然明亮的光线,更加让秦阳心惊肉跳,几乎要惊呼出声的景象,随着幔帐的散开,正缓缓浮现在眼前。
第九章 张角陨落
秦阳在金顶大帐之中到底见到了什么,张角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恐怕已经无人知晓。只有在后世残缺不全的《三国奇志列传》中有着这样的记载。
“明王秦阳公于襄城会黄巾寇首张角,促膝纵论天下大势。三日后,明王复出,张角卒。”
当秦阳再度踏出金顶大帐之时,已然是三天之后。再次感觉到略微有些刺眼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秦阳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三天的时间仿佛眨眼般流过,但是在秦阳的生命之中,这三天甚至比三年,三十年还要漫长还要难忘。
“张角,若非你心系天下苍生,怕是这天下就是你的了……”秦阳心中默念,这三天的时间,他已经对张角其人的看法彻底改观。
秦阳看到的不是那传说中在大汉末年掀起滔天大浪,动摇汉室四百年根基的枭雄。他看到了一个真真实实的张角,心系苍生,英雄迟暮。
“参见少主!”如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陡然在秦阳耳边响起。此时金顶大帐外的空地之上,早已站满了黄巾军的各路首领,一眼望去,一片明黄之色。在张角派马元义唤秦阳来之前,便已经吩咐黄巾军各路渠帅到此听命了。
望着面前一个个头裹黄巾的渠帅,秦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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